【咋,榜前十怎么不说话只打投了,是主播菲特教得不够细致吗?】
【哈哈哈哈缺德,现实军雌的结合率已经够低了,放过他们吧哈哈真正拿到地狱试卷还能成功毕业的只有菲特笔下的军雌。】
【你的军职我的军职好像不一样~】
[..
我往前走了几步,米兰的虫仆趴在地上拖我的腿。
我真不知他如何精确意识到我即将失控,米兰又问我一句:“家主知道你在家族地处理我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写反馈报告?&34;
那感觉又来了。米兰敏锐地刺中能让我停歇的关键点。
是了,我把他的家族赶走,我还得写个流程汇报给雌父,以便雌父审视双方家族的婚姻关系该如何继续维持稳定。
其中涉及家族利益、新联盟和军团.系家族合作利益等等,届时有新合同出现,家族还会派虫来找米兰签字。
乔什科死了,米兰就是华沙和新联盟最后的桥梁。
我不能在这里对他做冒犯的事。这个想法从我心里跳出来时,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踢开虫仆的手,丢下一句不关你事便匆匆离开。
我没再住家族地,在返程大前线的星航上写完递送报告。
递送后,我吩咐副官去查新联盟的详细资料,我自己联络许久未见的大哥二哥,询问他们是否知晓米兰的家族,是否听闻过米兰的过往。
大哥二哥知道米兰的家族,我也从他们那儿听闻不少新联盟的内部消息。
大哥二哥不无可惜:乔什科如果没有发生意外,他会带领华沙家族成为新势力里的一方巨头。大哥二哥仍不认为新联盟会发展成什么样,他们叹两声,抛之脑后。
我了解一圈,新联盟的具体情况一清二楚,这方面我就不再螯述,到时整理编辑书时你再加备注吧。
但在米兰的消息方面,当时的我收获寥寥无几。
他就像一片神秘柔凉的水雾,瞧着是在那儿,但伸手去摸,只捞得一片虚无。
当时的我始终无法忘怀,黑塔上,我倾吐残忍的话,我即将往前一步,他转头轻易侦破我心思的样子。
那么笃定,那么轻松,那么…,当时的我无法形容,这就和我见到他第一眼时
的感觉是一样的,血和骨肉都在叫嚣:一样,一样。
仿佛,我的心和他的心是一样的,他猜我的想法,就像由心而诉。]
【是有传闻圣级阁下在精神方面有特殊优势,他们仅凭尾钩探出精神触须安抚雌虫就能感知到雌虫的想法,以此达到最优程度的绝对安抚。】
[这点令我感到颤栗。]
【信息差害到雏虫了哈哈哈!雄虫保护法庭成立后的50年才出现一套较为完整的雄虫阁下基因等级分辨法,&34;圣&34;级阁下也是那时才出现。约书亚a级种撞圣手里,圣不把他捏出水都算友善。】
[..
我恨了他十年,这份浓烈的憎恨情绪一朝破裂,散落成我自己都不懂的情绪,最后又汇入不可解的好奇,它形成一个畸形又不稳定的肮脏情绪。
好奇是一种冒险特质,它是高风险和高收益的融合体,并驱动虫族探索宇宙深处。现在,我对米兰的好奇产生了翻天覆地的质变
我想知道他为什么失明,想知道他为什么下身瘫痪,想知道他为何如此机敏,想知道他所有过去。
当时的我不愿承认,但现在诉说记录的我能够坦然说出:对,我当时就是不敢再去接触米兰本虫,他如此敏锐,以至于连那迷惑住我心神的美都让我不敢直视,我站在他面前,心像放在秤上,什么都瞒不住。
我也知,我那种情感违背法律且不道德,一定程度还背叛了我的哥哥乔什科。
我只能克制自己,站在阴影里悄声无息地利用自己的军权利收集米兰的过去,试图在尘封的档案和过去的时间中找出一些我可以靠近,我被礼法允许靠近的“米兰”。
不论我的理智如何弹压这份情感,秩序和礼法多么牢固且不可侵犯,我的心中仍着火一般地想要触碰米兰。
我忘不掉拥着他的触感。
所以即使米兰的过往被人为扫除,隐瞒清理,我还是执着魔怔地坚持搜索排查,动用了所有能用的关系。
大概在9个月后,我运作华沙家族的关系,在第二军胡蜂军团那边发现一些端倪。
只要涉及军团就好办了,我那时是最前途无量的少将,一些关系虫情再搭上几个具有价值的异兽坐标,米兰的过往犹如蚌壳珍珠,我用刀撬开灰蒙斑驳的蚌壳,小心
地用双手捧出来。
资料不是纸质的,而是从几个进入衰退期的虫族老兵嘴里掏出来。
米兰与华沙家族联姻,华沙家族是米兰的第二个家,我以米兰家着的身份去询问,总算问出些许真料。
他的过往令我感到不可置信。…他参过军?米兰是个军医,竟服役长达20年?
这些胡蜂老兵很警惕,嘴巴严实,如果不是我以米兰家眷的身份去诈问,他们一定不会说。]
【双团开战在即,菲特你还在帮胡蜂军拉气势,你真的我哭死!】
当时,新联盟已经研发出了最新型的智脑,星能网络的保密性再上一层楼。
可我还是选用最原始的存储办法,我把所有关于米兰过去的老兵口述记忆打印成纸,闲时翻阅,又背了下来。
这样,我手中能掌握他,我心中能记住他。
久远零散的老兵口述记忆在我面前重新构建一个陌生的米兰。
一个可以合法接触,我能与他正常打招呼,甚至拥抱的军医米兰。
记忆中的军医米兰要更加锋芒毕露,他冷漠又严格,说话比我还要毒刺,医疗实力强而高超,曾在胡蜂军团的医疗记录中连续15年保持手术最低致死率第一。
他在一些老兵的口中是如魔鬼般的拯救者。
他的性格、行事作风、用惯的手段、社会关系——在我面前铺开。我在黑塔一见烙印,但我却是在纸上真正认识他。
我藏在阴影里,从久远落灰的零碎记忆中慢慢拼凑出过去的米兰,这点很致命,正是这点彻底让我走到了扭曲的境地。
我当时正在服役期,而这些纸质资料的米兰也在服役期。
我每晚都会看这些资料,哪怕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也仍然忍不住要用房间里的打印机打出一叠崭新的资料来,夜夜握在猜测如果这时他仍是军医,而我又是服役期军雌,我们会发生些什么?
久而久之,我开始梦到穿着军服的米兰。他从文字里走出来,交握着手,站在房间一角冷冰冰地注视我,从不会靠近我。
米兰仿佛在梦中都能看出我的龌龊和丑陋。
我又一次从梦中惊醒,床上碎落着纸的碎屑,我后知后觉地从嘴边拿下一片碎纸,意识到,我把那些打印过往米兰
的纸页吃进了肚子里。
就是那时起,我觉得我脑子不正常了。]
【你小子,还以为是重生次搅乱你的脑子,没想到初遇世你就这德性啊!】
【虚假的米兰厨:摆手术刀阵。真正的米兰厨:打印所有档案记录当夜宵。那啥,菲特你写完去这本,出版以后米兰阁下过往的pdf版本会当番外发售吗?】
【不是前面你等等?】
[..
乔什科死后,新联盟和军团.系的某些社交晚宴,米兰作为新联盟和军团.系的桥梁之一,势必要出席。
以前乔什科会挡下这些繁琐的宴会,但现在米兰必须作为新代表出席。
为此,我的雄父还专门赶回来一趟陪伴米兰一同出席。当年他们结婚时,雌父和雄父是知晓内情的。
我听闻消息,特地往回赶往,前来一同参加。雌父和雄父有些奇怪,但我很简单地就应付过去。我曾将乔什科视为目标,我不希望别虫发现米兰身体情况后,讥笑乔什科的事后名誉。我是这样和雌父雄父解释的,他们信了。但只有我知道,我回来是为了谁。
在老兵口述的档案里,米兰没有同代的兄弟,比他小10岁、20岁的兄弟与他隔阂很重,这个家族的虫视米兰的过往为污点。
在社交宴会上,每一个群体都有每一个群体的社交圈,我的雄父不可能时刻将米兰圈在保护范围里,我回来是为了代替乔什科的站位。
宴会举办地就在华沙家族地。
宴会的前一天,我带着礼物去见米兰。
这是我第三次见他,也是我又一次搞砸我们之间的关系。
当天,我去通知他宴会开始,我将代替乔什科看护他全程。
米兰仍坐在窗边,窗户开着,冬日暗淡的阳光落在他的黑发上,晕出细细微光,他看上去又冰又柔,雾一样地令我心都颤了起来。
米兰礼貌地谢过我,我们之间的话题就结束了。我不甘心。
我便唤来他的仆从,将手上的礼物递过去,命令仆从拿到米兰面前的桌子上。仆从站在原地没动。
我冷哼一声,抬腿就想踹仆从时,米兰把脸转过来,轻声问是什么东西。我…
者注意到,约书亚先生叙述到此段落时,平放在膝
盖上的手掌紧攥成拳,身体突然细细颤起来,米兰先生就坐在他身旁,几乎同时察觉,他伸手去抚约书亚先生的后颈,摩挲几下,轻声道一句没事。约书亚先生深呼吸两下,又正常了。]
当时的我说,我…
对不起,我…
当时的我太年轻了,从未经历过社交挫折,社交圈里所有虫都捧着年少有为的华沙少将,当年的我被权力和阶级捧过了头,根本不懂如何正常平等地去接触喜欢的虫。
而那时的我在10个月里的日日夜夜中,反复摩挲着纸质记录里的军医米兰,我熟悉军医米兰所有的性格癖好,他的冷漠他的爱好他的年轻他的辉煌和他的落魄。
我如此想当然又急不可耐地想要告诉米兰:我知道你,我了解你,我知道真实的你,我也想认识真实的你。
所以…所以,我当时,当时送的礼物是…是第二军胡蜂军团的军装。]
【他怎么一副嘴里含火炭的方式讲话?】【哪里有问题?】
【而且米兰住在黑塔里那么久,他肯定也想念以前的生活吧?约书亚这次献殷勤献对方向了啊!他上次直接嘴臭米兰家族的做法才绝。】
【懂了!菲特老师这是在教导我们!要接触阁下,首要条件就是了解阁下最真实的爱好!】【很难评,不是谁都有办法拿到阁下的全套档案记录,而且这不是侵犯吗?放到2000年现在,谁这样做,保护法庭可以先斩你再开庭,阁下权已经给他们神化了。】
【…咦?等等,难道】
[..
在我所有记忆里,这是我最糟糕的一次社交和献殷勤。我送的胡蜂军装把米兰惹怒了。]
【???】
【菲特老师细说!!我上次约会也遇到类似情况,一开始阁下还对我客气礼貌,中途突然就甩脸走人,我还被法庭警告了。救救救!!】
[米兰转过身,面向我,我第一次明白老兵口述里形容的军医米兰的声音。
老兵几个笑说:您要是见着以前的米兰医生,可讨不到好,他冷下声来训斥,没几个伤兵能坚持不跪下去的。
&34;迫不及待来耀武扬威你手中的筹码,你想在我身上看到什么样式的表演?&34;
那不是我前两次来听过的声音,他这一次的声
音令我莫名想到冷兵器剖杀异兽的场景。
金戈交鸣,有力而富有进攻性。
米兰说这句话后还笑了一下,冷冷的,像一把利剑,将我的心神又一次贯穿。
他说,约书亚,收收你的把戏,乔什科已经玩烂这种手段了。我的脑子喻了一下。]
【..】
【原来…表现的太过了解阁下也会踩雷的吗.】
&34;天哪!约书亚!你不能这样说!&34;瓦伦丁捧着费雪·格林的智脑,对着直播间里的文字大喊。
坐在旁边的费雪·格林也拧着眉,认真点头:“米兰那么珍视胡蜂,约书亚这个行为出发点是好的,但表达方式太差劲。&34;
与他们一起悄悄追更新的另两个年轻雄虫挤在一块儿,探头过来说:“军雌好像都这样,脑筋直直,拐都不会拐。&34;
“而且还挺粗鲁的,上次我和一个第八军的军雌约会,去景观森林里漫步,我说树梢那枝花真美,想顺道念两句诗歌,那个军雌他竟然直接把我举起来,让我去摘那枝花。”短发雄虫满脸不可思议,&34;他在想什么啊!&34;
不知为何,直播间的字写到这里突然停顿几分钟,像素小人还没开始种字,瓦伦丁便也加入了讨论:&34;他应该是以为你想要那枝花,但他又不确定你要摘多少,直接就把你举上去了吧?&34;
短发雄虫:“什么啊,我又不是剪刀!”
他们浅聊着笑成一片,又十分钟后,另一个长发雄虫看着直播间,奇怪:“这才9点多,菲特不播了吗?怎么还不开始写啊?&34;
【旧笔记小说网】JIUBIJ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