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笨蛋触手在横滨如何求生存 > 33. 横滨成长第三十三天 琴酒、波本/你为……
    琴酒顶着正午的太阳打开酒吧大门,锋利的眼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他从昨晚忙到现在一直没合眼,一直在横滨各地奔波。


    忙完东区码头的事情后,就去维系组织在横滨扎根的琐碎事务暂且不谈。中途还要想到波本那个祸害要调到自己手下工作,还有一无所知的‘乌厂’。


    朗姆,波本。


    琴酒心里冷笑,又有些无力。


    明眼人都能看出波本这次的‘受罚’是怎么回事。


    无非是朗姆不满横滨的肥差被他一人独享,死缠烂打找boss在任务里加上了他的影子,就算得不了太多好处,也能恶心到他。这两人不对头,最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然而,琴酒连那所谓的肥差是什么都不知道。


    要知道以前,就连组织的秘密研究aptx4869,他都能随意进出实验室,结果现在……


    那个少年到底是怎么回事?被喂了什么新研究的药物吗?否则为何只要存活就算做成功?是‘半成品’就会融化,融化的契机是什么?电话最后,boss说的‘他骗了我’,他又是谁?


    琴酒走进酒吧,银白的长发自然垂落,随着行走自然摆动,男人面色阴森,一看就心情不佳,尤其在看见背对着他坐的金发青年后更甚。


    “bourbon。”他声音冷的像是要结冰:“你为什么会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长着一张娃娃脸的青年转过身来,手中端着一杯波本威士忌,脸上挂着让人生厌的挑衅笑容:“g,这是组织的酒吧,又不是你的私产。”


    琴酒黑着脸在离他三个座位的地方坐下。


    酒保熟悉的递过来一杯杜松子酒,却被琴酒抬手拒绝了。


    “意式浓缩。”


    很快,一杯黑褐色的咖啡就被端了上来。


    苦涩温热的液体滑入喉咙,琴酒大脑清醒了很多。


    “劳模先生也会疲惫吗?”


    安室透托着腮,扭头打量着琴酒。


    “我还活着,你看起来很失望。”


    “你很有自知之明。”


    琴酒放下咖啡杯,瓷底和花岗岩的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他来这里只是为了喝杯咖啡,而不是应对烦人又搞不掉的同僚。


    安室透弯弯眉眼,端起酒杯抿了口清亮的酒液。


    “毕竟我可是差点就被条子抓到了啊。”


    “警察,怎么回事?”


    琴酒动作一顿,鹰似的锋利的眼眸看向安室透。


    安室透看琴酒的诧异不似作假,于是错愕问道。


    “你不知道东区码头被包围了吗?是被鱼饵吸引过去的某个组织带去的。”


    真有意思,看琴酒的反应,他对东区码头后续如何完全不感兴趣。


    那昨晚行动的意义是什么?


    琴酒还真不知道。


    毕竟策划东区码头的意义就是测试那个少年,对于一个已经失去意义的场所,他自然没有兴趣。


    “警察查到什么了?”


    安室透观察着他的反应。


    “我不知道,横滨这个城市太特殊了,组织本来就没多少建设,本地黑手党又占据了大部分势力,警局和议会里很多他们的人,不过法务部有个斗南次官,只要拿到他的把柄,组织在横滨的活动就……”


    金发青年的话戛然而止,他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话,脸色不太好看。


    “斗南?”


    琴酒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斗南次官他知道,横滨法务部的二把手,不到五十岁就坐上高位的天才政治家,而且还是横滨这种黑手党当道,异能者盘踞,且有着租界历史的混乱城市。


    正如波本所说的,只要拿下他,组织在横滨的活动就将和那些黑手党一样顺利。


    同时,这也暴露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去找斗南次官的把柄,这是谁的指令?”


    太激进了。


    这不符合组织一贯低调的作风,颇有种想要一口吃成大胖子,急功近利的紧迫感。


    琴酒所熟知的组织,是会从底层一点点开始试探,谨慎的不留下一点把柄的黑暗乌鸦。


    安室透不回答他,低头喝酒。


    琴酒皱眉:“是boss?”


    肯定是了。组织的秩序说到底是个金字塔形,最顶层的boss掌控着下层的代号成员们,而代号成员们理论平级,这种关系到组织在横滨行动的大事,朗姆做不了主。


    安室透在算威士忌里的冰球融化了多少。


    嗯……看着比刚拿到要小半厘米。


    琴酒冷笑一声。


    什么不小心说漏嘴,波本这男人心思深重,就是故意告诉他斗南次官的事情的。


    至于目的?当然是为了告诉他——“横滨不是你的一言堂,脱离你掌控的行动多的是呢。”


    “你以为自己的演技很好吗,bourbon。”


    他毫不客气的拔出枪,上//膛后,枪口直直的对着安室透。


    “……是boss。”安室透无奈:“你这人真开不起玩笑,g。”


    琴酒收起枪,冷声道:“别再让我听见你无聊的玩笑。”


    他心情很差,一个个未解之谜飞舞着绕成麻团混乱不堪。最重要的是,组织给他的感觉愈发陌生,无论是boss,还是气氛。这种变化让人心烦意乱。


    安室透翻了个白眼:“说起来,g。”


    琴酒看他。


    “你前两天找的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安室透从口袋里拿出个手机晃了晃:“你的部下把消息发到我手机上了,说有人送来了你要的孩子。”


    说完,他将手机扔给琴酒。


    琴酒接过,冷笑着反问:“你的手机?”


    “喂喂!”安室透睁大眼睛:“这可是你给我的!”


    而且这里面除了一个没备注的电话什么也没有好吗?昨天还打不通。


    琴酒没理他,扫了一眼手机,突然皱起眉。


    “这是昨天晚上的消息?为什么不联系我。”


    “拒我猜测,是因为你把我拉黑了。”安室透微笑:“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你可能会来这个酒吧。”


    琴酒低声道:“以后不会来了。”


    也只能怪组织来横滨时间门太短,他的落脚地竟然这么容易就被找到了。


    银发男人一口喝干净咖啡,随后手指一滑,拨通发短信的号码。


    这个手机号链接着名为乌厂的研究所,是昨晚他为方便扔给安室透的,因为琴酒懒得解释东区码头的事情。东窗事发后,好奇心强烈的情报贩子一定不会放过唯一排忧解难的窗口。


    谁知道乌厂把这个号当成了琴酒的私人号。


    屏幕跳转到通话界面。


    几秒后,电话接通了。一片寂静,无人应答。


    琴酒察觉到不对劲,利落挂了电话。


    他看了眼安室透的反应,眸中冷气加深,但没多说什么,从口袋里摸出另一只手机,划到某个备注为‘滴金’的号码,并没有按下去,然后吩咐酒保。


    “这里暴露了,处理干净。”


    一直保持沉默的酒保微微欠身:“是。”


    琴酒转身离开了酒吧。


    安室透双腿叉开,胳膊放在吧台上,他双手抱酒杯,盯着冰块看了一会后,突然笑出声。


    “琴酒这家伙,真是被害妄想症晚期,看谁都可疑。”


    他昨天打那个电话是没人接。


    但正常人从他的角度一想,难道不能理解成不对付的上司给出的故意为难吗?


    他是那种故意把定时炸弹送给上司的可恶家伙吗!


    酒保不可置否,往箱子里收拾着昂贵的调酒器具和枪。


    “波本大人,您还是快点离开比较好。”


    琴酒吩咐了处理干净,也就是说,这个酒吧等下是要炸掉的。


    安室透却没动的意思,又喝了一口杯中的威士忌,饶有兴致的抬头看酒保。


    “你是琴酒常用的情报员吧,你知道他找的那个小孩是怎么回事吗?”


    栗棕色短发,自然卷,紫瞳,男性。


    这是琴酒给出的信息。


    结果但那个手机却说,有人送了个外貌一样,五六岁左右的小孩来,说是琴酒要找的人,而且从琴酒刚刚的反应来看,还没送错。


    这样的条件。


    安室透用指腹摩挲着玻璃杯的边缘,想起东区码头遇到的那个孩子。


    “不知道。”酒保回答:“我知道的可能还没您多。”


    安室透‘啧’了一声:“行吧。”


    他站起来,瞥了眼琴酒喝的只剩一个底的咖啡杯,捧着自己的那个杯子趴到吧台上。


    “反正你们这也要炸掉了,有新杯子吗,给我两套,我还没来得及买呢。”


    酒保收拾调酒工具的手一顿,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看向安室透。


    安室透心满意足的抱着两套杯子走出酒吧的门,他拐了个弯,特意靠在墙边等了一会,等屋里传来爆炸声才起身,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他猛的停下脚步,差点把新讨到的杯子摔了。


    因为那辆白色马自达的车头上坐着一个眼熟的孩子。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要知道安室透找这个酒吧都花了整整一晚的时间门,而且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做赌。


    “波本先生,中午好,你是黑衣组织的成员吧,我想找琴酒,你可以帮我吗?”


    弗勒佐朝金发青年挥挥手,一口气把太宰治教的话全背了出来。


    他有种安室透再晚来一秒就忘词的紧迫感。


    “谢谢……啊,抱歉。”


    弗勒佐真诚道歉。


    安室透:?


    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用胳膊端住两套共十二个玻璃杯,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开门。


    “为什么要说抱歉?”


    他把玻璃杯放到副驾驶上,发现车头上的孩子已经跳下来了。


    “因为日本人很反感在还没有答应对方的请求时就被说谢谢吧。”弗勒佐摸摸后脑勺,表情歉意:“这样会让他们有一种,被逼迫着一定要答应下来的不悦感。”


    那叫什么……道德绑架?


    “……”


    安室透弯腰摆放两套杯子的动作突然顿住,眸中不动声色的闪过一丝杀意。


    他直起身子,露出个微笑。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日本人?”


    安室透的确是。


    但他的黑皮金发,却让人很难想到这点。这是他作为公安卧底的底气,此时,却被一个看似无害乖巧的孩子指出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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