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主角们都想独占我[快穿] > 68. 81 (二合一)撞上去
    温童懵了一瞬。


    即震惊白越会说出“艹”这种粗暴的词汇,又震惊他话里的内容。


    ???


    你、你不是个0吗?!


    这会儿不是还中那啥药了吗?!


    下一秒,白越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


    低下头,直接吻了过来。


    男人的亲吻不似他的性格那样冷冰冰的,而是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和占有欲,直接撬开他的齿关,深深地吻了下来。


    温热的舌头刮过上颚,一阵又痒又麻的电流似的感觉直冲天灵盖,温童睁大眼睛,想要把人推开。


    可白越的身形比他高,看似瘦弱的身体实则都是结实流畅的肌肉,根本推不开。


    他只能被迫仰起头,承受男人的亲吻。


    温童被亲得无法呼吸,眼尾生出一抹薄红,生理泪水很快盈满了眼眶,染湿睫毛。


    浓黑的睫毛湿成一缕缕的,恹恹地往下垂,可怜巴巴的模样只能换来男人愈发用力地深吻。


    呜咽声与唇齿交缠的声响忽轻忽重,回荡在封闭的地下室里,令人面红耳赤。


    视线因为眼泪变得模糊,温童人都被亲麻了。


    他看着白越模糊到有些扭曲的面庞,神游天外地想,白越现在神志不清了,这个亲嘴不算数。


    这不是亲嘴,这是解药。


    良久,这漫长的亲吻才结束。


    温童差点儿都大脑缺氧了。


    能自主呼吸后,他第一时间推开白越,擦了擦殷红的嘴唇,气喘吁吁地问:“你、你清醒了没有?”


    白越半敛着眼眸,双手握拳,手背青筋暴起,含糊地吐出几个字:“不用……管我……”


    生生地将三份药劲演成九分。


    听清楚他的话后,温童欲哭无泪:“我也不想管。”


    “没地方去啊。”


    白越指尖一顿,闭了闭眼,再次睁眼的时候,眼底的清明消失全无,只剩下令人心惊胆颤的贪婪渴念。


    温童心脏狂跳,软着腿往后退:“白、白哥?”


    “白越?”


    “你醒醒……”


    这次白越没有再理会他,仿佛是听不见他在说话了。


    温童吓得继续往后退,手指触碰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后,扭头一看,是刚才那个假人。


    他立马把假人扔给白越,强压住心底的慌乱,对白越说:“温童在你脚边趴着呢。”


    白越的动作顿住。


    温童还以为他听进去了,刚要松一口气,只见白越抬手,用力扯开衣领。


    衬衫扣子蹦了一地,溅起的一道道声响像是一把把锤子,不停地在温童心上敲击。


    他在心里祈祷,别往自己的方向走。


    眨眼间,白越上衣褪尽,露出了肌肉流畅的上半身。


    他的身材很好,身姿挺拔,穿衣显瘦脱衣显肉。


    温童看了看他的肱二头肌和腹肌,又看了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立马往离白越最远的角落走。


    白越仿佛能闻见他的味儿似的,径直走向他。


    温童在心里破口大骂药厂不干人事,什么乱七八糟的药都造。


    他腿没白越长,力气没白越大,在地下室跑了没两圈是,就被按在墙上。


    男人滚烫的大手抓着他的肩膀,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壁,冷热冲击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炙热的大手缓缓往下滑,温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直到那只手落在他屁股上,温童才咬着后槽牙,不管不顾地说:“白越、白哥……我突然对男人的起来了。”


    白越眼睫一颤,仍然没有说话,只是喘着灼热的粗气,狠狠地吻住他的唇瓣,左手向下。


    双腿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温童这下是真的慌了。


    白越脑子是不清楚了,身体却可怕的很,温童不敢再乱动。


    白越现在神志不清,万一下手没轻没重的,把它扯断了怎么办?


    纯白的薄薄布料悬挂在白嫩的腿上,摇摇欲坠。


    ………………


    ………………


    “求你了,想就赶紧吧,啊——”


    “好。”白越应了声。


    大脑一团浆糊的温童根本没有察觉到白越的异样。


    他双眼湿润,茫茫地看向白越。


    下一秒,少年瞳孔骤缩,无意识地仰头,张着嘴,无声地尖叫。


    白越抱着温童,缓缓走向前方的手术台。


    ………………


    ………………


    温童眼泪都要流干了。


    “宝贝……”


    “让老公亲一亲。”


    “童童……”


    温童最后是被迫晕过去的。


    他昏睡过去前,最后一个念头是:白越一个主角受,竟然比陆匪还凶?


    白越看出他是真的不行了,没有再继续下去。


    摸了摸少年额前湿漉的发丝,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拿起一旁干净的毛巾,擦拭温童湿成一片的面庞,擦到红肿的唇瓣时,昏睡的少年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似乎是被擦疼了。


    白越放轻力度,随手按下手表上的按钮。


    等他将温童脸上的泪水涎液擦干净后,门外响起了轻微的动静,有人来了。


    白越把外套盖在少年身上,开口道:“进来。”


    门锁转动,木门被推开。


    下一秒,出现了a的身影。


    她往下走了两步,目光不受控制落在不远处的手术台上。


    少年躺在手术台上,被一件长款的黑色风衣从头盖到脚,只露出脚踝以下的部位。


    他的皮肤极白,被纯黑的风衣衬得仿佛在发光似的,细腻的脚踝上有一圈淡淡的红痕,一看就是被桎梏过的,令人浮想联翩。


    大概是她的视线过于明显,下一秒,白越往前走了一步,挡住了她的视线。


    男人手臂胸口随处可见指甲的抓痕,他神情餍足,浅棕的眼瞳里尽是寒意,宛如一头护食的凶兽,护着珍宝,威慑企图靠近的人,


    a脚步顿住,连忙收回视线,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华盛顿那边怎么样了?”白越拿起擦过温童脸的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渍,全然不复先前洁癖的模样。


    a没敢抬头,又担心声音太大,被手术台上的少年听见,便轻声回答:“刚收到消息,陆匪和谢由已经登上前往华盛顿的飞机。”


    她低头看了眼手表,估算时间:“飞机应该再过两个小时落地。”


    白越:“通知警署,让他们去调查。”


    “再安排人把我们救出去。”


    a怔了怔,还是不敢抬头,轻声问:“现在吗?”


    白越应了声,淡淡地说:“童童需要清理,否则会生病。”


    a:“是。”


    她退出地下室,重新锁上门。


    白越捡起散落了一地的衣物,一件一件地穿上。


    没过多久,木门被重重地踹开。


    刀疤男粗矿的嗓音响起:“你们俩小兔子搞得怎么样了?”


    “我特地带来了摄像机,好东西嘛,得大家一起欣赏。”


    这动静很大,昏睡中的温童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梦呓,意识还没有清醒,便又陷入了昏睡。


    他迷迷糊糊地偏了偏头,把脑袋埋进风衣里,想要隔绝外界的声响。


    刀疤男走到白越面前,察觉到唯一的观众没醒,微微一顿,下意识地看了眼白越。


    白越神情淡漠,静静地看着他。


    没有指令,便是继续行动。


    刀疤男讥笑了声:“还挺激烈的啊。”


    他放下三脚架,正要摆放相机,被白越一脚踹在了膝盖上。


    两人开始搏斗,上演了一出没有观众的戏码。


    不到十分钟,白越抽出了刀疤男腰间的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上,沉声道:“往外走。”


    走出地下室,客厅内的两个小弟,见到刀疤男被威胁了,立马掏出枪对准白越。


    “不想他死的话,全都放下枪。”


    “赶紧放下!”


    “往外走,去街上。”


    两个小弟往后退出别墅,白越举着枪,威胁刀疤男走出别墅。


    四人的异样很快引起了路人的注意,纷纷报警。


    白越身上尽是青紫伤痕,举着枪的手微微晃动。


    刀疤男察觉到后,猛地偏头,躲开枪口,反手一记手刀劈在白越的胳膊上。


    白越手臂一酸,掌心的枪掉落在地。


    刀疤男等人没有回击,他们已经暴露了,不能久留。


    几人拔腿往外跑,一辆黑车从路口驶近,几人立马跑上车,扬长而去。


    白越站在原地,脸上身上尽是淤青与伤口,划伤的部位鲜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一位邻居认出了他是这户别墅的主人,惊呼一声,连忙走近:“你还好吗?”


    白越:“不好。”


    邻居:“需要帮你喊救护车吗?”


    白越:“谢谢,不用了,我想先去洗个澡。”


    “等会儿自己会去医院。”


    他转身走回别墅,这一出戏才终于落幕。


    …………


    华盛顿机场


    陆匪和青脸下飞机后,被海关带到了一个单独的办公室。


    海关人员正要开口,陆匪率先发问:“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


    海关负责地说:“需要问您几个问题。”


    “陆先生,请问您来华盛顿是为了什么?”


    听着这审问的语气,陆匪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重重地力度导致不锈钢椅子和地面发出响亮刺耳的摩擦声。


    他跷着腿,懒懒散散地靠着椅背:“我老婆丢了。”


    海关一愣。


    陆匪:“当然是来找老婆的。”


    海关低头看了眼他的资料,皱眉道:“您是未婚。”


    陆匪反问:“未婚就不能叫老婆了吗?”


    海关:“……”


    沉默片刻,他继续问:“您的意思是,您的爱人在美国,您是为他而来的对吗?”


    陆匪敷衍地应了声。


    海关:“您确定您的爱人在美国吗?”


    “废话,”陆匪有些不耐烦,“不确定的话我来美国做什么。”


    他知道这次询问肯定是有人故意想搞他,但在机场不能和海关起冲突。


    陆匪眉头皱得更紧了,忍不住摩挲指尖,压抑住想要抽烟的冲动。


    “我看见老婆的护照在美国丢了。”


    海关继续问:“您怎么看见的吗?”


    陆匪面无表情:“我用眼睛看见的。”


    海关:“……”


    一墙之隔的房间内,也有人正在被询问。


    “谢先生,请问您来华盛顿是为了什么?”


    谢由:“当然是为了我的公司。”


    海关紧紧地盯着他:“只是为了公司吗?”


    谢由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态度有些变化,他推了推眼镜,微笑道:“这趟美国之行是因为公司业务才定下的。”


    “就我个人而言,当然还有私心。”


    “我想来挽回我的未婚妻。”


    他平静地解释:“前段时间我们俩之间出现了点矛盾,他一个人来了美国。”


    “关于我未婚妻的新闻,您应该可以在网上搜到。”


    “前两天我又偶然得知他被抢劫了,护照丢了。”


    “他现在肯定很脆弱,我想趁这次机会,再试着挽回他。”


    海关当然没有听信他的一面之词,搜索谢由的个人信息和新闻,核对口述内容。


    等了许久,谢由掀了掀眼皮。


    他俊美无俦的面庞温和,唇角微微扯起,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您应该知道,我是个商人,每一分钟都很珍贵。”


    “希望您不是在故意浪费我的时间。”


    海关微微一怔,面前的男人明明看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温和的话语却透着股威胁意味,眼神也令他后背有些发凉。


    “抱歉,没有其他问题了,祝您这次旅途愉快。”


    “再见。”


    谢由起身离开,助理只被询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早已在外面等着。


    等谢由出来,低声道:“车已经备好了。”


    两人径直走出航站楼,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等候在路边。


    见他们来了,司机立马下车,替他们打开车门。


    谢由走到车边,脚步猛地顿住,看向前方有些熟悉的高大挺拔身影。


    男人穿着件纯黑色的冲锋衣,正弯腰上车。


    眉眼狠戾,唇角淡扯着,浑身上下都透着股痞气。


    谢由往前走了一步,拉开司机:“我来开。”


    他上车,系上安全带,对副驾驶的助理说:“陆匪在前面。”


    助理眼皮一跳,迟疑地问:“需要避开吗?”


    “避开?”谢由看着前方的轿车,眼底一片漆黑。


    他缓缓扬起唇角,语调含笑,不紧不慢地吐出六个字:“当然是……撞上去。”


    话音落地,一脚踩下油门,商务车狠狠地撞向前车车尾。


    “砰——”


    一声巨响,两辆车都停了下来。


    陆匪在后座,没有系安全带,被这一追尾的惯性撞到了车窗玻璃上,额角划出一条血痕。


    鲜血瞬间从伤口流出,沿着眉骨滑至侧脸,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草他妈的。”陆匪骂了一句,开门下车。


    一眼就看到了后车驾驶座上穿着呢大衣的男人,他脸色陡然阴沉,手背青筋暴起。


    “谢、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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