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我的银行家先生 > 52. 晋·江 要老公帮你按摩一下吗?……
    第052章陪伴


    第一天玩了几个小时,虞惜已经累得手脚酸麻,一回到客栈就像条死鱼一样躺在了床上。


    沈述好整以暇地站在床边望着她:“是谁出门前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区区几步路而已,根本不算什么?”


    “我累得手脚都抬不起来了,你还要揭我的短?沈先生,你的君子风度呢?”虞惜说。


    沈述微微伏低了靠近她:“你老公这样的人,看上去像是君子吗?”


    虞惜都笑了,忽然手脚也没这么酸了:“沈先生,你可真逗。”


    “沈夫人,你也是。”他跟她笑。


    两人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他在她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不跟她闹了:“出来一趟,感觉怎么样?跟我说说你的心得体会。”


    “累,今天太累了,明天再跟你说。”她翻了个身,趴在那边望着他,眼睛里有狡黠的笑意。


    沈述也笑了,点点头,又问她:“那要老公帮你按摩一下吗?”


    “来吧。”她闭上眼睛,“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恭敬不如从命。”沈述慢慢替她捏起来。


    一开始她有些痒,不是很适应,躲来躲去的,后来就渐渐适应了,反而闭上眼睛,挺乐在其中的样子。


    沈述手里的力道轻重得宜,捏的她很舒服。


    她忍不住问他:“手法这么熟练,沈先生,是不是练过?”


    沈述:“是啊,为了伺候你这只难缠的小懒猫。”


    “我难缠?”这话她就不乐意听了,扑上去。


    沈述就势抱住她,擒拿住她的手脚:“别乱动,这是在外面,别弄出火来了。”


    虞惜:“你就知道欺负我。”


    沈述:“冤枉,我哪儿敢?”


    闹到后半夜才睡着。


    翌日起得晚,以至于出发时都9点了。虞惜还特地穿上了防风服,可真的上了直升机才发现,这和书里写的完全不一样。


    直升机那螺旋桨真的太响了,耳朵里都是这个声音,完全无法静下心来。


    不但和浪漫丝毫不搭边,还很吵闹。


    虞惜恹恹地坐在那边,手边的水果盘都没有动一下。


    她这副无精打采、顶着两个黑眼圈的样子格外滑稽。沈述和魏凌交班过来时看到了,隔着一米远停住,拿出手机“咔嚓”一声拍下来,用手机自带的p图工具添了几个字“摆烂人生”,做成表情包发给了她。


    虞惜看到信息里那个小红点,一开始还难以置信,直到打开,她眼睛差点瞪出来:“沈述——”


    她站起来要去抓他,结果反被他捞进怀里,他还问她:“怎么样,可爱吗?”


    “删掉!不许截我丑图!”她急死了。


    “什么丑图?明明这么可爱。”


    “删掉!”


    见她真的生气了,他才把表情包从手机里删除。


    虞惜还是第一次见他穿着飞行服的样子,觉得很稀奇,目光不由在他身上流连。


    沈述是真的很高,快要逼近一米九,肩宽背阔,穿这种比较厚实的黑色飞行服更衬得他高大而修挺,腰带束出窄而劲道的腰,往上就是扣得严严实实的领口,性感的喉结和骨骼分明的下颌角。


    注意到她的目光,他俯下身来望着她,说教的口吻:“在瞎看什么呢?”


    她莫名被训得脸红,低头去刷自己的手机了。


    他伸手把她的手机夺过来,信手搁到一边,捏住她的下巴。


    虞惜被迫抬起头,下一秒,被他抱到了怀里。


    “怎么不敢看我?”他问她。


    螺旋桨的声音太吵闹了,他的声音混杂其中,带着几分沙哑,她分辨不清他此刻的情绪,只觉得快要沉溺在那双冰冷深邃的眼睛里。


    那是一泓清泉,凉意沁入她的心间。


    她像独自在沙漠中行走许久的旅人,乍然见到绿洲,再也顾不得什么,扑到他怀里。


    沈述扣着她的后脑勺吻她,全然不顾魏凌就在旁边看着。


    魏凌听到动静往后看了眼,只一眼又收回目光,镇定自若地继续干他的事儿。


    在外一周,回到北京气温已经急转直下。


    路边的行道树整片整片地掉叶子,次日起早一看,门口的几棵已经掉得精光,地上层层叠叠覆盖了一片金黄色,垒叠得很高,有一种凭空而起的厚重感。


    而当出门的上班族匆匆踏过时,又被碾成碎裂的齑粉。


    虞惜趴在窗边看了会儿,收回视线。


    夏珍珍发来短信,问她几时去上班,工作已经积压了很多了。


    虞惜回,她一会儿就去。


    闲聊了几句,她才放下手机,将手边的资料检查了一遍才把传真发过去。


    虽然这几天她待在家里,其实也没有落下工作。


    年终奖一般在春节前的一个礼拜发放,虞惜早两天去了公司复职。无视掉那样异样的目光,她很快就融入了工作,渐渐的也就没有人用那种眼神看她了。


    说到底,他们部门也就三个人,其他部门的人日常交集不多,她也不用去管别人说什么。


    她这份工作是靠自己得来的,又不是靠的沈述。


    只是,她没料到年会那天沈述也会来。她和几个领导在会场喝酒应酬的时候,就看到他和中恒证券的几位高层从会场的红毯另一头进来了。


    原本还算热闹轻松的氛围,顿时就有些不约而同的拘谨。


    总经理都撇下他们过去招呼了。


    “那真是你老公?”夏珍珍端着酒杯贴在虞惜耳边问,“真是帅啊。以前只是听说过沈先生,在财经周刊上见过他的照片,还以为是p的呢,没想到本人也这么出众。”


    “那还有假。上次你不是看到他了?”刘艺说。


    夏珍珍:“我就是感慨一下嘛。”


    她们也没什么恶意,虞惜只好笑笑:“对,是我老公,沈述沈先生。”


    她态度大方,两人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觉得新奇。


    “你家境很好吗,居然能和这样的男人结婚?”夏珍珍好奇道。


    虞惜只是笑笑:“还行吧。”情况太复杂了,不知道要怎么跟她们说。


    要说好,其实也算不上好,毕竟,她一直是和杨继兰生活在一起的,要说不好……虞沉确实有钱有势。


    但要说到“家”,他们都不算是她的“家”,只有沈述才是。


    他既是她的爱人,也是她最重要的亲人。


    虞惜看着人来人往的现场深吸一口气,感觉心胸开阔了很多。这段时间,她算是经历了以前二十多年来都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不管是工作上的挫折,还是生活上的磨难……都挺过来了。


    昨天沈述还带她去看了甄文慧的庭审现场。


    面对甄文慧的恶毒叫嚣和狰狞的面孔,虞惜忽然觉得,这一切也就那样。


    只要你足够强大,就没有什么可以伤害到你。


    尽管她现在还不算强大,但她似乎也有了足够抵御这一切的能力。


    至少,不会再那样不堪一击。


    她也终于明白,他说的“有些阴影也许会伴随终生,但它可以战胜”。


    她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要带她去旅游,带她去甄文慧的庭审现场。


    沈述做什么都有他的用意。


    不知为何,虞惜浅浅地笑了一下,取了一个路过侍者托盘里的酒杯,浅浅地抿了一口,眉头皱起。


    “不会喝就别喝了,别一会儿醉了。”夏珍珍笑话她。


    “美女醉了也有大把的人抢着照顾,是吧,陆明?”刘艺嘻嘻哈哈地回头,打趣身后探头探脑往这边瞧的陆明。


    乍然被点名,做贼心虚的陆明羞红了脸,忙不迭别开了视线,佯装去吃手里的蜂蜜小蛋糕。


    惹来刘艺一阵大笑。


    虞惜看一眼她红彤彤的脸颊就知道她喝多了,取过她手里的酒杯搁到了一旁:“别喝这么多,一会儿回不去了。”


    她待人向来真诚,刘艺也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笑一笑说:“不喝了不喝了。”


    坐着聊了会儿,又有表演,只是,公司这次请来表演的居然还是个三线小明星,应该花了不少钱。


    等活动结束,已经是晚上9点了,虞惜稍微喝了一点,还是感觉头有些晕。


    好在远远达不到喝醉的地步,她走到僻静的地方给沈述发了一条消息。


    很快,一个助理模样的女孩就过来接她了,替她提包、搀着她往外走,弄得虞惜很尴尬。


    “不用了,我没喝多少。”她真不喜欢被怎么热情地“服侍”。


    女孩很有眼力见,忙又松开了她,路上跟她聊了两句,发现她不喜欢说话就马上乖乖闭紧了嘴巴,一直把她领到酒店东南门口的台阶上。


    司机将轿车停靠到门口。


    门开,门童打着伞挨近后座门,将下来的男人引过来。


    虞惜抬头一看,忍不住伸手,有雨滴“啪嗒”一声落在了掌心。


    原来真是下雨了。


    沈述这时已经走到她面前,从门童手里接过伞,位置调换,替她打着把她送到后座,又是开门又是伺候她上车,把门童和门口聚集的几个名流绅士都看得呆呆的。


    虞惜不喜欢出风头,觉得如芒刺背,忙往里面靠了靠,打手势,示意他快点上来。


    沈述笑了一下,慢条斯理地上了车:“你别理他们不就行了。”


    虞惜吐槽:“我没你脸皮那么厚。”


    沈述纠正她:“这叫定力。”


    虞惜偷偷翻了个白眼。


    回去后她本想去浴室,沈述叫住她,端了两个酒杯,分了一个给她。


    “干嘛?”虞惜没理解他的意图。


    “陪我喝两杯。”


    “我不会喝。”


    “我刚刚都看到你喝了。怎么,可以陪别人喝,不可以陪我喝?”他忽然搂住她的腰。


    虞惜被他笑得很不自在,推开他:“只喝一点。”


    沈述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她脸上泛起的红晕,噗嗤一笑:“虞惜,你脸皮怎么还是这么薄?”


    “你还说?!”她瞪他,在沙发里坐下。


    沈述在她对面坐了。


    他们喝的红酒,碰了一下,虞惜捧着杯子浅抿一口,秀眉皱起。


    “不好喝?”沈述笑问她。


    “我早就说过了,这些酒都一个味道,跟马尿没什么区别。”


    “七十万一瓶呢,就你刚刚喝下的这口‘马尿’就值好几万。”他挑眉一笑。


    虞惜端杯子的手顿了下,有点实难下咽了,他永远知道怎么怼她。


    见她表情不开心了,沈述的声音才缓和下来:“算了,不会喝别喝了。”他伸手过来要拿她手里的杯子。


    她倔劲儿上来,当着他的面儿一口饮尽了。


    她还怼他:“谁说我不能喝?少瞧不起人了。”


    沈述只是笑,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颊,仔仔细细地端详着。


    她被他看得更加不自在,此刻也有追悔莫及的感觉,自己伸手捧住脸,揉了揉。


    不止是脸蛋发红,脑袋也晕。


    这酒的后劲有点大。


    沈述端起她喝光的那个杯子,搁眼前打量了会儿,说:“酒量确实进步了,这一杯,就是我也得慢慢喝。你倒好,直接一口。现在知道难受了?”说到后面,他的声线已经偏冷了,望着她的目光也带着几分告诫的严肃。


    虞惜心虚地往后缩了缩。


    她也觉得自己不该打肿脸充胖子,晃了晃脑袋,揉了揉脸颊,摇摇晃晃地起来要去洗手间。


    沈述干脆将她打横抱起,迈步朝房内走去。


    “沈述!”她勾着他的脖子,不满地说,“我自己会走。”


    这声音太娇嗲了,沈述有点受不了,低头瞥她一眼,警告:“老实点。”


    虞惜丝毫不受威胁,借着酒劲儿将双臂合拢搭在他后颈:“沈先生的定力呢?还是刚刚就是诳我的?这个逼是装不下去了啊?”


    沈述淡笑:“学坏了是吧?欠收拾呢?”


    他虽然是在笑,语气很危险。


    虞惜却不怎么怕,可能真是喝多了的缘故,感觉血液都在沸腾,飘飘然的,一点也没有平时对他的敬畏。


    她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


    沈述这次没有抱她去洗手间,直接抱她去了房间里。


    虞惜看着他起身去门口将灯关了,折返时,弯腰将台灯按亮。


    昏黄的光晕将她的脸颊晕染得朦胧而美艳,有一种古典的柔和气韵。


    沈述俯身撑到她身侧,贴近她,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嗅她身上的气息。


    虞惜的目光从他削薄的唇往下,落在他微微滚动的喉结上,莫名觉得他这个表情很色.情。


    她别开头,侧卧着窝入被单里,可下一秒就被他拉了回去。


    他高大的身形完全将她笼罩,虞惜抬头,两个人的影子静静投射在墙壁上,她被他的阴影完全覆盖了。


    她不适地动了动腿,甩了甩脑袋想甩开他,却根本甩不掉。


    他把她的脸捞回来,非要她看着他:“躲什么?不喜欢吗?”


    虞惜红着脸:“不喜欢!”


    沈述:“全身上下,也就一张嘴巴硬。是谁每次舒服到不行不停喊老公的?”


    虞惜的遮羞布被他扯掉了,气得爬起来打他:“你还说!”


    她打人也跟挠痒痒没区别,沈述挺乐在其中,边躲还不忘打趣她:“哦,小拳头也挺硬的。”


    “沈述你这个老不修的!”


    “嫌你老公老?”沈述不由分说把她拉回来,又按到床上,俯身跪在她双膝间。


    虞惜仰头望着他,手不觉抚上他英挺的面颊。


    这是怎么样一张脸?如果用英俊来形容,似乎有些不够。


    他就像陈酿的酒,被岁月沉淀而更加沉凝,散发着让她迷醉的成熟荷尔蒙。


    他身上有很淡的雪松味,冷冽中带着稍稍的辛辣,她抓着他的衣领贴上去,小鼻子翕动一下。


    “干嘛?”沈述没好气,“属狗的啊?”


    “闻闻你有没有偷偷抽烟。”她理直气壮。


    “没抽,最近都没怎么抽。”他修长的手指压住她的唇,指腹碾了碾柔软的唇瓣,手指伸进去,挑弄她的舌头,“你不让我抽,我就没怎么抽了。”


    虞惜被他弄得难受,脸颊绯红。室内太安静了,安静得连窗外的风声都格外清晰,风刮过时带动窗户震动的声音也能让她瑟缩一下,感觉很紧张。


    这种紧张伴随着她对明白即将到来的事情的刺激,忍不住闭上眼睛。沈述的吻落下来,将她狠狠抵在床单上。


    她感觉整个人都要陷入被子里了,呼吸都有些困难,嗫嚅:“沈述……”感觉他的唇在往下走,吻也细碎地如雨点般狂乱,像是狂风卷着嫩叶和花朵,即将淹没一切。


    虞惜紧张地抓紧他,手指陷入他的发丝里。


    “放松,交给我。”他的声音醇厚低沉,带着沙哑的性感。


    带着醉意的混乱。


    因为太晚了,虞惜反而睡不着,后来后半夜外面还下雨。她烦躁地扯开被单,趴到窗户上朝外面望去。


    沈述从后面过来,猛地扯过她手里的窗帘拉上,眼神狠厉:“酒还没醒呢?赤条条的站窗边?你真不怕被人给看光,顺便给你拍个小视频发网上?”


    虞惜的脑子有点清醒了,知道自己理亏,可他这样发火,她还是有点委屈,小声辩驳:“几百米的高空呢,谁能拍得清啊?”


    沈述捞起她的脸颊:“还跟我顶嘴呢?”


    虞惜见他表情严肃,不敢犟了,只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受训了。


    沈述神色缓和下来,把她抱回床单上。


    他的动作很轻柔,将她乱糟糟的头发拨顺到脑后,要亲吻她了,他动作忽然又停顿下来。


    “怎么了啊?”虞惜不解地看着他。


    沈述笑了下,自若地直起身,跪在床边的长腿撩下去:“等我,我去漱个口。”


    虞惜还怔了一下,旋即想起刚刚的事情,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她瞥见了沈述眼底意味不明的消息,忙扯过被子把自己蒙住,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怎么会这么放浪啊?


    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还在继续,虞惜觉得脸上更烧了。


    沈述漱完口,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


    出来时他发现床上鼓起了一个大大的包,原来是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了,他失笑,走过去拍拍“包”。


    虞惜没有出来,实在是不好意思。


    可等了会儿发现他没再拍,她又不确定地掀开了被子一角,发现他正笑望着她。


    虞惜顿时明白了他的诡计,干脆扯开了被子:“这样作弄我很有意思?”


    他微微一扬眉毛:“你说呢?”


    虞惜冲他做鬼脸。


    沈述笑着把她抱到怀里,亲一下她的脸颊。


    虞惜不生他的气了,笑:“原谅你了。”


    年前总得回家一趟,算起来,虞惜几乎都没怎么回过虞家。不管怎么样,面子工程还是要过得去的。


    第二天起来,她和沈述聊起这件事儿。


    沈述当时对着镜子打领带,闻言踯躅了会儿:“是应该回去看看。”


    两人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还是那句话,面子工程。


    沈述也是表面功夫做得非常好的那一类,下午他就吩咐谢浦去替他准备了。


    虞惜很久没有接到杨继兰的电话了,所以,这个午后她在书房接到她的电话时,人还有些愣怔。她深吸口气,将电话接通:“喂,妈。”


    语气温柔,一如往常。


    杨继兰先是问了一遍她和沈述的事情,虞惜说:“很好,一切顺遂。你和阿昊呢?”


    杨继兰笑一笑说:“很好,他最近跟着贵人学做石材生意,很是赚了一笔。”


    “石材?”虞惜觉得这东西没那么好涉足,但听杨继兰言语间春风得意,也不好多问,只是叮咛,“还是要小心为上,知人知面不知心。”


    杨继兰的语气就有些不好了:“你就这么觉得你弟弟办不成事儿?”


    虞惜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再提了,转而说起过年置办什么样的年货,还问她要不要z家、s家和l家的首饰。


    这些大牌都和中恒有合作,前两天她桌上就被送来一批当季新款。


    杨继兰的语气果然好了很多:“有什么?你截图给我看看。”


    虞惜随便截了几张发给她,等她挑好了,打电话给她的新助理钟意,让钟意帮忙捎带过去。


    一切事情办妥,她才去公司。


    年节前的几天没什么事情,大多数员工已经早早买了票回到老家,这个点儿,公司里只有零星几个员工。


    虞惜路过办公区时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将剩下的工作处理完,打印了一份传真给副总。


    不知道为什么,下午她的眼皮一直跳,有些心绪不宁。


    事实证明,很多事情都是有预兆的。比如,平时基本不联系她的杨继兰,为什么今天破天荒地联系她。在快五点的时候,她又给她发来了短信。


    虞惜看一眼短信内容,一时竟无言以对。


    沈述过来找她时,办公区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她一个人,抱着肩膀斜抵着落地玻璃靠着。


    她穿得很单薄,只着一件白色的衬衣。手边的烟灰缸里有一支只燃了一点的香烟,烟头浸湿了,淹没在浅浅的水中,化开一片焦黄。


    显然,是想抽但是抽一口又抽不下去给摁灭了。


    他把玫瑰花搁到一旁的空位上,走过去握住她的肩膀:“怎么了?不开心?”


    虞惜回头见是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了一些,也不说话,只是将头埋在他胸前,仿佛这样才能让她的心情平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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