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古代言情 > 帝王夺娇 > 15、秘密
    燕湛低声启唇,“不急,先生给你解。”


    说罢他伸手将她扶起来,霍汐棠浑身发软只能任由他摆布,三两下她便从榻上起身,燕湛眼神微瞥,将里侧的软枕取过垫在她的双膝处,以防她细嫩的肌肤会留下红痕。


    他身形高挑站在榻边,倾斜下的身影将霍汐棠覆盖,缓缓逼近的同时维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分明呼吸交缠,却又并无任何触碰。


    霍汐棠视线迷迷蒙蒙,感觉自己的双膝跪在了软枕上,扬起脖子问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先生这是在做什么?”


    “方便你能做对我想做的事。”


    燕湛站在榻前,颀长的身形也足足比跪在榻上的霍汐棠高出了不少,他垂下幽暗的黑眸,“从此时此刻起,你便当我是你的未来夫君。”


    “什么?”霍汐棠呼吸都轻了。


    “若是夫君的话,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他长指勾起她垂落的青丝,眉眼光华流转,“想解夫君的衣服么?”


    霍汐棠咽了咽口水,愣神片刻。


    他缓缓放下那缕青丝,指尖轻点自己凸起的喉结,室内微弱的烛光跳跃,剪裁出他挺拔的侧脸,及那极具男人气息的喉结。


    燕湛柔声问:“想亲亲夫君的喉结么?”


    霍汐棠手指在颤抖,呼吸急促地呢喃:“不,不可以。”可在药物的催使下,她又实在抵不住眼前的极致诱惑。


    有一道声音告诉她。


    没事去罢,那是你的夫君想做什么都可以,亲亲他你会舒服的。


    可同时又有一道声音在拉扯她。


    不,不行,你会铸下大错的。


    “先生……”


    这一声娇缠侬侬的先生,即使燕湛克制强忍,眸中微微腾起的暗火却暴露了他意动的事实。


    他暗叹,倒是没想到这丫头心境如此坚定,都如此了也不愿对他做些什么,分明中药的人是她,最终按捺不住的人却成了他。


    燕湛尽量放轻声音,用着从未对任何人说过话的语调,循循诱惑她,“夫君想要你亲,你也不愿意?”


    “霍姑娘难道忘了,书册上所讲述的夫妻之道?”他呼吸轻盈,垂下邪气流转的眼,轻叹一声:“夫妻情缘,所求的除了心意相通,自然少不了闺房之乐,你若想亲夫君,不必隐忍下来。”


    说罢他倾身靠近,在她面前不足一寸停下,盯着她微颤的红唇。


    这张娇艳的红唇之下是何种滋味,他上辈子没少品尝过,如今再这般近距离看,倒使他险些恢复本性,此刻只恨不能将这小丫头再次夺进他的后宫,夜夜笙歌,即便她恨他也无妨。


    但到底想起一些不太美妙的回忆,燕湛按下心中的波动,眼眸微闪,眨眼便回到那样清风朗月的三好先生形象。


    随着他脸庞的凑近,霍汐棠呼吸越来越弱,有瞬间感到自己像停止了呼吸,面前男人的面容愈发的模糊,她已经看不清这张脸究竟长何种样子,只见他的薄唇正在微微开阖,说出来的话像是钩子似的,一点一点,钩得她濒临崩溃。


    霍汐棠难受极了,跪在软枕上的双膝蓦然也卸了力,歪歪扭扭将要倒下。


    此时一只长臂顺势揽住她的身子,她扭着发软的腰肢慢慢跪回软枕上,眼尾流淌着水光看着面前的男人。


    燕湛低声问:“还好吗?”


    霍汐棠脑内顿时激灵了下,一双秋瞳春水弥漫,纤细的指尖顺着燕湛的衣袍便往上攀抚,软声求饶:“先生怎么办,我真的好难受……”


    因为这个拥抱,她已经失去了理智,完全将方才的忍耐抛之脑后。


    燕湛身形高大,霍汐棠半边身子酥酥软软地倚在他怀里都觉得很是宽敞。


    她微启红唇,轻嗅男人身上的气息,以往觉得无比清冽的香气忽然变得极惑,极烈,极其勾人的味道。


    嘶——


    燕湛缓缓吐息,眼底蕴着魅惑,按在霍汐棠背脊的手背早已青筋暴起,额间热汗欲滴。


    傻姑娘,从头至尾最难受的人一直是他。


    他实在是低估了自己对她的忍耐力。


    霍汐棠迷蒙的眼早已看不清明,心绪更是紊乱不平,她牢牢圈住燕湛的窄腰,埋在他胸膛前细细哭:“怎么办先生,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她难受地捶打先生的胸膛,想要分散身体的不舒适。可先生的胸膛怎么从方才开始就硬邦邦的,如同石像一般,捶了两下,倒把她的手给捶疼了。


    昏暗的室内响起先生温柔的询问:“你不想亲我也好,若你不介意,我可以代你受过。”


    “什么?”霍汐棠理智拉回了几分,含泪摇头:“不,这怎么行?我怎么能害先生?”


    他轻笑:“怎么就害我了?此药对人的身体无害,至多是难耐了些,先生是男人,没什么忍不了,一会儿就过去了。可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若将来嫁人后夫君得知了此事,恐会影响到你与他的感情。”


    先生说的好像很有道理,霍汐棠愣住,犹豫道:“可是……”


    燕湛不再给她抗拒的机会,暗眸一凝,抓住了她被捶红的那只手,嗓音低哑得摄人:“既然学生有难题未解,先生自是不会吝啬教学,不如让我们继续探讨课业?”


    课业?


    他紧紧盯着他,伸手往后,取过一样东西。


    **


    暗室外,刺史夫人沉着脸坐在一旁,等下人泼了几盆水后,秦迟总算醒了过来。


    他捂住酸疼的脖颈从榻上坐起身,见自己浑身湿哒哒的正准备破口大骂,却对上了自己的母亲愤怒的脸。


    “娘?!您怎么会在这?”


    刺史夫人朝桌面怒拍一掌:“你还好意思问我?!你可知道你方才给咱们刺史府丢了多大的脸?”


    秦迟还在状况外,环顾四周也没看见霍汐棠,顿时急了眼:“娘,霍三姑娘人呢?”


    刺史夫人这下再也忍不了,猛地站起身:“哪来的霍三姑娘?你玩女人玩到寺庙来,还找了住持方丈的禅房,你真是让为娘这张老脸丢尽了!我看你怎么跟你爹和了然方丈交代!”


    秦迟整个人都是懵的,“娘,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暗室内响起少女的哭吟,婉转绵绵。


    霍汐棠紧紧咬住燕湛的衣襟,她闷哭一声,随后浑身无力伏在燕湛怀里。


    过了许久,她难为情地抬起如波的水眸,脸颊涨得通红,难以置信地问:“先生……将来成婚后,当真会面临这些么?”


    方才先生说这样不仅可以帮她把药转移到他身上,还是在教导她如何与夫君相处。


    可……可她现在羞窘到根本无法抬起头来。


    燕湛喉结滚动,轻舔自己湿润晶亮的薄唇:“嗯,这样是不对。我方才教你的是反面教材。”


    暗不见光的室内,没有窗口通风,许久没有新鲜空气进入,导致人在这室内呼吸都逐渐有些艰难。


    空气稀薄,导致霍汐棠的脸红到好似升腾起热气般,她紧紧咬着红唇,鬓间的汗湿将她垂落的乌发贴在她红润的脸颊上,黏得难受。


    更怪异的是,这间暗室分明没有几盏灯,偏偏却有一个如同人形一般高的铜镜。


    而他们正依偎的床榻,则正是面对着这个铜镜的角度。


    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正被衣冠楚楚的先生抱在怀里,他宽厚的胸膛就这样轻易将她揽入其中,她披散的青丝也不知何时从先生的衣襟入口钻了进去。


    铜镜内,她看到先生干净且骨节分明的手掌竟还握在她已褪去了罗袜的脚踝上,那莹白的脚踝除了先生的大手,赫然还戴着一条厚重的铁链,而铁链的另一边,则戴在先生的右腿脚踝。


    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羞耻感仿佛席卷了她的全身,她蜷缩起的脚趾也渐渐由白变粉。


    许是看出她的紧张,先生放开了她,让她能好好卧在榻边,他则慢条斯理地半蹲下来整理她垂至而下的裙摆,轻声安抚说:“莫紧张。”


    她不停哆哆嗦嗦:“先生,我们这样好像不对吧?”


    即使她再笨,也知道她不该跟个男子做出这样亲密的举止。


    可她方才身体实在难受,难受地像是要死去了,竟一时并未想太多,如今回过神来,懊悔不已。


    燕湛单膝跪在她面前,为她穿上罗袜,指腹由她的脚踝慢慢游移了几寸,哑着声道:“你怕他知晓?也好,就当是秘密,我们不告诉你未来的夫君。”


    什么?霍汐棠有瞬间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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