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穿成炮灰渣A后,她靠撒娇续命 > 20、没头脑*不高兴
    在阮词面前还算谦和可亲的庚先生一看见林疏,整个身体不可抑制地晃了晃,表情险些都绷不住了。


    他瞳孔一缩,唇无声地一颤——又意识到现在的场合,硬生生将到了嘴边的一些话吞了回去。


    黑眸紧紧盯住林疏半晌,阮词不懂那眼神预示着什么,只觉得不太友善。


    她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将林疏挡在身后,眼睛眨了眨,小心翼翼喊了声:“庚叔叔?您……您有话要对林疏说吗?”


    望着眼前的人,omega浅色的眼眸里迅速划过一丝流光。


    正在此时,一旁的侍应生不知是为了躲避什么,明明这样宽的道却身体一偏、手一歪——


    盘中搁置的几杯液体摇摇晃晃冲着反应慢一拍的阮词泼去!


    “喂!”


    不喜欢阮词的薛清凝也不想看阮家小姐在这种场合闹笑话,她张嘴提醒——


    只见那看似淡漠无情的o轻轻伸出手,攥住那人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一带。


    *


    “哗啦——”


    酒液、酒杯碎了一地。


    beta侍应生涨红了脸,看见阮家小姐和庚先生又表情绝望。


    他拼命地低腰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错,我现在、现在就收拾……真的非常对不起,我……”


    林疏掀起眼眸,与那个故意挡道的alpha对上。


    alpha也不觉得被一个o看见了有什么,还微抬起下巴冷笑了声,抬腿走了。


    “……林,林林疏。”


    o短暂地出了会神,手也一直以这样的姿态握着怀中人。


    阮词后背紧紧贴在林疏的肩膀上,骨感的身体压得她有点点不适。微微的茶香浅浅包裹着她的半边,与o接触的地方略略僵硬。


    林疏放开了手,阮词连忙握着手腕退到了好一边,耳尖烫得她心也跟着跳快了——道谢的话就在嘴边,庚先生却在此时开口:


    “能否把林小姐借我一会?我保证全须全尾还给你。”


    将目光从阮词身上收回,庚先生嘴角牵起习惯性的淡淡笑容,只语气里不知怎么带上了久居高位的一些命令意味。


    全须全尾?


    又不是要做危险的事。


    阮词:“哈哈哈……庚叔叔说笑啦。”


    别看庚先生跟阮总这么客气,实则两家差距不小。


    庚家是大家族,追溯起来竟有上百年历史,阮家满打满算也只富了近几代,且越到后面越不中用。


    也就是阮总化腐朽为神奇,振兴了家业,这才让阮家能在本市排得上号。


    庚家重心不在商场,平日里又很低调,不过庚先生很疼自己的儿子,便有了今天的游轮晚宴——邀请的人数也有规矩,不是看你有钱就能进来的。


    所以面对庚先生,他再好说话阮词也不敢当他是真的没脾气。


    阮词转过脸,眉心皱了几秒,她也不想让庚先生多等,只能对林疏说:“我,我等下过去接你。”


    现在要不一起感谢了?总觉得在后面感谢怪怪的……等下跟林疏一起回去的路上假装不经意间提及这事再感谢?


    在林疏的事情上阮词从不敢马虎,想啊想,才敲定了主意。


    可眼前的o薄唇轻启,两个字轻易粉碎了她设想好的所有场景。


    “不用。”


    阮词:“?!”qaq


    林疏懒得与alpha维持表面上的客气,久违的疏离态度倒是让阮词一愣。


    “你——”


    林疏:“庚先生,走吧。”


    omega不再看他,举止娴雅地对男性alpha抬头示意。


    面对庚先生,林疏并不怯场,做出这些礼节性动作更不失贵气,赏心悦目极了。


    *


    薛清凝本想着林疏都不在了,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


    但一看旁边望着林疏背影半天回不过神来的阮词,薛清凝走了两步,又折身回来。


    她面上不太自然地说:“愣着干嘛,不吃你的小蛋糕了?”


    “啊。”


    阮词呆呆回过头,显然灵魂还没从那个远走的o身上扒下来:“不饿了。”


    “那去喝点水?你不是还要等林疏回来么。”


    “可她不需要……我接呀。”如果阮词脑袋上长了一对耳朵,此刻必定是耷拉下去的。


    “她是你女朋友,她说不需要你就不管她了?你就在那等着呗,免得出事。”


    薛清凝不知道自己的话语中藏了些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闻言,这人竟然一脸恍然大悟:“你,你说得对!谢谢……诶,不好意思啊,我好像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薛清凝嘴角抽搐两下:“薛清凝。我以为你认识我。”才对她那么客气。


    “噢,薛——”


    阮词又是一呆:“薛、薛清凝?!你就是薛清凝?!清水的清,凝固的凝?!”


    “是啊,”面对这样特别的alpha,beta无奈了,她耸耸肩,“我的普通话应该挺标准的。”


    阮词是真没想到,今天陪同林疏来的竟然是主角受!


    原来她们的关系已经这么好了?怪不得林疏刚刚……呃。至少在薛清凝面前,不能表现与自己太过亲近,是正确的!


    但是薛清凝又说了让自己去等林疏,她再开口推来推去是不是不太好?


    阮词遇事不决,就喜欢咬着唇低着眼望着地面发会儿呆。


    可惜薛清凝没给她太多发愣的时间,伸手拽住她的胳膊,牵着小孩儿一般把她往一旁的餐桌那拉。


    “诶……”


    “别站在这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女朋友被抢了呢,去坐会儿啊,难道你要站在那等林疏回来吗?”


    “不是,我……”


    “去坐去坐。”


    察觉到这几句话中的一点点关心,阮词刚用一种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前方的人,就听薛清凝的嘀咕——


    “林疏那么聪明的o是怎么看上你的啊,天呐。”


    阮词:“……”qaq是我巧取豪夺的。


    呸!呸!不对,是原身巧取豪夺的!!


    *


    晚宴散场的时候,阮词还没等到林疏回来。


    薛清凝早已走了。


    阮总看着自家女儿,眉毛皱到一起:“你庚叔叔好像早就下船了。”


    “没事儿母亲,我再待一会儿,好久没出来玩了呢。”


    或许是吃了不少甜食的缘故,今晚的alpha笑得有几分傻乎乎的甜味儿。


    阮总轻叹了声,伸手在女儿脑袋上摸了摸:“别太晚回家,嗯?”


    “好滴好滴,母亲到家给我发个消息哈。”


    “……这话该我对你说才对。”


    “嘿嘿,都一样嘛。”


    阮总嘴上说着阮词没大没小,不可否认心底确实有那么一丢丢被小棉袄包裹的暖意。


    到家前嘴边的弧度都没消失过。


    *


    等到船上宾客走尽,阮词才下了船。


    她犹豫着要不要给林疏打电话——这时,备注‘清凝’的电话打了过来。


    看着那两个字眨了眨眼,阮词接了。


    一接就听对方迫不及待说:“林疏被庚先生送回去了,你不会还在那边吧?!”


    “……”阮词嘿嘿笑着,一边走一边活动身体一边接电话,话音竟有着几分松快,“准备回家嘛。”


    司机的车停在前方不远处,再走两步就到啦。管家怕她没吃饱,好像还让保姆做了好吃的等她回去。


    一切的一切都那样幸福嘿嘿,更何况今晚的月亮都是圆的!


    那边沉吟片刻:“你不生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呀,她平安到家就好啦。”


    阮词是真没生气。


    一个是听见林疏好好到家就放心了,一个是林疏确实没让她等。


    这是她出于自己的一些想法主动做出的行为,无论结果好坏,都应该自己承担。


    没什么好生气的。


    今晚该吃吃该玩玩,还见过了那样华丽的场面,认识了庚先生这样——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辈子也碰不上的人,阮词很满足。


    “……”薛清凝似乎是叹了一口气,接着问,“你很喜欢她,为什么还能做出那种事?”


    今晚被薛清凝抓到、并且表示不满的只有一件事,在这种问题上,阮词脑子倒是转得很快:“你说的是摸其他o的腿?”


    说到这个,阮词也有点垂头丧气。


    “我也不知道啊,我本来靠在那里休息,一醒来就看见你了……难道我有梦游症?”


    若是没有跟阮词那一番接触,薛清凝只觉得这人荒谬至极、睁着眼说谎话的功夫炉火纯青。


    但现在——


    她听着阮词想也不想就说那两个o是‘其他o’,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薛清凝听见她的声音就能想到她面上更加不解更加茫然的表情。


    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好结果,薛清凝不会医术,只能建议道:“去看一下医生吧,免得以后让更多人误会。”


    阮词想到了徐亚一,应着:“嗯嗯!”


    挂断电话之后,阮词望着夜景吐出一口浊气——那种被某种东西缠上的怪异感还是没有消失。


    剧情中确实写到渣攻喜欢沾花惹草,是梦游症的缘故?可她怎么记得……


    阮词想到这里,脑子里忽然一片空白。


    ……记得,记得什么?


    *


    没想到第二天庚先生会主动约自己出来见面。


    昨天晚上说好今天要去公司的,阮词只好跟阮总道歉,说会晚来大概两个小时——庚先生不是饭点约的她,应该也不会顺势去吃个便饭啥的。


    到了地方,阮词看见背对着自己的男性alpha,先鼓起勇气挂起昨晚被阮总夸赞还算得体的笑。


    “庚叔叔,早上好,我……”


    “坐下吧,不用客气。”


    “……”莫名觉得男人有些不耐,阮词想或许是自己的错觉,“好诶。”


    甚至都没有寒暄,庚先生以一个令阮词根本理解不来的角度横冲直撞:


    “阮词,这件事我没有跟你母亲说是想给你留两分薄面。”


    庚先生一如往常般精致儒雅有气质,奈何眼中的红血丝骗不了人。


    他双手交握放在桌上,语气再也听不出昨晚的热络:“在我尚且不为难你之前,跟林疏分手。”


    阮词:“……”


    阮词:“啊?”


    庚先生继续道:“索性这件事很快会公之于众,我——”


    “庚先生。”


    身后传来清清淡淡三个字,却叫这个男人仿佛失去了所有气力一般,眼神中某种名为坚毅的东西瞬消散。


    阮词没顾上庚先生的失态,她被穿着红衣戏服的林疏惊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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