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青春校园 > 驻岛大佬家的甜软小美人[年代] > 67. 第67章 “您这是苦肉计?”
    江果果同志是有小嫂子保驾护航的。


    小嫂子说,她现在的心灵可脆弱了,要好好呵护着,因此不让她哥随意批评教训。


    江果果长到这岁数,懂得了很多道理,但始终没学会见好就收,拉着她小嫂子回屋时,还冲着她哥耸肩,做了个鬼脸。


    媳妇被带走,房门“砰”一声关上,仿佛回到五年前小俩口刚结婚时那一幕。


    江源认真道:“大哥,她挑衅你。”


    “大哥,这都能忍?”江奇问。


    江珩:……


    没办法,谁让江果果找到靠山了呢。


    江果果的靠山很硬,毕竟在这个家里,她的靠山说了算。


    只不过,她的靠山也是有原则的。


    宁荞虽不认为这回江果果犯了错误,但还是强调下不为例。


    只有在听小嫂子讲道理时,江果果不会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乖乖地答应下来,承诺将来不再撒谎、逃课,目前的阶段,一切以学习为主。


    夜深了,江果果躺在被窝里,仰着脸看她的小嫂子。


    她的小嫂子,是像姐姐一般的存在,让她觉得安心。


    失去妈妈也没关系。


    于她而言,爷爷、小嫂子和哥哥们才是最珍贵的家人。


    劳动节只放一天的假,但这回宁荞运气好,节日前一天的下午没课,节日后一天则是上午没课,这样一来,她前后在家里待了两天半的时间,算是赚到了。


    第二天醒来,宁荞就要出发坐车回学校。


    本来以为江团长应该已经去部队了,可她一出房门,人家正眼巴巴地等着。


    宁荞失笑,陪着他去做早饭。


    自从江奇开始备考之后,早起得晨读,这是江珩的要求。


    这会儿小俩口一起进了厨房,才好不容易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


    江珩用小火熬粥,宁荞则在边上帮他备料,切了皮蛋和瘦肉。滚烫的皮蛋瘦肉粥出锅分成四份,江奇的粥里要放小葱,她轻轻撒上,双手捧着碗的边沿端出去。


    半个来月没见,江团长惦记着媳妇,煮好粥还不乐意出厨房。


    宁荞都走到半路了,回头一看他,眼底染了笑意。


    她抬了抬下巴:“你过来。”


    江珩上前,伸手接过她递来的碗。


    宁荞两只手空下来,踮起脚尖,柔软的唇在他的唇瓣蜻蜓点水一般碰了一下。


    “满意了吗?”


    “太敷衍。”江珩低笑。


    不过,还是被哄得心情愉悦了不少。


    -


    吃完早饭,宁荞就要回学校了。


    江源来京市出公差的任务,是代表他们组开一个会议,他是提前两天来的,会议安排在今天下午,早饭过后,他陪着小嫂子一起坐公交车,顺路送她回学校,再在会议开始之前去干休所探望爷爷。


    “爷爷要是知道你成了你们组的组长,一定很开心。”公交车上,宁荞笑道。


    “爷爷只会说,当组长有什么值得说的?等当了队长再来显摆。”江源说。


    “话是这么说,但是等你一出干休所的门,他就要开始满大院转悠了。”宁荞清了清嗓子,模仿江老爷子的语气,“我的二孙子啊,才刚进单位没多久,就升组长了。”


    “也没什么。”江源同样学着爷爷的样子,摆摆手,“我告诉他,不能骄傲自满。”


    两个人说到这里,不由笑出声。


    这就是爷爷的显摆流程,可朴实无华了。


    一个小时的路程之后,他们到了京大门口。


    宁荞说道:“你陪我进去吧,在宿舍楼下等我一下。前段时间我室友听说江奇在备考,说要自己以前的复习笔记借给他看,那天我走的时候没想起来,一会儿我上楼拿资料,你给江奇带回家。”


    “小嫂子,你不是已经给江奇整理过复习资料了吗?”


    宁荞说:“两份资料一起看,也许能多一分考上大学的希望呢。”


    江源在宿舍楼下等待。


    宁荞去去就回,下来时,旁边还跟着周难妹。


    这复习笔记是周难妹好不容易才总结出的,因为和宁荞关系好,才舍得往外借,她提醒江源一定要保管好,还让他给江奇带话,吃饭喝水的时候不能看笔记,等到将来她自己妹妹要参加高考时得还回来。


    江源感慨,他弟是真走运。别人要高考,顶多是去新华书店蹲点抢书本,但他弟高考,家里有一堆学习资料,小嫂子除了将自己的复习笔记给江奇之外,还弄来同学辛苦总结好的笔记。两个京大大学生都在出力,江源要是考不上大学,就说不过去了。


    “好,我会转告他的。”江源瞄一眼笔记本上的名字,顿了顿,“谢谢难妹姐。”


    周难妹:?


    等到江源回去,周难妹叹气道:“什么难妹姐呀,这名字真的不好听。”


    “是他一根筋。”宁荞笑着说。


    周难妹摇摇头:“不是他的问题,其实这名字,一直都给我带来很大的困扰。你看你们的名字,宁荞和梅舒,都很好听。妙妙的名字也好听,朗朗上口的,而且‘妙’这个字,估计也寄托着父母的期待和美好祝愿,希望她事事如意,人生奇妙。”


    “但是我的名字呢?”周难妹垂下眼帘,“难妹难妹,很难再有妹妹,多没文化。”


    “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可以试着改名呀。”宁荞给她提建议。


    “改名?”


    “改一个你喜欢的名字。”宁荞笑道,“承载你自己的期待和祝愿。”


    周难妹从来没有想过。


    这个让人难堪的名字,跟了她整整二十年,能是说改就改的吗?


    她眼睛一亮,又开始犹豫:“应该不好改吧……”


    “江源在公安局工作,我帮你问问他。”宁荞说。


    “好。”周难妹立即点头,“等你有空的时候,帮——”


    “江源!”宁荞已经喊了起来。


    周难妹一愣。


    她还没说完的话被打断,再抬起眼时,看见宁荞已经小跑着去追尚未走远的江源。


    周难妹站在原地,望着宁荞的背影,鼻子酸酸的。


    她一直都是被动的性子,除了在决定报名参加高考时坚定了一回之外,其他时候,都是被推着往前走,随波逐流。


    直到认识宁荞。


    宁荞用言语和行动提醒她,不管什么机会,都是由自己争取和把握的。


    不用瞻前顾后,也不必等到什么合适的时机。


    当心底生出意愿时,这就是最好的时机。


    -


    宁荞帮周难妹问了江源,改名字虽有点麻烦,可只要按照手续流程进行,还是可以实现的。


    周难妹用了整整二十年这个令人难堪的名字,如今要改名了,虽还没有去办手续,但已经既期待又兴奋。


    在宿舍里,她给自己想了很多名字,让室友们帮忙挑选。


    梅舒接过她递来的纸,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又从下到上看了一遍,一脸莫名道:“周南、周楠、周眉、周梅、周媚?”


    周难妹不好意思地说:“这名字都用了二十年了,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叫这个,突然改名,我怕不方便别人记,就起一个差不多的。而且,我爸妈那边,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


    “你管别人怎么记?”梅舒斜她一眼,“好不容易能摆脱这名字,当然是按着自己的想法改了。”


    “但是——”


    “不用总顾及别人的想法。”宁荞软声道。


    周难妹一直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有太多的顾虑。


    她习惯性将自己的想法放到一边,优先考虑别人的感受,比如老家那些亲戚,或是她的父母和妹妹们。


    然而现在,她的两位室友,一个用干巴巴的语气,另一个用软和的语气,劝她为自己着想。


    她们问,她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周难妹深思许久,说道:“叫周怡好吗?”


    “好听!”宁荞立马点头。


    “周怡?”梅舒抬眉,“是不错。”


    周难妹看着她俩捧场的样子,小心翼翼的神色缓缓舒展。


    她的嘴角扬起,在纸张上写下这两个字,试探着问:“那我以后,就叫周怡啦?”


    周难妹跑了好几趟,才终于改了自己的名字。


    她的勇气总是时有时无,好在宁荞和梅舒会在她开始打退堂鼓时一个劲鼓励,才使得她坚持了自己的想法。


    周难妹改名的事,知道的人不多。她本来也没打算自我介绍,可每当同学们或教授喊她“周难妹”时,宁荞总会温声提醒。


    “她现在叫周怡。”


    至于梅舒,态度就不太好了。


    她习惯翻着白眼,没好气地说:“你们是耳朵不好,还是记性不好?人家叫周怡。”


    时间长了,校园里越来越多的人记住周难妹的新名字。


    而她自己,也逐渐适应,自我介绍时,终于不再畏畏缩缩的。


    周难妹留在了过去。


    看起来,周怡只是改了一个名字而已。


    但心中有一个隐隐约约的念头,她觉得自己仿佛在进行一场蜕变。


    而这场蜕变,才刚刚开始。


    -


    江老爷子在今年成了整个干休所里最让人羡慕的老头儿。


    平日里,他的孙子孙女们和孙媳妇经常来探望,他们来得勤了,就连老孙都不再冒酸话,倒是开始和自家的孩子闹起来,让自家孩子们也多来干休所坐坐。


    老孙也不是这么挂念孩子们。


    只是哪能让老江一个人嘚瑟呢?


    老孙已经提前打电话和自己的其中一个孙子说好,让他今天来一趟。


    此时此刻,他坐在院子里等,却不想一抬眼,又瞄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爷爷。”江源走到江老爷子的屋外,喊了一声。


    江老爷子往外一看,眼睛都睁圆了,顿时喜笑颜开。


    老孙的眉心拧得能夹死苍蝇。


    老江的二孙子不是在西城工作吗?大老远坐着火车来看爷爷?


    又输了!


    江老爷子一进屋,就里里外外地忙活,往孙子面前摆一堆好吃的。


    江源关心着老爷子的身体情况,而后说道:“爷爷,我跟您说件事。”


    “好事坏事?”


    “前天傍晚,有人来我们军区大院了。”江源说。


    江老爷子立即猜到那人就是沈华琳。


    看来是坏事。


    “你们都是大孩子了,自己能处理。好不容易来一趟,别说这些煞风景的事。”老爷子懒得听,摆摆手,“吃糖。”


    江源挑了颗大白兔奶糖,撕开糖纸丢到嘴里。


    “我现在都长大了,哪还有小时候这么馋?”江源笑道。


    “你就是长到六十岁,在我面前还是个小娃娃。”江老爷子睨他,又感慨道,“不过到你六十岁的时候,我早就不在了。”


    从五六岁开始,到十二岁,这最难带的几年,都是爷爷将江源拉扯长大的。


    他听不得这话,立马严肃道:“爷爷,不许您这么说。”


    江老爷子精明的眸光一动,继续感慨:“我这岁数啊……也不知道能不能喝到第二杯孙媳妇茶,如果喝不到,就太遗憾了。”


    江源眼皮一跳。


    感觉不对劲。


    “爷爷,您这是苦肉计?”江源真诚地问。


    江老爷子:……


    这小子参加工作之后,居然变机灵了?


    -


    如宁荞所说,崔经武入狱之后,马红枣父亲的工作也丢了,革委会主任干了些不干不净的勾当,马父同样不清白。马红枣的家里情况说不上好,就只靠父亲一个人赚钱养家,如今家里出了事,她蹦跶不起来,可算是消停了。


    崔沛知道了沈华琳不是自己生母的事实,又听说她几乎要抛下一家人,对她非常失望,自作主张向学校提出住校申请。母子俩之间出现隔阂,再也无法回到过去的状态。


    老太太对沈华琳的嘲讽和挖苦就没停过,沈华琳的日子过得煎熬,每天都在哭哭啼啼。


    家里一地鸡毛,唯一让崔妙妙感到庆幸的,是室友之前提醒她多多关心弟弟,崔沛伤心难过时,好歹还记得自己的姐姐,懂得向她倾诉,姐弟感情变得愈发深厚。


    崔妙妙和室友们走得不近,但也没再闹过像之前那样的矛盾。


    室友们和她不是同路人,之前的恩怨也难以一笔勾销,只是她这阵子意志消沉,她们不至于落井下石。


    崔妙妙如今失去唯一的朋友,也失去了自己的对象。


    余巍然正式向她提出分手。


    那天宿舍里四个人恰好都有课,一起出门去上课时,碰到了余巍然。


    余巍然身边还站着个漂亮的女同学,两个人说说笑笑,瞄见崔妙妙时,他就像不认得她一般,将头撇过去。


    崔妙妙的眸光黯淡下来。


    梅舒不是为崔妙妙出头,她平等地看每一个人不顺眼,知道余巍然有意隐瞒他们曾经的关系,语气冷淡地问:“崔妙妙,你以前那对象怎么了?”


    “可能是头崴了。”宁荞说。


    周怡咬着嘴唇,想憋住笑意。可最后还没忍住,“噗”一下笑出声,两只手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将头低下去,只有肩膀轻轻地抖动。


    余巍然脸色一变,停下脚步。


    他身旁的女同学也变了神色:“她们是在说你吧?什么对象?”


    “她们胡说的。”余巍然解释,“你别听她们的。”


    崔妙妙咬了咬唇。


    半晌之后,她走到他们跟前,对那位女同学说道:“我以前和余巍然处过对象,但是他没承认。”


    “我没——”


    “你如果不信的话,可以来我们系里打听。”梅舒对那个女同学说。


    “别被他骗了。”宁荞接上她的话。


    宁荞记得在原剧情的后续情节中,作为梅舒的室友,崔妙妙的片段只是被一笔带过。她和余巍然的相处,是她单方面的妥协,余巍然一方面贪她父亲的权势,另一方面又不甘心找一个外貌如此普通的对象,因此总在言语上打压她。崔妙妙被打击得没了自信,更加依赖他,而后崔经武出事入狱,他提出分手,却在这节骨眼上,被爆出高考时的舞弊行为。


    高考舞弊的丑闻,是在恢复高考之后的第二年考场上被爆出的,经彻查之后,才连带着揪出余巍然,而后京大开除了他。原剧情中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各组织部门展开联合调查,不少收受利益,利用特权“开后门”的干部被撤职,严惩之下,才维护了高考的公平公正。


    “孙萍,你听我解释。”余巍然拉着身边女同学的手。


    女同学甩开他的手:“我会去打听清楚的。”


    宁荞转头对梅舒和周怡说:“快迟到了,我们走吧。”


    -


    一九七八年的七月,宁荞放暑假了。


    而江奇即将迎来高考。


    经过这些年的努力,江奇不再是班里倒数一二名的学生,他进步了不少,如今是班级里中上游的排名。


    但大学没这么好考,即便有了进步,仍旧不够。


    江奇心里实在没有底,越到最后关头,压力越大,还真的开始冲刺。


    家里的书本和复习资料,他全都看过,有的能理解,一时理解不了的,索性直接背下来。


    宁荞在私底下悄悄对江珩说:“他好像开窍了?”


    江团长点头:“今天早上刚开的窍。”


    宁荞:……


    亲哥。


    “大哥胡说!”江果果为三哥说话,“分明是昨天晚上开的窍。”


    宁荞:……


    亲妹。


    江奇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话,其实大哥和妹妹并没有太夸张。


    他前段时间还浑浑噩噩的,确实是到了这两天,才真正有了紧迫感。人家到了备考的最后阶段,是查漏补缺,江奇也在查漏补缺,可却意识到,该补的漏和缺实在是太多了。


    白天时,江奇会拿着好多题目去问小嫂子。


    但到了晚上,他就得独立思考了,因为他小嫂子和他哥出大院散步去。


    “果果,这题你会吗?”江奇指着一道数学题问道。


    江果果对知识有无穷无尽的探索欲。


    她伸长了脖子,专心研究。


    “你不会?”江奇问。


    江果果挠头:“我再想想。”


    “完了完了,连你都不会。”江奇长叹一口气,“高考该有多难啊!”


    江果果莫名有点自豪。


    三哥这话说的,像是她有多能耐似的!


    “我一定能算出来,你等等!”江果果兴冲冲道。


    可她话音刚落,卷子就被江奇抽走:“我去问小嫂子。”


    江奇出门去找宁荞。


    平日里,他们小俩口都在大院踱步,今天却不见人。


    江奇到处转了个遍,进屋时一脸纳闷:“果果,咱哥带小嫂子去哪里了?”


    “我知道了!”江果果说,“出大院去摘李子了,吃饭的时候还听他们说呢。”


    -


    宁荞和江珩摘回一篓的李子,这儿的李子个头不大,但果子结得特别多,果树的主人让他们尽管摘。


    “等我们家的冬枣熟了,也给你们送过来。”


    她一只手拿着手帕,一边擦,一边将李子往嘴里塞。


    尝到甜甜的果子时,她会满足地眯起眼睛,再拿一个递给江珩。


    江珩接过她的手帕,帮着擦。


    他自己不爱吃,但喜欢看她吃到甜李子时笑眼弯弯的小表情。


    夜幕降临,天色很黑,看不清果子的颜色。


    偶尔宁荞也会吃到酸酸涩涩,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李子,这会儿,她的五官就会挤到一起,表情一言难尽。


    江珩看着她,时常觉得纳闷。


    他媳妇,哪儿来这么多生动的表情?


    他不由低笑。


    “你笑什么?”宁荞问。


    “就这么酸?”江珩笑道。


    “你尝尝。”宁荞不服气地递过去。


    江珩俯身尝一口。


    宁荞越看越不对劲。


    江团长吃到这么酸的李子,居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你不觉得酸吗?”宁荞问。


    “还行。”江珩说。


    “怎么会?”宁荞停下脚步,借着月光,很认真地挑出几颗一看就酸溜溜的李子。


    她做实验一般,让他再尝尝。


    但人家真的是面不改色。


    “真不酸?”


    宁荞挑眉,又递了一颗:“你再试试?”


    江珩一口气,将她好不容易找出的五六颗酸李子都吃掉。


    确定篓子里已经没有酸果子时,他暗暗松了一口气。


    太酸了。


    但是当着媳妇的面,被酸得挤眉弄眼,岂不是很没面子吗?


    现在终于硬撑着吃完所有的酸李子。


    媳妇一定会很崇拜自己……


    而与此同时,宁荞在心底默默地嘀咕着。


    这么酸的李子,江团长居然能眼睛都不眨地吃了?


    也好,不会浪费!


    -


    “最近的李子可好吃了,又脆又甜!”江果果的眼睛亮亮的。


    江奇将卷子重新放到她跟前:“别光顾着吃,小嫂子不在,这题目,你给我算吧。”


    江果果吞了吞口水。


    她也好想去摘李子,但被三哥缠着,走不开。


    她只是一个初中生而已,居然要负担高考题。


    能不能放过她?


    “好辛苦啊!”江果果委屈地暗示。


    “就是啊!”江奇趴在桌上,仿佛和有缘人找到共鸣,“我们好辛苦。”


    江果果:……


    怎么听不懂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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