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古代言情 > 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 > 第74章 第74章
    食知入髓的感觉骤然停下了,他有种神魂皆飘在空,始终找不到落脚的点儿的错觉,从而产生了急躁不安的情绪。

    迷离泛着红血丝的双眸微动,视线落在了近在眼前的玉足上,隐隐可以窥探足底被磨红了。

    奉时雪失神地看着泛红的地方,泅上湿意的眼睫轻颤,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渴望,那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不知为何,脑海中浮现了之前被关在满是壁画的大殿里,宫人和他讲解的,还有亲眼所见过的场景。

    最初他产生过疑惑、恶心、厌恶,最后这些情绪都如一瓣花落在了水榭湖心中,只荡出了细微的涟漪就归于了平静。

    从未有过如今的感觉,他产生了向往,想像在神殿中每日俯甸悟道那样,跪坐在铺垫上,她可以犹如腻滑的蛇缠绕盘踞于身。

    完全沉浸在虚无的幻想中,所以他并没有看见面前的人嘴角上扬,带着浓浓的恶劣,似是施舍般抬起了自己如玉的脚,轻轻地放在他的眼前。

    "让我看看你学得怎么样好不好?"语气带着轻柔,她跪坐了上去。

    像是打了狗一顿,然后扔下了一块冒着香气的骨头,明知道或许还会挨打,还是甘之如饴,因为至少是吃过冒着香气的骨头后再挨打。

    这样的拉扯,饶是再强硬的狗,都抵抗不了诱惑。

    顺应了心中所想,奉时雪茫然地颤着睫毛,犹如被摄魂般伸出了手。

    手上还锁着细细的铁链,只要动弹就会发出细碎的声音,那些铃铃响动掩盖了舔祗的声音。他顺着往上终于找到了一汪幽泉,迫不及待想要解渴。那裙裾散开了,就像是凌霄花一样,将他虚妄的神情,还有缠绵的动作完全掩盖住。

    雅事,园林探幽,听雨品茶。

    但雨势太大了,他被淋得满脸都是粘稠的雨水。

    眼前被挡住的视线明亮了起来,他终于回过了神,瞳孔微转落在一旁,心悸跳出了胸腔。

    她就倒在身旁,好似如他一样被雨水打湿了。她额间的发被染湿了,正贴在脸上,上面带着胭脂粉的红晕。

    察觉到奉时雪的目光,褚月见难得没有说什么侮辱他的话,看着他唇瓣的晶莹,无声地弯了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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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狗奴真乖。"她还细细地喘着气,伸手拍了拍他的头。

    他一动不动地垂着眼眸。

    静谧的囚笼中,只有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褚月见现在还有些软,所以也不嫌弃脏,就着躺下了。躺了片刻之后,她才察觉到身旁的人呼吸很轻,轻到几乎快没有了。

    这别是被气死了吧!

    无缘由的恐慌席卷于身,褚月见撑起来伸出手,想要试探一下他是不是被自己气死了。结果刚刚才伸出去,就被一双冷白的手紧紧攥住了,力道有些大,甚至带着凶狠意。痛楚爬上了褚月见娇艳的脸上,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奈何力道不敌他,只好低眸看着他。

    "大但,松手。"她的脸还布满着红霞,瞪人也带着媚视烟行的娇气。

    然后她看见眼前的人,双满眸中带着赤红,像是伺机而动的雪狼眼,冒着森森的寒光,只有清明,没有方才的迷离虚妄。

    哦,药效过去了。

    褚月见心中也没有诧异,只是略微有些遗憾。

    她还是觉得他方才的表情好看,像极了落入世俗成了沾染七情六欲的凡人。淫.荡得令人心悸。

    "松手。"她可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秀丽的眉颦起,语气带着训诫,像是调.教不听话的狗。

    奉时雪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不仅没有松开,反而还越捏越紧。

    褚月见轻哼一声,嘴角挂着无害似贪玩稚童的恶笑: “我方才又没有逼迫你,是你自己把持不住上赶着过来的,现在露出这般模样,不知晓的还以为是我的不是。"

    完全就是不知悔改的表情,直接倒打一耙了。

    可事实就是如此,哪怕是受了药物的影响,那些行为是他主动做出来的。

    所以她的辱骂没有错,是他的问题。

    握紧手腕的手被松开了,褚月见坐起来,满眼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手。手腕都被捏红了。

    果然没有调.教好的狗不能这么快碰,可谁让他眼底全是渴望,连带着她一起也产生了这样的感觉。

    "小疯狗。"褚月见低头对着他轻轻呢喃的一声。

    他敛着的眼睫轻颤着,唇线抿至泛

    白。

    奉时雪被关在了囚笼中。

    像是被驯养的恶犬受到了惩罚,每日只能与昏暗的烛光为伴,然后等着她的到来。

    每次她的到来,都会给他带来痛苦和欢愉,从最初的只有侮辱,再到后来隐约还会给一些甜头。

    其实他是可以出去的,但不知为何迟迟未动,不但不想离开,甚至开始每日期待着她的到来。

    一个人的时候,他躺在厚重洁白的地毯上,产生了一种错觉,甚至还会做出不符合时宜的行为出来。

    他如今像是摆放在神像下的祭品,等着被人来偷走。

    当无人来偷时就抑制不住怀疑,是不是祭品腐烂了,所以无人触碰。实际上她时常会来,心情好的时候会笑,可更多的时候是辱骂。每当她那些带有侮辱的话出口,他便想掐死她,想让她永远地闭嘴。可当她不再辱骂,甚至离开之后,又觉得那些话无伤大雅。

    明知这样的行为和想法是不对的,还是抑制不住想看见她笑。她笑起来明媚带光,像是绚丽的春光洒下,周身都是暖洋洋的。

    那同他在冰凉的神殿住着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他有期待和向往。

    被烛光照着泛着金光的牢笼被打开了,发出了咯吱的声音,带着幽暗的香袭来。

    奉时雪双手被吊着,跪坐在纯白的地毯上,正在被献祭着。

    每日都有人进来打理他的模样,因为褚月见喜欢干净的东西,所以势必他连每一根头发丝都得是干净的。

    "今日怎么不动了?"她脆生生的语气上扬着,眉眼都带着明媚的笑意。

    他听见了没有动,甚至连眼睫都没有颤动一分,像是神像般停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他还沉迷在上一次当中。

    上一次她轻柔的用手指拂过了他的眉眼,指尖点花,在他身上留下了无数道红梅,如今都还没有消散。

    那是很奇怪的感觉,疼痛小于欢愉,比任何一次都要使人更加容易产生沉迷。但她那次来了后有两天没有来了。

    一个人的时候会产生虚假的幻想,次数多得他分不清现实和幻想。就如现在一般,他不知道立在身边的人是真的,还是他幻想出来的人。

    褚月见等了一会儿发现他迟迟不动,甚至连呼吸都很轻,手腕上也带了一圈红痕。他现在

    的模样有些不对。

    她忍不住蹙眉暗想,难道是因为将他关在这里太久了,所以生病了吗?

    那可不能啊,生病了可是会死人的。

    褚月见伸手将他的下颌抬起来,一张透白得过分的脸,连瞳孔都是泛散的,完全和最开始的模样大相径庭。

    模样漂亮,但像是被碾碎了,连眼珠都无法聚焦起来。

    观他这般的模样,褚月见脑中警铃作响,担忧是不是自己太过分,而将人玩坏了。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 "奉时雪,能听见吗?"她难得没有再用言语侮辱,堂堂正正地唤着了人名。

    变成了人后,他终于从幻想中回过了神,墨色的眼瞳骤地定格了,然后视线落在了她的发丝上。这一刻,他好似灵敏地嗅到了旁人的味道。

    她从不用清雅的香,都是用的带着丝丝甜意的香膏。所以……是在什么地方沾的?

    眼前人的视线已经聚焦了,可还是处在一种失神的状态,这下褚月见觉得,大约真的将人关得出毛病了。

    正思考着要不要将人拉出去遛遛,忽然眼前的动了。因为手没有办法动弹,他只能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他太久没有讲过话了,所以声音带着喑哑的质问: "谁身上的味道?"好恶心。

    褚月见一听这话乐了,抬手推开眼前的人,眉眼上挑,态度带着轻慢:“一条狗而已,还管起了主人?"

    被推开的人垂着头靠在了笼子上,乌发雪肌在柔和的烛光下,显得有些妖冶,透彻得似在发着柔光。

    此刻的他真的像是跌落泥土,已经放弃挣扎的圣者,哪怕是受了迫害,他表现得依旧不动嗔欲。

    只有他自己知道,如今正深受着什么煎熬,浑身都是酥麻的疼痛,千万只蝼蚁爬上了身,正一点点将他蚕食着。

    他沉默不言,微不可见地动了动腿,脚腕的铁链轻轻地响了起来。褚月见颦起秀丽的娥眉,打量着眼前的人,那种古怪感又袭来了。他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奇妙的话,然后又变成了这幅模样。褚月见心中也升起了奇怪的感觉,有种迫不及待想要打破他冷静的冲动。

    方才是想要将他带出的,但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她要将他变作自己的所有物再带出去。这般想着,褚月见转身出去,去想办法了。

    那染着旁人香散去了,她连头也没有回。

    坐在笼中的人怔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她已经离开了。修长的手握住了铁链,然后用力一拽,铁链不断发出了声响。任他如何挣扎依旧什么也没有改变。

    长时间吊着的手腕留下了一道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异常显眼。这一次,褚月见是在三天之后再来的,还是带着一脸的兴奋而来。

    拉开了囚笼,她开口第一句话是带着甜味儿的,咬着尾音像极了天真无邪的小姑娘。"雪雪,我给你弄一个印记好不好。"不是询问而是宣告。

    听着这般甜的语调,亲昵的呼唤,奉时雪抬起了头,眉眼带着长时间被关后的怠倦,目光恹恹的,好似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

    他看着眼前一脸兴奋的人,春意爬满了她灿烂的脸,笑得恰如暖阳覆身。他感觉自己的心奇迹般也在笑。可实际上他依旧面无表情,甚至透着寡情的漠不关心。

    褚月见可不关心他现在的情况如何,根本就没有怎么看他表情,猜测他心中的想法。

    她打算将他放出去了,长时间关在这里只能刷数值,任务一点也没有进展。

    人是要带出去,但前提是要烙印之后再带出去。

    为了将他带出去,这几天她想了无数的办法,最后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然后第一时间就迫不及待来了。

    她埋头整理着自己找来的东西,做完这一切后,她抬头对着不远处的人弯了眼,嘴角荡出浅显的梨涡。

    "很快的,不会疼。"

    她要给他留下一辈子都无法磨灭的印记,哪怕她死后,离开后,他也别想着将她忘记。

    褚月见目光闪了闪,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了,带着满足和期待,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做太过于偏执了。

    从一开始她就有种强烈的错觉,这人本应是自己的。

    奉时雪目光恹恹地落在她的手上,视线漠不关心地游离着,正在思考她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圣洁的衣袍被打开了,几乎在她触碰到的那一瞬间,下意识的反应使他忍不住喘息出声。

    "你……"

    耳边响起她带着诧异且古怪的声音,奉时雪颤抖着眼睫,眼睑下泛起了潮红,唇线抿直,克己复礼。

    当然一切的

    前提是他衣袍下没有东西探出头。

    褚月见诧异的便是这点,本来以为自己还要做些准备,他才会变成这样。

    不过是碰了碰衣物而已,他便这样兴奋了,真的和这样的脸大相径庭。

    “你可真淫.荡。”她感叹一声。

    这次倒不是真的辱骂,而是发自内心的想法。

    奉时雪垂头看着她的手,依旧没有讲话,神情越发寡淡了。他似是将自己和身体分割成了两人,面容冷静,身体却浮起了一层薄粉,还带着激动。

    他无法对说出这句话的人,做出任何的反驳。

    因为她太长时间没有碰过自己了,所以几乎在她触碰时,哪怕只是衣裳,这样的行为还是带给了他一种错觉。

    因为这样的错觉,他克制不住就有了悸动。

    那一瞬间,隐蔽的欢喜席卷全身,身有的八万四千毛孔都在扩张着。

    本以为她是想要如同之前一样对待自己,可当她碰上的时候,被挑起的表皮带着细微的刺痛感,他回过了神。

    他想起了上次她所说的烙印,想要挣扎,可她握得紧紧的,甚至于带起一股令人忍不住颤栗的快意。

    她拿着银针正在雕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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