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不可言说的心情,这次她再也不敢关他了,这次是真的差点将人关死在里面。褚月见将人放出去之后,赶紧找了御医来瞧,好在只是晕了过去,旁的暂时没有什么损伤。她顿时松了一口气,这次之后她也没有再囚他了。不得不说,他如今已经和她最开始相见的模样,变得完全是天壤地别。
最开始他连每根头发丝都带着圣洁干净,现在的他碰一下,就跟春季需要繁殖的动物一样,分外敏感。
不过也挺有趣的,褚月见又在他身上找到了新的好玩事儿,并重新燃起了强烈的兴趣。
她喜欢看他失去稳重,双眼迷离着潮红的脸,却还依旧冷漠的模样,这般模样时常让她忍不住想要欺.辱他。
最开始只是随意试玩儿,想观他冷漠着失控,到了后来便想要看见得更多,最好是失去理智像是只会交.媾的疯狗。
所以她刻意引诱了他,或者说也不算是刻意,只是碰了碰他的身,甚至是碰了他的衣物,他便颤抖不止地开始了。
青白墙上肆意地缠绕着凌霄花,如同她一般嚣张,占满了墙面,荼靡地盛开着。凌霄花总是被人评议为附庸,但褚月见不这般认为,认为它具有很强的占领能力。
所以她在奉时雪这里种了不少的凌霄花,将他完全占领。
褚月见难得屈尊降贵地来了奉时雪住的地方,坐在菱花窗下支着下巴,神情懒洋洋地看着外面的花。
看了一会儿她便收回了视线,从一旁拿出一串精美的铃铛,对着外面透进来的光线摇了摇。
"叮铃铃——"
悦耳的铃铛声,犹如清泉水,一点也不嘈杂。
这只铃铛好看,当时一眼便瞧见了,所以她命人做了一副夹子。待夹子做好,她就过来找奉时雪了,同时还从褚息和那里拿了入珠。算起来好久没有见过他了。
最近为了让他同那些狼子野心的人,正在好好筹谋推翻褚氏,为了让他安心,她都没有来打扰他了。
褚月见只期盼他动作再快一点,这样她也能快些回家。
这般想着,她手中攀摇着的铃铛便越渐欢快了,眼中映照着灿烂的光,比外面开得荼薜的凌霄花还要矜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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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着往上,目光定格在那张泛着正经之色的冷漠脸。
变成发.春的疯狗时也是这幅模样,看着清冷不可触碰,实际上不过是靠得近了一点,便喘得浑身泛红。
思此,褚月见勾唇一笑,懒洋洋地趴在矮案上,目光染了一抹春光。她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冷然依旧的人,眼中泛起了烟雨蒙蒙。她在想一会儿怎么让他心甘情愿地带上铃铛,还有入珠。听说这珠子是个好东西,能使人产生莫大的欢愉。
奉时雪目光落在她的眼眸上,似受了蛊惑,一步步地朝着她走去。她的所有表情甚至是动作,他如今都了如指掌。她的脸上泛了情,所以并非是因为旁的事而来找他的。是想他。
无法抵御的欢愉在心间盘旋,他刻意忽略了她是什么想,私自以为想他身体一样也是想。
身体都是他的,所以这样认为没有什么不对,不然为何世上那般多的人,唯独只喜好他的身体呢?
“小奴隶,过来些。”褚月见娇娇柔柔地对着他招了招手。
奉时雪顺从地坐在了她的身旁,低眸看着她的脸,泛着薄薄的红,似上好的胭脂。不用她主动开口,奉时雪便垂下头想要吻她泛着胭脂色的脸,唇上却触及冰凉。
他眼中的迷离瞬间被打散了,垂着眼睑,看着她手指上带着的环链,然后面无表情地掀眸看她。早已经习惯了他平日的冷清,褚月见也没有最开始那般大的气性了,将手从他的唇下掌开。“叮铃铃——”摇晃了自己的手。
她口中模仿着铃铛的响声,脆生生地语调,眉眼肆意地上扬着明媚。
"雪雪,带这个给我看好不好?"
她很少这般唤过他,大多时候都是唤他‘小奴隶’,而她方才唤了名字,但那和同院子里住在一起的狗,是一样的名字。
每次从她口中出来这个亲昵的称呼,让他不知道她究竟唤的是狗,还是他。所以他和一条狗没有什么两样。
奉时雪原本升起来的暗愉瞬间落了下去,晃晃悠悠地朝着无间地狱坠落着。
"不……"
他的目光静静的,缓缓地开口反驳,似带了一身反骨,隐约带着挑衅。
褚月见被拒绝了也没有生气,反而转过身打开了一个盒子,里面装着缠绕着的乳白色珠子。
“那你戴这个好不好?”她的语气含着兴奋,似眸光都在跳跃着。
“不。”奉时雪垂下眼,鸦羽似的睫毛轻颤,再次出声拒绝了。
褚月见顿时失望了,将东西都装了起来,然后抱在怀里,她起了身就要往外面走。裙摆被扯住了。
她居高临下低眸凝望,嘴角翘起微不可见的弧度。“松手。”语气含了些不耐烦。
奉时雪喻动了唇,拒绝的话没有再说出口,手没有松开,平静的眼神似有固执。
"你要去哪里?"
不是来找他的吗?为什么要离开了?这是连身体都不感兴趣了吗?他脸上的血色褪去,比雪袍都要惨白,手指捏得隐约泛白。
“我当然是去找愿意戴的人。”她觉得奉时雪这问题问得有些可笑,上挑着眼眸带着轻蔑。“找谁?”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询问,明知道会惹她生气还是问出来了,同时还有后悔。
是不是方才不拒绝,她就不会去找旁人了?
念头一起,奉时雪清冷疏离的脸上愈渐平静,手指将青白色的裙摆捏皱后,才缓缓开口:“戴。”
一抹得逞的笑从她的唇边一闪而过,她弯下了腰,得寸进尺道: "两样都要。"
奉时雪垂眸不言,手并没有松开。
褚月见瞥了一眼抓着自己不放的手,就当他是同意了,眼神炽热着伸手。
指尖挑开他的衣襟,肌肤雪白浮着浅薄的粉。似是很多年前,她在浅塘摘了一朵染露的花。花是没有开了,但被她强行抻开了。
褚月见怀着恶意将铃铛拿出来时,还故意凑在他的耳边摇晃了几下,直到他偏头躲过才低头扣上。
红萼傲立,被挂上了莹白色的铃铛瞬间变得通红,是很漂亮的颜色,比外面的凌霄花还要漂亮。褚月见漫不经心地想着,手无意识地拨动了铃铛,然后那铃铛便被颤得一直响不停。
“真好听,还好看。”她满意得露出梨涡,然后倒在身后的矮案上,娇若攀上枝头的春花: “以后都只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别让旁人碰到你了,最好是干干净净的。"
“我喜欢干净的东西,不干净了以后便别碰到我……”她忽然才想起来,方才他刚从外面回来,所以她的神情立马变得有些嫌弃。
r />“太恶心了,你身上怎么全都是旁人的味道?”她一边说着,一边随手将盒子里面的入珠丢了下来。
洁白的珠子落在他垂放在膝上的手腕,再落在青筋鼓起的手背上,似开了一朵花。说变脸就变脸,方才还在夸他好看,现在便又这样了。
奉时雪僵抿着唇角,垂头不言,胸口的呼气起伏有些大,所以挂着的铃铛轻颤着响。褚月见歪头睥睨着,他现在一副死守贞洁的模样,只觉得有些好笑,直接笑出了声。
"别人碰过你,本殿都未曾嫌弃过,怎的还这幅不情不愿的模样?"手肘撑在身后的矮案上,眼神轻蔑,明显是厌恶的表情。
“没有人碰过。”他垂着头,语调轻巧飘忽。
褚月见才不管有没有,本就是故意这样说的,所以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用泛着水雾的眼睨视着。
她坐在矮案上伸出了玉足,随意地拨动着铃铛,然后看着他瞬间弯下了腰,呼吸急促不畅,修长的手抓着方才扔过的珠子。
“快戴呀,你真的好无聊哦。”她用着天真烂漫的语调,含着娇嗔,玉足带着恶意胡乱拨动着铃铛。
安静的室内不断地响起铃铛声,还有他不断沉重的呼吸。
奉时雪捏着珠子的手背青筋暴起,自额间滴下汗渍,然后落在厚重的地毯上,最后消失不见。他无力承受这样的痛和愉悦。
奉时雪低头凝望着胸前抵着的玉足,正泛着柔光,轻点在心口的位置,伴随着痛楚顺着而来的是不可忽视的痒意。
他想要碰碰这泛着柔光的足,甚至是碰碰她,想到眼底生了虚妄和飘渺。
“如此热的天,你怎的穿这么多?”她歪头看着他眼中清明散去,扬着笑,将眼眯成了月牙,纯粹且无害。
奉时雪抬手捉着动不停的脚腕,喘.息着,还紧绷着身,轻轻将她的脚放置一边,顺从地解下了衣袍。
他察觉到盯着自己的直白视线,如玉的耳垂红得几乎要下滴血来,抿着唇,手指捏着珠子不断地颤着。
他好几次都戴不进去,弄了好几次才将珠子戴了进去,也已经要不行了。
他迫不及待想要抱住她。
"真乖。"褚月见随口夸了一句,然后低头看着。
br />雪白的珠子卡在外面像是花,花萼还沾着露水。
她看了半响,好奇心终于得到了满足。
她抬首,嘴角还噙着笑,真心地夸赞道: “真好看,以后都戴着吧。”
无心的一句话让奉时雪抖了抖,如雪般白的脸上浮起红晕,强行压下那种升起来的莫名欢喜。方才他品出来了这话,以后都戴着的意思,应该是以后她时常都会来。
所以哪怕他分明依旧清冷,却因穿戴的那些东西,而显得异常的惑人,似每根发丝都变成了诱人的钩子。
褚月见抬了抬脚,姿态轻慢似顺着他的胸膛往上,划过了他的衣襟,勾起了他的下巴。
随着她的动作愈加明显,奉时雪才看见那青白渐变的裙底风光无限,喉结下意识地滚动着,冷漠的神情似带了狗见肉骨头般的狂热。
褚月见观他这般怔愣的神情狡黠地一笑,将脚移开,桌在矮案上解了衣带,只余下轻纱薄透的小衣。
她从矮案上落下来,弯腰吻了吻他的眉骨,再伸手拨动着铃铛,清脆的声音掩盖了他不稳的气息。
“这是我赐予的,很漂亮。”她满意地说着,然后坐在他盘起的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颈,语气带着戏弄: "我记得还有一处也有……"
话音落下,她眉梢挑着得意,明媚如春华地沉了下去。
"这处我也要看看。"褚月见咬着下唇,目光破碎了,因为力道用大了只感觉到了疼,却依旧倔强不认输。
究竟是谁说的戴着会感受愉悦!回头就将那人拉出来砍了。
太太太难受了!
难受得褚月见试探性地摇晃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对,抬起来就想要跑。但她却被一双手定格在了原地,没有办法离开只能往下陷。
“奉时雪你有病啊,松开我!”她都准备退出去了又被按了回去。
她挣脱不掉,眼中也颤出了眼泪,不断往下掉,眸中含着不可思议。
这人方才还是一副抵死不从,非得她威逼利诱才肯,现在又这般行为,那凉凉的珠子还有那结疤的字蹭了过去,极大刺激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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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月见惨白着脸别过了头,在心中怒骂提出这个建议的人。
砍了,一定要砍了!
还有奉时雪也要一道砍了!
她用力地挣扎要跑,刚抬了腰便被按了下去,然后跪坐在了地毯上。
凌霄花般的裙裾散落在两侧,他缓缓地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将脸掩盖住,对她的话和挣扎都充耳不闻。
"你是疯狗,听不见人话吗?"褚月见睁大了眼,似有委屈萦绕。
眼前的人不言亦无表情,神情冷漠得似一尊神像,主动摇晃着掌中的纤细。
褚月见惊叫出了声,手狠狠地抓着他的肩胛,开始有数不尽的辱骂出自娇柔的樱唇。他垂着眼睑,双颊上泛起不正常的红,听了她的话依旧一点也不停。被辱骂是次要,早已经习惯了,现在他获得的远远比还口反驳要愉悦得多。他现在就是疯狗。
褚月见麻木着脸生气,抬手就用尖锐的指甲划过他的脖颈,这才唤醒了他愈渐疯狂的行为。
“没有听见吗?本殿让你不要动了,再这样我下次绝对不来了。”淡淡地威胁。
这人就跟疯狗一样,打骂都不听,只有这样的威胁他才会停下。奉时雪不动了,却依旧按着她的腰不松,眼眸深处还闪着狂热。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像是被裹在蚕丝中,带给了他潮湿的暖意。
想要永生永世不分离。
他这样不动又不松手的野狗模样,褚月见无言地好了好半响,心中提了一口气,浑身都不自在,她这才带着后悔自己动。
抬起他的手放在小衣上,带着他的手一起,直到双颊蔓延着晚霞般的红,才娇娇地带着不悦:“膝盖疼,不想在地上。”
然后便被他僵硬地抱了起来放在矮案上。
他在脑海中勾画着图册上的场景,还一道记忆起了那句话。殿下精贵,受不得委屈。
所以他越发小心了,忍得难受也轻轻的,耳边终于只有她满意的哼声。
"褚褚……"
在即将到达的时候,奉时雪忽然一口咬在她如花颤动的肩膀,唤出了那个一直想要叫的称呼。可话音一落便被一脚踢开了。
他没有任何防备地倒在地上,还喘息着,迷茫着。
/>但他却冷眼地观坐在矮案上的人,正快速地整理的衣裳。
褚月见听见这个称呼,顿时就什么兴致也没有了,方才她差点以为是陈衍让。奉时雪有病吧,故意在这个时候这样唤她。
她的脸上还泛着红,从上面跳了下来,水渍也一起滴落,接着被快速地擦干净。
褚月见也没有看地上蜷缩着难受的人,颤着发软的腿,头也不回地往外面跑了。
奉时雪躺在地上伸出了手,却只抓到了一片衣袂,像是风—样从指尖流逝了。
原来她不让自己唤啊。
犹如蚁虫上身的感觉再度袭来,浑身都难受,身上戴的这些东西似笑话。
他颤着鸦羽似的睫毛,伸手碰了碰铃铛和珠子,因为她喜欢,所以还是舍不得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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