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rin:娃娃很可爱,但是不用啦!
祁临回完消息,心想太宰可真是太行了。
不过她的劝解只到今天当面聊天的时候点到为止,以她们之间浅显的交情说多了可能反而会有反效果。
稍微有点不忍心,她打算如果太宰太过分或者智子陷得太深再尝试阻止一下。
祁临皱皱鼻子,又继续她的放空大脑。
织田作因为今天已经有个已经接好了的委托,看祁临那么困,就没有让她跟着一起去。
织田作:“没关系,大概很快就好了。”
万事屋处理的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不过也开设有一些比较特别的业务。
就比如这个“遗言”业务。如果有人想在自己死后还有什么话送给其他人,他们会帮忙发消息。
其实这个业务比较冷清,因为走上这条路的大多数人都已经做好了说不定哪一天就会告别人世的准备,或者本身就无牵无挂,但祁临还是坚持创办了下来。
今天就有人来委托这个。
“喔喔,是宫本啊,”祁临基本叫得上来很多mafia成员的名字,她接过递过来的黑色信封,写上宫本的名字,将它锁在了一个保险柜里,在人还在的时候她是不知道这里面的内容的,“就算是为了这个想到了自身的死亡也有话语倾诉的人,也要加油活下去呀。”
祁临每次接到这个业务都会说出差不多的话。她锁好了之后感觉好像自己清醒了一点。
这个宫本染着一头黄毛,听了她的话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跟他脸上一道明显的刀疤显得对比十分强烈:“我会的。”
看起来是跟恋爱有关,祁临了然地点点头。
但宫本过来其实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地下赌场有个机器疑似被人做了手脚,让他们去看看。
祁临站起来:“我时常怀疑,我们的万事屋是万能的万。”
宫本:“祁临你要是很困,迟点去也没有关系。”
“我有关系,”祁临揉揉眼睛,“身为一个靠谱的社会人,就算头天晚上通宵了第二天也是要正常工作的!”
如果她面前站的是坂口安吾多半会吐槽她,可惜她面前的也是个不会反驳的。
她走在路上,眼睛半睁半闭的耷拉着。
她以前经常那么干,随着年龄增长倒是次数少了很多,不过在mafia呆了一两年以上的成员还是会知道她这样是什么情况。
于是她一路上收到了类似这样的问候:
“哟,祁临你又熬夜打游戏了?”
“祁临你战斗力是不是下降了,才通宵一个晚上就不行了。”
“小鬼就该多睡觉啊,不然你又长不高了。”
祁临有被噎到:“可恶!你们括弧包括我在内明明都是凶名在外的mafia吧,一个个的那么关心我的睡眠质量搞什么,都没有一点太坏了准备更坏的觉悟!!”
他们通过一家游戏厅来到了地下赌场,来到了这个疑似出了问题的老虎机前。
据说这几台最近吐钱的概率变高了,也就是说,赢的概率不正常。
祁临:“老虎机啊……想起了以前玩的游戏里有个坏女人的老虎机,她给的老虎机是绝对不能玩的。这种东西不就本质是万恶的抽卡游戏吗!”
还是在mafia赌场里概率被暗改的真.黑心氪金抽卡游戏。
但是还是会有很多人乐此不疲呢。她撇撇嘴。
老虎机作为一种经典老式的赌|博机器,操作起来也十分简单,投几个币,拉个杆或按个按钮,只要上面屏幕的三个图案相同就可以获得奖励。
同时,作弊方式也很粗暴,里面电路里大概会有控制概率的按钮与电路板相连,从1-99%的概率都能够操纵。
当然,为了吸引人投币,爆率也不会弄得太低,太低就很容易看得出来庄家在作弊。
所以,你尽管投钱,反正亏的永远不可能是庄家。
最好的做法还是珍爱生命远离赌博。
因为现在赌场还在运营,祁临不可能堂而皇之地检查这个里面的机关,只好要了好几个游戏币来体验一下。
好家伙全是lose。
祁临:“生气!”
不是说赢的概率上升了吗,怎么她还是运气那么差!
她不服气地又来了一把,结果还是没赢。
祁临:“……”
假的吧。
虽然老虎机确实是有人为操纵的概率,但是为了吸引人不会让玩家一直一直输的才对。
宫本还有别的事要做,这会就没在她旁边。
“你绝对有问题,反正肯定不是我的问题。”痛失二十个游戏币的祁临沉痛地拍了拍机身。
她的行动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
有人的言行举止天生就带着一种气质,就像明明还是学生的人被认成老师,或者明明是社畜了走在路上还被人认成大学生。
反正她现在的举动就像一个误入了赌场的女高中生……虽然她这个年纪好像的确该是个jk。
“你想赢吗?”
有人这么朝着她搭话。
她靠着老虎机,看向朝她搭讪的人。
周围的人似乎都很冷漠,都还在做自己的事,没有朝他们这里看一眼。
在这种场合主动搭话不认识的女孩子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不会是什么好心人。
她对别人的恶意还挺敏锐的,被太宰说可能是脑内长了根天线不然早就被坑惨了。
说实话天线这种形容她只能想到天线宝宝,她就当成太宰在拐弯抹角地嘲讽她。
先不管太宰怎么说,反正她的雷达确实响了。
祁临随口答道:“不想赢谁来这里嘛,你难道有什么办法赢吗?”
越没本事的人反而最喜欢炫耀自己的能力,祁临看到他口袋里有红光从布料里隐约透出来,在这种环境下倒不是特别显眼。
“我当然有。倒是你这个时间怎么不在上学?”
这个人在她刚刚怎么也赢不了的老虎机投了两个币,开始按按钮。
一阵吵闹的音乐声响起,祁临记得这应该是中头奖的声音。
祁临:“……”
她都还没钓鱼呢,鱼就自己送上门来。
她不由得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她看起来很好骗吗?
为什么想起的又是太宰嘲笑她的话!她晃晃脑袋,把太宰的脸赶出了她的脑海。
她一时走神,根本没留意对面说了什么。
“……当然了,如果你肯跟我走的话……”
祁临躲过了想抓住她手腕的手,她还没来得及做更多的动作,这个人已经被一个彪形大汉反剪住了,还被十分粗暴地往地下一按。
她听声音,估计这人现在下巴应该很痛。
彪形大汉刚好就是昨天她帮了忙的那一个,这个至今连名字都还没有的“鱼”在痛得头晕眼花的同时惊恐地发现,明明刚才十分冷漠的赌场维序人员都站在了她的旁边。
可惜他现在的视角只能艰难地从下往上了。
在他的视线里,祁临蹲下来,她低垂着眼睛:“我觉得这个人破坏这里的秩序,故意闹事。合理怀疑背后还有势力支持他跟我们portmafia作对,所以送去拷问处应该没问题吧?”
破解老虎机这种事,说难也不难,但是问题这是portmafia的赌场。
“看来你们都同意,那就这样!”祁临重新站起来一拍手,做出了对这个男人去向的决断。
“你!”那个人不可置信,“你是这里的负责人吗——”
“那当然不是了,”祁临有点惊讶地回答,“我就是个路过打杂的。”
那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听你的!这话他没有胆量再说出来,因为就算他再没有眼力,也该明白过来此时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如果还对这个他刚刚觉得是很好拿捏的少女乱说话的话,绝对会遭受到远远不止刚才挨那一下的暴力。
随着那个人被带走之后,就不该是祁临她一个打杂的该管了的。
祁临就重新回到地上:“工作快速解决了之后反而有种浑身都不得劲的感觉。我真的看起来很好骗吗?”
太宰和中也也是差不多从她这个年龄开始当mafia的,为什么他们好像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就是这种被人当成什么都不懂就来赌场的误入歧途青少年!
她越想越想不通,于是用手机发消息挨个问了好几个人上面的问题。
本体绷带:祁临你确定你要问我这个问题吗?
祁临不是很确定,她想撤回发现来不及了。
本体绷带:骗你这件事连鹅绒一样的成就感都无法获得,大概就这种程度
她就知道。
本体帽子:啊,就那样吧
就那样是哪样啊!
不会吐槽:我想这要看对面是什么人
谢谢你织田作,认真回答了问题,但她不是想真的讨论这个。
反正她问了一圈,没有得到自己理想的答案,又把视线转到了刚认识的智子那里。
她觉得她在起码智子面前表现得很成熟,急于证明自己的祁临提问了。
智子:对你的印象吗?妹妹酱有很多地方都超过了你的年龄,和我不一样呢。
这让祁临暂时忘掉了上面那些男士的回答。
kirin:是吧是吧![转圈.jpg]
这或许就是,祁临与智子,这个她见过出现在太宰旁边并且唯一向她搭话了的女性关系变好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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