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虐心甜宠 > 术式与中式恐怖的适配性 > 41. 晋江独发41 诱拐×冰库×新任务……
    “悟、杰!”


    “嗯?”


    “啊?”


    我慌忙回过头,这时发现原本还呆在我们身边的纸童女和纸童男已经不见了踪影。


    之前谢必安也有提到过,他们那边的人是无法过度干涉到我们这边太多事情的(除非谜语人)


    我想现如今两个小孩的消失估计和他们已经尽量传达到了他们所能传达的全部内容所以才只能被迫离开的缘故吧。


    但是仅有这点就够了。


    五条悟拥有在一定范围观测事物的六眼,利用这点想要锁定两个藏尸小孩并不算难事。


    我将“眼睛”所看到的二人的大致样貌描述给对方,又让夏油杰操控着飞行咒灵迅速移动确保目标纳入五条悟六眼的限制范围。


    没有多久,我们便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正在与一名妇女对话的男孩女孩。


    “阿姨,不可以哭唷,就算哭了,五月也不会回来。”


    “喏,快看,豪华的烟火就要开始放了。”


    我们过去那时,那名搬运着尸体的男孩恰巧正游刃有余地和着死去女孩的母亲进行着对话。


    从他的镇静的外表完全看不出丝毫破绽,就好像那被他们包裹起来仅仅只有一张草席之隔的死去的女孩并不是他口中的“五月”一般。


    “真的呢,阿姨不该哭的……阿健,真的谢谢你!”


    尚且被瞒在鼓里对失踪女儿去向毫不知情的焦急母亲,还在一个劲地为着安慰她的帮凶男孩表示感谢。


    我们站在稍远一些的地方,并未暴露行踪。


    隔着我们十几步开外有人正试探着尝试点燃烟花之前,我和旁边单手背后悄悄召唤出一个小型诅咒的夏油杰使了个眼色,


    在赶过来的路上我便已经用最简略的语言和两个dk解释了一遍,他们现在都已经是大致事件的知情者了。


    烟火如同自地面回归天空的彗星拉出长长的尾巴。


    同一时刻被夏油给予指令的诅咒也在这一瞬间门扑向那装有小女孩五月尸体的草席筒子,一口咬断了将之捆绑收拢的细绳。


    “砰”地一声升空的烟火在夜幕绽放美丽绝伦的花朵,足以将黑暗照亮的彩光流泻而出。


    与此同时“嘭”一声重物落地的沉闷声响,一句苍白蜷缩的幼女的尸体从那展开的席中猛然滚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油杰的咒灵模拟出人类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刺耳的叫声甚至盖过了天空砰然炸开的一朵朵烟花,将附近原本抬头兴奋仰望天空的游客注意力全都吸引过来。


    “讨厌!那是什么!?”


    “那个女孩子怎么了?”


    “喂喂!这不是已经死掉了吗?都发白了呀!”


    “恶!……尸体!这里有尸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五月!!我的五月!!不要啊啊啊啊!!”


    “疯了!怎么回事?报警!快报警!这里有人死掉了!”


    “……”


    “…………”


    已经呈现出完全死态的涣散瞳孔掩映出天空绚烂的烟火,油蝉声扑面而来的燥热夏天里——


    女孩冰冷发僵的尸体再无遮蔽地暴露于所有视野当中。


    绿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当她第一次用着从冰淇淋厂拿到的冰淇淋轻易诱拐并杀死了一名男童后,他便爱上了那种能够轻易掌控并收走一个年幼生命的快/感。


    于是乎,平常只有她一人会涉足的冰淇淋厂的冷冻室内,渐渐地多了许多具男童的尸首。


    这些孩子全部来源于镇上失踪的男孩,换句话说,她便是这起持续多年绑架案的罪魁祸首。


    由于镇子本身就这么小,短时间门内走失多个男孩自然很容易引起外界注意甚至派人进行搜查,这就有点麻烦了。


    所以她会特意每隔挺长一段时间门找准目标在进行下手。


    原本这段时间门她是打算想要对附近一个名为“阿健”的男孩再次实行诱拐的,对方对她很信任,得手的话想必相当简单。


    只不过由于男孩实在和她曾经未能走到一起的初恋生得太过相似,以至于让绿稍稍产生了一种“这孩子长大以后会是怎样呢”、“会不会和那个人长到更为相似?”……


    犹豫之间门忽然就有些舍不得下手了。


    不过因为这种事已经成了习惯,要是再不让冷冻库增加一具尸首的话她的精神会达到极限乃至受不了的程度。


    思来想去,绿便决定在夏日祭那天动手。


    刚巧这一天镇上举办知名的庆典活动。


    届时外地的游客包括许多天性贪玩的孩子们也会来到这个镇上,那之中想必一定存在她心仪的目标。


    打定主意后她一直怀着期盼的心情终于等到那一天。


    虽然祭典当日发生了一起算是轰动不小的意外:


    镇上和她很要好的那户人家的小孩,也便是阿健还有对方的妹妹弥生,两个人藏匿尸体的行径被一众观看烟花的游客们亲眼撞见。


    ——原来他们便是几天前那名叫做“五月”孩子走失的罪魁祸首。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夏日祭算是被迫中止,想必再过不久警察和封锁线都会占据这片原本热闹的领域。


    不过这对于准备下手的绿来说反倒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这样一来她便可以趁乱继续实施她的计划。


    绿很快挑中了一名被独自留下的年□□孩。


    对方拥有一头罕见的雪白色头发。


    玻璃珠般苍蓝的大眼睛望过来的样子,像极一只毫无防备的品种布偶猫。


    当绿注意到他时,男孩正表情慕艳地看着刨冰机里不断制造出散发着冰凉白气的雪白色刨冰,身边并没有看护的大人。


    绿知道自己下手的时机到了。


    凭借着极容易令人、尤其是小孩子放松警惕的柔美外表与温和嗓音,她很容易便用一只事先准备好的新品冰淇淋轻易俘获了这名漂亮的白发男孩。


    虽然对方迟疑着说着“我答应了妹妹要买冰淇淋回去”,不过因为听到绿相当亲切地提出“姐姐那边还有很多冰淇淋,你跟姐姐去拿然后我们一起送给妹妹好不好”之后,单纯的小孩子便毫无戒备扬起灿烂的笑容轻易被她牵着离开了。


    看吧,多么简单的一件事。


    只需要用这张甜美的脸和糖霜冰淇淋的哄骗,拐走并杀死一个涉世未深光会用外表判断好坏的孩子多么简单。


    “竹笼眼,竹笼眼,竹笼中的鸟儿,什么时候飞出来”


    绿唱着那曲孩子们玩“竹笼眼”游戏时会唱的耳熟能详的童谣。


    心情不错地牵着蓝眼小孩温热又柔软的小手,一直走出因突发案件而骚动兴奋的人群、穿进黑暗寂静的森林。


    十数分钟后——


    “姐姐……姐姐我们要去哪里?”


    渐渐地,开始意识到不对劲的孩子变得惊慌失措起来:


    “我不要去了,我不要冰淇淋了,我要回去,你送我回去!我要回去!”


    手上牵住的小手极力想要挣脱,一直保持微笑地歌唱的绿却完全不顾小孩笼中受惊小鸟一般的恐惧吵闹,只是自顾自地强硬拉扯着对方迈步向前。


    “黎明的夜晚,鹤与龟滑倒了,背后的那个是谁?”


    她仍咏唱着那段活泼欢快的童谣,不管手中的小孩是否跌跌撞撞地摔倒,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像抹布一样被她拽着向前拖行


    更不会理会对方因为树枝划破脸颊流出鲜血绝望而害怕地哭泣。


    “竹笼眼,竹笼眼,竹笼中的鸟儿,什么时候飞出来”


    怎么可以拒绝她呢?怎么可以从她的掌心逃出呢?


    多么漂亮的眼睛,她要将它挖出,多么柔软的小手,她要将它拧断,纤细又脆弱的脖子,她迫不及待地要按压掐住,将他扭转碾碎直到再也无法流通气体为止。


    …………


    “……呜。”


    “呜……”


    直到男孩最后一丝气体也从那痛苦微张的嘴中溢出,手掌下的脖颈再也无法感受到象征生命的搏动,绿知道她再一次获得了救赎。


    “黎明的夜晚,鹤与龟滑倒了,背后的那个是谁?”


    她继续愉快地哼唱起那首稚嫩的歌谣。


    心情愉快地将手中绵软无力的男孩尸首带到冰淇淋厂的冷冻仓库。


    打理了一下男孩新雪般纯白无垢的白色短发,又温柔地替他合上雪白睫毛包裹的空洞眼眶,将他如同摆放心爱的收藏品偶人般,放入众多被冰冻到僵硬冰冷的一众男童的尸首之中。


    “叮铃。”


    一阵诡异的铃音让这时原本心情大好的绿猛然一怔。


    她迟疑地顺着铃声的方向,往男孩脚踝处系住的一个用红绳串起来的小巧铃铛上看去。


    “?”


    兴许是之前一没小心将对方触动身体摇晃所发,绿没有放在心上,最后又看了眼男孩紧闭双眼像是安然睡去的恬静脸蛋,没有多想,转身便准备离开。


    只是,回头的瞬间门,身后诡异的一幕让她不由地将瞳孔骤缩。


    “哥哥……呜呜……哥哥……”


    一个表情哀伤的年幼女孩正顶着张与在场所有尸首一般苍白的小脸,仰高了脑袋,泫然欲泣地正对向她。


    对方那双仿佛被人活生生挖去了眼珠般仅留下两个黑洞的空荡荡眼眶,其中正汩汩留着血泪凄惨又可怜地朝她望来。


    “姐姐……好过分……”


    随着她夹带着哭腔的控诉愈发凄厉,更多的血液也不断从她的双眼与嘴角溢出,语气质问:


    “为什么要那样对哥哥……为什么要那样欺负哥哥……”


    渐渐地,她的身体也开始出现奇异的变化,脑袋像是腐烂碎掉的南瓜,溶解般啪嗒啪嗒坠落下混合着血块的烂肉。


    “!”


    绿皱起了眉头,嫌弃又厌恶地退后一步。


    与此同时柔白的手指紧掐大腿,为了验证这眼前荒谬的一切到底是不是梦境。


    大腿传来硬生生的疼痛,与此同时更为剧烈的痛感转移到了脖颈和喉头之上。


    “…呃……咕!”


    怎么回事?


    是谁……


    空气逐渐从被强行收紧的喉管挤出,一双从后伸来的冰冷小手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箍紧她雪白的脖子。


    眼珠向上翻去,绿很快便不敢置信看到,一双从头顶向下伸来的黑洞洞眼睛正饱含恶意地微笑注视向她。


    ……是那个孩子!


    是那个明明被她在森林里掐死刚加入收藏品不久的白发小孩。


    怎么会!


    只是奇怪的是,他头发的颜色不知为何好像被泼上漆黑的墨水,颜料浸润开来一般迅速染黑。


    原本稚嫩白皙天使一般的脸蛋也有部分迅速溃烂,一部分黏答答的烂肉滴落在绿因窒息而被迫微微仰起的脸上。


    “大姐姐,真该死啊,和那个人做得一模一样,稍稍让我回想起了很不好的回忆呢。”


    铃声伴随着脖颈加大的力道愈发紊乱强烈了。


    在男孩给予自己致死一般的折磨时,快要濒临窒息的绿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过来对方分明一直说的是她听不懂的语言,却能清楚地明白其中的含义。


    违和,怪异。


    这个孩子到底是谁?


    又或者说……到底是什么东西?


    “咳咳……咳!”


    终于,脖颈不算脆弱的骨骼在男童愈发收紧的钳制下再也无法忍受外力崩然断裂。


    随着正前方上一秒还挂着血泪哀哀哭泣、这一秒却被她的惨状逗乐似的笑得很开心的女童欢快的掌声


    首级被像是猫狗一般被男孩捧在怀里的绿瞪大了眼睛,再之后,她不可思议仍可以清楚视物的眼瞳中多了几抹围绕上来的矮小身影。


    ……是那些常年冷冻起来的尸体。


    这时的那些本该被她杀死的男童,全都像是从沉眠中苏醒过来般,一个个四肢僵硬表情呆滞地围绕着站到了她身边。


    明明死去了多年的他们,此刻全都……活了过来。


    “既然那么喜欢大家的话,那就来一起玩吧,姐姐。”


    脑袋停留在她视野上方、脖颈仍以一个人类无法做到怪异弯折方式曲折的黑发男孩微笑道,语气里夹杂着浓重的戏谑与快要溢出来的满满恶意。


    很快,绿摘下来的头颅便被当做了重要的道具,被一直诡异微笑的男孩锋利的指甲深深嵌入皮肉抓在手中、怀绕着手拉手围成一圈的男孩们身后步伐轻快地慢慢兜起圈来。


    “丢,丢,丢手绢,轻轻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他,快点快点捉住他,快点快点捉住他……”


    女孩的童音在外围响起,她表情天真烂漫,鼓着掌,嘴里唱着活泼又欢快的调子。


    围绕成一圈的小男孩顿时发出哄闹又快乐的笑声,也跟着磕磕绊绊模仿着、笑唱起了这首纯真的歌谣。


    神经仍然连接着头颅与身体断处的绿疼痛至极,恐惧至极,却惊人地依旧没有半点死去的迹象,仿佛正在被困于深深的梦魇。


    然而她并不知道,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


    我看着电视新闻里某家冰淇淋厂的冷冻库发现十数具陈旧男童尸体和一具自刎的新鲜女尸、并牵扯出一桩长达数年之久连环绑架案的晨间门报道。


    从脊椎骨蔓延的寒意叫我忍不住一个哆嗦默默调高了酒店空调的温度。


    说起来我这会儿明明是去找昨天那两个藏匿尸体小孩子的后续消息的。


    没想到看到了更为不得了的新闻,只能说越是小的地方越是卧虎藏龙么?


    你们霓虹的变态还真不是一般多,惹不起惹不起……


    伸了个懒腰从拥有捆束皮带的大床上坐起,我将一左一右还在抢夺我身上唯一一张被子的两名dk踹边儿上一些。


    讲实这是一家情人旅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们每次出来做任务为了实现公费旅游而剩下学校下发的资金去买更多特产和去当地好玩的地方,就会在住旅馆方面尽量能省就省。


    有些旅店入住时需要查看身份证明,且不会允许男女生同住一间门。


    爱情旅馆就很好地解决了这一问题,非但便宜且完全不会管你是双批还是群批,总之为了节省我们也不大在意都会选择这种方案。


    至于你问我们为什么不直接选择刷爆五条悟这个怨种大少爷的卡还要对公费这事斤斤计较,并不是我们不想……


    实际上早在之前对方家里得知五条随随便便将卡随意交给来历不明的女人(没错是我)拿去乱刷时,一早便冻结了他的小金库。


    再加上这个劳什子的白毛最近又在研究什么威力巨大的“电茈炮”,非但准头不行力量还总暴走,将任务途中的建筑物轰得七零八碎。


    这些东西高专自然是不会报销的,他也自掏腰包赔了许多钱,这点更是让五条家的人暴怒,自此对于他的零用钱给得更抠搜了。


    五条悟不知不觉也便从挥金如土的浪蹄子变成了紧紧巴巴的穷光蛋,开始了在原本就不富裕的我们这儿蹭吃蹭喝的生活,并逐渐打到了以往他都不会多瞥一眼的学校公费上。


    多么沉痛的领悟,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无感情)


    ……


    我将调到静音的电视机用遥控器关掉,想起也不知道纸童男和纸童女现在怎么样了。


    昨天我们亲眼看着那两个藏匿尸体的小孩被警车带走后,便打算功成身退离开现场,可那时我一转头又被鬼一样忽然出现在我身后的纸童男和纸童女半路拦住。


    当哥哥的那只拿出一只沾染红墨的笔拜托我在他们头上随便点两笔,说是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去做。


    我问他们要不要帮忙,哥哥只是又露出那种相当不符合年龄的大人の微笑,谜语人地对我说道“这点还不需要妈妈出马”。


    说实话我真想求他别叫我那个称呼了,真的感觉怪怪的。


    当时见旁边兴致勃勃怪叔叔一样拿着哄妹妹喊自己爸爸占便宜的五条悟更是无语……


    但那时我因为使用了重瞳的能力眼睛有点不适、精神也有些疲累很想早点回去休息,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按照要求给两个人额头画了两笔。


    之后也就和他们分别,不知道俩孩子干什么去了……


    直到我今天看到方才那则诡异的新闻。


    仔细琢磨现在想来怕不是那之后这两个小鬼又干了什么哦?


    虽然有点觉得放任他们乱跑好像还挺危险的,不过在得知明显就是离奇死掉的那女的最后被查出的真实身份是连环绑架杀人犯什么的,突然就感觉他们应该也是有一定分寸的吧?


    但愿如此吧。


    随便想了一阵我就放弃了思考那些麻烦的事情。


    越过某发量王者在那在白色枕头散成一片的柔顺黑发,拿到床头柜放置的镜子,对着照了照自己观察了下眼睛。


    居然还是怪异甚至有些可怖的双瞳结构,还没有恢复回去。


    好烦。


    本来队伍里有个刘海灯笼裤和墨镜男就够怪的了,昨晚为了防止吓到路人我们还拆巨款额外给我买了个墨镜戴着,有种自己被怪人同化的感觉……


    唉,看来我今天又得戴这狗屎墨镜了。


    说起来我墨镜去哪里了?


    掀起被窝在两声不情愿近似抱怨的梦呓声里对着身下的床一阵翻翻,我最终在某睡得跟死猪似的白毛屁股底下发现了险些没有被压瘪的我的可怜墨镜。


    尼玛。


    又发泄似地踹了一脚五条悟,他带着鼻音咕哝了一句什么抢走我的枕头,翻了个身大掌跟故意似的抬起来连着枕头和我人一起压在了胳膊底下。


    “……”


    一旁被我们动静打扰到的夏油杰也摸索着找寻被夺走的被子,最后同样泰山压顶似地扒拉过来,和他的好挚友齐心协力将我压在底下。


    花一样年纪承受生命不可承受之重的我:“……”


    我特么。


    换作是一两个月前我一大早醒来得知前一晚说得好好的睡地板的家伙不仅又爬我床还这么七手八脚贴着蹭着这么紧紧挨着我,我没准还会出于他们是异性和长着纸片人的完美脸蛋欺骗得稍微不淡定个一两秒


    次数多了现如今我只担心是否会把内脏给挤错位、并想直接一抬手抽死他们!!!


    “轰——”


    总之先给自己贴了一张从枕头下拿出来前一天晚上鬼画的力速双a符(我瞎取的)


    我一手一个将他们从床上丢下,之后没好气地向揉着屁股一脸吃痛还有些睡眼惺忪迷茫地从睡梦中惊醒的二人告知了一分钟前我刚从辅助监督那收到的惨烈消息:


    “临时任务,我们得赶去滨松市寻找任务途中失去联系的冥冥还有歌姬前辈!”


    (作话有剧情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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