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我随便演的,他们怎么都当真了 > 109. 第 109 章 “你可以亲回来的。”……
    从小镇回到独栋已经是一天以后的事情,在飞艇上的时候你还在留意酷拉皮卡的情绪,最怕他一言不发,所以你尽可能地多说话活跃气氛,差点把自己小时候的趣事都说个遍。


    “其实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你和他面对面地躺在床上,他不太能适应你把他当做易碎的玻璃制品对待,“没必要太担心。”


    “酷拉皮卡未免也太双标了些,你可以那么担心我,难道我就不能这么做吗?”说完,伸手将他拥入怀中,跟顺毛似的抚摸他的背脊,“被人关心和脆弱没有必然联系欸,我这么做仅仅只是因为你是酷拉皮卡,想做所有就做了。”


    又是长久的沉默,等得你都有些困意。


    “困了吗?”他问。


    “啊?没有啊。”


    “你在说谎,我都听见你打哈切的声音了,快睡吧。”一直围绕在他身边的阴郁也终于消散,“谢谢你。”


    咦,这有什么好感谢的呢?你只不过安慰他几句而已,你还想问的,但是他已经自顾自地接上话头,“我原先并不相信命运,直到你的出现,所以……谢谢你的存在。”


    你很想告诉他,你从来不相信命运这一说。


    然而、然而目光触及他温和的神色,便没再多说。


    回到独栋以后你才发现独栋里原来还有一个地下室,因为门太过隐蔽导致你从来没注意到。


    而且通往地下室的门还被上了锁,那一瞬间你的脑子里冒出不下三部关于地下室的惊悚片,这么一想,你们搬家的操作也很像恐怖片里的剧情欸,搬到一处新房子,结果发现自带的地下室有蹊跷。


    就在你盯着门把手出神的时候肩头被人拍了下,你被吓得够呛,两腿都在打颤,一回头发现是酷拉皮卡,忍不住怪怨他,“干嘛啊,走路都没个声音的,吓死人了!”


    “我刚才有叫过你的,你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房子里原来还有个地下室啊,你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吗?该不会闹鬼吧?”即便你在上个咒术世界能够对咒灵接受良好,不代表你能够接受鬼魂的存在啊,毕竟谁让不靠谱的表姐小时候兴冲冲地拉着你看山村老尸直接导致你做了一个月的噩梦呢?


    “不会……至于里面的东西,你不知道比较好。”说这话时他的表情晦暗不明,留给人极大的想象空间,就比如说,下面是他仇家的尸体?还是其他什么?


    越可怕的东西,越是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任由酷拉皮卡把你牵着走到餐厅,晚餐期间你都在想地下室有什么东西,直接导致晚餐食不知味。


    晚餐过后,就是洗漱,你那个卧室的空调早就已经修好,但是你想起地下室的东西就发憷,硬是厚着脸皮赖在他的卧室。


    酷拉皮卡还在书房阅读那本有关灵魂的书籍,你半夜醒过来的时候床的另外一边还是空荡荡的,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他是铁了心要通宵是吧?打开床头灯,眼睛因为不能马上适应灯光而微微眯起,你揉了揉眼睛旋即穿上拖鞋,走向书房。


    诶?书房是一片漆黑,没有人?


    那他会去哪里呢?


    【突然之间,少女眼角的余光里出现那扇地下室的小门,只是不同于她见到第一面时的落了锁,此刻,地下室门的锁被打开。就像是打开的潘多拉宝盒,好奇心驱使她一步一步地靠近。


    要打开吗?还是回去?


    直觉告诉她酷拉皮卡很可能就在下面,所以呢,要下去吗?思索片刻,她终于下定决心,手搭上门把手,往右一拧,门被她打开。】


    为什么总要在恋爱剧本里添加一些悬疑元素啊!?你心里都在怒骂剧本,但没办法,该走剧情还是得要走的,而且总不可能真的闹鬼的……吧?


    门后面是一条不算宽敞的楼梯,你因为恐惧而尽可能把自己缩成一团,脚步也慢得很,一点一点地挪动步子,地下室内一片漆黑,只有几根蜡烛点燃,但火光微弱,你只能隐约瞧见地下室大体布置的轮廓。


    “酷拉皮卡?”你看见少年沉默地坐在昏暗中,紧接着,你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在他周围摆放着的,是装在容器内的火红眼,数量众多,殷红的眼球无声地控诉着主人生前遭遇的暴行。


    那副画面极为震撼,你站在楼梯上,进退两难,你终于明白酷拉皮卡先前对你说的“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的用意。


    “你……”他很缓慢地抬起头,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奇异地能够感受到他现在的心情。


    走下楼梯,又向他走去,他却还向你道歉,“抱歉,吓到你了吗?”


    “是啊,真的吓到我了。”来到他的面前,你微微俯身,一手握住他的手,另外一只手抚上他的侧脸,“但不是因为火红眼,而是酷拉皮卡现在的样子吓到我了,就像是……”已经布满裂痕即将破碎的玻璃制品,只需要稍微一碰,就会变为无数碎片。


    “还以为酷拉皮卡又在书房看书呢。”大拇指指腹摩挲他的侧脸,少年的脑袋靠在你怀里,他单手圈住你的腰,这是一个极具安全感的动作,“一开始我只是想把那对火红眼放在这里就离开的,只是后来就忘了时间。”


    “我好像没有立场来评论你,因为我知道这种事情落在我身上,我远远做不到像酷拉皮卡那么勇敢。”从和他以前的对话中你得知幻影旅团作为a级犯罪组织有多么危险,更何况对方人多势众,“但你不可以被仇恨吞噬自我,不能用别人犯下的罪恶来剥夺自己拥有幸福的权利。”


    那未免也太讽刺了,但也是现实,犯罪者逍遥法外,而被害人的家属却一辈子都沉浸在痛苦中,这是何等的不公平。


    是你告诉他,他还有拥有朋友,拥有恋人的权利。


    “我都说了这么多……你有听进去吗?”你忍住打哈切的冲动,“该不会在走神吧?”


    “没有。”你的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记在心里。


    “好了,那么现在,跟我回去睡觉,你就是仗着自己年轻不怕黑眼圈是吧?”终于还是打了个哈切,眼泪都跟着冒出来了,“充足的睡眠可是很重要的。”


    这回还你拉着他走出地下室,等你躺回被子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蜷缩起身体,少年就从背后抱住你,你想起以前被禅院直哉压断的头发,立马提醒他,“不要压到我的头发,不然我真的会生气的。”


    他无声地把你的头发捋到一边,脑袋蹭着你的颈窝,“我知道了。”


    嘴上说着知道了,结果早上起来的时候两人的头发还是有一缕纠缠在一块,你也百思不得其解,好端端地头发是怎么纠缠成这样的,无论怎样都解不开,最后只好用剪刀剪掉。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缕头发在靠近脖颈的地方,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你那一簇头发变短了。


    倒是酷拉皮卡把剪下的头发妥善地收起,你原本是想要丢掉的,“这个为什么要收起来?”


    “在古籍中有记载,恋人之间剪下头发结在一起,就能长相厮守。”他一板一眼地说起自己在哪本书上看到过的。


    你恍然大悟,“啊、这个不就是结发夫妻嘛。”


    “未婚夫妻也是夫妻。”他是从哪里得出这个歪理的?


    “你——可千万不要变成恋爱脑啊!”你抬手揉揉他的头发,再顺势下床给白糖糕开门,门才打开一条缝,它就是见缝插针般地钻进来,欢快地蹭过你的脚踝,你打发它去酷拉皮卡那里,自己则是先洗漱。


    刷牙的时候他也跟着凑过来,于是你给他让出点位置,两人都站在镜子面前。


    酷拉皮卡的头发被你揉得有些乱糟糟,还有几根头发翘起来,怪搞笑的,你看到后一直在憋笑。


    吐掉嘴里牙膏沫沫,漱口,嘴里都是橙子味牙膏的果香味,说起来当时你去买牙膏的时候酷拉皮卡还说水果口味的牙膏都是给小孩子用的,到头来还不是和你用同一管牙膏。


    真是口是心非的家伙。


    洗过脸的你还有水珠顺着脸颊往下滑落,汇聚在下巴那里,再啪嗒啪嗒地落下,你抹了把脸颊,“我昨天做梦,差点就喘不过气来,是不是你搞的鬼?”


    少年的目光不自然地偏移,看来就是他了,你用洗脸巾把脸颊擦得半干,“下次不要抱得那么紧,我后背都有点出汗了,你难道都不热的吗?”而且少年的体温本来就比你高,夏天贴在一块就跟小火炉似的,你又是那么怕热的人。


    “不是太热。”他的唇角还沾着点牙膏沫,干脆用洗脸巾擦去。


    “你当然不热了啊,根据能量守恒定律,是你在向我传输热量才对。”思考片刻,你还是打算今天就回自己的卧室睡觉,“算啦,我从今天开始就睡自己的卧室好了,反正空调都修好了。”


    他问:“你认真的?”


    这还有什么认真不认真之分的?况且你先前就是住在自己的卧室的,现在也只不过是要搬回去而已,于是你非常理所当然地点头,“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意识到什么,你笑得狡黠,“酷拉皮卡该不会是舍不得我吧?”按照他的性格,肯定会反驳,然后再脸红,虽然很恶趣味,但美少年脸红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啊。


    没成想,他猝不及防地也开始打直球,“是啊,所以能别搬走吗?”


    什么、他居然也学会打直球了!?既然他都已经这么说了,你也不好拒绝,“那好吧。”


    正要走出浴室,却被他拉住手腕,疑惑地回过头,听见他说:“没有早安吻吗?”


    “好像从以前就没有这种东西吧?”以前都是你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哪里来的早安吻?额,最多就是在出门前拥抱一下,“所以你是不是记错了?”


    “可以从今天开始有。”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你,让你怪不自在的。


    搞什么啊,明明以前都是你说得他害羞脸红的,现在怎么角色发生互换了,你故作镇定,反正至少要在表面上显得有气势,“啊,亲就亲咯。”


    他的早安吻先是落在额头,而后是两边脸颊,最后则是嘴唇,你都被亲迷糊了,手抵着他的肩膀,“哪有人的早安吻亲这么多下的?你、你不要太离谱啊。”


    面对你的质疑,他早有准备,“你可以亲回来的。”


    听他这么说,好像也不亏,你想了想,手搭在他的肩头,也学他从额头亲到嘴唇,别说,还挺费劲的。


    去到学校的时候上次和你一起参加讲座的凡妮莎又坐在你旁边,其他人都是成群结队的,据你的观察她好像一直都是独来独往,唯一算得上朋友的人居然是你。


    而她也显然把你当成自己的朋友,大概花费了十分钟来讲述上次讲座之后和那位教授的对话,她的语速很快,有时候你一个不留神,她就已经说完两句话了,堪比听力现场,你揉揉太阳穴。


    还好她没有只顾着自己说话,后面又问起你怎么在讲座后就不见了,你想起遇到帕里斯通的事情,面色变得有点难看,“我看人太多就抄小路离开的,不过你好像对帕里斯通的印象不是很好?”


    “我的亲戚里有人是猎人,在他担任副会长后就下落不明,很有可能就是他动的手。当然我这么说你肯定觉得我是在主观臆断,但实际上,在他担任副会长后已经有18位猎人失踪,这是个很恐怖的数字。”凡妮莎镜片后的眼神像鹰一样犀利,“而我也很讨厌他的态度,以及他的性格。尽管伪装出来一副亲民的模样,但实际上性格一定很糟糕。”


    你很想当场鼓掌的,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而且她是仅凭直觉还仅有证据就能推测出这些,不得不夸一句她观察得细致入微。


    “而且,最近猎人协会调查ngl的入侵物种,似乎也出了点事。”凡妮莎手指点着下巴,“如果能够揪出幕后黑手,就能一举成名的,哪怕现在我们还只是学生,但就不需要从最底层的律所实习生开始做起,说不定还能接触到律所的合伙人。”


    如果你之前还能夸奖她观察力强,那么现在你只能说她未免有点太自信了些,在你看来,猎人协会不仅仅是一个组织,其背后甚至还有国家的支撑。


    然而就在这时候,剧本又跳出来。


    【少女永远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和这种事情扯上关系,直到她得知小杰的消息。】


    又在搞什么谜语人?你腹诽系统又卖关子,但这次没有过多久你就知道那则有关小杰的消息是什么。


    “怎么会伤得那么严重……?”透过病房玻璃窗,你看见病房内躺在病床上的、难以辨别出人形的存在会是小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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