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虐心甜宠 > 我真没想让龙傲天当我老婆[快穿] > 147. 番外一现实世界 大婚、结契
    系统受了重伤差点消亡,想回到曾经的状态一时半会难有效果,它和沈庭月同根同源,被沈庭月随时带在身上,更有利于它恢复神智。


    沈庭月虽然恼怒它暗戳戳留下自己黑历史的行为,但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面掉链子,自然是将那本作为系统载体的书好好随身带着。


    本来一切都好,时时带着一本书也不会对沈庭月造成什么影响,可慢慢,随着系统的好转,它懵懂的神智开发出了一点新的功能。


    一点让沈庭月恨得牙痒痒的功能。


    沈庭月曾经是封灵踏云十二殿之一的凡灵殿当中的人,他的这个名字,也在凡灵殿当中具有极高的知名度。


    凡灵殿和旁地方不一样,这里面大多数都是在末法时代之后出生的,凭借着父母死前留下的东西或者是机缘,仅能在末法时代后勉强存活,地位是十二殿之中最低的。


    可沈庭月却是一个异类,他在末法时代出生,修为天赋卓绝,在修仙求道彻底淡出凡人视线,残存的人来到了穹顶之上集各家之力做出的封灵踏云的云层之中后,他的实力比起其他殿出来的人也丝毫不差。


    惊材绝艳,乃当之无愧的末法时代里青年第一人。


    这般人物却生命短暂如灿烈流星,还未彻底点亮天际,就骤然陨落。


    谁料现在竟然传出了沈庭月没有死的消息。


    曾经的好友都来看他,沈庭月掐头去尾,只告诉了他们自己被困百年,偶得机缘才成功逃出。


    看出了他不想多说,其他人也就没有再追问,在沈庭月过去的住处,推杯换盏聊足了过去的往事才尽兴离开。


    崖边的风大露重,梨花被风一吹就扑簌簌的往下掉,白皑皑的好似落雪铺满地面,树枝被大风压弯了腰,衣摆的一角才从树干后露出。


    沈庭月似有所察,抬眼望去,“要喝一杯吗?”


    来人抬脚走出,嗤笑一声,“这么多年,原来你没死,倒是可惜。”


    沈庭月嘴巴未动,却有一道和他有分像的声音从他的方向传出,“龙落浅滩,不代”


    来人,也就是公羊广就看到沈庭月噌的一下站起来,有什么东西嗖的一下就被他扔了出去。


    他的动作之快,快到公羊广甚至没看清沈庭月扔出去的是什么。


    公羊广心下一惊,好快的速度!


    他本以为这百年时间,他已经能超过沈庭月了,没曾想,刚刚这一下,竟然快到他看不清沈庭月是如何出手的,那物件消失的速度更是如疾风掠过,完全看不清楚。


    沈庭月负手而立,端得是姿态高洁,若是仔细看,才能看出他身体隐隐有些僵硬,“我死了,岂不是太衬你心意。”


    “故人许久未见,来找我何事?”


    公羊广冷笑:“听说你要和简元白结亲了,我自然是来恭喜你的。”


    沈庭月:“结亲?”


    公羊广:“简元白这几日到处找人换购结契所用材料,你不知道?”


    “你的那些好友,没告诉你?”


    沈庭月回想到刚刚席间几个欲言又止的人,拧了拧眉,“我还有事,告辞。”


    他不能和简元白结契,简元白是天地间纯粹的灵气团开智,寿元悠久,不会收日益枯竭的世界灵气影响,一旦他和简元白结契,他只能成为拖累。


    “等等!”


    公羊广叫住了他,沉声道:“你不能和简元白结同心契。”


    “简元白说白了就是一团灵气团,他看上去和我们不同,不受天地枯竭灵气影响,但他的寿元是他最大的弊端。”


    “他只有千年时光,你和他结契,你就会分半数的寿命给他。”


    沈庭月猛地转过头看他,“你说的是真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公羊广:“凡灵殿殿主,公羊卦是我爹,他擅卜卦,能以天地为卦盘,这种绝密,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


    “你若真要与他结契,可结道侣,绝不可结契同心。”


    道侣契约,就像人间的结婚证一般,结了能离,同心契完全不同,结契之后,寿命共享,彼此感知方位和情绪,就像在心脏刻下了烙印。


    除非掏心,否则绝没有结束契约的可能,可心掏出来了,人还能活吗?


    沈庭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多谢。”


    他没想到,这个处处排在他之下,过去日日都对他冷嘲热讽,非要和他比武的公羊广愿意告诉他这些。


    说完他转身就走,倒没有第一时间去找简元白,而是先从崖地的杂草堆里翻出他扔掉的系统。


    沈庭月:“你突然出声干什么?”


    书的封皮闪烁,跳动出了一排字:“检测到有符合情景的对话,代为表达。”


    “你放心,我定会帮你把所有人踩在脚下,让他们嚣张不得。”


    日益恢复的系统在书中画面的影响下,神智往迥异的方向大步狂奔。


    沈庭月面无表情的将书重新扔回了杂草堆,心下冷笑:你帮我?


    用的我的声音,丢的我的脸。


    这叫你帮我?!


    这个系统已经傻了,要不得了,扔了算了。


    片刻后,一个人又倒转回来,将书捡了起来。


    他没有去阻止简元白寻找结契的材料,他以为他会成为拖累时,毫不犹豫就要起身去拦,可现在得知了情况,却并不打算阻止了。


    不过沈庭月也不是没有任何行动的。


    ......


    原本开阔却空得厉害的宫殿挂上了红绸,身穿一身大红喜袍的高大男人斟满酒杯,将其中一杯酒递给了过去。


    沈庭月也穿着大红的喜服,他本就精致漂亮,在红袍衬托下,白皙的脸上更是多了一层艳丽。


    简元白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你会不会觉得太简陋?”


    沈庭月摇了摇头,“有你有我,就足矣。”


    再盛大的场面沈庭月都看过,那都是简元白一次次精心布置放在他面前的,现在只有他们两个,简简单单的红绸,就够了。


    他们的欢喜,自然由他们自己见证。


    拿着酒杯,沈庭月却没喝,而是道:“喝合卺酒前,先结契吧?”


    简元白点了点头,拿出了结契用的器物材料。


    沈庭月目光闪烁,“道侣契约?”


    “嗯,”简元白握住了他的手,在他指尖亲了亲,“以后你就是我真真正正的老婆了。”


    沈庭月一口饮尽合卺酒,却未咽下,而是凑在简元白唇瓣吻了下去。


    微微辛辣的酒带着一丝甘甜,从沈庭月嘴里渡了过去,简元白惊讶于他的主动,也欣喜于他的主动。


    当下破开齿关,深吻而入,舌尖缠绕交错,酒水被两个人瓜分,沈庭月主动得厉害,急切的追着简元白粗粝的舌,不让一丝酒从唇角流出。


    道侣契约和同心契约二者之间,只差一位材料,同心泪。


    就在这酒里。


    为了不让简元白在此时察觉到异样,沈庭月用尽了浑身解数,吻到最后,唇瓣红肿,头昏脑胀,他面上泛红,耳根更是红透。


    整个人软倒在简元白怀里,简元白看着他,眼神越来越深沉,拇指抚过沈庭月的唇瓣,擦去上面晶晶亮亮的透明津液,声音暗哑:“老婆好涩。”


    “馋老公的处男之身很久了?这么主动?”


    沈庭月匪夷所思的瞪他一眼,这个人,这个人!他脸颊绯红,眼中满是水汽,波光涟漪的,漂亮得不可思议,瞪这么一眼,丝毫凶悍没有,反而格外撩人。


    他想说什么,可偏偏刚刚主动的的确是自己,无话辩驳,又羞又臊的偏过头去,却暴露了通红的耳垂。


    简元白盯着那红似玛瑙的耳垂,顺心的含上了那点软肉。


    唇舌舔逗,牙齿轻咬研磨,沈庭月身体微僵,手骤然紧握,又缓缓松开,慢慢攀上简元白的肩膀,将后肩那处衣服,抓住层层褶皱。


    紧张,但却无言的默许。


    碧蓝如洗晴空万里的天突然开始笼罩起乌云,第一滴雨点落下,滚烫灼热,光洁的大地轻颤着,预感到自己即将承受何种疾风骤雨。


    池塘边蹲守着一只聚精会神的金灿灿的漂亮小猫,游鱼浮出水面呼吸,却被突入起来的爪子一掌拍晕。


    金色猫猫叼着自己捕猎而来的鱼儿,得意的将它放在池塘边浅浅的水滩,迫不及待地舔了一口。


    它眼睛亮得惊人,里面尽是尚未满足的食欲,金色猫猫是个讲究猫猫,吃鱼之前,先要料理鱼儿。


    困于水洼的小鱼儿被迫袒露着白肚皮,鱼尾不安的摆动着,却被猫爪死死按住,藏于尾巴间的柔软被找到,又被寸寸侵入。


    鱼儿嘴巴一张一合,渴求着水,它徒劳的挣扎着,柔软的鱼肉紧张收缩,想将异物挤出,却换来了金色猫猫更加急切的动作。


    天上的乌云越压越深,小雨点过后,便是疾风骤雨,雨水击打水面,惊起游鱼慌忙躲藏,可已经被抓住的鱼儿哪里能躲,它只能张着嘴,被迫感受着这场骤雨突降。


    濒死的鱼儿在生死之际像是陷入了另外的情景,落在身上的雨点滚烫灼热,它困于浅浅的水洼,却又像是受困在浓烈又炙热的海里。


    海水波浪起伏,抓住鱼儿的爪子却在此时像是成为了它的锚点,在晃荡中又带给它心安。


    沈庭月泪眼婆娑的睁开眼,晶莹的泪珠划过脸上,留下湿漉漉的泪痕,他脸上潮红,满是眼泪流过的痕迹。


    恍惚间,他感觉自己行走在沙漠之中,太阳直晒,让他拼命的想要渴求雨水,于是越发急切的攀附,想要更浓烈的疾风骤雨。


    下一秒却又像是被雨水淹没,沉入深海,粘腻水声不绝于耳,海水却在沸腾,潮湿和燥热,惹人难耐,他拼命的想逃离这片海,费力挣脱冲出海面,却又被无形的手推到,再一次在窒息的热浪中沉沦。


    纱帐层层叠叠,看不清其中的情形,一只手从里面伸出,手背上青红色的经脉明显,关节泛着粉,它一把抓住了纱帐,用力到指尖都在发白。


    沈庭月借力,向前挣脱了几步。


    脚踝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脚踝上凸起的小圆骨上摩挲了两下,然后猛地一把往后拉。


    逃跑的天鹅引吭发出一声悲鸣,背绷到极致,好似一张拉满弦的弓,而后又慢慢塌下,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天边日色渐沉,黑夜过后又慢慢亮起,哭到泪眼婆娑的人咬着牙哑着声音骂,换来了更猛烈的雷霆骤雨。


    “唔...”一声短促的声音响起,“畜..牲....”


    一只手抚上他的脸,或轻或重的抚弄,顺着脸颊向下,落在红肿的唇上,轻轻摩挲,便是一阵刺痛,沈庭月咬他,却反而被手捏住了红嫩的舌尖,揉搓戏玩


    “你停不停?”


    “你不停,”沈庭月倒吸一口凉气,沙哑骂道:“我呼吸就要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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