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父母在前面聊着什么,苏惋心不在焉地往车窗外望去,一辆黑色轿车从旁边缓慢行驶而过,后车窗徐徐降下...


    男人侧目,漫不经心地掀起眼帘看她。


    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苏惋没有把持住,这会清醒了,在他的凝视下臊得雪白脸蛋透着红。


    她不仅主动回吻他,还惹得他附在她的耳边咬紧牙关沉沉说了句,恨不得把她..死。


    还好父母提出要她先回去,不然指不定得昏厥。


    哪怕旁边跟着的那辆车再刻意放慢车速,总有要交错的时候。


    两辆车临近要交错而过,苏惋朝他吐个舌头,一双瞳仁却盛满盈盈水光,乌亮动人。


    另一辆车内,男人棱角分明的骨相轮廓显得格外泠冽,深邃眉眼沉而神秘,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升上车窗,苏惋放松的窝在车后座,低头一看,净白的大腿侧有些泛红,她忙把裙子往下扯。


    不知想起什么,她又伸手扯了扯裙摆,裙摆上的褶皱根本弄不顺,庆幸没有人注意到。


    “惋惋,难吗?会不会太累?”清柳担忧地问她,其实她和老正没有打算让她这么早学掌管公司,经过苏和的一番劝说以及难得有机会在司氏学习,狠狠心让她前去司氏待上一段时间。


    “爸妈,不用担心我,我不累。”苏惋摇头表示并不累,她压根就没学到什么,哪里能记得住。


    清柳见她气色还不错,松口气,“那就好,司总对你还好吧?”


    “应该没凶你吧?”自家的女儿有几斤几两苏正怎么会不清楚,怕她学不好被凶。


    苏惋很认真的回想,凶倒没有,就是特别的狠。


    “...没有凶我。”


    这话一出,父母皆松一口气,司总的脾气比他们想象中要好许多,只是哪怕不凶,无形中的气势都足够令人忌惮。


    车一路行驶回别墅,苏惋踩着拖鞋“噔噔噔”的上楼,她要洗澡,浑身黏糊糊的难受极了。


    而且不久前她还呜咽地哭过,这会双腿即软又累,想休息一会养养精神。


    苏正和清柳看着她上了楼,沉默了一瞬。


    “司总是不是对惋惋有意思?”清柳能看得出来司总对惋惋的区别对待,又怕是自己看错了,不敢跟惋惋提起,万一不是她估计要伤心。


    苏正点点头:“多少能看出点不同,不过...目前为止不能说明什么,这件事先别跟惋惋提,就怕是我们自作多情,到头来伤得是惋惋的心。”


    “正好趁着这段时间,让他们两人相处试试,要是真有缘分,司总也是真心喜欢惋惋,自然能走到一块去。”清柳紧接着他的话又道。


    “嗯,都交给时间吧。”


    一老想插手却又无从做起,只好把一切交给天意,当然也要看管好惋惋,不能让她起了纠缠司总的心思。


    房间里,苏惋把门关上,窗帘全遮严实,将下裙裙摆已经皱巴到不行的裙子褪下,内衣扣子都掉了两个。


    她咬着唇羞红了肌肤,快步走进浴室里冲洗一身的黏腻感。


    裹着浴巾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日历中的今天划上,数着日期她已经平安无事度过了两个多月的时间,还剩下不到半个月,她就能成功渡关。


    “过得挺快。”苏惋嘀咕了句,目前的任务都被她化险为夷,不仅如此,隐藏的危机也迎刃而解,如今的局面她不认为男配几人能动得了自己。


    原因是她无意间抱上了男主司珩的大腿,最大的boss护着她,来十个男配也撼动不了司珩。


    至于唐时,挨打挨清醒了,原主对他太过心软,就该把他狠狠地教训一番。


    只是,司珩属实难应付,苏惋提起他、腿就开始隐隐作软。


    接下来的剧情线苏惋是一点不带怕的,没跟司珩在一起前,对于原文她心存余悸,生怕一不小心就落到原文结局的下场。


    所以她尽量除去隐患,免除所有的后顾之忧。


    谁知道进行任务时会跟男主司珩发生各种事,苏惋软着腿倒在床上发起呆。


    只要有任务,系统才会冒头,平时跟并不存在似的,她喊了几声没动静,只好噤了声。


    床头柜上的手机时不时发出震动,苏惋困劲上头,没一会卷起被子睡沉了。


    盛氏集团


    “盛总,您要查的事...查不了。”秘书为难道,不知道为什么查苏惋的资料成了禁止访问。


    盛夜没有感到惊讶,司珩出手了,最近他的公司频繁遭到打压,事不是一般的多,他已经在公司待了几天没回家。


    “查不了就先停下。”眼下公司的事先解决,苏惋...先放一边。


    盛夜空不出时间去偶遇苏惋,事务缠身,逼得他不得不暂时放弃内心对她的念想。


    而唐时本来在想怎么快速撮合司珩和苏惋,听说了盛夜最近的近况,他又不急了,只要盛夜不打苏惋的注意,让司珩和苏惋两人慢点发展也没什么。


    近段时间他除了上下班和应酬,几乎不怎么外出,甚少跟周思漫和陈豪言相聚,他爸妈也看他看得特别的紧,逼他断了之前总联系的几位狐朋狗友。


    几日后,苏惋天天被她爸妈推着去司氏,不去都不行,殊不知在司氏里,她被司珩禁锢在办公室,不到晚上决不松开她。


    关键他要处理的事一件没耽误,进展还更快了。


    苏惋人都快虚脱,却总是被他诱得情不自禁,几天下来她今天说什么都不肯去。


    奇怪的是,她的父母一改常态。


    “那就不去,休息一天挺好。”清柳手上忙碌着分菜,一边笑着跟她说道。


    “学习这件事急不来,先上楼补补觉。”


    苏惋:“???”是不是家里要来贵客?他们都亲自掌厨了,完全把之前在电梯里,父母邀请了司珩和李秘书的事给忘了。


    不明所以的上了楼,房门没反锁,直接躺在床上补觉,这些天真不是一般的累,司珩...太难对付,好几次她都快被欺死了。


    哭声哑的那天,苏惋在家都不敢多说话,生怕被她的父母发现端倪。


    临近中午,她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前,抬手在门锁摆弄两下,房门被反锁,不徐不疾的款步走在苏惋的闺房。


    大红色的日历与粉嫩色调的房间十分不符,显得格外突兀,男人修长的双腿停在日历前,舒展的冷峻眉眼微蹙起。


    今天是这个月的尾日,日期上的水笔痕迹崭新,应该是刚划下没多久。


    司珩眸色不明原因的沉了,唇轻抿,抬起白皙骨节分明的大手取下日历,翻过一页,顿了顿,他的视点定在五天后,那天被水笔圈上。


    指腹往前翻,首次划下日期的那天,正是唐时那天的生日。


    他在日历前停留良久,漆黑的眼瞳如冬雪般凛冽,又沉又冷,渗人极了。


    日历被重新挂上,司珩步步靠近床上还在熟睡的人。


    睡梦中,感觉有人在抚摸她的脸,苏惋以为自己在做梦,无意识地哼哼唧唧几声。


    又记起她好像在补觉,强制让自己醒过来,不然睡太久,晚上要睡不着了。


    揉了几下眼睛,一睁眼,床沿上西装革履的司珩沉沉看着她,不知在这看了多久。


    苏惋:“!”差点被他吓一跳。


    “你...这不是我家吗?”他怎么在这?一时竟分不清眼前的他是梦还是现实。


    “伯父伯母邀请我来用餐。”司珩轻描淡写地回道,顺势曲起弯臂将她抱起,让她面对面坐入他的怀里。


    “我还没...”苏惋见他把视线缓缓定在某处,羞得要从他怀里下来。


    司珩嘶哑着性感的嗓音:“我来帮你。”


    从房间里出来,两人双双下到一楼,已经是四十分钟以后。


    苏惋故作无事的坐下。


    “你看看你,让司总等你这么久。”清柳无奈地摇头,她最爱赖床了。


    “自己家人喊你起来,不起没什么,这是你的师父。”哪有师父喊徒弟起床的?还喊她半天。


    苏惋嘴里说着“知道了”,眼却瞪向旁边的司珩,还不是他..害的。


    “没事,不赶时间。”司珩沉声道。


    桌下,锃亮的皮鞋被粉色拖鞋轻踩一脚,不痛不痒,男人无动于衷。


    李秘书看着两人直偷笑,齁甜齁甜的。


    用餐时,苏正和清柳招呼着司珩和李秘书,而司珩却总夹菜给苏惋,苏惋不想吃青菜又把菜夹回给他,后者面不改色的吃下。


    苏正和清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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