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岚给他注射抑制剂的还劝了一句:“离婚吧,帝都想要和你结成伴侣的a级雄虫有很多。”


    “我会觉得恶心,那些人看我的眼神,很恶心。”


    那岚没有反驳那唯说的话,因为他也时常觉得恶心。他反问道:“奥润吉看你的眼神你不觉得恶心。”


    那唯闭上眼:“我渴望他,那些事如果是他的话,我想我不会觉得恶心,我很愿意去做。”


    那岚想问那些事?算了还是不问了,大概能猜到。他看着眼前的弟弟,觉得他心中跟依附于那些雄虫的雌虫没有什么两样,都挺可悲的。毕竟是亲弟弟,又不能嫌弃。


    他慢慢悠悠的提醒弟弟:“但是他不*,你俩的阻碍太多了。”


    “哥哥,你说……他有没有可能二次分化?然后就变成a级了?”那唯许久没有这样叫他了。


    那岚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傻弟弟。


    ”不要老想这些问题,容易魔怔,好好休息吧。“


    那岚开门离开,却看见程挚竟然站在门外。


    他有些担心那唯的情况,一直往房间里看,那唯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下了,他有些失落。


    “你离他远一点,他体内的精神力暴动你受不了。”那岚好心的提醒着。


    程挚答应着点头,看了房间一眼就离开了。


    半夜怎么睡都睡不着,程挚去厨房拿了把菜刀,就溜进了那唯睡的二楼房间。


    那唯睡的不稳,辗转反侧,床单都皱巴巴的。


    他单膝跪在床上,拿起手中的菜刀,就要往自己的手腕上割去,此时那唯察觉到异样,瞬间张开眼睛。


    四目相对,彼此都充满震惊和尴尬。


    “你拿菜刀干什么?剁手?”菜刀看起来是有点夸张了。


    程挚解释道:“我看你难受,所以打算放血给你喝。”


    “你是打算……把你的血都给我喝吗?把刀放下。”


    程挚听闻马上将刀放在床头,顺便掀开被子坐进被窝里。


    “我陪你睡啊。要不要听故事?”


    “什么?”那唯没有忍住的想要靠近他……信息素的味道似乎更浓了,是错觉吗?


    “就是你们小时候,雌父或者雄父都怎么哄你们睡觉?唱摇篮曲还是讲故事?“


    “我从有记忆,雌父就经常去战场,后来他就死在战场了,至于我的雄父……不要提那么晦气的东西。”


    提了只会恨的睡不着。


    “好吧,反正我要抱着你睡,你觉得难受你就咬我。”


    那唯嘴角勾起笑,他真的有点贪恋程挚身上的味道,他真的不会二次分化吗?只是到现在为止,他似乎都没有分化的状况发生。


    第二天的那唯更虚弱了一些,身子也有些发烫,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过来虫那岚跟他说着:“发情期的正常反应,谁也帮不了他,只能他自己受着。”


    “那我出去一躺,顺便去军部帮他请假。”


    “奥润吉阁下。”那岚忽然叫住了他。有些语重心长的继续说着:“您是个好虫,但为了您的生命安全,还是离我弟弟远一点吧。“


    ”我不会有事的,那唯也不会有事的。“


    说罢,他就离开了。


    虫族真的有这样的虫吗?那岚看着程挚离开的背影,也陷入了迷惑。如果他是个a级……那怕是个b呢?自己都会为弟弟有这样的雄主感觉到庆幸。


    程挚来到军部,不知道要找谁请假,于是就去找了自己的雌父跟布蓝说明了情况。


    离开时,却遇到了托尼。


    他从战场上回来了,胳膊上还缠着绷带,雌虫的自愈能力很强,他现在还缠着绷带说明伤的很重。


    因为多他多看一眼,让托尼瞬间就不开心了。


    “你干什么?幸灾乐祸吗?”


    程挚摇摇头,他并不这样想过,他只是单纯的想:“还好这次的任务不是那唯,我可不想再次看见他受伤。”


    托尼气的直跺脚,他忍不住了。


    “你身上那唯的气味很浓,他发情了?”


    程挚想到了之前的事情,忍不住翻白眼:“关你什么事?托尼老师……殿下还是好好养伤吧,免得受伤伺候不好自己的雄主。”


    托尼很不喜欢他这种态度,算算现在的日子,那唯此时一定是在发情期,要不然他不可能不会来军部的。


    他回头看了自己的部下。


    “你之前奥润吉阁下以前的情人叫布娜娜?还对他恋恋不忘?”


    “是。”


    托尼冷笑起来。


    “通知他,我将送他一份大礼,请他准备接收。”


    晚上那唯的情况还不是很少,那岚又多给他注射了抑制剂,似乎没有什么作用。


    “他这种情况要持续多久?”


    “不确定,总之一个月左右吧。”毕竟每只雌虫的发情期都不一样。“你真的不用陪他睡,他在发情期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精神力的,只会伤到你。”


    程挚没有理会那岚,盯着躺在床上的那唯看,一个月太久了,也太痛苦了。


    那唯睡的迷迷糊糊的,微微睁开眼,就又看见程挚拿着刀子,这次是把小刀。


    “你别……”


    话还没有说完,程挚就把自己已经出血手指塞到他的嘴里。


    “这些够吗?”


    程挚紧张的问他,如果不够他可以自己割自己的手指。


    那唯马上把他的手给拍开,血液已经进入他的口中了,他吞咽了两下,忍不住说道:“你傻啊,取血直接用针筒抽出来就好了,干嘛要伤害自己?”


    程挚看了一眼自己隐隐发疼的手指……


    "对哦,那你感觉到好点吗?”


    那唯摇摇头:“没什么感觉。”


    “啊?”程挚一下子就慌张起来。“会不会是因为其实我血对你来说根本就没有用?还是不够,我再割!”


    见他又要下刀子,那唯赶紧拦住了。


    “别动!我有些晕,现睡觉好不好,明天抽血出来。”


    “好,那先睡觉。”


    那唯是真的觉得头晕,躺下没多会就睡着了,反而是程挚一直担心他的身体一直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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