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回家把这件事说给胡珍珍听的时候,胡珍珍的手抖了一下,在江忱的听写本上画了条长线。
“你们几个都没受伤吧?”
“没有”,江忱提起这件事情,眼睛还亮晶晶的,“童帅当时可厉害了,他还去警察局作证了!”
自从上次大义灭亲举报了亲爹之后,童帅就打开了勇敢的开关,
他一下子成了警察局的常客,今天帮迷路的狗狗找主人,明天帮老年痴呆的老年人找家人。
总之遇上了麻烦,就往警察局里走。
这一下子又当了证人,短短的时间内,去警察局去的都快比上班的警官勤了。
胡珍珍哭笑不得。
童帅现在这么喜欢见义勇为,哪天应该建议温丽让他去学学防身术。
不管是打拳还是跆拳道,哪怕是学学田径,等真遇到了见义勇为打不过的情况,能跑得快也好。
不过现在,对着满眼崇拜的江忱,胡珍珍只顺着他的话夸奖。
“幸好他看到了,这次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她撸了一把蹲在脚边的旺财的狗头,向江忱提议道:“为了感谢童帅,我们送他一件礼物好不好?”
江忱点了点头,开始回忆童帅的喜好。
两个小孩子建立起友谊不过短短几天,他知道的并不多。
仔细回忆了好久,江忱才模糊的说道:“他好像挺喜欢我的零钱包的。”
“嗯?”
胡珍珍的眼神一挪,落在她给江忱买的卡通零钱包上。
纯白的皮质包面上,印了个卡通的猴子。
嗯——
果然不论几岁的孩子,都扛不住大圣的魅力。
“那我们就选个类似的礼物给他。”
“你听说了吗?”
到了快收摊的时间,李大姨身边的摊主八卦的凑过来。
客流量太大,一整天都很忙碌,这会儿接近半夜,李大姨累得紧,一口气喝了半瓶水,才问道:“听说什么?”
“就是今天那事儿啊。”
隔壁摊主见她不知道,兴致勃勃的开始分享八卦,“你还不知道呢,今天下午的时候胡同里边出事儿了。”
“出事儿了?”
李大姨还真不知道,“太忙了,我也没听见出事的动静,出什么事儿了?”
隔壁摊主就等着她问这句话呢。
“听说有人使坏心眼,故意在免费的绿豆汤上面撒尿。”
“啊?也太恶心了。”
李大姨喝水的心情都没有了,“谁这么缺德呀,珍珍夫人心善才准备了解暑用的绿豆汤,这不都被糟蹋了!”
“谁说不是呢!”
旁边的摊主也住在西景门大街,跟大姨同仇敌忾,“不过那人已经被抓住了,警察带走他的时候,动静还闹得挺大呢,我还瞧见了呢。”
小摊子要是生意好,周围围满了人,也就看不见外头了。
炒面的时候,李大姨专注的很,没注意到外头的动静。
“幸好被抓走了,不然咱们这小吃节才刚干了一天,就要有麻烦了。”
旁边的人十分赞同。
“可不是吗,小吃节可是天大的好事,珍珍夫人提供了场地,还不抽成,这不就是做慈善吗?”
李大姨右手的摊主在慢慢收摊了,听到两人的讨论,也跟着插了一嘴。
“今天下午被抓进去的人,你们应该也认识吧。”
“谁呀?”李大姨是真不清楚。
“听说姓王,原来也是在烂尾楼那一片摆夜市的,不过他去闹事,报名的时候直接落选了。”
他这么一说,李大姨有些印象了。
烂尾楼的事儿刚出来的时候,似乎是有这么个人一直挑唆着叫大家去闹事儿。
不过那时就没什么人理他,跟他走的人也屈指可数。
“竟然是他!”
隔壁摊主一下子惊呼出声,“上回我就听说了,他去闹事,被那为了那边的员工送到警察局去了,没想到这回竟然还敢来。”
收摊的摊主不清楚那么多,边收拾东西边跟她们聊天。
“反正小吃节这一周是个天大的赚钱机会,要是真被他搅黄了,不用警察来,我头一个冲上去打他。”
出来摆摊的人无非就图一个钱。
胡珍珍给了他们一次免费来挣钱的机会,大家高兴的很,进的货都堆满了冰箱,要是真被人搅黄了,这堆原材料烂在手里,谁能不恨得牙痒。
李大姨也赞同这话。
“就是,这人的心眼子忒坏,自己来不了,就像把我们的锅也都砸了。”
“也就是警察先把他捉走了,不然我一定让他知道知道铁锅打人有多疼。”
这话把旁边的两个人都逗笑了。
今天的收入高,大家的心情都很好,也有了多聊聊的气氛。
不知是谁先起的头,了解了生活中的琐事。
“我家老二最近要考试了,每天学习的都可努力了,我收摊回去,还能看到他挑灯夜战。”
“那可好,你家小子会学习,以后肯定有出息,我家那混小子,打他三顿,他都看不进去一页书,我也不指望了。”
李大姨笑了一声,“你可别那么说啊大哥,这孩子们各有各的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状元?那我看是没戏了,这小子不给我惹事就不错了。”
摊主大哥的手脚利索,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坐在自带的小凳子上跟她们俩聊天。
“你们可不知道,这十几岁的男孩难管着呢,上回跟人家出去学骑摩托车,回来连胳膊都折了,后来又要玩什么滑板,给腿也摔折了。”
他双手在大腿上一拍,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就怕这小子那天真把自己玩没了。”
“呦,那可真要小心点”,李大姨也开始收摊了,“我闺女倒是没骨折,前两天把胳膊的筋抻了,抬不起手来,这才刚好呢。”
说到这,她一下子又想起了胡珍珍。
“还多亏珍珍夫人的西景门医院,那医生看了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连药都没开,给我们说了个最便宜的药名,让我们找药店去买,能便宜。”
“这要是去别的医院,光是拍片子就要花好几百,再加上买药吃药,就奔着四位数去了。”
“是啊”,旁边的人附和道:“我这腰间盘也是去那看的,大夫虽然年轻,扎针灸的手艺却不差,几天我就好转了。”
聊着聊着,李大姨忽然压低了声音。
“我看这位大哥住的离西景门大街也不远,我们两个都是西景门的,最近发生了一个奇怪的事,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过?”
“啥啊?”
先收摊的大哥都要走了,听到李大姨这话,又松开了油门,停下来聊天。
“你们没听说吗?我还以为最近大家都在讨论呢,就是那个呀,半夜的幽灵车。”
“幽灵车?”
大哥面上想笑又憋住了,“可别说这个了,一大把年纪的人,我早就不信了。”
他虽说不是嘲笑,可脸上的笑意也让李大姨有些下不来台。
“我可没吓唬你,咱们就事论事,我也不是搞封建迷信的那一套,要不是真看见了,我也不能相信啊。”
“你真看见了?”
大哥收起了笑,“说说是怎么回事儿。”
把他们俩的兴趣都勾起来,李大姨这才缓缓开口,“这事儿我听说有段时间了,最开始是小孩子们传,后来连大人都相信了,开始疑神疑鬼。”
“我最开始是不信,但架不住家里的孩子相信,那段时间都不想让我出来摆摊。”
“刚好那天晚上下了小雨,我想起孩子的话,就提前收摊,抄了近道回家,没想到还真叫我撞上了那辆幽灵车。”
大哥紧张得吞了口口水,“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我也怀疑过,但世界上哪有那么奇怪的车,只有鬼啊怪啊才会弄出这种怪东西。”
李大姨回忆起那天晚上,依旧心有余悸。
“那辆车有普通轿车的两倍大,通体发着朦胧的红光,唯独中间画了个大大的绿十字”。
李大姨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外国有个什么教信这个来着,总之我瞧着,那肯定不是本地的鬼,本地的鬼不欺负本地人。”
“是啊”,大哥应和了一句,“要么也不能叫幽灵车。”
“我也是这么个想法,当时我可怕极了,油门拧到最大,结果那车甩也甩不掉,就跟在我屁股后头。”
李大姨说到这,回忆起当时的害怕情绪,都不禁寒毛直立。
隔壁摊主已经听入神了,见她停住,催了一句,“后来呢?你怎么逃回来的?”
“多亏了我闺女心细,人家去庙里拜拜,她也去了,还给我带了护身符,我感觉是这护身符起作用,帮我挡了一劫。”
“有些事情没法说,我回家就发现护身符不见了,估摸着要是没那个,我那天晚上就回不去了。”
“有没有你说的这么吓人啊……”
隔壁摊主嘟囔了一句,心里还是不大相信。
什么晚上发着红光的幽灵车,该不会是哪个车主有怪癖,给车涂了红色荧光涂料吧。
时间晚了,摊主们陆陆续续都收摊离开了。
李大姨他们几个聊天聊了太长时间,倒落在了其他人后面,成了最后走的那一批。
“我可不是故意吓人的。”
她嘟囔了一句,看了一眼时间,也不跟隔壁的摊主争执,拧了油门就走。
常年做食品摊位的人,摆摊的小车都是能行驶上路的,本质上是个大点的三轮车,油门在车把上。
李大姨才刚开起来,就听走在她前面的大哥惊恐地叫了一声。
“幽灵车,幽灵车啊!”
她歪头一看,可不就是吗?
通体红光,上面还画了个绿色的大十字,在一片黑暗中,这辆车是唯一的光源,让人想忽视都难。
“啊!”
后面的摊主也跟着叫了起来,李大姨卡在他们俩中间,被他们衬托的成了胆子最大的那个。
但是一头一尾都被人堵住了,中间的李大姨就算是想逃跑,也无处可逃。
“等啥呢?往前开!”
她喊了一句提醒前面的大哥,结果还不如不喊。
前面的大哥一激动,车没开,嘴倒是开了,也不知道念的是什么经,反正一分钟说了上百个字,听起来倒是神神叨叨,怪厉害的。
李大姨满怀期待的探出头看了一眼。
只用了一秒钟,就失望地缩回了头。
“大哥,你念的这顶不顶用啊,那幽灵车可一点没动就堵在路口。”
在最后头的摊主声音都哆嗦了,磕磕巴巴的说,“会不会是洋鬼听不懂普通话,大哥,要不你用外语试试。”
“我要是会,我还至于在这摆摊!”
前面的摊主大哥气急败坏,在飞快的念经中途插了一句。
李大姨一想也对,他要是有那个本事也就不在这卖炸油条了。
“那倒车,咱们从后边走!”
“不行啊”,最后面的摊主抖着声音否定她,“这条胡同里面跟死路差不多,只有一扇能供单人过的小门。”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咱们还真留在这等死啊!”
李大姨急的眼睛都要冒火了,干脆从车上跳了下来,“我可不要在这等死,就算用脚跑,我今天也要跑出去。”
不远处的车里,郑兴被声音吸引了。
他探出头去一看,偏瞧见是小摊的车,立刻笑了。
“没想到这点还有没收摊的,今天算是没白来。”
他动作干脆的下了车,按下锁车键。
红色的氛围灯自动关闭,让四周重归黑暗。
“是我看错了吗?”李大姨小心翼翼的出声,“那幽灵车是不是走了?”
在最前面的大哥看的更清楚,“走是走了,但临走之前,好像从车上跳下来了什么东西。”
这话说的,让后头的两个人心慌。
“你可别吓人大哥,这大晚上的,咱们还要安安全全的回家呢。”
没了车,李大姨就没那么怕了,主动开口安抚他们两个。
“传闻里说的都是车,可没说怪物什么的,咱们可别自己吓自己。”
“什么传闻啊?”
“就是我刚才──”
李大姨的话戛然而止,忽然意识到说话的不是他们三人其中的一个,一下子出了满背的冷汗。
郑兴正纳闷呢,见半天没人说话,主动打破了沉默。
“不愿意告诉我就算了,大姨你这炒面还卖吗?”
李大姨没敢说话,倒是前头的大哥颤颤巍巍的开口,“吃了炒面,就不能吃我们了哦。”
郑兴:???
这群人把他当成什么了?
郑兴笑出了声,打开手电对着自己照了一下,“大姨,我郑兴啊!”
他以为这样就能解释清楚了,却没考虑到手电从下往上照,照出来的会是什么模样。
黑暗中突然出现一张被光照亮着苍白的脸。
李大姨差点吓昏过去。
她心跳眼看着朝180去了,心脏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根本没有心思去思考郑兴是谁。
旁边的摊主倒是认出他了,可惜脑子也没转到正地方。
“郑兴啊,咱们都是街坊,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就算错过了你的死讯,也绝对没有对亡魂不敬的想法,你就把我们放走吧!”
李大姨下意识跟着附和,“放走吧,放走吧!”
“啊?我没死啊!”
郑兴无奈的伸出手,“不信你们摸一把,我还热乎着呢。”
就算他这么说,也没人敢伸出手来试试。
局面僵持住了,郑兴把手电筒的光转了个方向,“这是手机打的光,你们也没听说过鬼会用手机吧。”
“好像是没有”,李大姨将信将疑,“你真是活人啊郑兴?”
“如假包换,这有什么可撒谎的。”
“那你瞧见刚才的幽灵车没?”
“幽灵车?”郑兴满脑子疑问,“哪有什么幽灵车?大晚上的你们别吓人啊。”
李大姨惊魂未定,“就刚才啊,在路口的那辆发着红光的幽灵车!”
发着红光……
郑兴尴尬的笑了一声,有点不妙的猜想。
“大姨,那车上是不是还画了个绿色的十字?”
“对对对,那颜色黄不黄绿不绿的,但画的肯定是个十字,你也看见了是吧?”
“看见是看见了,而且还天天看。”
郑兴更尴尬了,“那是我的车,不是什么幽灵车啊,大姨。”
“你的车?你不是活人吗?”
得,这问题又绕回去了。
郑兴挠挠头,无奈的按了下车钥匙。
解锁车的声音传来,房车周围的氛围灯开了,一下展露在夜色中。
今天本就是个多云的夜晚,云朵藏起了月光,让夜晚格外的黑,摊主们的照明全靠车前的小灯,只能照亮两三米远。
远处笼罩在黑暗当中,红光突然从车的四周亮起,李大姨又吓了一跳。
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你小子没开玩笑吧,这真是你的车?”
“对呀,我可是货真价实的活人,那车周围就是安了几个红色的灯而已。”
恐惧的余韵未消,李大姨听他说的轻描淡写,火气一下子上来了。
“谁家好人给车周围安红灯啊!你个熊孩子,最近可吓死人了!”
前头的大哥有气无力的附和,“对呀,你都在西景门大街出名了,幽灵车这事儿,再拖几天,没事儿都能上走近科学了。”
郑兴心虚的挠了挠下巴,“那什么,这不是加点红光明显,晚上比较醒目嘛,我怕别的车看不见我,容易出事故。”
“你是醒目了”,大姨忍不住埋怨,“你可没管其他人的死活啊。”
“是啊”,后头的摊主跟着插话,“再多来两回,我都要得心脏病了。”
郑兴被她们围着批评,连忙认错,“我错了,等明天我就把这灯改了去。”
“不过大姨,还能做份炒面吗?我是真饿了。”
李大姨被他吓了两次,没好气的拒绝了。
“都收摊了,做不了了,你找找别的东西吃吧。”
“别啊,大姨,这么晚了,周围都没什么能吃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们,我真改了,我保证,明天我就把这灯全换掉。”
郑兴央求了好一会儿,李大姨才勉强答应他。
剩下的两个摊主都先走了,只留下他们两个。
郑兴的要求简单,就是想对付一口,也不用李大姨挪出全部的东西。
李大姨其实跟郑兴不熟,只是偶尔会擦身而过,认识这位街坊。
炒面之余,她随意跟他聊了几句。
“你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晃悠,现在治安虽然好了,但太晚了也危险,还是不要乱晃的好。”
“别提了大姨”。
郑兴自来熟的坐在了三轮车车头的座位上,“最近在替老板忙一件大事,物色合适的地方,我这天天在郊外跑,每次都半夜才能开回城里。”
“老板?你现在不做侦探了啊?”
“也不是不做了”,提起这个,郑兴来了点精神,“我现在算是为私人工作的侦探,我那个车还是老板给的呢。”
提起那辆车,李大姨就没什么好心情。
再回忆回忆郑兴以前在街边的侦探战绩,李大姨不禁出声感慨了一声。
“你这老板,眼光也是挺特别的。”
能看中郑兴,还给可他一辆这么奇怪的车,眼光确实太与众不同了。
郑兴还拿这话当做夸奖听呢。
“我也觉得,世界上没有比胡总更慧眼识珠的老板了。”
胡总?
姓胡的有钱人可不多,在李大姨的印象中,只有珍珍夫人一个。
她试探的开口,“你的老板该不会叫做胡珍珍吧?”
郑兴也知道老板在西景门大街有多受欢迎,与有荣焉的挺起胸膛。
“对!”
李大姨又扫了他两眼,忍不住怀疑自己的看法。
平时也没看到这郑兴有什么出色的地方啊,难不成他真有什么常人发现不了的什么来着,帮珍珍夫人物色什么地方?”
这不是什么机密,郑兴已经忙了许多天了,还没找到合适的地方,也想找个人打听打听。
“要找一大片建筑物稀疏的空地,最好价钱低一点”
“s市的空地,我就知道跟h市挨着的那一片,但是那边……”
郑兴苦着一张脸,“对啊,那边挺乱的,被人买走了,那人还打算狮子大开口,不好办啊。”
事情还要从小金的第三阶段任务说起。
想要成为s市最豪的妈,至少要让s市的大部分人知道胡珍珍才行。
这个目标好似不大,实际上并不简单。
s市的发展不算太好,勉强能算个络的年轻人之外,老人们的主要获取信息的方式还是电视。
相较于胡珍珍前世网络全面碾压电视平台的情况,这里的情况要好上很多。
电视靠着操作简单和电视剧的首播权,依旧能跟网络平分秋色。
胡珍珍发现了这个情况之后,脑子里有了个新的想法。
让s市的人都认识她,最快的途径,莫过于上电视。
但以胡珍珍的身份,最多也就上个采访类的节目。
这种节目的受众还是年轻人居多。对胡珍珍来说用处不大。
比起这个一点点打出名声,她更愿意一步到位,做出个真正能让大众留下印象的东西。
胡珍珍盯上了本地的电视台的黄金档。
江忱以后是要做影帝的,也许她这个做妈妈的可以提前接触接触这方面的产业,从精品剧开始做起。
这样一来,等江忱想进娱乐圈的时候,胡珍珍也有更多的底气,能保护好儿子。
不过这件事还要从建个拍摄基地开始做起,导演和剧本也要同时寻找合适的。
郑兴目前就负责替胡珍珍寻找合适的地方。
而他口中所说的最合适的地方,也有一群人正在讨论这件事。
“张总,咱们真的不出手吗?”
“你急什么”,办公桌后的男人叼着一根雪茄,懒散的洗着手上的牌,“s市的地方就这么大,现在看来就咱们这一片最合适,该她来求着咱们。”
男人摸了张牌,脸色悻悻,“我这不是怕她不买了吗?听说那个胡总是个传承了五代的富豪,有钱着呢,看不上咱们这怎么办?”
“蠢。”
叼着雪茄的男人懒懒的吐出一个烟圈,“就是因为她有钱,才不能这么轻易的卖给她。”
他扔出两张牌,“一对k,待价而沽懂不懂?”
“可这片地没什么用,要是不趁机卖出去,估计会砸在咱们手里。”
男人还是担心,手上的牌都没心思打。
张总不耐烦的将雪茄杵灭,“只要有一个人需要这片地,这片地就是值钱的,她胡珍珍既然想要,总要出点血吧。”
他随手扔出去一对三,“我要的也不多,两个亿而已。”
另一边。
胡珍珍的态度也很明确。
收到郑兴的消息,只看了一眼张总的报价,她就随手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两个亿,他想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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