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六零年代二婚生活 > 37. 第三十七章 出手解决
    苏曼再次醒来,是被双安村此起彼伏的鸡鸣声中吵醒的。


    她幽幽醒来,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了很多,没有昨天那种胃里恶心想吐,火急火燎,头晕脑胀的感觉。


    她偏头看向身边,徐启峰已经不在床上,也不知道去哪了。


    她慢悠悠的在屋里穿衣梳头,殊不知外面已经闹翻了天。


    先是关于苏曼两年前嫁去江对面石家当媳妇的事情,在村里传出了苗头,被晨起跑步锻炼的徐启峰听见,罕见的跟村里那帮长舌妇、老光棍一番针对。


    不久后郑玉珍也早起,去请村里的全福嫂子、帮忙的伙计,也听见一些不三不四的谣言。


    很快郑玉珍直接带着老大、老二媳妇,叉着腰,把那些八卦胡言乱语之人,从村头骂到村尾。


    接着跑到大队队长及公社领导那里,哭着状告村里某些人乱传军属谣言,抹黑军人形象,请诸位公社干部替他们做主。


    军人在外保家卫国,拼上一条性命在所不惜,村里居然有人在背后胡乱嚼舌根,传人家家属的谣言坏话,这事儿到哪都说过不去。


    尤其这个被传谣言的,还是他们公社引以为豪,从他们手里推荐参军,立下无数军功的37团团长妻子。


    公社干部一听这还得了,一群干部引起高度重视,在郑玉珍的强烈要求下,联系了镇上派出所的几名公安同志,浩浩荡荡前往双安村,开启一场紧急会议。


    会议上,郑玉珍当着全村的人哭诉一番后,又告诉大家,自己新儿媳虽然是二婚身份,却是这个年头罕见的女大学生毕业,又是国家干部,他们的婚事是组织帮忙促成的,谁要敢胡乱嚼她家儿媳妇的舌根,她就能跟谁拼命。


    苏曼跟徐启峰的婚事,的确是赵政委跟军部其他领导首长促成的,因为当初徐启峰不愿意娶苏曼,他们不做思想政治工作,徐启峰也不会松口。


    不过郑玉珍说话投了个巧,没有说他俩是因为下药才被迫在一起,只提组织促媒这件事。


    这年头,二婚身份嫁给头婚小子是件稀奇的事儿,尤其徐启峰是大家眼里的香馍馍,是一团之长,娶了个二婚女,不少人心里酸着呢,免不了讲两句酸话。


    可郑玉珍这番话一说,这桩婚事在村里人心里又变得不一样了。


    首先,人家郑玉珍说得是组织帮忙促成的婚事,这就是组织做得媒啊,组织都觉得苏曼一个二婚女嫁给徐启峰没问题,他们这些乡下人要是在村里酸,四处嚼舌根,那就是质疑组织决定,跟组织作对,思想觉悟不高,少不了要被公社各个干部收拾敲警钟。


    其次,昨儿有人见过苏曼,觉得她长得貌若天仙,又是大学毕业的国家干部,听说人家的父母兄长都在市里都担任要职,是出身高、知家庭的千金。


    这样的女人,哪怕是二婚身份,配一个乡下出身,一路升到团长级别的徐启峰足够了。


    再者,早上最先传出谣言的几位长舌妇,还有一些传荤话的老光棍,已经被派出所的公安同志铐上了手铐。


    他们被拷得理由就是诽谤造谣污蔑他人,造成受害者精神上极大的伤害,还涉嫌侮辱军人及其家属,性质及其恶劣,公安同志要把他们带去镇上的派出所关上一段时间,进行调查。


    自古民怕见官,乡下人多半惧怕派出所,自己被抓,还要关押调查,那些没啥见识的长舌妇、老光棍吓得六神无主,鬼哭狼嚎的向郑玉珍一行人认错,边哭还边扇自己的嘴巴,祈求徐家人的原谅。


    这其中就有昨天传话头的小脸媳妇和她的妯娌,她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就嘴快跟妯娌说了两句苏曼以前嫁到对岸石家,现在又改嫁到徐家的事情,被妯娌往外一传,到了早上村里人都知道了。


    大家都在闲言碎语,自己只不过插了两句话,现在就被公安同志铐上了手铐,说要揪出话头主谋,进行严惩审判,少则关上十天半月,多则关上一两年。


    小脸媳妇跟她妯娌脸都吓白了,跪倒在郑玉珍一行人面前哭着认错。


    可郑玉珍这次铁了心,要整治那些乱嚼舌根的长舌妇、王八蛋男人!


    要是这次放过他们,他们就觉得徐家好欺负,一直乱传老三夫妻俩的闲话。


    苏曼要是受不住他们的闲话,不得被他们逼死!


    这样杀鸡儆猴,就给全村人一个警钟,让所有人都明白,她郑玉珍如此大张旗鼓,不惜做出得罪村里人的事情为了啥。


    她生平最在乎的就是她的小儿子,谁敢戳她儿子的背脊骨,欺负她的儿媳妇,她就敢把人收拾得毫无招架之力。


    这下村里人可不敢再传关于苏曼的一点不好的话了,哪怕心里不服气,心里还很酸,也只敢跟家里人小声逼逼,不敢再跟外人传。


    这场闹剧,用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就结束。


    公安局同志抓着村里十来个男男女女前往镇上派出所的时候,时间不过九点钟。


    而在早前八点钟左右,江对面的石家老太收到消息,准备带着儿媳妇坐船去对面徐家闹事的时候,被他们红星公社的干部领导,给拉去了公社一间大办公室里。


    里面坐着从县里坐车下来的县委一众领导干部,对着石老太一通批评批判。


    他们批判她在某年某月,欺压云县基层干部苏曼,私吞干部嫁妆财产,现在苏曼家属状告到他们云县,要求县里干部给苏曼主持公道,归还苏曼所有之物。


    如果石家人抵赖不服从,公社觉得他们石家人思想成分有很大的问题,会下了石家老二的教师工作,同时会用石家人的工分粮食折算成钱,陆陆续续邮寄给苏曼。


    石老太憋屈,石老太不服气,她已经霸占了苏曼两年多的嫁妆用具,早把苏曼的嫁妆当成自己的东西,让她吐出来,谈何容易。


    可是县里和公社的领导捏住了她的命门,老二的老师工作是顶替死去老大的,老二只有初小文化,大队却有两个初高文化的年轻人,想顶替老二的老师工作。


    如果她不答应,公社就会下了老二的工作,还会扣她的工分粮食,她就算在公社办公室整了一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动静,公社干部和县里的干部都只在旁边冷眼旁观,她便知道,这事儿没有商量。


    等到石老太在诸多压力之下,终于服软,再三保证不会再去徐家,找苏曼的麻烦,还会退掉苏曼以前的嫁妆,折算成钱邮寄给苏曼,从此跟苏曼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一个县人武部的干部督促石老太签字画押保证书,然后让公社干部带石老太三人回家,责令半个月内办好此事,不然后果自负。


    石老太三人走后,县里下来的五个干部都走进另一个小的封闭式办公室里,对着坐在办公桌后,嘴里叼着烟,一个面容冷峻的男人道:“徐团长,解决了。”


    男人淡淡的瞥他们一眼,“辛苦你们了冯部长。”


    “嗐,没啥辛苦的,说到底,苏曼同志嫁妆被吞这件事儿,也是我们当初县委不作为所致。”


    一个头发半白,已经快五十岁的年纪,依然留着板寸头,身上带着一股军人杀伐气质的县人武部冯部长,坐在徐启峰对面,承认错误道:“当初小苏没跟我们提那事儿,也没让我们帮忙要回嫁妆,我们也不好过多插手她的事情,这才导致石老太欺压干部。现在你替她出头,我们当然义不容辞的帮忙。你放心,有我们盯着,小苏同志的嫁妆钱很快就会邮寄到她手里,石老太也绝不敢去你们徐家闹。不过,我好些年没见你老小子了,没想到这么巧,你这小子兜兜转转,居然娶了当初在我们云县县委当办事员的小苏。”


    冯部长退伍转业之前,曾在磐市军区当营长,那时候徐启峰还是他手下一个老兵刺头,做事儿雷厉风行到他都佩服的地步。


    没想到许多年没见了,人家已经升到团长级别,现在在外人面前,他都要称呼这小子一声首长。


    “是啊,我也没想到,冯营长您转业后,居然来到云县当人武部部长。”


    徐启峰伸出修长的手指夹住嘴里叼得烟,往办公桌上放着一个小瓷盘弹了一下烟灰:“冯部长刚才的话说笑了,我相信当初我爱人被石家人欺压的事情,你们县委诸多干部是真不知情。现如今让石家人物归原主,诸位也是公事公办,我替我爱人向诸位道声多谢。”


    “不知情”三个字咬得极重,让冯部长跟另外四个县委干部心中一凛。


    他们是真的不知情吗,当然不是。


    那时候苏曼虽然是云县县政府里一个小小的办事员,可她父亲是市里的大领导,又是城里下来的女大学生,长得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多少人都盯着她一举一动。


    她男人死后,石家人吞她嫁妆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不过那时候的苏曼,的确没有请县里诸多干部帮忙讨要回嫁妆的打算,他们又觉得那是苏曼跟婆家人的家事,他们堂堂县里的干部,怎么可能去管那些清官都难断的家务事,也就装作不知道。


    如今苏曼摇身一变,变成了磐市军区一个团长的妻子,人家团长亲自上门来讨苏曼的嫁妆,他们也不能再装聋作哑。


    “呵呵,顺手的事儿,小徐,不,徐团长.......”冯部长假装听不出他话里的机锋,厚着脸皮试探:“听说上头最近下达了一些文件,我们云县这些小地方没有收到文件内容的风声,不知道你们军区知不知情。”


    “冯部长离开军区多年,忘了军区的保密制度?”徐启峰眉头微蹙,掐灭手中的烟头,站起身道:“最近天道不好,家里要下雨,屋里该收拾的东西都得收拾了,出门看清方向再走路。”


    “啥意思?”一个戴眼镜的三十多岁县委干部,目送徐启峰离去的背影,问冯部长。


    冯部长皱着眉头道:“这是告诉我们近两年可能局势要变,要我们管好自己,家里不要放不该放的东西,以后要谨言慎行,不要随随便便站队。”


    他说到这里,心情沉重之外又有些意外之喜,暗自嘟哝:“总算没白跑一趟,帮这小子。”


    徐启峰离开红星公社后,推着自行车坐上红星镇的集体木船,前往红旗镇的码头。


    长年在军部训练操练的他,今天早上五点多听见村里鸡鸣,条件反射起床在村里跑步练拳锻炼。


    练了一个多小时,村里人陆陆续续起床,他便听到了一些关于苏曼、关于石家的各种闲言碎语。


    那时候他内心涌起一阵烦躁情绪,很不想听关于苏曼跟石家人的事情,却又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听到那些长舌妇、那些没娶上媳妇的老光棍们,说着一些不入流的话。


    莫名的,他怒从心起,上前呵斥他们几句。


    转头借了大队队长卢建军的自行车,骑着车到镇上坐船过江,到上坪村了解一下苏曼当年跟石家人的恩怨,只感觉心口堵得慌,二话不说又往红星公社赶,接着又骑着自行车到达云县县政府,找到里面的冯部长等人......


    事情得到解决,他内心依旧沉甸甸。


    他不介意苏曼的过往,可当他从别人嘴里听说,苏曼以前如何跟石朗情投意合,甜甜蜜蜜一双人,不顾父母的反对,义无反顾嫁到石家。


    石朗死后,苏曼又是如何的心碎崩溃憔悴,不吃不喝,以泪洗面,石老太打她骂她,她都不还手。


    后来石老太撵她出石家,霸占她的嫁妆,她也没有反抗,争回自己嫁妆的意思。


    他听完心里就很堵,非常的堵,像是有一口闷气别在胸腔,提上不来,又咽不下去。


    这个时候,他总算明白苏曼昨天为什么揪着他问,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他是真的放下宋云箐了吗?他的感情,她总觉得不真实,不相信。


    此刻,他也想问苏曼相同的问题。她真的忘记了石朗吗,她是什么时候对他动心,喜欢上他的,她的喜欢又有几分真切。


    木船停靠到岸,他给船夫一毛钱的船费,推着自行车踏上码头停靠船只的长形木板桥上,一步步往岸边走。


    单江河风很大,将他穿得白色背心吹得鼓了起来。


    他迎着风,踏着咯吱作响的木板桥,走了不到十米远,看见五十米外木板桥尽头的岸边,芦苇丛飘荡中,站着一个熟悉的女人身影。


    苏曼起床的时候,村里的会议已经开完了,郑玉珍领着两个儿媳妇回家,她自己又回头去请人帮忙操办明天喜酒的事儿。


    苏曼坐着床边梳头的空档,彭笑萍正跟曾芹在院子角落里,洗明天要办酒从自家自留地扯得蔬菜。


    彭笑萍一边用手使劲地搓着萝卜皮上的泥,一边愤愤不平道:“这太阳都晒到腚了,她一个新媳妇还在睡!村里因为她发生那么大的事儿,她也不知道。大嫂,你说说,咱们刚嫁进徐家来的时候,村里人不也笑话咱们,说些污言碎语,可从没看见婆婆像现在这样发那么大的脾气,居然请了公安同志跟公社干部下来,把那些长舌妇、老光棍们都给抓走了。


    婆婆一下得罪村里那么多人家,一会儿那些长舌妇的家人肯定会来咱们家哭着求情,这事儿婆婆想瞒屋里那个,怕也瞒不住。


    大嫂,咱们都是老徐家的媳妇,咋差别待遇这么大咧。婆婆那么怕别人说屋里那个二婚身份跟石家的事情,当初就不该让小叔子娶她!”


    “二弟妹,你少说几句吧。”曾芹瞥了一眼东南屋儿,很公正的道:“咱们那会儿嫁进徐家,外面的长舌妇也就笑笑咱们跟自家那口子床上的事儿,跟现在三弟妹被各种传二婚身份,配不上咱们小叔子,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又跟石家老二不干不净的谣言完全不是一个性质。


    婆婆要是不发火,不把事情闹大,任由那些闲言碎语传下去,让三弟妹听见,她百口莫辩,以死证明清白,你才甘心?


    再说,我们小叔子是军人,那些长舌妇敢乱说军人家属的闲话,就该吃点教训!不然她们还会像以前那样胡乱嚼舌根,把人活活逼死。


    你忘记以前那个富贵家的闺女,不就是被那些长舌妇传谣言,说她跟村里那个赖毛子不干不净。那闺女为证明清白就投了河,富贵两口子疯了一样,拿刀去砍那些长舌妇的事儿了?”


    “那也不能这么懒,一觉睡到太阳都上三篙啊.......”彭笑萍碎碎念,“这么懒的媳妇,以后怎么跟小叔子过日子哟。”


    她们俩说话的声音还挺大,大概是以为苏曼还没起床,苏曼站在拉上的木轴窗户前,将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苏曼手上一顿,脑海里浮现一些模糊的记忆,想了好一会儿,总算把石家的事儿撸清楚,不由暗叹,果然是书里的世界,剧情就被原书作者安排的那么狗血。


    前夫家居然跟现在的夫家,只隔了一条江!


    因为单江江面很宽,两岸的河面大约距离五百多米远,两边都没有桥,只能靠划船过江。


    江面中间的水流很湍急,旋涡极多,木船要是没稳住,很容易翻船出事。


    所以两个村的人,除了嫁娶出去的女儿媳妇们偶尔互相走动外,平时这两个村的人基本没有什么接触。


    但原主做为石家已故儿子的媳妇,过了两年再嫁到江这边的徐家来,以石老太蛮横无理的性子,收到风声后,肯定会带着人过来这边闹事。


    苏曼记得以前看这本书的时候,就看过一段石家人上徐家门来堵原主,在徐家大吵大闹,大动干戈,打了原主几巴掌,又跟徐家人干了起来的剧情。


    事后石老太一家人都吃了官司,原主就给徐家人留下及其恶劣的形象,导致徐启峰再没带过原主回双安村徐家。


    后来两人闹离婚,原主不肯离,跑来双安村找徐家人帮忙劝阻,徐家人没有一个人替她说话。


    苏曼穿过来,虽然接受了原主大部分的记忆,可对以前年代久远的事情记忆很模糊。


    她知道原主前几年下乡做基层干部,知道她是在一个叫云县的县政府当办事员,机缘巧合下认识了云县管辖下的红星公社的数学老师石朗。


    两人一来二去,情投意合结了婚,后来石朗死了,她的任职期满了后,就调回了磐市钢厂。


    因为是同市不同县,两边行走的路线又不同,苏曼还真没想起来,原来原身嫁得前夫家,就在一江之隔的徐家对面。


    这下尴尬了,苏曼想着自己即将面对一众极品石家人的纠缠,头大如斗,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跳进油锅里,炸得她浑身都不舒服。


    她梳好头发走出房门,进到灶房一阵洗漱,看到曾芹她们还在洗菜,就问她:“大嫂,你看启峰了吗?”


    “没有。”说这个,曾芹也感觉今天村里那么大的动静,一直没看见护短小叔子的身影,这是怎么回事。


    “五点多家里的公鸡打鸣,小叔子就起床出门去了。”彭笑萍冷哼着倒掉盆里的脏水,“我猜,他应该是听到你那些破事儿,丢了面子,找个地方躲起来,不愿意见你吧。”


    “强子他妈,你少说两句。”曾芹瞪她一眼,转头对苏曼说:“三弟妹,你别听她胡说,小叔子应该是围着村里跑步锻炼去了,他每次回来都是很早起来锻炼,你要找他,去村里转转。”


    苏曼道了声谢,走出徐家,沿着村道四处找人。


    沿途遇上不少扛着农用具,准备上工的村民,他们看她的眼神千奇百怪,有好奇的、惊讶的、羡慕的、惊艳的。也有不屑、不满等等眼光。


    倒是没有苏曼想象中的,所有人对她都充满鄙视不友好的目光,当着她的面说各种难听的话语画面。


    看来,这是早上她婆婆大闹一通,杀鸡儆猴起到了作用。


    苏曼心里松了口气,脸上尽量堆起笑容,客气的跟一些长辈问候说话,倒让不少村民觉得她没有城里人看不起乡下人的高高架子,看起来亲切随和,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苏曼问了一圈村里人,都说没看见徐启峰,正怀疑徐启峰是不是真如彭笑萍说得那样,听到一些莫须有的谣言就躲起来,心里有些难受的时候,三队队长卢建军出现,跟她说徐启峰一早就借了他的自行车,说要赶去镇上办事。


    什么事能让徐启峰火急火燎,跟徐家人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往镇上赶?


    苏曼心里隐隐有个猜测,有些不敢相信,请求大队长赶大队的牛车,送她去镇上的码头。


    卢建军也不知道他们夫妻在闹什么名堂,不过苏曼是徐启峰的妻子,这点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他套上牛车,搭着苏曼,从镇上狭窄的青石街道小心驶到红旗镇的码头,把苏曼放在码头上,叮嘱她自己要注意安全,他这才甩着皮鞭,赶着牛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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