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六零年代二婚生活 > 88. 第八十八章 回程
    解决了一大祸害,苏曼在星期一的时候就跟魏校长还有秦月茹她们讲了事情起末,说徐启峰是她丈夫,他们因为一些事情吵了架,她独自来到黑山镇暂时停留,现在他们和好,她要回磐市军区去了。


    秦月茹几个老师已经知道她的丈夫身份,纷纷跟她道别:“和好了就好,苏老师,你回去以后记得写信联络我们,常回来看看。”


    苏曼说一定会的。


    魏校长倒是有些吃惊,“难怪你总找借口不挪户口,也不转粮食关系,原来你的丈夫是军官,他不同意,你的户口是挪不出来。”


    魏校长不免有些遗憾,苏曼在黑山小学教学的这几个月里,她的教学方式及工作态度,是得到家长孩子还有她的高度认可的,她是真希望苏曼能一直留在黑山小学里教导孩子们,让孩子能听得进去课,学到有用的知识。


    可惜她也只能想想,苏曼的丈夫是年轻有为的堂堂军官,以他的军官津贴福利,要养苏曼绰绰有余。她丈夫要是不同意苏曼留在学校里,苏曼解决不了户口粮食关系,很难再在这里呆。


    魏校长跟秦月茹几个老师一样,跟苏曼说了一些道别的话,在苏曼临走前,往她手里塞了十来块钱,“你在黑山小学教了三个月的书,吃得是自己,没拿到一分钱工资,我心里过意不去。这钱是我私人发给你应有的工资,你别嫌弃少,这是我一片心意。”


    苏曼没把户口及粮食关系转到学校,县里的教育就没办法审核她的存在,给她发工资。这十来块钱,可是魏校长三分之一的工资。


    苏曼推拖不得,只能道谢收下。


    她把学校里的行李简单收拾了一下,放在徐启峰住的招待所房间里,又马不停蹄地拉着徐启峰去镇上的供销社,买了一些肉菜点心糖之类的东西,坐上下午放学来接孩子们的刘大爷骡子车,跟大丫虎子一同回到林场张槐花的家,将徐启峰是她丈夫的事情,又跟张槐花说了一遍。


    张槐花瞧着两人是手牵着手到家里来的,两人对望之时,眼里是遮不住的浓情蜜意,苏曼的丈夫长得高高大大,还是一团之长的高级军官,听苏曼话里的意思,她丈夫来找她之前在南越战争中身负重伤,差点没命,躺在床上成为植物人近半年多的时间才苏醒,两人吵架后他一直在找她,不由多看徐启峰两眼,心里替苏曼高兴。


    苏曼这样一个身娇肉贵的姑娘,是该有个徐启峰这样一个薪资高,有武力,有身份的军官来庇佑,她这样一个貌美的女同志孤身一人在外闯荡实在太危险了,还是跟着徐团长回到军区的好,那里至少没人敢动军属,没人敢打苏曼的主意。


    苏曼跟她相处了三个多月,她跟苏曼很合得来,早就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来看,现在看她要走,张槐花万分舍不得,红着眼眶一直嘱咐苏曼:“小曼啊,你回去后要跟徐团长好好的过日子啊,可别再任性自己到处乱走了。现在这世道太乱,你一个姑娘家在外面,实在太危险。”


    苏曼其实也挺舍不得张槐花的,看她红了眼眶,她也不好受,眼睛红红道:“张大姐,我记住了。这段时间谢谢你收留我,保护我,我回去后会给你写信,跟你联系,以后有时候也会回来看你。”


    她从衣兜里掏出一些钱票递到张槐花的手里,“张大姐,这些钱票拿给你,你给大丫虎子买点好吃的补补身体,我走之后,你们要照顾好自己。”


    张槐花看她拿出三张大团结,好几斤全国粮票,本来想推迟,还没张口,苏曼的丈夫在旁边道:“张大姐,收下吧,这是苏曼的一片心意,也是我的一份心意。”


    人家丈夫都这么说了,张槐花也不好推辞,就收下了。


    当然她也不白收苏曼的钱,看苏曼把她的被褥也带回来归还给她,她急忙出门,到左邻右舍买了一些鸡蛋、腌制肉鱼回来,又拿瓶子装了好几瓶自制的大豆酱,让苏曼带回磐市去。


    大丫跟虎子看苏曼要走,一个比一个哭得伤心,虎子抱住苏曼的大腿,死活不让她走。


    苏曼摸着两个可爱萝卜头的脑袋,眼里噙着泪花,不断劝慰两个孩子,说她一定会回来看他们的,还让徐启峰把早前买的水果糖都拿出来,哄了他们半天,他们这才松手,让她一定要记得诺言回来看他们。


    苏曼跟徐启峰离开了林场,下午就坐上火车,前往磐市。


    苏曼来得时候只能买坐票,坐个火车坐得要死不活,回去的时候,徐启峰拿着他的各种证件,轻轻松松就买到卧车票,两人就去卧车车厢坐。


    因为怕苏曼晕车不舒服,徐启峰买的是两张卧铺票,一张票十五块八,两张就是三十一块六毛,都赶得上一个正职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不是一般的贵,一般人都买不起。


    苏曼心疼的不行,在徐启峰耳边嘀咕,“买一张票我们轮流睡就行了,干嘛多花一份钱买两张票。”


    徐启峰让她躺在左侧下铺床位上,拿一个装衣服的柔软行李包靠在她的脑袋下,让她躺着舒服些,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道:“放心,你男人买车票的钱是有的。我赚得钱就是给你用的,不用给我省,花了我再赚。”


    苏曼听得既好笑又甜蜜,“该节省的地方还是要节省,你别忘了,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们得节约点,为以后做打算。”


    “是,媳妇教训的对。以后咱们出来坐车,我尽量买一张票。”徐启峰一本正经地说完,看她脸上的红肿消完了,恢复成以往的人面桃花的柔媚模样,低头在她额头轻轻一吻,“你在这里歇着不要动,我去接些热水回来给你擦擦脸和手。”


    他们一路风尘仆仆地转车坐车,苏曼爱干净,徐启峰也有洁癖症,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两人都想接点热水来擦脸洗手。


    对面还有乘客在,徐启峰做这样亲密的举动,让苏曼脸色一下爆红,想说他两句,他已经拿着军用水壶离开车厢了。


    他们对面两个床位上铺是一个年轻小伙儿,穿着不俗,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这对夫妻敢在车厢里明目张胆的做如此亲密举动。


    下铺则是对夫妻,男的三十来岁,头发微秃,穿着干部列宁服,上车就大咧咧地躺在不大的卧铺床位上睡觉。


    他的妻子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两岁多的孩子,旁边还站着一个七八岁左右的男孩儿,长得都不错,穿得一般,看向苏曼的目光充满羡慕嫉妒。


    女人的男人是市级小干部,薪资不高不低,比绝大多数的工薪家庭条件优渥。


    男人是这个年代典型的大男人主义,平时在家从不会帮忙做一点家务活,也不照看一下孩子,孩子闹腾的厉害,他只会打骂孩子,让他们闭嘴,质问她这个当妈的怎么看孩子的。家里好吃好喝的都先紧着他,等他吃喝够了,剩下在再给他们母子吃,整一个大爷架势。


    现在出门在外,他只买一张卧铺票,自己躺在床上,完全不顾他们娘仨的死活。


    怀中的小女儿一直在哼哼唧唧的哭,女人哄得心累,又不敢去打扰男人,生怕他一个不顺心,对她又打又骂。


    但看到对面那对夫妻,男俊女靓,男的还专门买两张票,让女人躺下铺睡着,还不让女人动弹,自己去接水给女人擦脸洗手。女人说不清楚心里是羡慕多,还是嫉妒多。


    原来世上还有男人对女人这么体贴入微的啊。


    苏曼面对对面女人的目光,没有任何不悦,反而有些同情。


    看那女人的样子,就知道她像这个年代很多女人一样,被陈旧的思想观念给束缚,不敢反抗,不敢独立,认为男人就是天,就是地,要围着男人一辈子转,完全把自己变成保姆加生儿育女的机器,最后落得处处受委屈的下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头。


    很快徐启峰拎着灌满热水的水壶回来,从两人的行李里拿出一张干净的帕子,把帕子打湿,稍微晾凉,扶着苏曼起来,伸手去擦她的脸。


    对面好几双眼睛盯着他俩,苏曼忙道:“我自己来。”


    徐启峰也没勉强她,将帕子递到她手里,等她擦了脸和手,他也擦了擦自己的,然后把帕子拧干,放在上铺床边的架子上晾着,给苏曼拉上小小的床帘道:“睡吧,这里离磐市好好几天的路程,你睡着了就不会晕车,胃里会好受很多。到饭点了,我再叫你起来。”


    苏曼自己坐火车去北大荒的时候,再怎么晕车,胃里不舒服,浑身难受都能忍一忍就过去。


    如今在徐启峰的身边,有他保护宠爱,苏曼觉得自己又变得矫情起来,这才上火车,还是睡在卧铺上,那种浑身难受,胃里翻涌的晕车感觉就出现了。


    她嗯了一声,老老实实地躺着,很快就睡了过去。


    夜半时分,对面床铺的孩子哭闹不止,声音尖锐,把苏曼给吵醒。


    她没有动弹,支棱着耳朵听动静。


    对面那床的女人抱着孩子靠在床脚打盹,一不小心睡熟过去,孩子落地,摔得哇哇大哭,女人赶紧把孩子抱起来查看撞在哪里,男人被吵醒,骂她看个孩子都不会。


    女人委屈的不行,忍不住跟她男人吵架,说对面那个男人,人家没个孩子,都买了两张卧铺票,就想让人家的媳妇睡得好,坐车不难受。你倒好,只顾着自己,完全不顾她们娘仨,算什么男人!


    男人被她吵得没面子,跟她一番吵闹,还想动手打女人,他上床一个看起来像是军人的小伙子赶紧阻止,进行一番劝导。


    女人就抱着孩子一直哭,孩子也跟着哭,苏曼被她们吵得脑门生疼。


    她想开口劝两句的时候,女人不哭了,来找苏曼,企图道德绑架,让她起来,暂时让她跟她的孩子,在苏曼床上睡会儿。


    苏曼哪会让,直言道:“你们不是有床位,干嘛要让我让,我的票是我丈夫给我买的,凭啥让给你?你想带孩子睡觉,直接去睡你们的床位啊。你孩子哭成这样,你男人没点反应,只知道骂你,这样的自私自利的男人,你还顺从他干嘛,你离了他就活不下去了啊。”


    一番话,得罪两个人,这俩夫妻脸色都不好看,男人骂苏曼多管闲事,女人骂苏曼没有同情心。


    徐启峰直接跳下床,对着两人道:“卧铺车厢都是军官、干部及科研技术人员等才能呆的车厢,是国家给我们的福利。你们夫妻再闹腾,吵着我们睡觉,我有权叫列车员,把你们调度到其他车厢去。”


    他身高腿长,眼神锐利,从床上跳下来的时候动作敏捷,稳稳站在过道里,没有丁点崴脚的迹象,一看就是长期训练有素的军官,才会有钱一气买两张卧铺票。


    微秃男人不敢惹他,悻悻地从床上站起来,让他老婆领着两个孩子挤在不大的床铺上睡觉。


    车厢里安静下来,徐启峰转身摸了摸苏曼的脑袋,示意她接着睡,他则走去外面过道,抽烟解闷。


    时间一晃就去了两天三夜,磐市火车站终于到了。


    下车的时候很多人一窝蜂往外涌,徐启峰背上肩膀手上全是行李包裹,将只背了一个斜挎背包,两手空空的苏曼护在怀里往外走。


    许多乘客走出火车站,看到火车站外停着一辆罕见的军用吉普车,都纷纷猜测吉普车是来接谁的。


    看到徐启峰护着苏曼上到吉普车,很多人都很惊讶,因为在这个年代,能坐上吉普车,还专门在火车站等候接人的,说明至少是团级以上的军官才有的待遇,徐启峰看着还挺年轻的就到了团长级别,让不少男乘客都羡慕敬佩不已。


    女乘客则都是羡慕嫉妒苏曼,她长得美,丈夫又俊又是军官,还对她那么好,下火车都舍不得让她拿一点重的包裹,哪像她们,大包小包的行李扛走身上不说,不少女人还要抱个孩子,拖着孩子走,把自己累个半死。


    她们羡慕嫉妒之余又在想,同样都是女人,为什么人家长得那么好看,命又那么好,嫁给那样一个英俊又有前途的军官,成为吃穿不愁的军官妻子,而她们却只能嫁给没用的丈夫,生一堆孩子,一辈子为了儿女,挣扎在温饱之间,活得没有盼头。老天爷怎么不长长眼睛啊!


    苏曼坐进车里,看到司机换了一个士兵,才想起以前给徐启峰开车的小李今年到年纪了,应该退伍回乡了,而那些曾经陪伴在徐启峰身边的警卫兵小陈,罗新柏、陶营长之类的军官士兵,全都牺牲,心里颇不是滋味,将头靠在徐启峰结实的胸膛问:“你有去看过小李、小陈、罗营长、陶营长他们吗?”


    “去了。”


    徐启峰是一个铁血军人,眼里不止有情爱,更多的是对国家部队的忠诚和关怀,他在清醒后的第三天,勉强能动之时,让小李推着他到磐市军区修建的烈士园陵里看小李他们。


    望着一座座刻有熟悉战友下属们名字的墓碑,他克制不住自己,在满是墓碑的广缪园陵放声痛哭。


    那一刻他的痛苦,他的崩溃,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也是造成后来他想去找苏曼,结果心里战争创伤精神疾病复发的主要原因。


    车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正在苏曼觉得自己不该提这事的时候,听见徐启峰道:“我很快要调离去别的地方戍守,明天我们去房管所看看军区附近有没有闲置的私人房屋在售卖,到时候我们买一套,你留在磐市,每月我会准时给你邮寄我的津贴,你有空就来看我。”


    军官岗位调动以后,之前住得房子就不能住了,得让出来,给其他军官住。


    这年头的房子也不好买,都住得是集体房,私人房很少,要卖房的更少,想买到一套合自己心意的房子,很不容易。


    苏曼楞了一下,“你什么意思?不让我随军?你才把我找回来,就想把我仍在磐市独守空房,你也不怕再来一个老许对我下手。”


    “我说是调动,其实相当于降职,我要去的地方可能很偏僻,条件很艰苦,我怕你受不住。”徐启峰无奈解释,“我舍不得让你跟着我吃苦,如果在磐市军区附近买房子,军区外有士兵在巡逻,治安很安全,没人敢动你。”


    “条件艰苦怎么了?我又不是没吃过苦!”苏曼生气道:“我在北大荒,在林场吃得苦,你一辈子都偿还不清,你调职别想抛下我,你去哪,我就去哪。”


    徐启峰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得,她是铁了心的要跟他随军,无论条件有多艰苦。


    他望着她那张因为激动、生气,而泛红的俏丽小脸,心中升起满满的感动与高兴。


    他就知道,他徐启峰没有选错女人,他在为苏曼一心一意做打算之时,她同样想着他,念着他,为他诸多考虑。


    这样事事为他着想,深爱着他的女人,他有什么理由不为她肝肠寸断,不把她捧在手心里疼。


    他商量道:“你如果真想跟我随军,也要等我安排好再来接你。在此之前,你哪都不要去好吗?”


    苏曼点头:“好。”


    新司机全程眼观鼻鼻观心,认真开车,一个小时后,到达家属区他们住的小楼。


    三个多月没回来,小楼院子里一片枯败迹象,苏曼种得菜和花,基本都枯死了,只有角落里的桃树还活着。


    进到屋里,所有家用具摆设都蒙上了厚厚一层灰尘蜘蛛网,苏曼进去客厅就呛得直咳嗽。


    徐启峰连忙把客厅里的窗户都打开,让屋里透透气,然后拿上一张帕子、扫帚,开始打扫卫生。


    苏曼要帮忙,他让她歇着,还让她检查一下她很宝贝的收音机还能不能用。


    苏曼当初走的时候只带走了一些衣物,像收音机、自行车、缝纫机三个大件的嫁妆,她都很喜欢,但没法带走,只能忍痛放在家里。


    很多电器放久了不使用会坏掉,她之前照顾躺在病床上的徐启峰大半年时间,没有任何心情打开收音机来听,现在又离开了三个月的时间,不知道收音机坏没有,赶紧打开收音机来听。


    收音机滋滋啦啦响了两下,没动静了。


    苏曼哭丧着脸,对蹲在客厅茶几旁擦桌面的徐启峰道:“坏了。”


    “不着急,我来看看。”徐启峰放下手的抹布,走到苏曼身边,拿起收音机仔细看了看,最后道:“没坏,是电池放久了没电了,我记得我放得有备用电池,我找找。”


    徐启峰走去客厅左侧放杂物的五斗橱里,找出两节大号电池,把收音机背部的旧电池抠出来,换上新的,摁下开关,搜索电台。


    收音机滋滋声音响过后,一道悠扬的歌曲响了起来:“一条大河波浪宽”


    熟悉的歌曲,让苏曼一下想起三年前,她初初拿到收银机之时,那段时间总喜欢下班回家放收音机,总能从电台里听到这首怀旧的老歌。


    现在再听到这首曲子,感觉三年的时间好短,她像是做了一场梦,一下就过去了。


    隔壁王翠花先前听到隔壁徐家传来的吉普车停声音,还有些不确定,以为是赵政委坐车回来了,这会儿听见隔壁传来的收音机歌曲声,王翠花不敢置信地冲出家门,看到徐家的大门敞开着,她大步跑进去,看到徐启峰在院子里打扫,而苏曼坐在客厅里在给收音机换台。


    她激动地走到苏曼面前,红着眼眶大喊:“大妹砸!你终于回来了!你不声不响地一走,快把我给急死了!”


    苏曼回头,看她眼眶通红,情绪激动,心里一热,拉着她的手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王大姐,对不住啊,让你担心了。我就是跟启峰吵架闹别扭,赌气离家出走,我了北方看我妹子,还去另一个地方当起老师,呆了一段时间,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王翠花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仔细端看她一番,见她面色红润,体型恢复正常,不再向之前照顾徐启峰那副皮包骨的模样,心里落下大石,“不管怎么样,你回来就好。外面多危险啊,你以后可不许不声不响地自己离开啊,有啥事儿跟姐说一声,姐能帮的竭尽所能都帮你。”


    苏曼被她的热心关怀打动,笑着道:“王大姐放心,以后我遇上什么事儿,都会跟你讲讲,让你帮我出出主意。”


    这话不管是真是假,王翠花听得心里就舒坦,拍着苏曼的手道:“你们刚回来,家里什么都没有,到姐家里来吃饭吧。姐晚上给你们做一桌好菜,给你们接风洗尘,你可不要推辞啊。”


    苏曼:“那就恭敬不如从命,麻烦王大姐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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