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病秧子穿成渣A后 > 6、热感
    第六章


    两百遍家规很快被曹曦送了过来,楚瓷嚣张地把纸拍在孙管家面前后,带着简岁大摇大摆地出了祠堂。


    天都黑了,站在阳台上仰头看着稀疏的星空,楚瓷又陷入了新的纠结。


    其实……在祠堂过夜也没什么不好的。


    回头看了一眼整洁的大床,楚瓷面色微红,又叹了口气,自己总不能真跟简岁圆房吧?但作为新婚妻子,一再逃避是不是也有点问题?


    要不然直接说自己不行,或者说自己只想谈柏拉图式爱情?


    每一个都是很扯的程度。


    正当楚瓷在这对接下来的事情忐忑不安时,浴室中的水声停了下来。


    心脏跳得扑通扑通,楚瓷恨不得原地变身穿山甲找个地缝钻进去。


    怎么办怎么办?


    心一横,楚瓷扑到床上盖上了被子,无法面对的事情,装死……不是,装睡就好了!


    紧紧闭着眼睛,楚瓷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她听着浴室的门打开,脚步声在床边响起,然后是床的另一侧微微凹陷。


    “啪!”


    卧室的灯关了。


    黑暗中楚瓷小心地松了一口气,还好,简岁没有发现异常。


    幸好这张床够大,两个人各占一边中间还有很宽的距离,现在只要保持好相安无事就可以了。


    微微放松,但是楚瓷却发现自己的心跳依旧没有减缓,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血液的加速沸腾让她身上都有些发热。


    这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自己第一次跟别人同床共枕太激动了?


    也有这个可能,找了个理由安慰自己后,楚瓷小小打了个哈欠,还是先睡觉吧,这样的日子习惯就好了。


    黑暗中,两道细微的呼吸几乎微不可闻,就在楚瓷觉得自己快要睡着的时候,身上却越来越热,硬生生把她给热醒了。


    这两天正倒春寒呢,怎么会这么热?


    没忍住把被子踢了,喘了口粗气楚瓷无意识地挠了挠滚烫的后颈,又把睡衣的领子扯得松了一些,可是全身滚烫的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演越烈,甚至让她开始口干舌燥,随着快速跳动的心脏似乎有什么在躁动着。


    微皱着眉头翻了个身,楚瓷闻到了一股梨花香,清新微甜,让人忍不住仔细嗅嗅。


    哪来的梨花香?简岁用的香水?


    身上的滚烫让楚瓷没心思多想这些,她忍不住又把睡衣的扣子解开两颗,下意识地咬紧下唇,想着再忍忍,等简岁睡熟后她就再去冲个澡,还就不信了这春天能比夏天还热。


    这边的楚瓷燥热难忍,另一边的简岁也不好受。


    清新微甜的梨花香将她紧紧包裹,属于alpha的信息素挑动着她的神经,颈后腺体微微发烫,细微的呼吸也慢慢乱了节奏。


    楚瓷这是要干什么?热感期不去注射抑制剂,大半夜在这释放这么多信息素,简直毫不收敛,难不成她是要强行标记了自己?


    这样想着,简岁紧张地攥住了被角,因为信息素的压制她很难反抗,难不成真的就要这样吗?


    两处隐忍,像是一场无意识的较量,直到楚瓷再也忍不住了。


    她感觉自己快要熟了,连脑子也开始不清醒,也顾不上去探究旁边的简岁究竟有没有睡熟,直接从床上坐起来,赤脚冲进了浴室,这什么破天气,春天竟然这么热?


    听见动静紧张到极点的简岁诧异地看向打开的浴室门,她还以为是楚瓷终于忍不住要对她……


    可是竟然不是,楚瓷强忍着去冲了凉水澡也没有强迫她。


    简岁心绪从未有过的复杂,静静听着浴室的水声又想起了这一天下来楚瓷对自己的处处维护,无论是在她朋友面前,她父亲面前,她都那么坚定地站在了自己这边,这样的态度,真的只是玩玩而已吗?


    此时浴室里的楚瓷感觉自己都快死了,冰凉的水冲在身上引起一阵颤栗,可是却依旧不能浇灭体内的燥热,尤其是颈后发热的位置,快要烤熟的滋味格外难受,并且除此之外,一种难以宣之于口的欲望就好像迸发的火山,难以抑制。


    半跪在地上,楚瓷无力地扶着墙面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好像是原著中提到过的热感期!


    abo小说中的特有设定,在alpha,bate,omega中,bate没有信息素除外,其他的alpha和omega都会经历热感期,身处其中的alpha会遵循最原始的欲望,释放信息素进行标记行为,如果一旦标记成功,就会同样引发被标记omega的热感期,之后就是长达几天几夜的深入交流。


    md!太过分了吧!


    用力咽了一下口水,楚瓷咬着牙站了起来,努力回想着原著中的内容,其实热感期也不是一定要进行标记,要不然单身的ao岂不是都要死了?所以为了解决这个情况,这个设定也附加了抑制剂,只要注射之后,就可以让热感期消退。


    这样的好东西到底在哪呢?


    胡乱穿上衣服,也不顾身上的湿,楚瓷踉跄着往外走去,她还记得睡着的简岁,拿着手机开着手电筒,尽量小声地一个抽屉一个抽屉地翻过去。


    终于,在床头柜的抽屉中发现了一小盒抑制剂。


    救了大命了。


    跌坐在地上,楚瓷哆嗦着打开了抑制剂的包装,里面是一个很小的针管,想着原著中的注射方法,她有些别扭地往自己颈后的腺体扎去。


    幸好久病成医,因为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情况,针头几乎成了楚瓷最熟悉的东西之一,摸索着也能十分精准地扎了进去。


    些微的刺痛让她抖了一下,接着平缓地推动活塞,冰凉的药水流进滚烫的腺体,这种感觉刺激的楚瓷紧紧咬住唇瓣的嫩肉,直到尝到铁锈般的腥甜才放松了一点。


    终于注射完抑制剂,脱力地靠在了床边,楚瓷将针管扔进垃圾桶里,微扬起头,喉管动了一下再次咽了一下口水,缓解口干舌燥。


    这也太难受了,休息了好一会,楚瓷才费力地脱下湿衣,套上另一套睡衣,勉强爬到了床上躺下。


    喘了口气,她身上的燥热终于褪去,拉过一边的被子盖上,沉沉睡去。


    这一通折腾都被简岁听得清楚,直到旁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她才大胆地睁开眼,凭着微弱的光线看向旁边的楚瓷,心脏微烫,却又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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