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虐心甜宠 > 恋爱从结婚开始 > 76. 第七十六章 “这儿,舒服吗?”……
    男人看见段柏庭了,居然眼前一亮,连忙笑着过去打招呼:“段侄。”


    语气自然熟络,似是认识多年。


    段柏庭站直身子,礼貌点一点头:“汪伯父。”


    那姓汪的说:“来这儿吃饭?”


    “嗯,有个饭局。”


    旁边就是包厢门,里面是怎样的场景大致能猜想的出来。


    本来刚才还在想,隔壁包厢有人了,也不知是谁。


    现在是明白了。


    他又看了旁边的秘书一眼,这次是他本人亲自递的烟。


    笑容可掬的上前:“这烟你们年轻人应该喜欢。”


    段柏庭看了宋婉月一眼,只笑笑,没接:“最近在戒。”


    男人愣了下,随即笑道,收回了烟:“戒了也好,抽烟伤身。”


    段柏庭倒是挺会伪装,那点笑浮在表面,淡淡的一层。


    大佬之间的会面,ron都得站在一旁,更别说是宋婉月了。


    她其实很不喜欢在这样的场合下和段柏庭碰见,有种她好像低他一等的感觉。


    看这情形,甚至不止低一等,而是好几等。


    明明在家她才是说一不二的老大。


    ron显然看见了他二人刚才的眼神,尤其是宋婉月回头看的那一眼,段柏庭冲她淡淡一笑。


    虽不清楚这人什么来头,但看汪先生对待他的态度,明显身份不简单。


    汪老自然也察觉出了,问段柏庭:“认识?”


    段柏庭笑了笑,也不直接答。而是看着宋婉月,笑容意味深长,问她:“认识吗?”


    这人摆明了就是在逗她,宋婉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语气冷冰冰,又生硬:“不认识!”


    段柏庭点头,顺着她的话回:“那就是不认识。”


    这番耐人寻味的话,颇有种此地无银的调情意味。


    ron面上不动声色,实则暗自思忖了起来。


    好在并没有久待,从这儿离开后,ron说天色晚了,这儿又位处偏僻,他开车送宋婉月回去。


    至于汪老先生,他是带了司机来的。


    已经先一步离开了。


    老人家,熬不得夜,容易心慌。尤其是刚刚还饮了茶。


    宋婉月低头看一眼手机,消息是分钟前段柏庭发来的。


    ——等我,一起回。


    所以面对ron的好意时,她笑着拒绝了:“谢谢周律,不过我还有点事儿,您先回吧。”


    ron也不勉强,笑了笑:“那我就先走了,你注意安全。”


    目送他上了车后座,宋婉月象征性地举着手挥了挥。也不管车内的男人有没有看见。


    送走他以后,宋婉月稍微放松了些。


    虽说她之前也在段柏庭的公司实习过,但两种感觉完全不同。


    大约因为前者是段柏庭的产业,所以她有种回到自己家的松弛感。


    哪怕做错事,也知道段柏庭这个大boss会给她开后门。


    可如今不同,她须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拍了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清醒一些。


    现下时间不早了,这位汪老先生年纪都这么大了,酒量居然还这么好。


    从八点喝到了十点,也不见他喝醉。


    宋婉月本想进里面去等,也不知段柏庭什么时候结束。


    结果刚转身,就瞧见从里面出来的男人。


    外套搭挽在手臂,领带被稍稍扯松了些。


    月光沿路铺洒,从容到像是踏月而来,周身的冷冽都被冲散。


    宋婉月眨了眨眼,待他走到跟前时,嗅到他身上的酒味:“喝酒了?”


    明明刚才见他时,身上的酒气都没这么浓。


    他笑了一下,修长的手指搭扶上领带,勾着领结左右扯了扯。


    大抵是嫌过于束缚了些:“我要提前走,非得让我再喝一杯。”


    宋婉月愤愤不平:“他们还强迫你了?”


    见她这个愤怒的表情,段柏庭心中觉得好笑。


    什么强迫不强迫,就是些饭桌上的调侃罢了。


    但他也不解释,一副走不稳路的醉态,靠在她肩上。说话时,呼吸的热气灼的她耳根发烫:“要帮我出气?”


    宋婉月自然是想霸气的说一句:“对啊。”


    可仔细一想,她哪来的能力替他出气。


    最后叹了口气,心疼地拍抚他的后背:“好些了吗?”


    段柏庭的酒量哪有这么差,多喝了一杯啤酒而已。


    酒气重,是因为在包厢待久了,沾染上的。


    他用手扶着额:“可能没办法开车了,今天没带司机。”


    宋婉月说:“我来开。”


    那辆银灰色的阿斯顿马丁,宋婉月提前熟悉了一下,然后才缓慢发动。


    段柏庭的车都很商务,倒符合他这个人成熟稳重的性子。


    宋婉月就不同了,她不管什么东西,从不讲究性能,好看就行。


    之前开的那些超跑,底盘低到稍微坑洼点的路面都没法开,还得找拖车来拉。


    平均一个月就能磕碰四五次。


    还是她胆子小,开车小心,不然这条命都不够她折腾的。


    今天同样开的格外小心,双手握着方向盘,神情非常凝重。


    全神贯注的盯着前方路况,脊背崩的无比直挺。


    段柏庭坐姿松弛,坐在副驾驶上,抬手支额,侧看着她。


    但凡有车别了她,必定会皱一皱眉头。突然急刹更是不再少数。


    中途甚至还停了车,自己下去干呕了几下。


    段柏庭这个喝过酒的人反而还得替她拍背递水。


    他觉得好笑,可看她实在难受,又有些心疼。


    “歇一下吧,我给司机打个电话。”


    宋婉月喝完了水,嘴硬道:“不用,开个车而已。我只是今天吃多了油腻,有些反胃而已。”


    段柏庭回想今日的菜单,都是些清淡之物。


    看穿她的心思,他也不戳穿,拿来巾帕,将她漱完口后,还遗留在唇边的水渍细心擦去。


    “先缓一会儿。”他说。


    宋婉月点点头。


    旁边就是花坛,段柏庭将自己的外套铺在上面,让她垫着坐。


    自己则站在一旁。


    知道他有洁癖,宋婉月往一旁挪了挪,给他空出点位置来:“你也坐。”


    他摇头:“你坐吧,我站一会。”


    如此,宋婉月也没说什么。


    想了想,她觉得自己应该和他好好解释一下。


    “我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要没我整理的那些材料,他们压根就没办法开展后续的工作。”


    非常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连段柏庭都沉默稍许。


    片刻后反应过来,她还在为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


    夜灯不那么亮,这儿本就偏僻,不是人来车往的地方。


    路灯显然也并未得到定期维护,灯丝仿佛都糊上一层厚灰。


    一个坐,一个站。


    她仰头看他,脸上带着理直气壮。


    段柏庭点点头,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嗯,确实挺重要的。”


    宋婉月高兴了,此时也不觉胃里难受,拍了拍腿站起身:“行啦,我休息好了。”


    这次开车比刚才稳健多了,显然还是受到心情的影响。


    ---------


    晚上,宋婉月在书房整理,段柏庭便拿了本书,在旁翻看,陪着她。


    宋婉月让他先去睡,他摇摇头:“没事,我还不困。”


    宋婉月就笑了:“这么离不开我呀?”


    他这次不说话了,将那本书翻至夹了书签的地方,提醒她:“十一点了。”


    宋婉月惊觉居然这么晚了,也没闲心继续调戏他,一门心思扑到工作上。


    一点才全部整理完,头沾上枕头就睡着了,连澡都精力洗。


    她今天晚上沾了一身烟酒气,怕她睡着难受。


    段柏庭脱掉她的衣服,给她擦了擦身子。


    次日天一亮,她倒是醒得够早,不需要段柏庭叫,自己从床上爬起来。


    直接进了浴室。


    宋婉月爱干净,一晚上不洗澡对她来说就已经犹如酷刑了。


    更别说是在应酬之后。


    段柏庭洗漱完上来,却不见床上有人,浴室内水声淅沥。


    毛玻璃门上透映着女人曼妙的身形。此时正在给头发揉搓擦洗。


    入冬后天气就冷了,覃姨每天都不忘嘱咐宋婉月,出门多穿点。


    她身子本就弱,还爱漂亮,嫌衣服穿的太厚会臃肿,不好看。


    总是一件打底一件外套。有时更是直接在外套里面穿一条单薄的连衣裙。


    自从上次发过一次烧后,往后的每一次她出门,段柏庭都会用手拨一拨她的领口。


    数数她穿了多少。


    要是少了,必定会让她上楼再添一件。


    态度强硬,不容置喙。


    宋婉月和静香提起这些,总是免不了一通埋怨:“我爸妈都没他管得这么多,还以为嫁了人,最起码自由了,没人管着了。结果呢。”


    静香最近找了个工作打发时间,在一家珠宝公司当设计师。她大学的专业本来就是学这个的。也算是回归老本行了。


    听了宋婉月的埋怨,她哼笑一声:“明着埋怨,暗着秀恩爱呢?宋婉月,手段越来越高明了呀。”


    这会正是午休时间,宋婉月睡不着,所以才给静香打电话唠嗑。


    听了她的话,她甜蜜一笑,却还在那儿嘴硬反驳:“哪有,我真的很烦啦。那件外套还是我们上周去巴黎买的那件,本来想今天穿的,段柏庭说太薄,让我换了一件才肯我出门。”


    静香听完都觉得不可思议:“那外套秋天穿都冷,你还想冬天穿出门?”


    宋婉月嘟囔:“漂亮嘛。”


    静香摇头:“你没救了。”


    宋婉月从小就这样,想一出是一出。她家里人对她可以说是溺爱。


    所以很多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了。


    如今可算有个人能治治她了。


    “你那点臭毛病,是得好好改改。”


    听了静香的话,宋婉月委屈起来:“好嘛,你已经开始站在段柏庭那边了,”


    静香又急忙回头哄她:“我肯定是无条件站你这边的。”


    “哼,这还差不多。”


    说完自己的事,又开始关心她的事。宋婉月问静香:“你和你那个高中老师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静香就头疼,说正在找理由,想着什么时候断了。


    宋婉月好奇:“他对你不好吗?”


    “他要是对我不好,我也不至于这么头疼,早踹了。就是因为对我太好了。”事情说来话长,其中细节静香也不好完全讲出来,只说,“我就是想着和他玩玩儿,结果人家是都开始考虑结婚的事了。银行卡都给我了。”


    “务实男,挺好的呀。”宋婉月听完,给出评价。


    静香恰好就不好这口,她追求刺激,过不惯那种平平淡淡的生活。


    她顿了顿,移开话题:“马上过年了,你今年回沪市吗?”


    宋婉月想到去年段柏庭一个人留在这边操持祭祖的事情,一时犹豫起来:“不确定。”


    静香也就没多问了,毕竟她嫁了人,留在这边过年也正常。


    午休时间结束,电话挂断,宋婉月再次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


    那段时间为了那个案子,宋婉月每天都很忙。


    回到家后还得继续整理材料。


    段柏庭已经过了最忙的阶段,之后的事情,便由专门的人去负责。


    但他有很多理由可以待在书房。譬如,看书。


    偌大的书房,燃了一半的熏香,清淡冷冽,凝神静气。


    宋婉月看着那些条款重点,头疼。


    她放下笔,按了按太阳穴。


    虽说在看书,可注意力却全放在宋婉月身上。


    哪怕只是这细微的动作,还是吸引了段柏庭的目光。


    随手将书合上,搁置在一旁。


    他起身走到她身后,找准了穴位,替她轻轻按着。


    “这里吗?”


    宋婉月宛如一只被拿捏住命脉的兔子。她不动了,乖乖地坐在那儿,让他给自己按。


    “嗯,腰那里也有点疼。”


    段柏庭便沿路从脖颈后方,给她按至腰后。


    宋婉月觉得周身的乏累好像在他的动作间,逐渐从她体内抽离了。


    她双手伏桌,脑袋枕在上面,腰背自然下塌,睡裙包裹的臀线,越发明显。


    玲珑有致的s型。


    喉咙不时发出情不自禁的喟叹。


    “很舒服,庭庭。”“你好厉害,嗯......”“轻一点,太大力了。”


    她并不理解她用这个语调,说出这番令人遐想的话来,威力有多大。


    段柏庭本就深的眸子往下又暗了几个度。他不动声色地继续替她按摩。


    双手沿着腰背自然下滑,宋婉月睁开了眼睛。


    回头看他。


    他穿了件黑色薄毛衣,皮肤被衬出冷色,整个人却是温暖的。


    眉目清冽,好似也被这窗外的寒风细雨冲洗过一般。


    宋婉月每次看见他这张脸,都不免在心里感慨造物者的神奇。


    段柏庭自然注意到她眼底愣怔后的一抹惊艳。


    他有点想笑,掌心微微用力:“这儿,舒服吗?”


    那手的位置,以及带来的异样感令宋婉月说不出话。


    觉得他此刻轻微沙哑的声音过于蛊惑了些,像勾魂摄魄的男狐狸精。可偏偏眼底的情绪淡之又淡。


    反而让宋婉月觉得其实是自己想多了。


    哪有这么气定神闲的男狐狸精。


    她红着脸收回视线,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既然舒服,他便继续替她按了。


    力道时轻时重,手指微屈,用指节抵着,轻轻往里顶。


    她没忍住,哪怕脸埋在臂弯,可哼声还是轻轻溢出。


    娇柔婉转。


    她更羞愧了,只能在心里祈祷段柏庭没听到。


    身后却传来男人不轻不重的一声笑:“这么敏感。”


    她抿唇:“明明是你......你就是故意的。”


    他明知故问:“故意什么?”


    宋婉月不再说话。


    段柏庭松开手,用脚勾了张椅子过来,在她身侧坐下。


    “行了,继续工作吧。”


    他觉得自己要是再多按几下,她今天这工作恐怕就完成不了了。


    宋婉月重重喘息着:“饿了。”


    他看了眼前面茶几上还没来得及收走的碗筷:“不是刚吃完。”


    “又饿了。”宋婉月没撒谎,她捂着自己平坦没有赘肉的小腹,委屈道,“工作很耗体力的。”


    段柏庭其实想说,这么晚了,不要吃太多,胃会难受。


    但她难得有主动提出肚子饿的时候,段柏庭说不出反对的话来。


    最后还是下了楼,挽着袖子,为她洗手做羹汤。


    怕太晚了不消化,段柏庭给她煮了汤,又蒸了一小碗鸡蛋羹。


    覃姨还没睡,见他开了火,便主动过来:“还是我来吧。”


    被段柏庭婉言拒了:“您去休息吧,我来就行。”


    覃姨听着,笑了笑:“婉月饿了?”


    也只有是与宋婉月有关的事,他才不会假手于人。


    段柏庭往碗中打入两个鸡蛋,加了少许盐,又添温水。


    点了点头:“嗯。”


    果然。


    覃姨在段家待的久,虽说他很小就去了国外,但自己也算是看着他一年一年长大。


    对他的性子再了解不过。


    先前那些外人总说,他对别人狠,其实他对自己也没多好。


    像这种大晚上饿了,自己为自己做饭的事情,断然是不会发生的。


    覃姨笑道:“只做这些,她怕是不会乐意。”


    段柏庭将碗放进蒸锅内,提到宋婉月,便有些头疼。


    个子不大,反骨倒挺多。


    不听话,还爱和人对着来。明知自己肠胃不行,偏偏就爱吃一些刺激肠胃的食物。


    覃姨又在旁边笑,宋婉月嫁进来的这两年,家里有了人味,段柏庭身上也有了人气。


    以前总觉得,他虽然房产多,但好像没把哪个地方当成家来看待。


    也可以说,没有哪个地方是他真正的家。


    “无脚鸟”都有偶尔停歇的时候,他却连个归属都没有。


    覃姨不是没有担心过。


    怕他真的就继续这样下去,最后落个孑然一身,孤独终老的下场。


    虽然他本人可能根本不在意,但年老者总是想的多一些。


    那阵子不是没人来他跟前委婉提及此事,都是样貌出众家世出众的大家闺秀。


    段柏庭每次都以同一个理由给打发了。


    “目前还没有这个想法。”


    直到有一天,他夜半回到家,一言不发地坐在客厅沙发上。


    覃姨见他神色不对,还以为他是遭遇了什么重大打击。虽然心里担心,可又不敢贸然上前去问。


    还是他主动找来,和她说了这事儿。


    也不知抽了多久的烟,身上味道很呛。


    开口时,嗓音也是哑的。


    “覃姨,麻烦您帮我准备一些女孩子喜欢的礼物。”


    覃姨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女孩子......喜欢的礼物?”


    他点头:“二十岁的女孩子。”


    覃姨睁大了眼,一时无话。


    他刚才的沉思和纠结,居然是在考虑这个?


    “这是要送给谁?”


    他眼神柔和下来:“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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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蛋羹和汤做好后端上去。


    宋婉月果然不乐意,看着那碗鸡蛋羹:“打发叫花子呢。”


    段柏庭面不改色,点了点头:“那我拿去喂狗。”


    家里确实养了狗,小寰的狗,一条四个月大的柴犬。


    她急忙护住碗,从“狗嘴”里夺食:“我开玩笑呢,我就是叫花子。”


    典型的性子横,认怂快。


    那碗鸡蛋羹她吃得干干净净,自问自答的夸他:“怎么厨艺这么好呀。到底是谁这么有福气,嫁了这么好的老公?呀,原来是我。”


    她吃饭的时候,段柏庭坐在一旁看书。此时目光仍旧落在书上。情绪古井不波的。


    听了宋婉月拍的马屁,也没什么变化。


    只是唇角稍微松动。


    见她吃完了,段柏庭放下书,起身过来收拾碗筷。


    宋婉月口中的彩虹屁不断:“比覃姨做的好吃,比我家里的厨师阿姨做的也好吃。庭庭,你怎么这么厉害呀,怎么什么都会。”


    段柏庭慢条斯理地收拾碗筷,汤没有喝完,他看了一眼,将它叠在空碗上。


    淡着声音提醒她:“讨好我没什么好处。”


    “没有呀,我说的句句真心。我平时最讨厌吃鸡蛋了,可庭庭做的鸡蛋我都吃完了。”那双漂亮的眼睛熠熠生辉,又补充一句,“吃完了还想吃。”


    段柏庭面上不为所动,空出手开门。


    与其同时,不轻不重的声音,加上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随口一提。


    “那明天给你做鸡蛋布丁。”


    门又从外面轻轻带上。


    看不见段柏庭了,宋婉月收回视线。突然看着面前的电脑屏幕,笑了。


    装得那么淡定,心里早就美死了吧。


    真可爱啊,小庭庭。果然还是闷骚男撩起来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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