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和降谷零交集就这么多了。
毕竟我知道这人忙的团团转,又是忙着卧底黑暗组织,又是忙着公安任务。跟我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能有什么交叉点呢?
因为这周很不成功的远足,大家安分了很久,在期中考后,总算又迎来了新活动,那就是校园球类大赛!
而且还是每个社团全部参加!
当然了,为了照顾那些文化社团,球类大赛要求运动社团不得报名自己擅长的球类,并且按照名次给予奖励。
“这对我们是个大好机会!”今天,我将所有社员召齐,面色严肃的宣布,“我们要赢过网球部!”
“哎?”虎杖悠仁不明白,“为什么?”
“因为她和迹部同学打赌了,”齐木淡淡吐槽,“就赌谁的社团可以拿到优胜。”
“哎哎哎?”虎杖悠仁更不明白了,“为什么会打赌?”
“这是一个好问题,虎杖同学。”我拍了拍桌子,神情冷凝,“4月学生会财务报表出来了,他说我们社团支出过大,问我们到底干了什么。”
野崎停下画笔,思索一番,反问:“所以我们每天到底干了什么?”
“你在画漫画的道路上前进不止,”我心平气和解释,“没关系,《来恋爱吧》我很爱看,这是你卓越的贡献,野崎君。”
“谢谢?”
虎杖悠仁指了指自己:“那我好像基本都是灵异社的活动参加的比较多?”
“能平衡两个社团说明你是个出色的人。”我眼睛眨都不眨,“一力扛起冰帝两个冷门社团,说明你是多么的不可或缺,虎杖君。”
虎杖悠仁:?
然后我们一起看向齐木,六只眼睛齐刷刷的盯着他,齐木拆咖啡果冻的动作顿住了。
“齐木是我永远可靠的同伴,”我点头,给予最高的肯定,“齐木就是我们社团的标志、靠山、金大腿,这个社团可以没有任何一个人就是不能没有齐木,他是我们惠比寿万事屋的keyman!”
齐木楠雄:‘……’
“那这个社团做事的其实只有你和齐木君两个,社长。”野崎反应过来,“而且委托还不是每天都有的,所以我们到底花了多少钱?”
“大概1000w?”
“纳尼?!”
“这费用学校居然批了?!”
“钱到底花在了什么上面?!”
野崎和虎瞬间暴漫脸,一个比一个声嘶力竭。
我指了指沙发:“意大利进口的。”
再指指地毯:“俄罗斯的。”
指指桌子:“巴西的。”
旁边的茶柜:“中国的”
茶柜上的摆件:“希腊的。”
三个人:“……”
“其实我是想自己花钱买来着,”我沉思,“但是更换设施还是得上报一下学校,于是我就报上去了,迹部很生气,就说我们社团要要是获得其中一项球类大赛的第一名,做出点成绩来就给我报销,于是我就答应了。”
“居然这也能报销,我是不是严重低估了我们学校?”
我苦思冥想,旁边三个人:“……”
“我说我们社团肯定能得到第一,因为我们社团是全校最强的,但是迹部同学又不高兴了。”我觉得他这个男人真是心思难测,“居然说网球部肯定才是最强的。”
“于是我两就打赌,谁的社团能获胜。”
“总之!”我的语气凝重起来,“我们社团一定要压倒网球部!”
野崎:“……”
齐木:“……”
虎杖:“……”
齐木提出疑问:‘我们社团才4个人,网球部有200多人,我们怎么跟他们比?’
“迹部说了,在网球部所有成员提交了报名后,我们可以指定四个球类来比,就比这四种球类。”我说,“只要在这四种球类中,我们赢了网球部成员,我们就胜了。”
“但我是女生。”我补充,“所以我跟男子网球部成员撞不到一起,“我要拿到我报名那项的第一名。”
“我的任务很艰巨!你们也很艰巨!”我握拳,燃起小宇宙,“总之,目标就是打倒网球部!”
三人:“……”
“我记得——”我首先看向野崎梅太郎,“野崎君国中时是篮球部的?”
野崎:“是这样没错。”
“那你就报篮球比赛。”真是感谢野崎高中去画漫画而不是继续参加篮球社,我激励他,“野崎君,你就跟麻美子一样,善良又可靠,就跟麻美子的好朋友将意志托付给麻美子一样,你身上可是托付着我们社团的未来!”
野崎,忽然激动:“嗯!”
齐木:‘……’
“而虎杖君——”我侧过头看虎杖,目光落在他肌肉匀称的胳膊上,“你擅长什么?”
虎杖悠仁想了想,很诚实的笑:“我也不知道啊。”
“我记得田径社社长想挖虎杖君很多次了,虎杖君力气很大吧?——要不,扔铅球怎么样?”
“扔铅球?这好像是个好主意!”虎杖悠仁眼前一亮,“我可以试试!”
“很好,那虎杖君就报名铅球比赛!”
安排完了两个,我和齐木对上视线。
齐木:‘……’
齐木:【我要是稍微用点力气,对面的人就没了。】
恩,面前这个人是个人间bug机,确实是个问题。
我:【但是你要是输给普通人类,那也太丢人了。】
齐木:【输给普通人不是问题,但是当场造成血案,这就是大问题了。】
我两面面相觑,两个异人类脑子想了半天,终于还是我想到了——
“躲避球比赛怎么样?”
齐木他,只躲,不扔,应该可以得到第一名吧?
我的小伙伴慎重考虑了一下,然后才矜持了点了一下头:‘也好,那就这个。’
总算给齐木也安排好了,剩下只有我自己了——齐木问我:‘你想好报哪个球类比赛了没有?’
“这……”我一时语塞,我该怎么说,我哪个球都不擅长?
不管是大热的棒球、篮球、排球、网球,还是高冷的高尔夫、冰球,或者是较为小众的保龄球、曲棍球,作为运动白痴的我,没有一个可以称得上是入门的。
齐木:‘我们三都赢了,但只有你输了的话,迹部同学会给你报销吗?’
我:“这已经不是报不报销的问题了!”我郑重脸,“这是尊严!是我们社团的尊严!”
齐木:‘很抱歉我不知道我们社团还有这玩意。’
我:“……没关系,你刚才说的都不是心里话。”我心平气和的威胁,“我允许你重新措辞。”
齐木:‘……’
齐木:‘话说回来,那你到底报哪个球类?’
我:“……”
*
我晚上回到家就开始寻求我可靠的一警二警三警的帮助。
“芙芙要参加球类大赛啊,”三警放下手中的盘子,沉吟片刻,“我们三个也没有什么擅长的球类啊。”
“那该怎么办。”我要哭了,“有没有什么好上手一点的球类运动?”
“芙芙不要紧张,”三警安慰我,“所有的球类运动,其实核心基础也不过是控制重心,以绝佳的反应来保证回球。芙芙为了做武神,锻炼了这么多年,其实身体素质非常不错,反应能力和灵敏度也是非常优秀的,只要找到一个合适的球类,勤加练习一番,一定可以成功的!”
“好像这么听三警一说,也觉得不是很难?”我居然觉得这样的话,自己十天就能成为大师,是错觉吗?
“本来就不是很难,”三警笑道,“等下要不要去附近的球馆看一看?”
“好!”
于是吃过晚饭我们就去附近的球馆了,本来是想看看有什么合适的球类,如果顺利的话再签订一个教练,然后我们在这儿遇到了一个熟人。
真·熟人,全员都很熟的那种。
我和一警二警三警屏气看着那边露出爽朗笑容的金发黑皮青年,降谷零脸上的笑容弧度落在我们眼里,像极了一警。
我忍不住偷偷问一警:“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我在他们记忆里看到的降谷零不是这样的,明明是个很板正的青年啊。
“小芙芙不要乱想。”一警拍了我一下,但是看他的脸色也有点复杂。
不仅是他,连二警和三警同样略微复杂的眼神。
降谷零的敏锐度可不是盖的,马上就发现了我们的目光,在对上我们视线后,他微愣了一下。
“啊啦,这几位客人,”他笑容满面的迎上来,“我叫安室透,请问你们有什么需要吗?”
安室透这个名字我知道,降谷零那天自己也说过,是他潜伏时所用的化名。
“想给我们的妹妹找一位可靠的网球老师。”忽然三警像是想到什么,忽然笑起来,“安室先生有什么推荐吗?”
我:?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快就给我决定好网球了?他们在眼神交流间是不是藏着怎样肮脏的交易?你们幼驯染心有灵犀就是了不起啊,哼!
虽然,就是,突然,好羡慕齐木的超能力。
降谷零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他微微点头:“当然。”然后又转向我,笑容清爽:“这位小姐,您觉得我怎么样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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