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8
【脖子、手腕,还是脚踝?】
【叔,你让他说啊,你让他说oo】
【真的很想知道森森要说什么】
【这么说吧,宫先生天蝎座,重欲(doge)】
【好像已经可以想象森森平时的生活有多艰难了(那种语气)】
【森森看上去香香的,谁不想亲啊】
【受不了了真的,太涩了太涩了】
“乖宝贝亲森森”
鼎叔的语气酸溜溜的,见乖宝贝把森森的腿放进了被子里盖好,他紧忙在森森的手被送进被窝之前,飞快地爬过去亲了森森的手背一口。
“小叔也要亲一下”
宫止已经不再跟自家小叔客气了,自己的老婆要自己捍卫和守护:“叔,你要讲一点礼貌,森森是跟我结了婚的。”
闻言,鼎叔瞬间变得有些心虚,不过还是很快就想到了对策:“可是森森是先跟小叔天下第一最最好哒小叔可以亲森森”
宫止:“……”这一点他还真的没有办法反驳。
毕竟当初对老婆嗤之以鼻的人是他宫止本人,这锅甩不到小叔的身上。
这边叔侄俩对“森森拥有权”进行着明争暗夺,而那边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却在为了没能完全听到温竹森被鼎鼎捏在嘴巴里的呓语,一时间抓耳挠腮。
片刻之后,大家终于在鼎叔因为担心森森会呼吸不畅而松开手的时候,听见了那最重要的只言片语:“这样绑着腿很没有面子……”
虽说鼎叔今天过生日,但说到底也不过四岁。
对于醉汉森森的这句话,他难免有点儿不会断句。
疑惑使然,鼎鼎摸了摸森森的脸,小声地问道:“森森,腿为什么会觉得没有面子呀?”
末了,见森森睡得正熟,便扬起小脑袋瓜儿来看向乖宝贝,似乎是在等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刚刚来不及捂住卡皮巴拉的嘴巴的宫止:“……”
【救大命,绑着的居然不是手?!】
【我还以为是手……原来是腿吗(吸溜)】
【果然有钱人玩儿得真花啊】
【每天都是在羡慕宫止的不甘心中度过】
【我从来没有骂过森森一句,所以下辈子我长宫止这样,老婆归我】
【他们两个的情况就是,要么少董不尽兴,要么森森半条命(doge)】
等待温竹森醒来的过程中,叔侄俩有一搭没一搭地小声吵着嘴。
局势正酣间,温姓醉汉迷迷糊糊地被宫止给他擦脸的动作擦得精神了一些,揉着鼻子睁开了眼睛。
“……什么声音啊?”
“森森你醒啦!”鼎叔始终对森森突然失去意识的这件事感到很担忧,此时见森森醒了,奶娃娃终于松了口气。
宫止手上的毛巾有些冷了,他伸手试了一下温竹森额头上的温度
,起身到浴室再次用热水打湿了毛巾,继续给温竹森擦脖颈,让他感觉清爽一点。
“好点了没?”宫止实在心疼得厉害,把人裹着被子从床上抱进怀里,温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阿止……胃有点儿疼。”温竹森误喝了白酒之前,只吃了一□□辣的干锅土豆片,这工夫除了这两样东西之外,胃里空空如也。
长久以来,温竹森已经习惯了宫止对自己的照顾。
如今身体有什么不舒坦的地方,他都会下意识开口说出来,全心全意地信赖着宫止。
“来,先喝点粥。”话音未落,鼎叔早已双手端过乖宝贝之前放在床头柜上的粥碗,送到乖宝贝的手边。
对于温竹森醒来后会胃疼的这种情况,宫止自然想到了,也是提前做好了准备的。
早在温竹森刚刚酒醉昏睡的期间,他就下楼去煮粥了。
只是当他下楼的时候,仍旧局促不安地等待着结果的总导演和陈征旬立刻“腾”地一下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目光齐齐地看向宫止,似乎只待宫止一声令下,他们两个就夺过陈初瑞的萝卜刀引决自裁,以此谢罪。
宫止并没有怪罪他们,但婉拒了陈征旬和总导演想要帮自己煮粥的提议,完全不愿假手于他人。
【哈哈哈一想起宫先生刚刚下楼去煮粥的时候,总导演和陈征旬的那副惶恐的表情,我就笑得不行】
【席老师:反正不关我的事,酒不是我的,杯子也不是我递的】
【宫止这样的男人真的再也找不到一个了吗oo】
【现在真的分不清他俩到底谁救过谁的命了,我感觉他俩跟对方在一起,都是对彼此的一种恩赐】
【森森靠着宫先生喝粥的样子好乖好漂亮啊呜呜】
“森森,你的肚肚不舒服嘛?”鼎叔歪着小脑袋瓜儿观察着森森的脸色,担心不已。
温竹森处在半醉半醒、时醉时醒的状态,听见小叔的话,他只会伸出一根手指,一边点头,一边隔着衣服戳着宫止的腹肌:“这里痛……”
他没喝过酒,但据目测可得,是绝对超不过他之前喝掉的那一杯的量。
五十几度的白酒空腹下肚,身体再好的人也够呛扛得住,更何况是爬个楼梯都会累得半死的温竹森。
宫止又喂了口粥,低头跟小叔解释道:“森森是在借指,借我的肚子,指他的肚子。”
奶娃娃一副了然的模样点点头:“那森森的肚肚里面有小宝宝嘛?”
宫止:“……”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没想到差点儿又昏睡过去的人抓着小叔的手开了口:“当然了小叔不过现在还不知道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不知道你要做哥哥还是姐姐……啊不是,你是我的叔,不知道你要做爷爷……还是奶奶……”
宫止深吸一口气,刚要制止怀中人看上去大有一副准备彻底失控并发疯的言论,就听见鼎叔欣喜地拍起了巴掌。
“小叔喜欢妹妹!小叔要做奶奶!”
宫止:≈hellip;≈hellip;?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不行了,我快笑死了,叔你为什么要当奶奶啊hhh】
【森森清醒之后要是知道自己在醉酒的时候说了什么,会不会一头撞死在宫先生的腹肌上】
【卡皮巴拉第n次塌房,在发疯文学中寻找到了自我】
【比起失去意识的森森和没有文凭的鼎叔,最想要发疯的应该是清醒的宫先生吧哈哈哈】
【很期待酒醒的森森和长大的鼎叔看到这段视频的表情】
一只是喝醉了的卡皮巴拉,一只是被“过大寿”的喜悦蒙蔽了双眼的人类幼崽,他们两个的沟通,显然不在同一个频道上,但却意外地聊了挺久。
“德米哥哥有肚脐贴喔”鼎鼎摸摸森森的肚肚,“森森的痛痛飞走啦”
“小叔说得对,”温竹森握着小叔的手,语气严肃,“只要我生出很多肚脐贴,我就会有很多的孩子。”
鼎叔回握着森森的手:“小叔说的是贴在肚肚上的肚脐贴喔,可以治病哒”
“叔,你知道吗?香蕉要扒皮才能吃,不然的话就会变成辣椒,”温竹森被喂了一口粥,但依旧坚强地开口跟小叔交流,“变成辣椒之后,就会被辣成孙子。”
就像他一样。
“森森的宝宝是小叔的孙子”鼎鼎慈爱地安慰道,“小叔会很喜欢这些孙子哒”
“很好,我们都长命百岁,”温竹森用嘴唇轻碰了一下宫止的虎口,“被我搞到唐僧肉了,来小叔,分你一块。”
宫止:“……”
有时候一个人清醒真的是挺无助的。
“森森我去找德米哥哥要的脐贴叭”
鼎叔陪吃了一口“唐僧肉”,短暂地爱了一会儿自己的“孙子们”,紧接着就十分有条理性地把话题拉了回来,“只要贴上去,就会舒服多啦”
温竹森咽了口粥,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肚皮,信誓旦旦地说道:“我的肚子上,跟乖宝贝一样,有八块肚脐贴。”
宫止:“……”
所幸这荒唐的对话终于被敲门声打断了。
“叩叩叩——”
房间门被人敲响。
鼎鼎刚穿好小鞋子准备跑出去找德米哥哥借肚脐贴,就听见了敲门声,紧忙甜滋滋地答应道:“是德米哥哥嘛?我来开门咯”
门被打开,总导演和陈征旬整整齐齐地站在门口。
“宫先生,竹森怎么样了?”
宫止明白他们是因为惶恐才上楼来的,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个乌龙里没有真正的过错者。
“好一点儿了,两位不用担心。”宫止略一颔首,态度不冷不热,刚好是足够被面前的两个人精儿似的老油条能识别到的不怪罪。
与此同时,温竹森的醉意也在总导演跟陈征旬站在门口之后,又清醒了一些:“导演是好人,他让我免于被海尔兄弟。”
听到温竹森的话,总导
演和陈征旬绝望地对视了一眼。
……你带来的酒该不会是假酒吧?
陈征旬咽了下口水。
……要不一起去自首吧。
自首也许会从轻处罚,可要是被宫家惩罚,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oo
【笑死我了,海尔兄弟,是海姆立克吧森森?】
【哈哈哈不是德米,是瑟瑟发抖的总导演和陈征旬】
【他俩八成快要吓死了,把森森害成这样】
【但是总导演毕竟也是好心,怕森森被噎到】
【总导演:我已经把自己被台里开除之后的职业规划都做好了】
送走了前来道歉的二人组,宫止本打算珍惜自家卡皮巴拉这来之不易的清醒时光,哄着人再吃点东西。
不曾想,温竹森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指着天花板,仰头说道:“我去楼下……看看puddg和嘉嘉,不知道他们兄弟俩在这里待得习不习惯。”
宫止:“……”
嘉嘉是puddg的独生子,而非兄弟俩。
这次是跟着爸爸puddg一起陪鼎鼎参加录制的,只是因为月份太小,需要有人时常在身边照顾着。
录制前,小周联系温竹森的时候,特意强调了本期节目跟宠物有关,所以希望嘉宾们前来录制时,要带着自己的宠物上节目。
浮云卫视经常拍摄萌宠类的影视剧,因此台里并不缺少会照顾宠物的工作人员。
为了能让嘉宾们的宠物在节目期间时刻健康安全,一楼的宠物房里配备了监控设施,以及随时能进去照顾宠物们的专业人士。
【puddg?是布丁嘛?之前好像在森森的直播里出现过,是一只超级聪明的边牧】
【笑死,森森指着楼上说要去楼下看看,喝醉了的森森真的太好玩儿了】
【lei和harvey呢?那对儿小伯夫妻我真的好想看这两只啊】
【对呀,之前在家里直播的时候,我还看到森森和咱叔在跟小伯一起玩儿,今天怎么没有把小伯带来呀?】
【小伯的性格虽然很温和,但说到底也是大型犬,森森和宫先生不会冒着这种让大家害怕的风险把他们带来的】
宫止给温竹森裹上了厚外套后,把人从楼上抱了下来。
“乖宝,你待在这里不要乱动,我先进去看看。”宫止揉揉温竹森柔软的额发。
闻言,温竹森认真地“嗯”了一声,随即乖巧地蹲下身子,守在狗狗房门口。
宫止属实担心嘉嘉会随地乱尿,万一卡皮巴拉摇摇晃晃地走进去,多半是会不小心踩到狗崽崽的尿,于是便让温竹森等在外面。
以至于从旁边走过来的人,会误以为温竹森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待在这里。
席轻冬就形成了这样的误会。
他穿过一楼楼梯间想要到后院醒醒酒,惊讶地发现温竹森正蹲在楼梯间发呆,瞬间大喜过望:
“竹森,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说话的同时,席轻冬伸出手,准备趁此机会把温竹森从地上搀扶到自己的怀里。
然而下一秒,俊朗高大的男人从狗狗房里走了出来,席轻冬的后半句“我陪你一起在这里好不好”登时就咽了回去。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不知道自己该躲藏到哪里的席轻冬索性也不躲了,直接站起身来,似乎想要用自己的气势压倒对方。
没想到这是他站得离宫止最近的一次,也是对自己认知最清晰的一次。
他居然跟宫止差了将近一个额头的高度。
席轻冬没面子的心情达到了点什么解释一下自己的存在,却被宫止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经过,直接忽略:“……”
宫止一把将蹲在地上的漂亮青年提了起来,动作温柔地挂在自己的肩膀上:“哥哥,我才发现,你的戒指落在我口袋里了。”
说完,握住温竹森的手,将长久揣在口袋里、随时准备拿出来宣示主权的戒指套在了青年的指间。
温竹森直到现在也还没有完全醒酒,手上突然多了一样东西,他不免觉得好奇,端详了一会儿后,仰起头来笑着看宫止:“谢谢你呀我好喜欢”
唇边的梨涡里微微漾起,甜得醉人。
看着温竹森指根处那枚熠熠生辉的戒指,紧接着又被二人的互动迎头重击了的席轻冬仿佛听见自己的后槽牙发出了碎裂声。
【嗷嗷嗷森森的笑真的甜死我了!】
【醉酒的森森实在是太引人犯zui了呜呜】
【席老师半夜醒来:原是我不配】
【hhh席老师牙估计都咬碎了,再也不敢挖墙脚了】
【他居然随身带着森森不戴的戒指……不过我在宫先生的纯爱中嗅到了茶香】
【绿茶中的战斗机,少董,开个班儿吧我跪着听oo】
【宫先生这个茶的浓度,干茶叶生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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