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搂着燕折的腰往外走:“找人送他们回学校。”
俞书杰:“是。”
室友几人还有点摸不清状况,虽然感觉面前这个男人就是燕折手机上备注的“大猫”,但万一呢?
眼看着燕折黏黏糊糊的被白涧宗托着大.腿抱起来,胖子一个激灵,连忙跑下楼梯穿过人群追了出去,麦子和瘦哥儿紧随其后。
“那个那个……”胖子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男人,也不敢喊大猫,“你等一下!”
白涧宗扶着燕折的腰,微微转身,眸色冷漠。
一个在显赫家世中长大,三十多岁又位居高位之人的气场是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尽管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就是会给人望而却步的感觉。
酒吧里的音乐逐渐远去,社牛胖子难得磕巴了下:“你,你要带走双吉,起码得证明一下你们的关系吧,不然万一你做坏事……”
白涧宗脸色微缓,掏出燕折的手机打开微信。
燕折主动给他录过人脸识别,只是他从来没干过查手机的事。
看到唯一置顶的备注是“大猫”时,白涧宗眼皮抽了下,在监听里听到和亲眼看到又是一回事。
他瞥了眼怀里人纤长的脖颈,没说话,用燕折手机给“大猫”打语音通话。
他的手机响了:“可以了?”
看清楚后,胖子彻底松了口气,犹豫了下解释道:“是我们要双吉陪我们来酒吧玩的,就喝喝酒没干什么……您别跟他生气。”
白涧宗:“……嗯。”
他还没说话,燕折就猛得抬头,直接撞到了他下巴。他疼得眉头一皱,只见燕折大手一挥又开始撒酒疯。
“你们走吧!”燕折贴着白涧宗的脸,“他是我、我、我……我老公!”
胖子差点呛着,哽了下才回答道:“你……我们走了。”
俞书杰叫李四送胖子三人回校,一直到下车来到宿舍门口,三人都觉得很魔幻。
麦子问:“双吉的大猫是男的?”
瘦哥儿很沉默:“嗯……不是姐姐。”
“这男的看起来挺有钱,还有保镖……”
“长挺帅,不会是什么超模或者明星吧?”
“不怎么眼熟,应该不是。”
“嗯……”
几人吹着晚风对视一眼,风中凌乱:“所以双吉是gay!?”
-
“大猫?黏人?分离焦虑症?”
燕折在白涧宗怀里拱,好像什么都听不见:“大白……小叔,小叔,头痛。”
他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白涧宗。
是刚刚撞的,把白涧宗下巴撞疼了,自己的头也撞疼了。
“所以?”
“你揉一下。”燕折抓着白涧宗的手,“这里。”
温热的掌后跟贴着脑袋揉摁,舒服得很。燕折蹭了蹭,小狗似的。
白涧宗凉凉地问:
“大猫是谁?”
燕折:“是大白。”
白涧宗眯起眼:“哪个大白?”
燕折咕哝道:“猫。”
猫是谁?是大白。
大白是谁?是猫。
进入循环了属于是。
燕折坐在白涧宗腿上,黏在怀里,仰着脑袋乖乖被揉额头,叫人心都要化开。
“我黏人?分离焦虑症?”
“是我……黏人的是我,分离焦虑的也是我。”燕折揉舒服了就往怀里一栽,“你能来陪我上学吗?”
白涧宗微不可闻地冷哼一声,勉强满意这个答案。
但:“不能。”
“为什么不能?”燕折想了想,“你把学校买下来!”
白涧宗眼皮抽了抽:“发什么疯?”
燕折极力辩解:“我清醒得很,我没有发疯。”
他身上一股烟酒味,蹭得白涧宗脸色越来越黑。他拧着眉头对司机道:“去海勒公馆。”
“好的。”
“海勒……”燕折拧着眉头,思索道,“我要回新家!”
“知道了。”白涧宗不耐道,“嘴巴别对着我。”
燕折很不高兴,对着白涧宗的脸吹气。
白涧宗捧着燕折屁|股,威胁道:“别逼我打你!”
燕折:“别逼我报警!”
闹了一路,白涧宗不胜其烦。
到底为什么同意他去喝酒……为了让他正常社交。
但是交了个寂寞,还被人觊觎,还差点入套。
笨死。
海勒公馆离得近一点,不稍四十分钟就到了。幸好都是平层,这个点没多少人乘坐电梯。
白涧宗抱着“八爪鱼”走进去,面无表情地盯着监控。
“小叔,小叔……你给我弹琴吧。”
“哪来的琴?”
燕折骄傲地说:“我买的!”
“山庄不是有?”
“你那太贵了,我不敢搬……”
白涧宗嘲弄道:“还有你不敢干的事?”
燕折唔了声:“那你给我吃一吃……”
“闭嘴。”
“老公,我想……”
“你什么都不想。”叮得一声,白涧宗走出电梯,“你臭死了。”
“……我臭?”燕折瘪了下嘴,“我臭?你说我臭?”
白涧宗懒得跟醉鬼搭话,把人放玄关的长凳上,半跪着给人脱下鞋子。
这是燕折的房子。
上半年就装修好了,经过专业的去甲醛加上半年通风,基本能入住了。
不过“大白”还被养在山庄没带过来,毕竟对于小野猫来说,山庄可比几百平的封闭式“牢笼”舒服多了。
白涧宗还没上来过,虽然看过设计图,但还没看过设计图落到实处的效果。
“密码多少?”
“你生日!”
白涧宗滑开门锁,输入完就听到四个大字的提示音:“密码错误。”
他回头,双眼微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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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折懵了下,摇摇晃晃站起来,凑到门锁前左看右看,自己胡乱输入一通还是显示错误。
他还不服气地说:“就是你生日!”
白涧宗直接设计师打了个电话,最终知道密码还是原始密码,燕折根本还没录入指纹和密码。
他打开门,一巴掌甩在燕折屁股上,捞起人就往里走:“嘴上哄人倒是学了一套又一套!”
“你干啥啊!动不动就打人!你家暴!”
白涧宗走了两步就停下了,因为房子里有点不对劲。地上铺了玫瑰,两边还摆着蜡烛,甚至还有气球拼起来的别扭英文,大意是跟我结婚吧。
以及——明晃晃放在那架新钢琴上的对戒。
“……”
燕折抬头看到这一幕也懵了,好一会儿才慌乱地反应过来,推着白涧宗往外走:“你你你出去,你就当没看见!你明天再来……”
“求婚?”
“啊。”燕折脑子已经宕机了。
白涧宗拧了下眉头:“有点……”
燕折:“什么?”
素养无法容忍白涧宗对着未婚夫说他准备的求婚“有点土”这件事,但真的有点土。求婚的时候是不是还要弹个钢琴?然后一曲毕再掏出个戒指?
这套路不用猜都能想到。
显然,这是燕折明天的计划,但是去了趟酒吧,喝多了以后他全忘了。
白涧宗走到钢琴前,将小一号的套到燕折无名指上,再将另一个给自己套上。
“洗澡去。”
燕折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白涧宗的手:“我还没求呢……”
白涧宗耐着性子,摘下戒指:“你求。”
燕折原本准备的台词大纲都不记得了,连求婚要单膝跪地都忘了:“你愿意……跟我领证吗?”
“我愿意。”白涧宗再次戴上戒指,“可以了吗?”
燕折懵了,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白涧宗越过地上的玫瑰花瓣,捞起人往主卧浴室走去,主卧的床上也有玫瑰。
他一边放热水,一边剥燕折衣服:“以后不许喝酒了。”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被人伺候着洗澡真的很舒服,烟酒味逐渐被热水冲淡。光|滑的燕折凑到白涧宗领口轻嗅:“你今天……为什么要喷香水?”
白涧宗没有喷香水的习惯,这股不同以往的味道在刚刚酒吧碰到的第一面燕折就嗅出来了。
“随便喷点。”
其实是秦烨送的,说什么小年轻喜欢刺激,更喜欢新鲜猎奇的东西,不论是日常生活还是床|事上,长时间保持一致会让人感觉腻烦。
白涧宗直接把人轰了出去,但桌上的那瓶香水却是没扔。
特别燕折说要陪室友出去吃夜宵不跟自己一
起吃晚饭以后,白涧宗就更阴郁了,最后都走出办公室了又回来,把香水带上。
甚至于在燕折吃烧烤半途跑上他车、撩完又走后,白涧宗鬼使神差地对着自己喷了两下香水。
也许燕折会喜欢。
“你也洗。”燕折解着白涧宗衣扣:“不用动,我伺候你。”
白涧宗冷呵了声:“可别,受不起。”
燕折:“我只伺候你。”
他固执地要解白涧宗扣子,上衣还没扒掉就摸上了皮带,简直醉翁之意不在酒。上次跪得膝盖淤青的教训显然不够深刻,还想来。
“你好香……”
白涧宗直接捞起人擦干净裹着浴袍往房间床上一扔,自己再褪|去湿漉漉的衣服洗漱。
虽然没住过这边,但燕折已经把一切都备好了,牙刷牙杯、拖鞋浴袍,连香皂都是沐浴用品都买了白涧宗常用的款。
白涧宗呼吸微重,他克制着快速洗完回到房间,燕折已经不见了。
没醉彻底的燕折最能折腾,精力旺盛得很。
不过,外面响起的钢琴声暴露了其主人的位置。
白涧宗走过去,看到燕折坐在钢琴前,谈起了乱七八糟的曲子。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胸口暴露了大片白皙,红点被冷空气刺激得凸起。
“我现在不醉了。”
白涧宗眸色深沉:“是吗?”
燕折点点头:“我弹得好不好?”
“一般。”
“你又不教我。”
白涧宗走过去,抱其燕折放到钢琴键上,顿时迸发出一连串的悦耳音节:“现在教。”
“嗯?”燕折发出一声鼻音。
他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了,有种光怪陆离的感觉,全身心感官都在被白涧宗操纵。
身体不是他的,手也不是。
耳边荡起的音律夹杂着喘|息,是他的?还是白涧宗的?
“不,不是这么教的……”
不远处,纸巾盒里红点闪烁,原本要录求婚视频的录像机录下了这首灼热的钢琴曲。
隐约间,还有戒指相互碰撞发出的“叮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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