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现代言情 > 满级干饭人在年代文躺平 > 118. 第 118 章 都是去‘捡宝\’了。……
    那是一道划破黑寂的惨叫声。


    惨得无与伦比,将屋外的卫东吓得一哆嗦,直接双腿一软坐在地面上,完全不敢动弹。


    他现在站的可是最佳位置,既能看到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也能听到两人争吵的内容。


    最开始还想着吵得越凶越好,要是能打起来就更乐呵,看着别人过得不如意,他才觉得自己不是最惨的那一个。


    最开始看的是挺高兴。


    可随着甄兰那么一下手,惊得他一屁股跌坐在地,死死捂着嘴巴不敢出声,生怕对方也给自己来这么一下,那他这辈子怕会断子绝孙吧!


    同时也不敢多呆,要是盛左元知道是他给的钥匙,一等对方回过神他也讨不了好,还是得赶紧躲着才是!


    撑起发软的双腿,手脚并用的朝外面跑去。


    而背后那道惨叫声一直就没有停下来过,是越来越凄惨,听的人慎得慌。


    知青屋这边和其他社员的住处离的有一些距离,但这一道惨叫声传的老远老远,将其他人给吸引了过来。


    罗宝君是第一批来的人。


    这段时间一直被家里催着相亲,弄得他是特别恼火但又不得不被押着去。


    本来以为自个是拒绝别人的份,堵着气想着自己就上去了他也不配合,一定要搅和了这趟相亲。


    可谁能想到,连着几个女同志都没看上他。


    一听到他曾经跟寡妇纠缠过,脸上都会流露出一种怪异的神色,就像是生怕他会沾边似的,这段时间他可是连着听了好几个拒绝的理由。


    在外被拒绝,在家又要被念叨。


    实在是透不过气便想着来发小这边聊聊天喝喝小酒,喝着喝着正上头,就被一声惨叫声吓得一哆嗦。


    当下酒都顾不上喝,赶紧着放下酒杯就往外面跑。


    再来到知青屋时,他们还想着是不是发现了野猪野狼,才会惨叫的这么大声。


    可等他们到了现场后,是立马被吓得酒醒。


    面前这一幕看得他们双腿发凉,那绝对凭面对野猪野狼还要来的可怕。


    ……


    “盛左元真的被废了?”


    “哎哟,这甄兰也是太狠了吧,自己得不到的男人就别想别人得到,一钢笔一插,谁都别想拥有!”


    “罗宝君,你赶紧说说当时是什么个情况?”马婆婆对着前面的人招手,“真的是一钢笔插在那个上面了?”


    罗宝君什么都没说,面色特别苍白。


    光是回忆就觉得头皮发麻、后背发凉。


    “真的!”重重点着头的是罗夏,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加入了八卦的大队伍中。


    他虽然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人,但确实距离伤患者最近的一个人。


    也正是如此,他在今天才能站在八卦队伍的中心,“那么重的伤势只能往镇上送,可这一路上也不能不给他止血吧?整个大队除了我会包扎伤口之外还能有谁?”


    这话说完,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放在了他的双手上,人群中突然想起了一声怪调调,“咦……”


    罗夏赶紧的拍拍手,“我已经洗过了!”


    他能有什么办法,他也不想啊。


    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从床上拉了起来,然后目睹了一幕这辈子看过最可怕的伤口。


    甄兰真的是恨极了。


    要不然也不会下这么重的手,直接穿了个透。


    有人好奇着,“那你就帮忙给拔了出来?”


    罗夏摇了摇头:“不能拔,一拔出来准得大出血,我就是简单包扎了一下,具体还得让医院的医生来弄。”


    再说了他也不敢弄。


    万一弄出个好歹那就真的说不清了。


    这可不是小事啊。


    “真是造孽,但凡他不玩弄妇女同志的感情,也不会落到这么一个下场,你说说要真的不行了,那还怎么得了?”


    “怕什么,季婷肚子里不是还揣着一个吗。”马婆婆撇了撇嘴,“先前要不是季家威胁,盛左元指不准还不想结这个婚,更不想要季婷肚子里的孩子,现在那可是他们家的独苗苗喽。”


    要说不是报应吧,谁能想到甄兰会这么狠,一来就来这么猛的。


    可要说是报应吧,偏偏还留下了这么一根独苗苗。


    盛左元也不怕后继无人了。


    这边是说的越来越起劲,而一旁的焦港倒是有些恍惚,久久回不过神。


    他和盛左元的关系最深。


    毕竟是在同一个大院出生长大,从小时候就玩在一块,下乡之前他是真觉得自己和盛左元情同手足,能够共患难。


    当时还想着就算是下乡好的身边还有个兄弟一块,也不会太艰难。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


    干活真的是太累太累了。


    他受不了盛左元也受不了,自己都扛不住更别说共患难,是盛左元先将他甩开,利用其他人减轻干活的苦力,留下他在庄稼地里苦苦挣扎。


    要不是容晓晓拉了一把,他现在真的会过得生不如死。


    之前他在电话中和爸妈聊过这件事。


    当时爸妈也是劝着他,说是盛左元本来就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人,他这个傻小子别想玩过对方,既然现在有个好活,便不要再想七想八彻底和以前划清就好。


    他确实很傻,但好在听话。


    虽然两人都没有摊开的说过,但自打他在猪圈这边干活后,两人几乎就没有说过话,很明白以前的那些情谊是彻底抹掉了。


    可谁能想到,盛左元会落到这么一个下场。


    他现在都不知道该不该跟盛左元的家人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可真要说的话又该怎么说?


    说他们的宝贝儿子被人害的不能人道。


    但好在有了娶媳妇的计划,而且媳妇肚子里有他的血脉。


    焦港抹了一把脸。


    算了吧,他还是别掺和了。


    反正就算他不联系也会有人联系盛家。


    ……


    “不能放过她,我要杀了她,贱人!贱人!!”病床上的男人歇斯底里的大吼,旁边站着两个面色尴尬的医护人员,他们也能理解男人的愤怒。


    当然绝对不想真正的去理解。


    毕竟没几个男人能承受得住这种打击。


    年长的医生见伤患挣扎的太过,担心他扯到伤口,不得不安抚着:“往好的想想,最少也都留下来了,虽然用不……”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你这个庸医,我肯定会没事,你们赶紧把我送去首都,我要找最好的医生治疗,你们这群庸医就是废物!”


    虽然挺理解伤患的痛苦,但任何一个医生被这么骂心里都不太好受。


    年长的医生转身对着旁边眉头都快夹死苍蝇的中年男人道:“也不是不行,你们要是想转一下我这边随时可以开具证明,罗大队长,那你们就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儿随时去办公室叫我。”


    罗建林除了点头之外还能说什么?


    他这会都在想着自己是不是该让位了,平凡大队中能有一个扛得住的年轻人,他保准二话不说就卸下大队长的担子。


    不然再这么干几年,他迟早会操心死。


    “甄兰呢?那个贱人在哪里?我要杀了她,我要把她千刀万剐!”


    罗建林重重一叹:“气话就别说了,什么杀不杀的,说这些还能有什么用?”


    盛左元喘着粗气,死死的瞪着他。


    那双眼中布满了血丝充满了仇恨,要是甄兰真的在这,他真的很有可能扑上前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后悔她所做的一切!


    罗建林看着他的样子,知道有些话不该现在提起,但又不得不说:“甄兰已经被公安控制起来,这次的事……”


    “她必须坐牢!她必须判重刑!”


    罗建林又是叹了一声,“她让我给你带话,如果你不去公安局证明这是一场误会,甄兰会反过来告你欺负了她,如果公安查证属实,到时候你们俩人会一块去坐牢。”


    “??她敢!”盛左元怒不可遏,刚要起身,伤口上带来的疼痛让他脸色瞬间苍白。


    那种难以忍受的疼痛一直在提醒他。


    现在的他和以前不同,他再也别想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伤口痛内心也疼得厉害,他恨不得甄兰比他惨上十倍百倍,最好让她做一辈子牢,惨死在黑暗的牢狱中。


    可现在居然告诉他,如果男方要坐牢也得带上他一块,这让他怎么能接受?


    “你别乱动,伤口才刚刚缝好,你这么乱动万一伤上加伤怎么办?”罗建林是真的不想管他。


    会落到这样的下场还不是之前做了太混账的事?


    别看盛左元现在一副凶狠的样子,但如果他真的和甄兰没发生过什么,那绝对不会光会吼,显然也是被甄兰给拿捏住,除了吼之外什么都不敢做。


    可谁让他是红山大队的知青,他这个大队长不能不管,“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下午公安会来问话,你现在就好好想想该怎么回答。”


    最好一块手牵手去坐牢,省得在外还祸害其他人。


    这两个人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实在是不愿意再多呆。


    请着周边的护士帮着照看照看,便赶紧离开了医院。


    现在也没法回大队,下午还得往公安跑一趟。


    这糟心的事一件接着一件,他想了想还是帮小儿子的宿舍去,在他屋子里补补觉,养足精神还得应付接下来的麻烦。


    罗冬已经成为锻造厂的正式工。


    半个月前就已经从玩具厂搬到锻造厂的家属区,分了一间很小的屋子,除了能放一张床两个柜子外几乎就没其他的地方,就连厨房和卫生间都在外面。


    可即使如此,那也是独属自己的屋子。


    当时帮儿子来搬家时就稀罕了好一会,这房子虽然小但那也比生产大队的院子来的强。


    刚刚才踏进大宅院的门,就见罗冬匆匆的往外走,罗建林问道:“你这是干嘛去?”


    “爸,你怎么来了?“


    一听到这个,罗建林那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说,老早就憋的慌,想着找个人说说话。


    这不,正巧了!


    然而罗冬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就着急的道:“厂子里突然来了急活,要不您先去我那里坐坐,我得赶着去厂子里干活了。”


    实在是没时间闲聊,说完后就迈着大步离开了。


    罗建林不由嘀咕着:“能有什么事这么着急?”


    好歹听他说几句话也成啊,这一肚子的话没人说真的憋的慌。


    “大事呢!”一旁的老头子听到他的嘀咕,便凑过来说道:“昨天晚上突然从临海拖了五货柜的东西过来,火车货柜里堆得是满满当当,你猜猜是什么?”


    “什么?”罗建林也好奇了。


    老头子神秘兮兮道:“全是从海里捞出来的机械设备和生产线,国外运送这些物件的轮船翻了,船上所有物件都沉了底,打捞不易,花费了一个星期才捞起来,可价值几十万的物件全都进水无法使用,现在却成了废铜烂铁。”


    罗建林倒吸一口气,几十万的物件?!


    这么大一笔钱,真的是不敢想啊。


    不过他又有些奇怪:“那他们急匆匆赶去是做什么?”


    都已经是废铜烂铁,那就没什么用了吧?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器材是没法用,请来了最好的维修师父都修不好,但机器不能启动不代表这些器材上的零件不能二次利用。”


    简单点说,都是去‘捡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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