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虐心甜宠 > 随机debuff的我陷入修罗场 > 35. 第三十五章 请,咬我。
    水岛川宴咬着猫尾巴,一口猫毛,也不是很舒服,更加大力地催促起系统:“怎么了?是不能在这里使用这个道具吗?”


    系统:【能……】


    【行吧。】系统观察了一下四周,觉得也不会有人发现,【那我用了。】


    “诶?”


    水岛川宴忽然感受到一股力量出现在后背,就像是被什么巨型的柔软物件扫过去,轻轻的,似推,似挤。接触面积很大,可以说一下子就满足了贴贴的需求,加上过于敏感的触觉,他一下子就炸了毛。


    舒服的。


    也是吓的。


    他后面没有人啊——


    “系统、系统——”水岛川宴叼着猫尾巴惊恐,“怎么回事!闹鬼了吗?”


    系统:【……】


    【这就是那个道具的作用。】它硬着头皮解释,【可以让你感受十五分钟的……呃,无来源抚摸。】


    “这样吗……”


    水岛川宴从刚刚那一下里面回过神,扯成飞机耳的猫耳朵重新支棱起来,像个什么东西都要好奇踩一脚的小动物:“那,再试试?”


    后背又忽然被抚摸了一下,这回是从下到上的,逆着毛捋。


    噫。


    水岛川宴想跳起来,但又克制着自己不要做出太大的动作,只小声提出自己的要求:“系统,逆毛撸猫不是好文明。”


    系统:【……】


    怎么会有人被欺负了,意识不到,还要教别人如何正确地欺负?


    但机会都放在这儿了,它可不会放过,它说得特别正儿八经,语调关切:【你想要什么样的?】


    “随意啦。”水岛川宴不在意地回答,“只要不逆毛就行。”


    于是下一秒,他炸毛了。


    他的尾巴被不知名的力量圈住,一捋到底。猫尾巴比萨摩耶的尾巴长多了,有一米左右,撸起来的感受也细致了很多,一截一截的,所有的感觉逐渐堆积到尾巴尖。水岛川宴没忍住,把自己的尾巴尖咬疼了,那尾巴就像有自我意识一样胡乱拍打,连自己主人都打。


    他忍不住想:又不是我欺负了尾巴。


    水岛川宴又含含糊糊地提出自己的建议。


    “不舒服,不要碰那里。”


    “这里可以多碰碰吗?”


    “我哪知道我喜欢什么?轻了会痒,重了会疼……哎,系统你多尝试几遍不就知道了。”他闭着眼睛,鸦羽似的睫毛撑起一小片阴影,随着系统的动作轻微颤动。


    后半程的时候,他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系统精准地拿捏了他喜欢的方式,妥帖至极,水岛川宴蜷缩在矮墙下,被揉捏成了一团黑色猫猫球。


    不知道什么时候,尾巴尖已经掉下来了,簌簌发着抖。如果不是在野外,他肯定已经扑倒在地,变成融化在床上的一滩猫饼。


    “系统……”差不多结束了,水岛川宴揣着手,小声回应,“谢谢你帮忙。”


    系统:【……】


    系统轻咳一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休息一会儿,】它声音也有点不稳,【回去洗个澡。】


    【我……我也有些事情要忙,去剪新片子,很快就回来。】


    “……嗯。”


    【新的debuff不严重,是持续半小时的低烧。】


    “好。”水岛川宴仍旧闭着眼睛,还没回神,声音特别小,“又烧起来了。”


    ……


    水岛川宴觉得打两份工累极了。


    他有时候都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哪个身份,好在身后的尾巴摸起来很明显,于是迷糊的时候就捋一把尾巴,毛茸茸的一团是萨摩耶,一长条会绕上来的是猫猫。


    变萨摩耶的时候,大多时候他非常招小狗喜欢,一出门,总有各种各样的狗扑上来蹭他。变成猫的时候,又变成了招猫猫喜欢,不少野猫溜溜达达地跑到他身边,想和他贴贴——然后闻到他身上的狗味儿,改为一巴掌呼过来。再度变回狗的时候,狗狗们闻到他身上的猫味儿,也是龇牙咧嘴。


    水岛川宴对此无言以对。


    他就是猫狗大战中间人。


    他变回萨摩耶的模样,去了趟刷刷存在感。又用猫猫的形态溜出来,跑到了了太宰治的集装箱,用另一个身份刷存在感。


    里面果然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上次让太宰治买了很多神秘学用品,其实大部分都是他胡乱报的。什么水晶球水晶链,通灵盒塔罗牌,还有干瘪猴爪蜡烛等一切奇怪玩意。


    看着很唬人,实际上没半点效果。


    水岛川宴胡乱摸了摸,很快就失去了兴趣。他在水晶球下面找到了一张纸条,于是问系统:“这上面写了什么?”


    【物件的价格,以及,他说自己晚上八点之后才会来。】


    八点。水岛川宴等不到那个时候。


    他太忙了。


    在一堆杂物里面挑挑拣拣,水岛川宴扒拉了一条细小的水晶链子,缠在自己手腕上。是白水晶,除了好看以外一无是处。


    仔细规划一下,他觉得这个地方不太适合作为占卜屋,过于偏僻了。但适合作为一个小仓库,什么都能忘里面丢——他差不多已经忽略了,太宰治住在这里的事实。


    他的财产大多失踪了,系统在他的档案里扒拉了一阵,找到了一个废弃已久的安全屋,里面还有点钱财。不多,只够在街上买一间很小的店面——但至少也是在街上。


    水岛川宴在外面忙活了一下午,盘了个店面下来。


    想到还有打扫、装修、宣传。他的脸色就很不好看。


    “系统……你说,为什么别的穿越者一来,就什么都有?”他小指勾着钥匙,头上戴了一顶鸭舌帽,把两只薄薄的猫耳给压在两侧,“你不是在商城里买了道具么。要不再买点别的?比如什么一键清除一件装修的魔法。”


    【那是基建小游戏。】系统回复他,【而且你穿越过来的时候,也是有房有钱。】


    只不过它们都没了。


    水岛川宴撇了撇嘴,继续收拾。


    【但你可以用篡改现实的技能试试看,如果愿意再增加一个debuff。】


    这下水岛川宴猛然摇头:“我已经足够身残志坚了。”他那一串debuff,谁看了不得敲个木鱼。


    他还是踏踏实实干活吧。


    结果活儿才干了一半,水岛川宴忽得听见街道上拉响一道尖锐警报,紧接着是颇为有序的枪弹声。


    “砰!”


    好像有哪儿被炸了。


    水岛川宴犹豫了一下:“嗯……为什么没有其他人的声音,他们不吃瓜吗?”


    【都跑了,就属你最慢。】


    水岛川宴对横滨的民风有了新的认知。


    好像一个店面的爆炸,对其他人来说,都见怪不怪的。


    ……


    晚上回了afia一周内被炸掉的第三家店了。那些店看着和其他没什么区别,其实背地里全是投资,既可以当做情报传递的站点、也可以增加一份盈利。


    “不知道是谁这么挑衅……”


    “是啊,胆子也太大了。”


    水岛川宴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店被炸了,其他人这么冷静,感情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和有关的报复啊……那没事了。


    他晃着毛茸茸的萨摩耶尾巴,争取伪装成一个闲逛一整天,什么事都没做的快乐小狗。


    只是,这种快乐的伪装没持续多久,水岛川宴溜回酒店,打开门,想往床上扑的时候,忽得听见房间里还有另一道呼吸声,气味也很纷杂。


    水岛川宴:不至于在这种地方进贼吧?


    他装做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往里面走。在推开卧室门时,果然听见一道声音:“水岛川君!”


    水岛川宴第一反应是揪了揪自己的尾巴,是萨摩耶的,不是猫猫。但他现在似乎被一只野生猫猫贴上了。


    太宰治坐在他床上,手里捏着一个游戏机,一边冲他说话,一边还不忘记狂按键位,通关游戏:“你可终于回来了。”


    他都没脱衣服,披着大衣坐在床上。水岛川宴鼻子灵,很不适地皱了皱眉——他闻到太宰治身上有硝烟的味道,还有说不清楚的腐臭味。


    “太宰君,你应该把外衣脱了再上床。”他走过去,伸手去扒拉太宰治的外套,把那件衣服丢到了外面的衣架上,“而且,你应该先通知我一声。突然跑到我卧室里,还不出声,很吓人的。”


    太宰治盘腿坐在床上,任由水岛川宴收拾东西。他弯弯眼,神态堪称温顺:“好哦。”


    水岛川宴不禁疑惑,和系统吐槽:“我和太宰治有这么熟?这家伙前段时间不是还把我拖到地牢、威胁恐吓么。他现在看起来好乖,都不像他了。”


    【啧。】系统不耐烦的声音,【他不要脸。】


    上辈子喜欢的纸片人躺在自己床上,但水岛川宴只想把他叉走。脱粉之后是一等一的冷静,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又把帽子放好,揉揉头发让两只尖耳朵翘起来。做完这些,太宰治也没有主动出声,只有一道黏糊糊的视线一直盯在他身上。水岛川宴只好缓缓回头:“太宰君,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啊。”太宰治声音轻巧,“我有一个特别严肃的问题要问你。”


    “嗯?”


    水岛川宴紧张起来。


    “什么事啊……”


    太宰治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他记忆里的空白非常多,也许他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太宰治这会儿是想来秋后算账、把他拖到地下室拷问去了。他实在是被那天的电击椅吓惨了。


    “水岛川君,你吃夜宵了吗?”


    水岛川宴:“……还没。”今天第三个关心他吃饭问题的人了,他有点麻。太宰治这是被吸血鬼的毒素影响了?


    太宰治眼神期冀,闪闪发光:“饿吗?”


    “不饿。”


    水岛川宴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那是,衣服滑落,布料与布料摩擦的声音。


    他脑中拉响警报。


    “可是我觉得你饿了。”


    太宰治的声音位置高了些,似乎跪在了床上,伸手抓住水岛川宴的胳膊,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扯了扯。水岛川宴猛然往前磕了一下,鼻尖撞着温热,他估摸了一下,好像是太宰治的颈侧。这家伙甚至把衣服给扒下去了一点,方便他啃。


    新鲜的血液在里面流淌。


    某人声音兴奋:


    “快咬我。”


    “做得到吗?”他一只手按住水岛川宴的后背,单手抱住,语调低哑而梦幻,勾着一点诱惑,“吸干,一滴血都不要剩……啊,多么快乐的死法。”


    他仿着水岛川宴那天在首领办公室的语调。


    “请你,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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