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本人对他的言论非常不满。
“我不小了。”北木朝生不满地瞪起眼睛:“而且也没被诱骗。”
松田阵平还想说什么,被萩原研二一把压在肩膀上高个青年弯起眼睛笑道:“别介意,小阵平有时候说话就是不过脑子。”
松田阵平莫名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拉踩了,他瞥了一眼萩原研二,心中泛起嘀咕。
“我都成年了,当然不可能是小男孩。”北木朝生信心满满地道,他想起降谷零的感情经历,再看看松田阵平:“论起感情经历,我肯定比你丰富,我已经谈过三次恋爱了,你呢。”
一次都没谈过的松田阵平:……
他在萩原研二的爆笑声中恼羞成怒:“无聊!”
然后又怒视对方:“你笑什么,好像你有经验似的!”
这下轮到北木朝生惊讶了,毕竟萩原研二一看就很有经验的样子,他当初还像对方请教过感情方面的问题。
萩原研二在他的疑问出口前,轻巧地用话堵住他:“可能有些冒昧,但我真的很好奇……小降谷是第几个?”
北木朝生下意识回答:“没有他。”
萩原研二想了想,又问:“那小诸伏是第一个吗?”
花了两秒钟把名字和人对上号,北木朝生点了点头,看到对面两个人露出了微妙又松了口气的表情。
虽然还是挖墙角,但至少中间隔了两个。
但与此同时,还是要感叹一句,居然隔了两个。
诸伏景光去美国也没过几个月吧。
不过他们问这些的本意不是探查北木朝生的隐私,只是依旧疑惑为什么在没有交往的情况下,他会从降谷零房里出来。
就算按照以往的印象,降谷零在他们心里确实是个充满正义感的人,可这并不排除对方会在感情上哄骗小孩。
几个月里光速谈三段感情,这感情经历说丰富也丰富,但绝对不是特别正常。
“所以,你想和小降谷交往吗?”萩原研二故意露出苦恼的神色:“作为好友,如果你要欺骗他的感情,我可不能坐视不管。”
松田露出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却被萩原研二暗暗怼了一下,于是紧闭着嘴跟着点头。
北木朝生果然落入圈套:“我才不会做欺骗感情的事,只是……”
他犹豫两秒才继续说:“零没有明说,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而后又补了一句:“如果他愿意交往,我自然也愿意。”
萩原研二觉得哪里不太对,但至少北木朝生和降谷零确实算得上两情相悦,说明应该是没他的机会。
他心里有些失落,又好像抛开了什么重担,更轻松了些。
北木朝生没察觉到他一瞬间心情的复杂变化,倒是想起了点别的什么:“对了,你们知道工藤新一吗?”
琴酒当初答应过不动对方,可现在他人都跑了,谁知道琴酒会不会把怒气撒在工藤
新一身上。
≈hellip;一般来说,以琴酒的性格不至于那样,可要是工藤新一再往下追查,或者正好触了霉头,反正北木朝生觉得有点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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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个报案的小鬼?”松田阵平转移到沙发上坐下,手里把玩着墨镜:“那次报案后,有段时间他总往警局跑,最近倒是没太见过。”
北木朝生紧张:“他不会出事吧?”
“我倒觉得是开学了。”松田阵平说。
北木朝生愣了一会儿,像是有些茫然:“现在是几月份?”
这话问出来,在场的人都顿了顿。
北木朝生立刻往窗外看了眼:“要冬天了吧。”
他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时是春天,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现在十月份哦,小北木。”萩原研二笑着说:“偶尔也要注意一下时间。”
“那确实该开学了。”北木朝生想了想,松了口气:“他没事就好。”
毕竟是个难得算得上友善的“同龄人”。
他说完,趴在桌子上,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好困,我能睡一会儿吗?”
被降谷零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北木朝生在不该睡觉的时候睡过去,松田阵平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不行。”
北木朝生被他吓了一跳,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特别像受惊就装死的小动物。
“只有中午可以睡半个小时。”松田阵平抱起手臂,环视四周,回想自己这个年纪喜欢做什么:“你无聊的话,我们一起把zero的电视机拆了。”
萩原研二又在另一边笑,差点笑得掉下沙发。
松田阵平扭头瞪他:“你别在那看笑话,快过来出主意。”
小阵平有种第一次带孩子,手忙脚乱的感觉,但这话可不能说出口,不然另外两个人都要生气。
萩原研二走上去,摸了摸下巴,出馊主意:“我觉得小阵平说的挺有意思的。”
于是降谷零回家后,发现自己痛失电视机。
他想过几个人可能会一起打游戏,但绝对没想到会把电视拆了。
都不用思索,他就知道是谁出的主意,冷静地看过去:“松田,不要带坏朝生。”
北木朝生还坐在地上,他试图伸手拆开一团缠在一起的线,手指与脸颊上都沾着灰。
降谷零的突然出现显然吓了他一跳,差点把手里的线扯成两截。
“小心点,这个要是断了,他就真的要换一台电视了。”松田阵平幸灾乐祸的道。
目前身无分文的北木朝生小心地将线放下,飞速甩锅:“是松田警官让我拆的,坏了的话不要找我赔,我没有钱。”
降谷零看了眼地上乱七八糟的线,用脚踢了踢松田的腿:“快点复原。”
明明参与其中但完全没被波及的萩原研二乐得看热闹。
电视机在松田阵平小时候就拆过,就算机器更新换代,对他来说复原也不是什么难事。
在他
把电视机装回去时,降谷零像抱洋娃娃一样,从身后穿过北木朝生腋下把他抱起来:“快去清理一下,等会儿要吃饭了。”
北木朝生这才意识到已经过去了一上午。
精密的事情需要集中注意力,时间才过得这么快。
“中午吃什么?”他不反抗,被人抱起来后,因为腿麻了,还是被降谷零抱着进的洗手间。
松田阵平余光瞥见这一幕,不爽地啧了一声,才压低声音问:“你一开始怎么回事?”
萩原研二挑了下眉:“小阵平这个时候居然敏锐起来了。”
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别转移话题。”
“好吧。”萩原研二投降:“之前确实对小北木有点想法,不过现在没有了。”
“……”松田阵平的猜测得到证实,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低头继续复原电视机。
“小阵平一点心思也没有吗?”萩原研二问他。
松田阵平道:“没有。”
他手上的动作又快又稳,很快将电视机重新装好,拍了拍身上的灰:“太小了。”
18岁,刚刚成年的年纪,读书稍微晚一点的人这个年纪还是高中生,而他们都已经工作了几年。
再加上北木朝生总气鼓鼓的,就算有张惊艳的脸蛋,在松田阵平看来就是个小孩子。
偶尔逗一下就罢了,真的下手的人实在是……
不是他要骂同期,主要是想法发自内心。
握着手铐的手蠢蠢欲动.jpg
萩原研二叹了口气:“确实。”
反正总归都没他的机会了,那种看上比自己小那么多的男生的负罪感终于消散。
现在就是看两个同期的热闹。
北木朝生洗了手和脸,降谷零一直没走,还伸手蹭了下他的脸侧:“这里没洗干净。”
“三个人一起拆,只有你成了小花猫。”降谷零叹息一声。
“他们两个擅长拆弹,肯定是更熟练。”北木朝生嘟囔。
“好玩吗?”降谷零无奈地笑了笑:“要是喜欢,家里随便拆,当然,最好是能复原,不然你得赔偿我的损失。”
后半句话他说的戏谑。
“我的工资卡被大哥拿走了,说组织没收叛徒的财产,所以没钱。”北木朝生嘀咕。
降谷零哦了一声,环着手臂,露出波本的笑来:“看你这么可爱的份上让你钱债肉/偿好了,别人可没有这个待遇。”
北木朝生没好气地瞪他,把他往外推:“我好饿,快去做饭。”
降谷零把他也捉进厨房:“来陪我一起。”
鉴于北木朝生只会洗菜,所以这就是他的活儿。
水流的哗啦啦声音中,北木朝生听不到外边的声音,厨房关着门,好像只有他和降谷零在一起。
“零。”他低声唤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降谷零疑惑地朝他望过来:“什么?”
他们都进行到那种程度了,什么关系居然还要问吗?
北木朝生认真道:“如果你不想交往,我们可以当情人,或者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然后我……”
话没说完,他看着降谷零黑下去的脸色,声音渐渐消失。
“然后你什么?”降谷零笑着问。
“没有然后了。”北木朝生斩钉截铁地道:“自然是你答应跟我交往最好。”
总感觉要是说出后半句“然后去和萩原警官试试”,他们三个人会一起被降谷零赶去睡桥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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