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青春校园 > 与幸村谈恋爱 > 105.腰窝盛酒 不知今夕是何夕
    氤氲的雾气熏腾而起。


    花洒里渗透出的水珠落在肌肤上。


    不到片刻,原本白皙的肌肤就在热水的浸润下变成漂亮的粉白。


    镜子被水汽覆盖,人影变得模糊。


    紧张的心情也随着热水缓慢消散。


    洗了十几分钟,绘里从浴缸里出来,有点晕,用毛巾擦干,拿起睡裙,稍稍犹豫了下,还是穿上。


    香槟色的丝质长裙,完美的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即便是怀孕后有了微微凸起的小腹,也不会叫人觉得难看。


    反倒是因为孕期而变得更为丰盈的美感。


    打开浴室门,氤氲的水汽逐渐散去,拿起吹风机有一搭没一搭的吹着长发。


    头发太长吹起来总是叫人觉得浪费时间。


    精市从主卧内的沙发上起身,走到浴室门口,看到她的长裙微妙的愣了下,目光不可控的在她过于白皙的大腿上流连片刻。


    欣赏亦或者是惊艳。


    高开叉的香槟色长裙衬的她莹润白嫩的长腿忽隐忽现。


    没入高处的开叉,倒是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媚态。


    他走上前,抽走吹风机,指尖在她的发丝间穿梭。


    滴滴答答垂落的水珠在胸口、后背印出一块块更深一点的色泽。


    稍微垂眸,尽数落在眼中,目光顿时变得幽深。


    习惯性享受精市的照顾,绘里安然自若,温热的指尖穿过长发抚摸她的头,轻柔的动作感觉不到疼痛。


    反倒是有种叫人昏昏欲睡的感觉。


    片刻,温和的嗓音响起:“好了。”


    精市把插座拔下,收起吹风机,拍了拍绘里的脑袋:“去房间吧,我来收拾。”


    “……好。”乖巧的点点头,踏出浴室。


    反应过来的绘里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打扮。


    v字领低胸长裙,侧缝极大,走动间妖冶生姿,又扭头看向已经背对着自己的精市。


    对方已经拿起拖把在擦卫生间地上的水。


    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忽然就开始怀疑人生。


    她的魅力是直线下降了吗?


    绘里紧蹙眉宇,走到床上,关了卧室的大灯换上床头小灯,对于接下来的事有种做坏事的紧张感。


    心跳声变得剧烈。


    说起来,确实已经很久了。


    等精市把卫生间清理好后,发现屋内一片昏暗,一向不喜欢早睡的绘里已经关了灯,整个人安静的躺在被窝里。


    条件反射的以为她身体不舒服,精市蹙眉,走过去,隔着被子压着她左右两侧低声问道:“不舒服吗?”


    躲在被子里给自己做心理暗示的某人被吓了一跳。


    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既视感。


    朦朦胧胧的灯光下,抬头看去,精市那过于俊秀的精致容貌,总是给人一种文雅温和的感觉。


    “不是——”绘里闷闷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出。


    看起来好像确实有什么事,对方瑟缩的动作惹得精市挑了挑眉。


    感觉绘里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是发生了什么吗?”他耐心问道。


    从被子侧面偷摸着伸出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摸上精市的腿,指尖轻刮了一下他的睡裤。


    有种不太熟练的欲语还休?


    精市似若有所感,俯身凑近。


    细到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响起,在他耳边又显得无比清晰。


    在听到的瞬间,他的呼吸声跟着沉重起来。


    微微垂眸,被昏暗的灯映照着,仿佛是染上了火光,眸光深邃的落在绘里的脸上。


    逐渐升起一抹绯色,略显得有些羞恼,她哼一声:“不要就算了。”


    看起来有种恼羞成怒的愤慨。


    闷笑声响起,轻柔的吻落在她发丝间,神态带着惯有的闲适慵懒。


    “怎么会,我可是乐意至极。”他低语。


    温温热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无端的叫她瑟缩了下。


    抬起头,对上鸢紫色的眼眸,眼眸深处好似有一团火焰,逐渐成型并且愈演愈烈。


    有种在旷野纵火,却无力克制的感觉。


    躺在被褥间的女子瑟缩了下。


    眼眸透着单纯与无辜。


    像是一抹信号,带起他短暂的笑。


    在寂静中尤为明显。


    精市对待她一向不算强势,但这一回,她感受到左右两侧坚固的手臂死死地禁锢。


    玩火自焚?


    她的脑海中无端的想到这个成语。


    下一秒被子被掀开,微冷的风袭来,又在下一瞬被覆盖。


    精市从身后扣住绘里的腰肢,绷紧的肌肉隆起,凸显出流畅的肌肉线条,手掌隔着轻薄的睡衣带起灼热。


    她感受到对方的温度。


    小而精巧的腰窝在黑暗中忽隐忽现。


    指尖覆盖的瞬间,能够感受到腰窝的收缩。


    汗水缓慢浸湿他的碎发,从他鬓角落下,滴落于光滑的背脊,带起炙热的温度,烫的她瑟缩了下。


    “唔、精市——”手撑着被褥,一卸力,身子软踏踏的落下,恍惚间感觉自己在沸水中,挣扎着。


    目光落在精市高挺的鼻梁上。


    恍惚间记起秋也的话,说什么sex和鼻梁有一定的关系。


    从前她嗤之以鼻,现在她深信不疑。


    闷闷的笑从她身后传出,低沉沙哑。


    “绘里的腰窝,很适合盛酒呢。”带笑的腔调响起,指尖在腰窝打转。


    有点痒,她瑟缩了下。


    回眸看去,轻易的便看到精市精致的脸,以及微微绷紧的下颚线。


    出身优渥,和完美的人生令他有一种刻在骨子了的骄傲,只不过这骄傲与傲慢被温和所覆盖,所以多数人与他相处,只能看到他温润的表象。


    翩翩君子,温润如玉。


    鸢紫色的眼眸落在她脸上,恍若星辰的眼眸眨了眨。


    “要……试试?”她道,声音又轻又细。


    眼睛一亮,似乎没料想到她会应下,闷笑声响起。


    “喝酒虽然不太行,不过酒味饮料还是可以。”他道,随后坦然的起身,松开绘里,结实有力的腿绷紧,迷糊间绘里看到他走出屋内。


    片刻,他回来,手中拿着一瓶漂亮的橘子酒。


    折射出绚烂色彩的玻璃瓶,里面的酒水是淡淡的橘色,打开后能够闻到橘子味。


    “橘子酒?”她坐在床边,好奇的看去。


    浑浑噩噩的大脑清醒了不少。


    坦然的把酒倒在小杯子里,站在一旁,精市的语调带着一贯的温和:“嗯,感觉和柑橘味很像。”


    他意有所指。


    掀了掀眼睑,眼眸带笑,斜睨着看向坐在被褥上的女子,过分白皙的肌肤透着富有光泽的淡粉,带有珍珠的温润。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酒杯,清冽的酒香随着他的晃动缓慢散开。


    橘色的酒水挂在杯壁,他似笑非笑的看着绘里,用拇指摩挲着杯壁。


    那种充满笑意的眼神,令绘里微妙的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好似,他不是在摩挲酒杯,而是在抚摸她的肌肤。


    精市很少喝酒,作为运动员,为了运动寿命来说,酒精这种东西自然是能不碰就不碰。


    而此刻,他却有一种迫不及待想要品味美酒的冲动。


    还没喝就已经有了醉态。


    泛着水光的潋滟眼眸,雾蒙蒙的看着他。


    骨相优渥的食指抬起绘里的下颚,线条柔美的天鹅颈向上蔓延,与精市闲适松散的姿态相比,绘里的动作显得有些紧绷。


    朱唇玉面,潮红泼染。


    她被精市抱住,晃着酒香的杯子被递了过来,她条件反射的想要喝一口,却被捏住了下颚:“这可不是给绘里喝的哦。”


    带笑的嗓音响起。


    泛着迷糊的眼眸透着氤氲雾气。


    肩膀被唇覆盖,落下一个轻柔的不含任何欲念的吻。


    靠在他结实有力的手臂上,腰窝变得明显,微微凸起的小腹显得尤为可爱。


    清冽的酒香蔓延,白如雪的肌肤上带着浓烈酒香。


    舌尖舔舐清酒,带起一点点苦涩,酒精味明明很淡,却又叫人感觉浓烈。


    绘里瑟缩了下。


    腰窝上的酒抖动了下,顺着她的腰滑落。


    蝴蝶骨上的吻缓慢往下移,战栗感叫人不适。


    混合着甜腻的橘子味,酒香和橘子香,她失神的看着床单,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想着:【等下会没法睡觉的吧。】


    “还好吗?”沉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绘里后知后觉,他是在跟自己说话。


    此刻的绘里更像是一尊漂亮的娃娃,樱粉色的长发搭在莹白的背脊,眼眸没什么焦距。


    身上泛着一种叫人黏糊的不适,伸出手搭在精市的脖颈上,小腹升起火。


    屋内的空调好像坏了,她扫了眼,温度在25c,但她感觉还是很热。


    “空调是不是坏了?”她问道,语调软绵绵的,喘着气,像是被热迷糊了,脸上绯红一片。


    “热吗?”精市俯身,把她抱在怀中低声问道。


    肌肤和肌肤相贴的美好触感,但还是叫人感觉炙热。


    她窝在精市怀中,闷闷点头:“好热。”


    手指在她的腰腹间缓慢揉捏,不敢用力。


    “等下洗澡?”精市又说道。


    绘里有点疑惑,为什么要等下?


    还不睡吗?


    很快,她就知道,对方的等下是认真地。


    带着清凉晚风的夜晚,密闭的卧室,幸村起身,稍稍拉开一点窗户,把加湿器打开。


    风卷起窗帘,单向玻璃,精市放心的把窗帘开了一道缝。


    窗外的月光皎洁且明亮,绘里趴在床边,盯着外面的月光,有点失神。


    感觉今天亏了。


    “要看月亮吗?”精市缓慢走来,一丝不卦。


    绘里迅速撇开眼。


    她的羞涩惹来精市的闷笑,气的绘里忍不住鼓起来。


    这人真不要脸。


    “不看啦,不看。”也不知道是在说月亮还是其他。


    指尖拂过长发,张嘴含住她的耳垂,舌尖缓慢允吸着她的耳垂,小小的耳钉在他的舌尖翻来覆去,互相抵磨。


    她忍不住扬起脖颈。


    漂亮的天鹅颈往上延伸,柔软漂亮,指腹缓慢抚摸上,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就像是只要稍稍用力,就能轻易被折断。


    心神恍惚,余光看到不属于自己的结实腹部,八块腹肌随着紧蹙的呼吸松弛又紧绷。


    感觉有点有趣,绘里趴在他的肩膀处闷闷笑了起来。


    腰窝仿佛也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感变得越发明显。


    撇过头,她胡乱的动着,被擒住了唇,舌尖钻入她的唇齿,勾起撩人的声音。


    水光从嘴角渗出,带着雾气的眼眸更像是迷离,昏暗的灯光下,那双鸢紫色的眼眸深邃且深情,黏糊糊的带着引人遐想的声音。


    “还好吗?”温柔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雾蒙蒙的眼眸无神的看去,娇态横生,妩媚动人。


    他的呼吸骤然紧促。


    伸出手,手掌搭在了她的双眼上,带着无尽叹息的低吟响起:“别这么看我。”


    黑暗的环境全然没有不安的情绪,被熟悉的松香包裹着。


    幸村平息了呼吸,像是要发散一下自己过载的大脑,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的酒太过浓烈,以至于他现在还有些晕乎乎的。


    屋内的摆设都是他所熟悉的。


    闭着眼都能勾勒出屋内的场景,随着呼气吸气,胸腔震动。


    片刻后,那令人眩晕的愉悦终于散去一些,呼吸终于回归到正常的节奏。


    “为、什么?”潋滟的杏瞳,带昏暗的床头灯下,氤氲着淡淡的雾气。


    让人无端联想到勾人神魂的狐狸或者海中的妖姬,总归是能让人丢失一切的存在。


    他想,倘若真的有人鱼或者狐妖,大抵应该是绘里这样的,天真却妖媚。


    喉结上下起伏。


    一切都变得艰深晦涩。


    没等到回答,甚至还被挡住了视线,大脑糊成一团的绘里伸出手,力道与其说是用力,不如用软绵绵的撒娇来形容更为贴切。


    扒着他搭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掌,胡乱扭动着,害怕伤到她,精市不敢用力,轻易的就被挣脱。


    手指骤然收紧,精市的喘息声变得更为粗劣。


    对方跪坐在床榻间,仰着头,懵懂柔然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神色间带着淡淡的不解。


    她似乎喜欢上精市此刻的模样,泛着潮红的脸颊,眼角都透着愉悦,眼眸半眯着,即危险又迷人。


    生物界越漂亮的东西越有毒。


    就像是雨后色彩斑斓的毒蘑菇,水中游荡的带着缤纷色彩的水蛇。


    越是漂亮,越是叫人不敢轻易伸手。


    但总有些不怕死的。


    修剪圆润的指甲勾住精市的下颚,她跪着直起后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像个女王。


    精市沉迷的眼眸令她升起愉悦,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眸。


    声音变得更为生涩难捱,臀肌绷紧。


    脆弱被人在手掌间玩捏的感觉并不好受。


    他轻喘了口气,声音沙哑道近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满意吗?”


    克制不住的尾骨感受到一股战栗。


    她趴在精市肩膀上,闷闷笑出声:“很满意。”


    眼前娇媚的场景让她无端想到《小王子》


    有一颗玫瑰花的种子,落在了小王子的星球上,开出了芬芳的花。1


    此刻的精市也好似那颗种子。


    “精市,有没有觉得,你是玫瑰花,我是小王子?”她被一把抱住,却还是不怕死的调侃着已经深陷囹圄的男子。


    腰腹微微用力。


    眼神半眯起,显得危险又深邃。


    往前送去。


    陷入更深的愉悦,精市分神思考着她在说什么,难耐的腔调响起:“是啊,我的小王子。”


    说着他抬头亲吻了她的发梢。


    “那你会走吗?我的小王子。”精市又问道,“愿意驯养我吗?”


    绘里认真地看着他,恍若璀璨星辰的眼眸,对手那双鸢紫色的眼。


    眉眼弯弯,笑意蔓延。


    在小王子的世界里,玫瑰花想要玻璃罩,它清楚自己并没有那么弱不禁风,它只是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爱与关注。


    小王子给了它一个玻璃罩,为她挡风遮雨。


    但小王子要离开,离开这唯一的玫瑰花。


    无论玫瑰花如何恳求,他还是执意要离开。


    那时玫瑰花突然明白,它们好像都错了。


    玫瑰花没有留他,也没有责怪他,只是说“拿掉玻璃罩子吧。”2


    绘里亲了亲他的唇,语气变得轻快:“我不会离开我的玫瑰花,我会带着我的玫瑰一起走。”


    说着她笑了起来,亲吻着他的唇,舌尖撬开他的唇瓣,自然更多的是一种邀请。


    绷紧的肌肉逐渐放松,彼此交错的呼吸声交错。


    浓郁的柑橘香带起无数浓烈的松香,那种犹如高山的冷冽雾凇感逐渐包裹住两人。


    松弛的懒散感,他半眯起眼,神情流露出愉悦和欢喜,微微阖起的眼眸,轻柔的声音再次响起:“驯养我吗?”


    “如果绘里驯养我,我就可以一直在幸福中等待绘里的到来。”充满笑意与期待的声音,柔软的手掌搭上她的脊背,缓慢抚摸。


    犹如白玉,手感细腻。


    绘里轻轻捏了捏玩具,他的眼中再次燃起暗火,狡猾的笑了起来:“难道我没有在驯养吗?”


    “我可是每天都有在努力。”说着她故意叹气,用着极为轻缓的语调说着:“浇水、施肥可是很辛苦的。”


    鸢紫的瞳眸垂下,嘴角克制不住的升起笑意。


    顶了下。


    抱紧怀中的女子。


    手缓慢的抚摸上微微凸起的小腹,温柔缱绻。


    “原来,在精市眼中,这还不算驯养呀。”她拉长尾音故意说到。


    “嗯、算、当然,算。”难耐的腔调。


    指尖轻柔的捻摩。


    战栗感随之升起,精市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


    淡淡的柑橘味萦绕在鼻翼间,细碎的喘息声响起。


    绘里把头靠在精市的脖颈,气吐如兰:“……当我把时间投注在你的玫瑰花上,所以他才会如此重要。3”


    仰着头,目光变得晦暗生涩,连带着声音带染上淡淡的颤意。


    精市伸出手,圈住绘里的腰,用着急促的声音回应道:“我必须对我所驯养的东西负责,我必须对我的小王子负责。4”


    绘里哼唧了一声,不太满意:“精市,你抢了我的台词。”


    呼吸声愈演愈烈,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绘里的腰间垂下。


    克制不住的用手抓紧床单。


    “是吗?”他垂着头,看向绘里。


    鸢紫色的目光一如既往,深邃幽暗,带着浓烈的欢喜和爱怜。


    一股从脊椎骨翻腾而上的感觉充斥着大脑。


    脑袋中似乎出现无声的寂静。


    各种画面翻涌而起。


    她亲吻住他的唇瓣。


    无数烟花喷薄而出,在大脑中绽放出绚烂的色彩。


    一片空白。


    最后一声急喘。


    声音逐渐变低,逐渐归于平静。


    冷冽雾凇般席卷而来的松香。


    夜晚变得宁静幽深,皎洁的月光落下。


    从指尖渗透的时间,恍惚间绘里趴在床上,看到了太阳升起的瞬间。


    黑暗消退,幽蓝变得浅淡,缓慢退成了淡蓝。


    再也熬不住,绘里沉沉睡去。


    ……


    再次醒来,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动静,精市缓慢凑过来,一只手搭在她的后腰,给她缓缓按摩。


    “还好吗?”低语带着呢喃。


    让绘里情不自禁的颤栗了下。


    她神情哀怨的看向一旁的男人,第一次知道,向来矜持从容的幸村也会有那么疯狂的时候。


    埋在他的怀里,小声嘀咕着:“不,很不好。”


    对此,身心愉悦的精市笑了笑,胸腔带起震动,“那么下回我温柔点?”


    “……”还有下回?突然僵住,绘里的大脑此刻在飞快的转动。


    她觉得这种多来几回,自己可能会死。


    “那个、会对孩子……”


    “我问过医生哦,适当的是可以。”某人游刃有余的回答,手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给她揉捏着酸痛的腰肢。


    微微低头,鼻尖蹭着绘里的脸颊。


    僵硬不已,绘里忽然反应过来,狐疑的看去,嘴上问着:“你什么时候……问的?”


    “就是在绘里产检的时候哦。”完全没有一丝尴尬,某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看起来有几分欠揍。


    等下,产检?


    恍惚间,突然记起那时候精市好像有说什么东西落下了,又折回门诊。


    真的是不小心落下,而不是故意落下吗?


    绝对是故意的吧?!


    也就是说,其实精市这家伙本来就已经有计划了?


    大概是小妻子震惊的表情过于明显,精市轻咳一声:“我很喜欢绘里的惊喜哦。”


    “……闭嘴!”她为什么要关心狗狗有没有吃饱!


    这只狗分明就会给自己创造进食的机会!


    哪里需要她的同情!


    牙齿咬的咔咔作响,绘里此时此刻非常的想报警!


    她想吃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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