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
李暮近在西班牙的塔韦纳斯找到丁珂,当时她正穿着泳衣,跟几个典型的西班牙帅哥端着酒杯跳舞,李暮近没有废话,猎\\枪上膛,穿了这间海滩酒吧。那些五官深邃、眼睛迷人但只到他肩膀高的男人,被吓得满世界窜。
他把丁珂抓到他北欧的深林豪宅,强制爱了许多年。丁珂接受了,倒不是被迫的,主要是强制爱还挺有意思。
互相强,精神和肉\\体都感到愉快。
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其他的欲望,那就互相折磨到死嘛。
当一个疯子比当正常人快乐多了。
李暮近身上一直有一个疑点没有解开,就是他在国外上学,到底有没有跟当地黑手组织游街抢劫、持枪伤人,虽然后来传说他是被胁迫,但到底是不是被胁迫根本没证据。
丁珂在床上问他,“你不准骗我,到底有没有跟当地的黑手组织游街抢劫、持枪伤人?”她对结果不在意,她是好奇,李暮近小时候到底是好东西还是坏东西。
李暮近的唇从她眼角落入她唇角,第无数遍细品她每一寸肌肤的香甜可口,怎么有女人像血之于吸血鬼那样让他痴迷。
丁珂扭头看他,刚洗完澡,脸上还有水珠,帅得不像人,突然握住他的胳膊,跨坐到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舔掉他脸上的水珠,随后含吻了一下他的上唇,“快告诉我。”坏得邪门。
李暮近觉得这玩意儿不戴那副纯白面具就是天生媚骨头,根本不用复杂的手段,他已经难以招架。
丁珂挺下胸,以进攻作防守,“不说不给。”
李暮近又不怕她,翻身摁到床上,托住她腿根大力一抬。
丁珂三根手指捂住,捂也捂不全,看得李暮近上火,“手拿开。”
“不拿怎么样。”丁珂歪头挑衅。
“你不想要?”
他说的好像决定权在她,她不要,他就能不要,扯淡呢。这人在她面前就没禁欲那个说法,不给就硬上。她拆穿他:“在你问出这个问题时,就是你想要。想要还不认,把锅甩给我。好脏的心。”
李暮近也不反驳,只拿他那根东西头部蹭着丁珂的手指,“再想想,想不想要?”
他一句,她就酥了。
他太懂拿捏她了,她毫无意外地沁出薄汗,咬牙挪开手。
他手背、小臂的青筋像毒,她像一朵云般晃荡;她喜欢他的腹肌,他爱不释手她的美颈;他有力量,她腰太软;她像蒸过的水蜜桃,他的五指就是手控天花板;她脆亮悦耳,他一声不吭;她忽而颤抖,他像发疯的狗;她坏心眼叫他哥哥,他在她的花房摘下一朵海棠……
她觉得他甜。
他觉得她一切都甜。
李暮近年轻,什么都好,丁珂比他小一点,更好,两朵花在最好的年纪根本停不下来。
她休学一年,现在才过去仨月,原定计划是到处走走,学习文化,他非要囚养。她一边觉得少爷太变态了,一边接受,实在是他给的太多了,无论钱,还是性的极致体验。
就这样,她被他养在这里,说好他一月来一次,但这一月,他已经来了五次,一次待五天,几乎长在她身体,让他离开一会儿,跟要他的命一样。
很久后,他提口气,来到山巅,她的惊呼也冲破窗,惊了鸟。
她握着他的手臂,闭眼喘息,他做她支撑,让她靠得更舒服一些。
“有没有,你到底。”丁珂还没忘。
“没有。”
丁珂就信了,“那你在外能呼风唤雨就是金钱的作用咯?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火拼。”
“不重要。”他知道丁珂在确认他的实力,确认就意味着她想跑。
丁珂睁开眼:“还不重要,我……”
她刚要说话,李暮近已经吻了下来,堵住她的嘴,柔软唇瓣相贴,丁珂的问题又被搪塞过去了。
丁珂就是喂不熟的猎豹,碧蓝的眸子一眼可以看到底,却探不透。
他当年确实没跟黑手组织游街抢劫、持枪伤人,那是因为他是黑手组织的核心人物。
可以混到高层,游什么街。
他可以坦白,让她认识到她逃不出他的视线,又不想她是因为畏惧他的背景,就一直逃避话题。
也许有一天,她爱他足够深,终于不再想逃这件事,也许有一天,她又给他个惊喜,重逢的戏也是她一张虚伪的面具。
李暮近放开她,她盯着他的眼,舔了舔唇角,说:“阿暮真是甜。”
李暮近一直看着她,他希望他能对她这番不知是真还是假的情谊生出一丝厌恶,可是许久之后,他只是抚摸她的脸,话说得宠:“分明是你。”
他失败了,承认了,她是刺进他心脏的兽牙,经历漫长的岁月后,长成图腾,他不可能厌恶她,除非把心挖掉。
丁珂躺进他盘起的腿间,搂他的腰,舒服一靠。她不会跑了,但她不准备告诉他。猜吧,男人应该有点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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