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百合耽美 > 再说一遍!打野不会生孩子! > 22、打野不会生孩子!
    游执答完之后放下话筒,导播将镜头突然切了个大全景,对着选手进场的方向。


    弹幕已经开始发疯。


    【他是不是要来了!全能选手!】


    【啊啊啊啊我手都在发抖。】


    游执和白楚悯对视了一眼。


    导播抑扬顿挫地说着:“接下来!有请我们本轮的踢馆选手!曾率领队伍获得韩服赛区冠军的方珩远!”


    方珩远从入场通道走了上来,带着笑,穿了身连体工装衣,和进场的观众打着招呼。


    “方珩远?”游执蹙眉问了句。


    白楚悯在他耳边解释说:“他已经退役了,在职期间,带着队伍杀到韩服,拿了个冠军回来,后来在国际赛事惜败,遗憾退场。”


    游执哦了声,所以虽然多了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前缀,还是没拿个世界冠军回来呗。


    也是,但凡这人拿了世界冠军,前缀就不可能是什么韩服赛区冠军了。


    “大家好,我是方珩远。”方珩远头发比较长,带着点微卷,耳朵上全是些夸张的耳饰。


    看来这人影响力是真可以,四周全是震耳欲聋的呼喊声。


    导播介绍着游戏规则:“方珩远这次也是作为选手出镜,本轮三个队伍比拼,落败队伍需要从队内进行淘汰赛,淘汰一人,方珩远将会替补落败队员的位置!”


    【这是直接越位啊,有点儿意思。】


    【就是落败队伍直接踢出去一个人,方珩远加进来?】


    【这对于落败队伍来说是好事儿啊,方珩远厉害啊。】


    【好个屁,磨合了多久的战友感情,结果到最后还要自相残杀,节目组不做人吧。】


    游执暗骂了声,低声说:“这个赛制,最后落败队伍只会分崩离析,当去留不由自己做主的时候,每个人都会拼尽全力去避免成为那个被踢出局的人,那还有什么队伍可言。”


    “挺恶心的。”白楚悯叹了口气:“但游戏就是这样,没有办法。”


    中途进行比赛的时候,其他队伍可以先进休息室观看。


    游执抽到的是三号位,需要等一二队比拼完,再和落败方进行pk。


    如果获胜,将继续和下一队pk。


    如果输了比赛,那排名将会直接公布,然后进行赛后队内pk,选出淘汰队员。


    “我们处于被动方。”齐旻说:“抽的什么破签。”


    季衍之刚才去抽的签,他扫了齐旻一眼,冷哼了声:“还怪抽签的了?要是你牛逼,还管抽哪个位置?哪个位置上去不是嘎嘎乱杀。”


    齐旻冷笑了声,没再接话。


    游执靠着椅背,摸着下巴看着场上情况。


    开局,白楚悯他们队伍两个人去反野,但反被蹲了,掉了半血逃脱,但是白楚悯他们的野区被偷了一半。


    这是地狱开局啊……


    白楚悯他们也是着急了,对面一队的射手是陈冕禾,陈冕禾实力强劲,白楚悯他们二队攻击重点对象都在陈冕禾的身上。


    以至于开局就想让打野先拿下优势,然后去下路抓陈冕禾,但没想到因为太心急,反而丢了前期优势。


    “陈冕禾是老教练,明显能感觉出他们的打法非常……”游执吸了口气,斟酌着用词:“完整,像是一个整体,虽然每个人都有失误,但是这个队伍是完整的,队友之间配合的非常好。”


    沈子忱点头:“尤其是陈冕禾和他的辅助,两个人几乎找不出破绽。”


    “陈冕禾应该是给辅助加练了,这辅助打法变化挺大的。”齐旻说。


    余相安叩着手,越看陈冕禾和辅助的配合,心里越没底,他和沈子忱就只磨合了两天,两个人之间连节奏都对不上……


    “一会儿不出意外,我们应该能赢白楚悯他们队伍,到时候我们就对上了陈冕禾他们。”游执说:“到时候千万不能拖时间,只要给陈冕禾发育起来的机会,后期根本就打不了。”


    “我和射手怎么办……”余相安默默问了句。


    他俩现在是问题最大的。


    游执和沈子忱对视了一眼:“能保证不被压塔就行,清线,等我来。”


    “好。”沈子忱说。


    游执又拍了拍余相安肩膀:“没事儿,放轻松,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把信号给好就行。”


    正说着,休息室被敲了敲门。


    旁边助理去开了门。


    方珩远走了进来,朝他们几个笑了笑:“三队?”


    游执侧头看了他一眼,朝他点了点头:“是。”


    “一起看比赛呗。”方珩远说着就走了进来,坐在了沈子忱的旁边,顺手就搭上了沈子忱的肩膀。


    齐旻踢了他椅子一下:“你小子回来怎么也不说?”


    “手放下。”沈子忱不耐,淡淡说了句。


    方珩远哼了声,搬着椅子,特没眼色,坐在了沈子忱和游执中间:“告诉你算什么惊喜啊?而且我和节目组签了保密协议的。”


    游执和旁边同样一脸懵的季衍之和余相安对视了眼。


    “你们认识?”游执问沈子忱。


    沈子忱淡淡嗯了声。


    “一个圈子的,也不算太熟,就是各种酒会过个脸面的关系。”齐旻说。


    方珩远笑了:“过个脸面的关系?来,叫声表舅。”


    齐旻脸色僵硬,冷冷看着他没出声。


    游执嘴角抽了抽,这是怎么个关系……


    “方珩远是齐旻母亲最小的表弟。”沈子忱在旁边解释。


    众人沉默。


    季衍之先没忍住,拍着齐旻肩膀大声笑着:“哈哈哈,哥们儿,快!快叫表舅啊!表舅都来了。”


    “滚。”齐旻拍开了他的手。


    游执这才弄明白关系,这仨人是一个圈子理的,至于什么圈子,无非就是什么资本资金链有关的。


    而齐旻和方珩远,俩人是表舅和表侄子的关系……


    现在表舅来踢表侄子的场了。


    “叫一个。”方珩远还在逗人。


    “滚蛋。”齐旻推开方珩远:“你他妈都没比我大多少,谁给你的脸。”


    方珩远也是个嘴欠手欠的,伸手呼噜了两把齐旻的头发。


    齐旻要打他,方珩远又开始往沈子忱后面钻。


    “起开。”这人挡到了沈子忱看比赛,他冷冷说了句:“录着呢,闹什么?”


    方珩远声音低了点儿,故意和齐旻说:“听见了没,录着呢,别闹。”


    齐旻:……


    “子忱,不过我是真没想到,你竟然能来,本来我都没打算来这节目。”方珩远挤在游执和沈子忱中间,看着节目,嘴里还不停说着:“一看你来,我立马就调出日程了。”


    沈子忱没理他。


    “看见陈冕禾的操作没有。”游执凝眉。


    “他换了两次装备。”沈子忱说。


    “对。”游执拍了下余相安:“到时候,你一定要注意陈冕禾的装备,换了什么,或者是他出了什么装,都要发信号。”


    “好的执哥。”余相安说。


    “你就是游执啊?”方珩远换了个对象,凑游执面前:“我认识你,你记得我吗?”


    游执轻挑眉,扫视着面前的人:“我们认识吗?”


    沈子忱也看了过去。


    “认识啊,你不记得了?”方珩远笑了声,带着点儿逗趣的意思:“上次打韩服,你玩儿的中路,为了救处于水深火热的我,然后毅然决然牺牲了自己。”


    游执:……


    沈子忱眼尾跳了下,收回了视线。


    “你有病吧?”齐旻没忍住说。


    游执还真仔细想了想,他这半年基本没打过外网,上次打是在一个星期前。


    打国际服的时候,他玩儿的好像是中路,没救什么人,倒是遇见一个把自己卖了的……


    “哦。”游执反过劲儿来了,皮笑肉不笑扯了下嘴角:“你就是那个卖队友的打野啊?”


    方珩远讨好似地笑了笑:“哪卖了,明明是你主动献身,不过……”


    他打量了游执一眼:“你是a还是b?”


    游执深缓了口气,拳头都要举起来了。


    沈子忱提溜着方珩远领子,给他扔一边去了:“别烦。”


    游执没告诉他,方珩远也没多问,被沈子忱赶走了,拐了个弯,又去逗余相安了。


    “第一次遇见比我还欠的。”游执低声念叨了句。


    沈子忱在旁边笑了声:“你也知道自己欠。”


    “你觉得我欠?”游执扭头问他。


    俩人说话声音挺低的,不至于让其他人听见。


    沈子忱轻挑眉,看着他:“你觉得呢?”


    “我可以觉得自己欠,你不能。”游执说的有理有据:“我欠是我自己欠,不能别人觉得我欠。”


    废话文学。


    “嗯,我不觉得你欠。”沈子忱说。


    游执心满意足接着看比赛了。


    第一场游戏结束,不出意外,陈冕禾他们赢了白楚悯的队伍。


    白楚悯也很欣然接受了这个结果,他上前和陈冕禾握了下手:“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陈冕禾笑着拍了拍他肩膀。


    下一轮比赛,是游执他们上场。


    “可别输啊,要不然就得被我给挤走了。”临上场前,方珩远说。


    “滚。”齐旻给他竖了个中指。


    他们五个上了场,调试着座椅还有耳麦。


    “别紧张。”游执说:“这把对白楚悯他们,应该没什么问题。”


    “好多人,感觉比上次的人还多。”余相安怯生生扫了圈说,他不是演员和爱豆,不经常来这种大场面。


    游执笑了声,扫过场下的观众,垂眼似乎想起了什么:“别紧张,就给他们想成大萝卜,以前我也不敢上这种大场次,后边都是我们教……”


    他顿了下:“我朋友教我的,不要想那么多,做好自己该做的。”


    “我刚开始演戏的时候也会紧张。”沈子忱语气平淡说着:“尤其是上那种群场戏的时候。”


    “沈影帝也会紧张啊?”游执打趣了句:“我看你现在游刃有余的,都想象不出来。”


    沈子忱垂眼笑了笑:“都练出来的。”


    季衍之是爱豆,还是队长,每次上台在团体里装的临危不惧,实际上腿都抖成筛子了:“我每次上舞台都紧张!不管上多少次!练都没用!”


    “我我我也是!”余相安说


    “可以调整一下呼吸,转移注意力,将眼前的电竞椅想象成在基地的电竞椅,会好很多。”沈子忱说。


    齐旻缓了口气说:“没事儿兄弟们,我们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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