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鹿奖颁奖典礼扔在进行中,词条殷酥酥费疑舟已经登顶热搜,并且后面还跟了一个“爆”字。
点进相关的话题广场,网友们纷纷化身尖叫鸡,直呼磕爆。
网友1:拿影后的当天公开官宣呜呜呜这是什么神仙爱情!太好磕了吧!!
网友2: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费家大公子长得超级好看吗……和酥酥也太般配了吧!豪门总裁文照进现实了啊啊啊!
网友3:帅哥美女组合谁能不爱!殷酥酥和大公子给我锁死,钥匙我扔海里去了!
网友4:之前一直有很多人猜测说殷酥酥忽然资源逆天是因为傍大款找了土肥圆煤老板,万万没想到人家的老公是费家大少爷吧!!!长舌妇网友们打脸疼不疼?不准备出来道个歉吗?
网友5:有没有人给建一个cp超话啊!从今天开始我就是酥酥和费疑舟的终极cp粉!!!
……
因着这段突如其来的高调公开,金鹿奖也迎来了史诗级的超高收视率,现场的许多明星嘉宾们也纷纷大跌眼镜,惊讶得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热火朝天地低声议论起来。
“殷酥酥居然是费家大公子的老婆?”大花凌楚惊得瞪大了眼睛,“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坐凌楚旁边的是另一位一线大花赵雨竹。赵雨竹有颜值有演技,在圈内地位颇高,但她的恨嫁也是出了名的,成日流连于豪门晚宴豪门舞会,一门心思就想嫁入豪门当少奶奶。
去年年底,赵雨竹又是请人牵线搭桥,又是主动出击,终于成功拿下澳门赌王徐家的三少爷,成为了徐三公子的女朋友,经常被拍到和徐三少出双入对,被传好事将近。
听见凌楚的话,赵雨竹的表情明显有些难看,轻哼了声酸溜溜道:“这个殷酥酥,平时看着跟个闷葫芦似的,逢人就赔笑脸,没想到手段这么高。”
凌楚闻声,侧眸看了赵雨竹一眼,目光颇有几分耐人寻味。
圈内谁不知道赵姐一心嫁豪门,费了牛九二虎之力才攀上徐家,还只是勾搭了一个没有继承权也没太多实权在手的三少爷,对比殷酥酥“费家正宫大少奶奶”的身份,实在相形见绌到极点。
也难怪赵雨竹这么酸了。
思及此,凌楚心下不禁有些好笑。但能在娱乐圈里混到这个份儿上的,个个都是人精,看破不说破是基本的为人处世之道。因此凌楚只是掩面轻笑了声,漫不经心地说道:“感情这种事本来就说不清楚,看殷酥酥刚才真情告白的那阵仗,还怪感人的,没准儿人家真是真爱呢。”
赵雨竹冷嗤,“人前作作秀罢了。像费家这样的顶级豪门,她嫁进去,表面看着风光无限,背地里受的委屈可多得很。”
凌楚知道赵雨竹心里不平衡,忽而弯了弯唇,道:“赵姐,听说你和徐家的三公子也都见过家长了准备谈婚论嫁了。你和殷酥酥,一个是徐家的准儿媳妇,一个是费家的大少奶奶,豪门生活如何当然你们最有发言权。”
凌楚字里行间夹枪带棒,这是在暗讽自己也没比殷酥酥好哪儿去,赵雨竹脸色更黑,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扶了扶肩上的羽毛披风,不吭声了。
这一晚的第六十二届金鹿奖,几家欢喜几家愁,由姜成文执导、殷酥酥领衔主演的神话电影《凡渡》毫无疑问成为了最大赢家,共斩获了“最佳女主角”“最佳故事片奖”“最佳女配”“最佳配乐”等八项大奖。
颁奖典礼结束后,主办方盛情邀请殷酥酥与费家大公子一齐出席晚宴。
作为本届金鹿奖的影后得主,按理说,殷酥酥怎么都应该给主办方这个面子。但她考虑到费疑舟生性喜静低调,过去从没有过出席过类似场合的先例,便向主办方道了声失陪,将自家金主老公暗搓搓拽到一边儿,说小话。
见她这副神秘又滑稽的模样,费疑舟眼底漫着清浅的笑意,忍俊不禁,轻问:“鬼鬼祟祟把我拖到这里,又要干什么?”
殷酥酥被他的措辞呛了下,无语道:“什么’鬼鬼祟祟’。我这是想着你平时比较低调,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问问你要不要参加待会儿的宴会。”
费疑舟闻言,眉峰轻轻一挑,慢条斯理道:“这么大庭广众之下来了出公开官宣,原来夫人还记得我生性低调?”
殷酥酥:“。”
殷酥酥脸突的微热,低声嗫嚅道:“我知道你一直想在公众面前有个名分,这次的公开我悄悄策划了好久呢,原本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如果给你造成了困扰,那么抱歉,是我思虑不周到。”
夜色下,她双颊娇红的模样格外楚楚动人,费疑舟瞧着她,忽而心念微动,以指侧轻轻描摹过她柔美的轮廓,散漫道:“有个名分?怎么这句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显得我好可怜的样子。”
殷酥酥静了静,掀起眼睫瞧他,接着便壮着胆子抬起手,轻轻握住他骨节分明而又修长的五指,问:“那你开心吗?”
费疑舟莞尔,低头轻轻吻住她的眉心,答道:“酥酥,我很开心。”
殷酥酥也弯起唇。这一次,她旁若无人,手臂亲昵挽住他的胳膊,问他:“那金鹿奖的晚宴要不要一起去玩?”
费疑舟指腹轻捻了下她的耳垂,“你想参加晚宴?”
“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殷酥酥左右环顾了一眼,压低嗓音对他说,“我刚拿了奖,主办方特意邀请了我们获奖者都去参加晚宴,不去不太好。”
费疑舟静默两秒,道:“好,那就陪你一起去玩。”
殷酥酥惊喜地睁大眼睛:“你不是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吗?怎么忽然有这种雅兴。”
“我不喜欢人多热闹的场合,也不喜欢无聊的宴会。”费疑舟淡淡地说,“可是谁让我这么喜欢你。”
殷酥酥眨了眨眼睛,红着脸蛋迷茫道,“你喜欢我,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费疑舟回答她:“喜欢你,所以就理所当然,想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
殷酥酥心里涌起一丝甜蜜,踮起脚尖,轻吻他。
因着费家大公子的莅临捧场,金鹿奖的晚宴变得格外熠熠生辉,费家夫妇成为了被绝对瞩目的焦点。
席间,来敬酒攀谈的上流人士络绎不绝,一波接一波。有的想和费疑舟交换联系方式,有的想借机与费氏谈些合作,还有的,则纯粹就是想跟费氏夫妇蹭个合照,发发微博朋友圈。
费疑舟对这个宴会没太大兴趣,显得意兴阑珊,但他身旁的殷酥酥却明显忙碌许多,整场宴会下来,她不仅加了好些知名导演制片的微信好友,还接到了四部大制作的邀约。
存完第七个名导的微信号,殷酥酥眉眼弯弯,开心地吃了一口水果,嚼得腮帮子鼓鼓,跟只小仓鼠似的。
费疑舟单手捏着香槟杯,垂着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瞧,忽然轻轻弯了弯嘴角,道:“看来费太太今晚心情颇佳。”
“那当然。”殷酥酥朝他促狭地笑,喜滋滋道,“好多导演都说看了我在《凡渡》里的演绎很欣赏我,希望能跟我合作。”
费疑舟朝她举杯,诚挚说道:“真心祝贺你。”
“谢谢。”殷酥酥跟他碰杯,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香槟。
片刻,夜风从露台吹进来,飞扬起殷酥酥耳畔的发丝。她转眸看向窗外繁华流丽的京城夜景,忽然怔怔地开口,道:“阿凝,感觉我如今拥有的一切,都美好得像在做梦一样,好像生命里的所有事都在此刻圆满了。”
费疑舟深深地注视着她,没有说话。
殷酥酥侧过头,视线又重新落在他清冷如玉的面容上,眼底泛起点点泪光,道:“我多希望时间停止,这么美好幸福的时刻,可以永远停驻不前。”
费疑舟细微地牵起唇角,伸手捋过她一缕垂在耳际的发丝,替她别到耳后,柔声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殷酥酥眸光微闪。
费疑舟轻轻抬起她精致小巧的下颌,低眸吻住她的嘴角,郑重道:“有我守护在你身边,往后余生的每一天,你都会越来越幸福。”
短短几秒,殷酥酥鼻头微涩,竟升起了流泪的冲动。
她伸手用力地拥紧了他。
晚风温柔地吹拂着,宴会厅的露台这一带静谧无声,仿佛一个完全独立的异度空间。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交谈声与脚步声由远及近。
殷酥酥有所察觉,眼帘抬起来,越过费疑舟宽阔的双肩朝他身后望去,见是两个圈中的前辈。
凌楚和赵雨竹均是一袭华服,妆容精致美艳逼人,手持香槟杯朝她所在的方向款款而来。如此养眼美丽的组合,乍一瞧,活脱脱香港作家李碧华笔下的青白双蛇。
殷酥酥飞快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珠,从费疑舟怀中站开半步,朝两位光彩夺目的女明星露出笑容,招呼道:“凌楚姐,雨竹姐。”
“酥酥,我和雨竹找你半天,原来你躲在这儿清闲。”凌楚朝她眨了眨眼,笑着凑近过去,“今晚你是最大的赢家,恭喜呀。”
殷酥酥谦虚地笑,回答道:“谢谢凌楚姐,承蒙各位评委错爱而已。”
“今晚你拿影后是实至名归,我们都都输得心服口服,你就别在这儿妄自菲薄啦。”凌楚伸手挽住殷酥酥的手臂,忽然一个眼风抛向边儿上的赵雨竹,“赵姐你说对吧?”
赵雨竹微滞,旋即挤出一个不甚走心的笑,轻飘飘道:“对呀,酥酥的演技在业内本来就有口皆碑,加上又有姜导和费总在背后坐镇,拿奖也是情理之中嘛。”
话音落地,在场几人的面色皆是微变。
殷酥酥很轻微地皱了下眉,费疑舟眼底的神色亦骤然微凉。
凌楚更是直接难以置信地看了赵雨竹一眼,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殷酥酥拿下影后,这个姓赵的婆娘提个“姜导”也就算了,还偏偏要把费疑舟也扯进来,这不是拐着弯儿讽刺殷酥酥拿奖是有后台暗箱操作吗?
就算她看不惯殷酥酥,心生嫉妒,也不能当着人的面把话挑明啊,这也太蠢了。
凌楚心里一阵发怵,察觉到周遭气氛微妙,时不时就拿眼风往殷酥酥和费疑舟脸上偷瞄,生怕赵雨竹作死连累到自己。
这时,赵雨竹视线在殷酥酥和费疑舟之间来回扫视一圈,又轻笑着开口了,以玩笑的口吻道:“对了酥酥,你刚才跟费总表白的那些话,好浪漫呀,现在网上都磕疯了,说你们是现实版的豪门娱乐圈cp,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殷酥酥朝她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回赵雨竹:“是么。”
“大家都对你们的爱情故事特别好奇。”赵雨竹故作天真地歪了歪脑袋,又看向殷酥酥身旁的费疑舟,笑靥如花道,“费总,听说是梵总介绍酥酥给您认识的?能不能跟我们透露一下,酥酥是怎么追您的呀,一定花了不少功夫和心思吧?”
此话一出,旁边凌楚的表情也变得微妙几分,抱着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看起戏。
殷酥酥抿了抿唇,不悦已形于颜色。
反观她身旁的大公子呢,脸色冷淡眉眼疏离,像是完全没听见赵雨竹的话,将这位美艳的女明星无视得彻彻底底。
费疑舟只是伸手亲昵搂住殷酥酥纤细的腰身,在她耳畔温言细语道:“起风了,你身子弱,吹了风容易着凉。我们进去。”
殷酥酥朝他笑着点头,“嗯。”
一对璧人之后便准备相携离去。
赵雨竹:“……”
被完全当成了空气,赵雨竹先是愣住,继而便气得直接失笑出声。她是一线名角儿,如今又是是澳门徐家即将过门的三儿媳,这个费疑舟如此慢待她,未免也不把徐家放在眼里。
赵雨竹不甘心在凌楚跟前丢面子,咬咬牙,又不死心地在背后出声,别有所指道:“费总,我听我男朋友说徐家和费家是旧识,两家老爷子也是老朋友。我刚刚跟您说话,您是没听清吗?”
闻声刹那,费疑舟脚下的步子倏然微顿。
赵雨竹眼底闪出一丝得意的光,暗道费家再显赫又如何,还不是要给她准婆家面子。
也不过如此。
然而,令赵雨竹怎么都没想到的是,听完她的话后,费家大公子只是冷冷回头朝她瞥来了一眼。
费疑舟绅士而冷漠地说:“抱歉,我从来没听过什么徐家。”
“……”赵雨竹目瞪口呆。
“另外,是我一直暗恋我太太,喜欢了她很多年也追了她很多年。”大公子面无表情,“她能跟我在一起,是我几辈子的福分和幸运。”
赵雨竹直接傻了,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消化自己听到的信息。
之后,费疑舟便带着殷酥酥离去了。
凌楚扶额,实在没忍住,忽然便噗嗤笑出一声。她抬起手,轻蔑地拍了拍赵雨竹的胳膊,没再说什么,踩着高跟鞋慢悠悠也走了,只留下赵雨竹脸色一阵青红一阵白地站在原地。
晚宴结束后,殷酥酥和费疑舟一同回到位于京城南新的费宅。
前脚刚一进家门,后脚张秀清女士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喂闺女。”电话接通,听筒那头的殷妈妈声调高昂,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用方言道,“妈妈在电视上看到你啦!看见你拿了那个金鹿奖的最佳女主角!”
殷酥酥挤出卸妆油在掌心乳化,边卸妆边笑吟吟地说:“是呀妈,我拿奖了,是影后。”
“好好好!”张秀清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好孩子,皇天不负有心人,你的付出得到了应有的回报,爸爸和妈妈打心眼儿里为你感到高兴!”
殷酥酥眼眶也变得湿润。她抬手抹了抹沁出眼角的泪水,吸吸鼻子说:“好了妈,这是天大的喜事,你快别哭了,我好不容易才调整好心情,你又要把我弄哭吗……”
张秀清说:“咱都不哭。你爸高兴得不得了,刚才挨个儿给家里的亲戚们打电话,说你拿了大奖,要在咱们兰夏最大最高档的酒楼给你大摆几桌,给你庆祝呢!”
殷酥酥哭笑不得,拧开水龙头冲洗脸蛋,含混着玩笑道:“老爸这也太夸张了,家里的长辈们肯定都觉得他是显眼包,就显得他家孩子有出息了。”
“显眼又咋了?我们闺女这么优秀,不该显呀?”张秀清一副理所应该的口吻,音量也随之拔高,“要不是怕扰民,咱们恨不得往身上挂个锣鼓,走街串巷敲锣打鼓,告诉所有人我女儿有多能干呢。”
殷酥酥拿老妈没办法,只得无奈地妥协,说:“得得得,你们爱怎么显怎么显,随便你们,你们开心就好。”
母女两人东拉西扯了会儿,忽地,张秀清稍微一顿,嗓音又压低几分,说:“对了闺女,你刚才在电视上说获奖感言,小费同志也跟着一块儿上台,我们也都瞧见了。”
听老妈提起这个,殷酥酥脸飞起两片红云,窘迫地支吾:“……我和他之前不一直都是隐婚吗,我一直想找个机会把这段关系公布出来,刚好这次拿奖就顺势公开而已。”
说到这里,殷酥酥莫名有些紧张,追问:“妈,你该不会对我公开表白的事有什么意见吧?”
“嗨,你们小两口感情好,在电视上秀秀恩爱,妈能有什么意见。”张秀清乐呵呵的,“我和你爸寻思着,这既然关系都公开了,之后是不是就能准备让我们抱外孙了呀?”
闻言,殷酥酥本就绯红的颊霎时变得更烫,瞠目结舌道:“妈,你说什么呢!我这儿正值事业上升期,怎么可能忽然跑去生孩子!”
“唉,老妈也是为你好呀蛋蛋。”张秀清苦口婆心,“你和小费同志感情这么好,有孩子是迟早的事,而且你年纪也快三十岁了,早生早恢复嘛!”
殷酥酥黑线脸,“这事儿以后再议吧,不着急。”
挂断电话洗完澡,殷酥酥裹着睡袍走出洗手间,抬眸一瞧,某位芝兰玉树的大公子正靠坐在床头看书,侧颜笼在一池暗色的光线中,五官过于深刻立体的缘故,面部烙着深浅不一的影。
听见脚步声,费疑舟漫不经心地撩起眼皮,镜片背后的目光落在姑娘身上。紧接着便随手把书一合,朝她伸出右手。
小姑娘乖巧得很,立刻牵住他的手,小猫似的窝进他怀里,趴在他大腿上坐好。
费疑舟将殷酥酥搂在怀里,拆开她的干发帽,修长五指从她湿润的黑发间穿过去,微蹙眉:“头发这么湿,怎么不吹干?不怕感冒吗。”
“懒。”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埋进他颈窝,蹭蹭,“不想吹头发也不想动。”
费疑舟拿这只小懒虫没辙,指腹捻着她小巧柔嫩的耳垂,宠溺又无奈地道,“去把吹风机拿来,我给你吹。”
“不用。头发裹在干发帽里一会儿就干了,不用管。”殷酥酥抱住他的脖子,一双乌黑分明的眸抬起来,定定望着他,“老公,我现在就想和你腻一块儿,聊聊天说说话,别的什么都不干。”
费疑舟扬眉,指尖慢条斯理勾过她光洁纤长的脖颈曲线,散漫道:“你这个愿望其实挺好的。但是跟你腻一块儿,我可没办法什么都不干。”
姑娘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胸口位置的丝绸被发尾的水珠打湿,黏腻贴合着那段曼妙又妖媚的曲线。
男人手抚上去,太过熟练,隔着衣服捻两下,她眼眸便水润一片,扭着身子在他怀里哼出声。
费疑舟让她一扭一哼,撩得浑身鬼起火,虎口裹住她的小下巴抬起来,哑声道:“这位小姐,你这是想‘什么都不干’的样子?”
“我本来就什么都不想干,明明是你不规矩……”殷酥酥又羞又气,呼吸已经乱了,眼睛雾蒙蒙的,夹着哭腔柔弱地抗议,“每次就会使劲欺负我。”
话刚说完,底下一阵凉意袭来。
殷酥酥脸红如火心跳如雷,慌里慌张地想要摁住他使坏的大手,却被他单手钳住两只纤细的腕子反剪到背后,放到了床上。
“阿凝……”她窘迫又羞赧,惊呼出声,下意识想并拢。
“嘘。”
费疑舟低头贴近她,舌尖耐心极佳地描摹过她微颤的唇瓣,嗓音性感低哑得可怕,“今天是你的好日子,认真努力的宝贝原本就应该得到奖励。”
殷酥酥捂住通红的脸蛋,只觉无语。心想这也算对她拿下影后的奖励吗?
到底是奖励她还是奖励他?
呀!
殷酥酥直接哭了起来。
这个男人在这档事上从来不知温柔绅士为何物,甚至可以说是恶劣到极点,回回都能变着法逼得她求生不得,作案工具也五花八门。
再之后,殷酥酥的脑子就完全没办法思考了。
她眼角不断渗出眼泪,即使咬住了手指也忍不住一声接一声的抽泣,没几分钟便一下绷紧了十根莹润可爱的脚趾,让他弄得浑身绯色神思涣散,提不起半点劲。
费疑舟盯着怀里的姑娘,眼神近乎痴迷,直勾勾注视着她被暴烈疼爱后又娇又媚的模样,然后低头贴近她。
“要不要尝一下。”他啄吻着她的唇,迷恋地予以赞美,“你好甜。”
殷酥酥:“……”
殷酥酥脸爆红,羞得想死,一把伸手捂住他的嘴,低斥:“尝你个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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