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啊!”我急忙否定了他的质问,


    胡乱扯了一个理由出来,“我刚才是在思考你在虚假世界里是每次都跟着我重开吗!”


    “哦这个啊,”五条悟将信将疑的,


    但他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没办法每局游戏结束数据全部清零是常规操作,


    就算是我也没办法躲过去啊,话说你刚才……”


    “对狱门疆有影响吗?”我马不停蹄的继续问到,


    势必要将他的注意力从刚才那个问题上拉走。


    “能对狱门疆有什么影响,


    应该问狱门疆对我有什么影响才对吧!”


    啊这……确实,这不是因为一时紧张问反了么,


    我从善如流的按照他的意思又问了一遍,“狱门疆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完全没影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啦!”


    话说到一半,五条悟突然改了口,


    一改刚才大包大揽万事不愁的形象,


    像是血汗钱被地主克扣的悲惨长工一样诉苦道,


    “狱门疆里时间混乱的要命,


    还有那个奇怪的小圣杯也是,害得我在狱门疆的本体经常感觉是在同步接受好几次的游戏体验,


    这谁受得了啊,


    弄得我经常头痛欲裂……呜呜呜,我可太惨了!”


    我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只能心疼的表示,


    “狱门疆在哪里?我偷狱门疆养你!”


    五条悟:“?”


    我急忙改口,


    “我是说狱门疆在我手里总比在羂索手里强!”


    五条悟也很无奈,“我要是知道具体位置,早就告诉你了,不过进入冬木市的范围之后,


    我发现可以感应到狱门疆的方向。”


    我顿时兴奋的起身,准备出去告诉狗卷棘这个好消息,这可比之前漫无目的的瞎找目标明确多了,还等什么我要马上在冬木市展开地毯式搜索!


    “你先别激动,”五条悟制止了我的想法,“现在可是白天,而且羂索还操控着夏油杰的身体拿着狱门疆。”


    也是,他这么一说,我一下子冷静下来,又坐了回去,这么好的机会可是千载难得,耐心的等待是十分有必要的,如果没有得手,羂索一跑到时候可就更难找了。


    来回起身的动作太大,狗卷棘不放心的过来看了一眼,“鲑鱼。”


    “没事,悟说他感应到狱门疆的位置了。”


    “鲑鱼!”


    收获了重要进展,狗卷干活的积极性都变高了不少,我也振作精神,去把房子里还留下的机关打开,变成了一座简易的魔术工坊。


    这下我们两个总算有了一点安心感,可以放下心来思考等下要吃什么了,今天起床到现在我们可都还没吃饭呢。


    之前都是有空的时候往嘴里塞个便利店饭团,现在难得有了一个可靠的驻扎地点,后面的事情也比较难说,搞不好这就是我们有空琢磨这个问题的最后一段时间了,当然要抓紧机会吃顿好的。


    “冰淇淋火锅怎么样?”五条悟兴致勃勃的在我脑海里提议。


    “火锅怎么样!”我兴致勃勃的问狗卷棘。


    “等等如月!最精华的部分被你漏掉了啊!”


    我没有理会五条悟的话,满脸期待的看着狗卷棘,“怎么样,吃火锅吧!不过想吃什么都能放在里面的奇迹之锅!”


    狗卷棘眼睛也亮了起来,“鲑鱼!”


    “好吧,好吧,既然这样那就吃火锅吧。”虽然从头到尾都没人和他交流,五条悟还是一个人坚持到了最后。


    我们心情相当不错的去了趟超市,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家。


    当然,我也没忘给五条悟买冰淇淋,就算他不能吃,但是我相信他看着我和棘吃也是一样会感觉到欣慰的!


    走到家门口,我看到一个红棕色短发,穿着校服的高中男生在门口徘徊。


    看到我们走近,他直直的望了过来,接着露出了惊喜又不敢置信的表情,“是如月吗?”


    诶?!又认识我吗?


    托小圣杯的福,我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是不是又在幻觉里,这么下去简直要得陌生人叫名字应激障碍症了!


    对方似乎也发现了我的疑惑,非常热情的解释道,“我是卫宫士郎啊!住在你家隔壁的那个!小的时候你还经常来我们家吃饭呢!”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还真的在记忆里找到了这家人,因为卫宫士郎比我大几个月,小的时候,大人们还要我叫他士郎哥哥来着。


    “噢噢我记得的!没想到你还住在这里啊!”确定是真人我松了一口气,“回来的时候看到这里的名牌变成卫宫,我还以为这新搬来的呢,没想到还是你们家啊!”


    “是啊,”卫宫士郎一点都没有被戳到伤心处的样子,好像在说普通话题一样,“因为十年前的大火,切嗣收养了我。”


    “看来我那个时候……”太小所以记错了,后面这半句顿时被我咽回了肚子里,尴尬的改口道,“切嗣先生真是个好人。”


    “嗯,”卫宫士郎直率的笑了起来,语气坚定的说道,“我以后也会像切嗣那样成为正义的伙伴,如月你以后是要回来住了吗?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来找我帮忙!”


    真是不得了的教育方针啊,正义的伙伴什么的,做正义的伙伴就是我现在这个下场啊!


    不过一般人说的正义的伙伴应该就是指帮助有需要的人这种精神吧!


    虽然肯定不会去找他,但我还是微笑着答应了下来,顺便给他打了个预防针,防止这位正义感爆棚的好邻居之后发现我们突然不见了去报警,“好啊,不过我们就是回来看看,不确定会住几天,说不定过两天就走了。”


    “冬木市重新建设的不错,你们可以到处看看。”卫宫士郎热心的给我们推荐了几个标志性景点,“这几天的天气都很好,非常适合去未远川附近走走。”


    我又和他闲聊了几句,这才分别回家。


    一进门,狗卷棘就满脸迷惑不解问我,“盐渍梅子?”


    我沉重的点头。


    卫宫士郎的问题简直显而易见,我小时候叫卫宫士郎哥哥,怎么可能现在我这么大了,他只是个高中生啊!


    留级留十年也不是不行,但他的样子明显就是真的高中生啊!


    狗卷棘当然不是发现了这点,他是奇怪我小时候去卫宫家的话,卫宫士郎最多就是个婴儿,怎么可能记得这些事情,还用一种长辈的语气提起。


    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件事在等着我,放着不管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就算放着不管,心里也还是不舒服啊!


    怎么可能发现认识的人身上发生了这种事还无动于衷啊!


    我思考了一晚上,只能承认在我心里还是五条悟更为重要,现在是关键时刻,我实在没办法分心在调查其他事情上。


    如果解决完狱门疆还能回来的话,我会帮助卫宫士郎解决他身上的问题,毕竟以前那家人对我真的很照顾。


    五条悟说他感动到流出了一公升的眼泪。


    ……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在玩梗啊混蛋!


    早上卫宫士郎还特地在门口给我们放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他推荐的早餐店铺,搞得我都开始愧疚了。


    白天依然毫无收获,傍晚五条悟说他感觉到羂索带着狱门疆停留在一个地方不动了,很可能是找到了据点,他察觉到有人在布置封印。


    我忍不住吐槽起来,“悟你到底给他们带来了多大的心理阴影啊,封印简直跟不要钱一样。”


    由于我这句话是直接说出来的,狗卷棘听完也很赞同,“鲑鱼。”


    我们蹲在家里听五条悟实况转播,同时商量破解方法。


    突然隔壁传来奇怪的倒塌声,我和狗卷棘对视一眼,默契的起身跑了出去。


    我们冲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卫宫士郎身下亮起一个复杂的法阵。


    手拿大剑,身着铠甲长裙的金发少女从召唤阵中出现,她满脸肃穆的看向卫宫士郎,“servant


    saber遵从召唤而来,我问你,你是我的er吗?”


    艹?这是什么恋爱冒险游戏现场?


    我和狗卷棘露出了宛若痴呆的表情傻在原地。


    现在好像不是我们该出现的时候啊!


    唯有五条悟不停的吹口哨欢呼,可惜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听不到他的精彩表演。


    自称saber的少女,提着剑就和外面拿着长枪的蓝发男人打了起来。


    从头到尾都没我们什么事,倒是我和狗卷棘有点不自在,总感觉自己误入了什么男主获得奇遇的热血漫画开头。


    五条悟:“她拿着剑叫saber,那我手里什么都没有该叫什么?”


    五条悟:“总不能叫空手者吧,也没有对应的单词啊,啊!我知道啦,我应该和如月一样是魔术师啊!”


    五条悟像是获得了新玩具一样,不停的对我重复,“servant


    caster遵从召唤而来,我问你,你是我的er吗?”


    外面打得如火如荼,五条悟玩得兴高采烈,“servant


    caster遵从召唤而来,我问你,你是我的er吗?”


    “我是!er命令你现在戴上口塞禁言五分钟!”


    “咦~小如月你好色啊!”


    我:“……”


    滚!我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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