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古代言情 > 清穿之团宠七阿哥 > 第92章 第 92 章
    从围场回来之后,太子被关在毓庆宫里已经快一年了。


    除了太皇太后三年祭典的那一次,太子就再也没走出过毓庆宫的大门。


    一开始太子还会闹腾,今儿膳食不满意,明儿衣料不满意,动则打骂伺候的宫女太监,而康熙对于他的事情只有一个处置方法——


    换掉他身边伺候的人。


    只要太子胡闹,康熙就给他换一批新的奴才伺候,传出去人们只会说康熙溺爱太子,没有人会明白太子不断的面对身边陌生的面孔的感受。


    太子本就是多疑之人,他每天醒来,发现屋里都是陌生人的时候,心里只有戒备和怀疑,总觉得这些人里有想害他的,所以他继续的无理取闹,想要将这些看起来居心叵测之人赶出去,然而第二天等待他的又是另外一批不认识的人。


    这样周而复始的折磨叫太子身心俱疲,慢慢的他终于认命了,不再胡闹,每天任由奴才们如何伺候,他都不发一言,也不再挑剔,活的像是一个精致的木偶一样。


    终于,康熙出征了,毓庆宫里的奴才也不再更换,太子逐渐从恐惧中挣脱出来,而此时,袁庶妃却是偷偷的贿赂了看守毓庆宫的侍卫,只说自己是平妃的宫女,替平妃来给太子送些吃食。


    侍卫们收了银子,核对了腰牌,又仔细检查了食盒里确实只有些精致的点心,便将她放了进去。


    袁庶妃之所以会冒险走这一步,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她本就是赫舍里家献给康熙的,一家子都在索额图手上,可自从太子出事、索额图辞官之后,她便再也联系不上家里了。


    她也想过找平妃求助,可平妃压根不理她,直到后来赫舍里婉心进了宫,袁庶妃刻意的接近她,骗她偷了平妃宫里的腰牌,才想出了这么个能接近太子的主意。


    太子毕竟是太子,至少在康熙下旨废太子之前,没有人敢当真对他不敬,因为谁也不知道,会不会过段时日,太子又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储君了。


    所以当毓庆宫的奴才们不再每日更换,留下来的这批人对太子越来越恭敬,有想要出头的,信了太子的许诺,也开始帮着太子做事了。


    当袁庶妃进了毓庆宫,说有事要与太子私下商议的时候,并没有人出言阻拦,甚至这好似成了赫舍里家并没有放弃太子的作证,叫心中有上进念头的人更加坚定了要跟随太子之心。


    没有人知道袁庶妃与太子关在屋子里谈了什么,从这儿之后,袁庶妃便成了毓庆宫里的常客,来的频率越来越高,而她借着自己接近太子是为了赫舍里家好的缘由,从赫舍里婉心那儿又骗来了不少的银子,用于贿赂守门的侍卫。


    侍卫们得的银钱多了,自然就更好说话,起初还会查看袁庶妃带进去的东西,到后来见袁庶妃过来,收了银子直接放人进去,压根连查问都不查问了。


    今日也是如此,袁庶妃顺利的进了毓庆宫,而侍卫们则是百无聊赖的靠在一旁三三两两的聊着天。


    “呦,都挺悠闲的啊。”


    胤祐带着人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一个场景,心里倒是对那宫女的话又多信了几分,看这些侍卫松散的态度,袁庶妃想要混进去,应该是不难的。


    侍卫们赶紧跪下请安,心里不免有些犯嘀咕:这位七阿哥从来也没踏足过毓庆宫,今儿怎么突然来了?都说七阿哥与太子不合,这位别是来惹事儿的吧?


    “给七阿哥请安,奴才们奉命看守毓庆宫,近日来并无什么异常,所以有些懒怠了,还请七阿哥恕罪。”


    领头的侍卫态度倒是恭敬。


    胤祐抬头张望了一下,又问道:“这几日可有人进去过啊?”


    那侍卫心中一惊,却还是镇定的回到:“都是来送东西的宫人,御膳房的有,内务府的也有,送的都是吃食和日常衣服用度。”


    他这话一出,胤祐却是勾起来嘴角。


    正常来说,他不过是随口一问,这侍卫头领根本没必要与他解释这么多,只道有宫人送用度即可,可他偏偏详细道出御膳房、内务府这些根本不需要点出来的地方,根本就是欲盖弥彰,很显然确实有这两处之外的人混进去了。


    “嗯,既然没什么异常,那我就进去瞧瞧太子吧。”


    胤祐心里有了数,绕开地上的侍卫,直接就往毓庆宫里走去。


    那侍卫心道不好,平妃娘娘宫里的宫女还在里面呢,若是叫七阿哥撞见了,难免惹出事端,干脆心一横,往胤祐面前一档,拱手道:“七阿哥恕罪,奴才奉命看守毓庆宫,不得万岁爷的旨意,不能轻易叫人进去。”


    胤祐笑了,对着跟在他身后的魏珠道:“魏公公,你瞧瞧,这侍卫拿汗阿玛压我呢。看来小爷我在这紫禁城里的名声还不够威风啊,竟然还有人敢拦在小爷的面前?”


    魏珠本就是康熙留下来帮着胤祐处置宫中事务的,见状立刻黑着脸对那侍卫头领斥道:“没长眼睛吗,七阿哥是带着太医来探望太子爷的,赶紧让开!”


    那侍卫自然是认识魏珠的,这位养心殿的总管太监代表的就是康熙的意思,有他跟着,这宫里还真就没有人能拦得住七阿哥。


    他不过就是个小小的侍卫,倒霉催的被派来守着毓庆宫,一时贪念收了点银子,放了一个宫女进去罢了,怎么就这么巧,正赶上人在里面的时候七阿哥上门了?


    若是叫七阿哥堵着了那宫女,牵扯出他收了这么多银子,他这侍卫的差事怕是干到头了!


    那侍卫心里焦急,却又没胆子再去拦胤祐,赶紧对着站在后面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溜进去先叫人藏起来,可他这小动作却是被胤祐一眼看破,胤祐对着自己带过来的侍卫一挥手:“将看守毓庆宫的侍卫全部拿下,给小爷我看好了,一个都不许溜进去!”


    说罢,他一脚将还想说话的侍卫踢开,直接带着太监、侍卫和御医一起闯进了毓庆宫。


    虽然说那个告密的宫女言语中暗示着太子与袁庶妃有染,但其实胤祐还是抱有一丝侥幸,觉得太子不至于如此,毕竟毓庆宫里又不是没有太子的侍妾,他又何必去碰康熙的庶妃?


    若说是他们在密谋什么事,倒是可能性更大一些。


    可他没想到的是,太子当真就敢做出这等秽乱宫廷之事。


    奢华的毓庆宫中空无一人,伺候的奴才们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而太子的寝殿殿门大开,依稀的能听到从里面传出来女子的声音,不过不像是在苟且,反倒像是在——


    吵架?


    随着胤祐等人越走越近,寝殿里的动静越来越清晰,那是女人的哭喊和男人的叫骂,伴随着东西砸在地上的响动,里面似乎打了起来。


    魏珠心里一惊,快步上前就要进去,康熙临走的时候曾经交代过他要看好太子,可不能叫太子出了事啊。


    还没等魏珠走进大门,一个女子突然从寝殿里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


    她的头发散乱,只着中衣,衣领处的盘扣被强行拽开,已经断了线。


    那女子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用手捂住了领口,她的脸上红肿,嘴角青紫,明显是被人给打了。


    “魏公公好。”那女子虽然一身狼狈,却还是强撑着对着魏珠行了一礼,可声音里全都是颤抖。


    “七阿哥,这是太子爷的侍妾李氏。”


    魏珠回头对着胤祐解释了一句,然后问道:“太子爷在里面吗?”


    李氏点了点头,然后又为难的看了看胤祐以及跟在他身后的侍卫和太医,低声道:“太子爷他正在忙,要不然奴才,奴才帮您进去通报一声?”


    她是极不愿意再回到寝殿里去的,但想想里面的情况,又实在不敢让这么多人就这么闯进去,只能硬着头皮这样说道。


    魏珠看向胤祐,胤祐想了一下,然后叫侍卫和太医在外面守着,自己走上前,对李氏道:“这儿不用你管了,你且回自己屋里去,不管外面有什么动静,都不必出来。”


    这个李氏看起来也是个知礼懂事的姑娘,跟了太子算是糟蹋了,胤祐倒也愿意帮她一把,叫她远离这里的是非——


    毕竟一会儿场面可能会不太好看,若是叫李氏在场,恐怕以后太子还会找她的麻烦。


    李氏感激的对着胤祐福了一福,紧捂着领口退到后院去了。


    胤祐对着魏珠抬了抬下巴:“魏公公,咱俩进去瞧瞧太子爷‘忙’什么呢?”


    魏珠其实是不知道袁庶妃在里面的,胤祐叫他来就是想让他做个鉴证,以免太子抵赖说他诬陷,而魏珠知道胤祐与太子不对付,心里觉得胤祐就是想趁着康熙不在过来找太子的麻烦的,他跟过来就怕其他人拦不住,觉得有他在,至少能稍微控制点场面。


    魏珠苦笑着对胤祐求道:“七爷,小祖宗,您等会儿就在一边儿看着,有什么事儿奴才来说,可千万不能动手啊,您可是答应了万岁爷,绝不会胡闹的。”


    “魏公公啊,”胤祐在魏珠的肩膀上拍了拍,好心的提醒,“我嘛,那是肯定不会胡闹的,至于里面那位有没有胡闹,你自己进去瞧吧。放心,我保证不动手,希望魏公公你够坚强,一会儿还能好好的说话。”


    魏珠一脸的疑惑,并没有听懂胤祐的意思,胤祐但笑不语,推着魏珠走进了内殿。


    “太子爷,您就这么把您那侍妾赶出去了,就不怕她出去乱说?”


    寝殿内,太子的床幔紧闭,从里面传出来另一个女子的声音,那声音很有辨识度,只这一句,胤祐就听出来了,床上之人正是袁庶妃。


    魏珠脸色大变,立刻就想上前去掀床幔,却被胤祐给拦住了。


    胤祐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出声,侧耳听着床幔里面的对话。


    “怎么着,庶妃娘娘敢来,还怕她说出去?”太子的声音极是轻佻,“她说出去正好,反正汗阿玛也没碰过你,孤就将你要来当个侍妾,叫你时时承宠,岂不更快活?”


    袁庶妃娇娆的笑着:“那可不成,太子须得给我更尊贵的身份,我才肯跟你,否则明儿我就不来了,让你跟那无趣的侍妾快活去。”


    “好大一股酸味啊,”太子也笑了,“孤又没有太子妃,即便是侍妾那也是毓庆宫的主子,你还怕有人欺负你?不过嘛,你若是应了孤的要求,孤倒是可以叫你做个名正言顺的格格,将来要是有个一儿半女,侧福晋也不是不行。”


    袁庶妃可不信他,嗤笑道:“我倒是能生,可太子你敢让我生吗?我若是生了孩子,他是叫你阿玛呢,还是叫你哥哥呢?”


    她这话明显刺激到了太子,太子突然翻身,将袁庶妃压住,恶狠狠的道:“孤有什么不敢的,今日孤偏要叫你给孤生孩子!你若是给孤生下长子,那就是我大清的皇太孙,孤倒要瞧瞧,谁还敢看不起孤!”


    话音刚落,幔帐里的声音就不对劲了起来,魏珠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把就将床幔给拉了下来。


    床上,太子跟袁庶妃赤身相拥,竟是已经开始了那苟且之事,看到床幔突然被人拉开,太子还没看清来人就斥道:“谁!不要命了吗?”


    胤祐躲的老远,并不看床上,嘴里嗤笑道:“我瞧着不要命的是太子爷和您身边的袁庶妃吧。”


    秽乱宫廷,其罪当诛!


    胤祐的声音如同一盆冷水一般叫太子瞬间清醒,袁庶妃尖叫着往床里躲去,随手拉了一床被子裹在了身上。


    “胤祐!”


    太子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喝道:“孤还是太子!你胆敢擅闯孤的毓庆宫!”


    “我有什么不敢的?”胤祐靠在门外的墙上,“不过有句话太子说错了,我并不是‘擅闯’,而是听闻太子最近身体有恙,特意带了太医过来探望,却不想太子好兴致,毓庆宫里的侍妾宫女还不够你祸害的,汗阿玛的庶妃你都敢下手,当真以为这紫禁城已经是你的天下了吗?”


    太子冷笑一声:“你少给孤扣罪名,孤不过是宠幸了一个宫女罢了,什么庶妃,孤的毓庆宫外守卫森严,怎么可能会有汗阿玛的庶妃混进来呢?”


    太子这话看似在装傻,实际上却是要将所有的事情全都推给袁庶妃,只一句他不知道袁庶妃的身份,便能将自己完全摘出来,将事情归结于袁庶妃隐藏身份假扮宫女,蓄意勾引了。


    袁庶妃没想到太子竟会如此无情,刚刚他还说要叫她生儿育女,说要她做侧福晋,可一被发现他立刻就将一切都推到她的头上,竟是丝毫不顾及她的死活。


    “太子爷当真要如此绝情?”


    袁庶妃抱着被子从床上走了下来,却没有哭闹,只是冷冷的看着还躺在床上的太子。


    太子斜眼看着她,面上早就没有了刚刚痴迷的神色:“孤与你又有何情分需要绝呢?”


    袁庶妃咬了咬牙,转身朝向门口的胤祐,大声道:“七阿哥,是太子派人挟持了我的家人,逼我就范的,我知道是谁帮他往宫外传递消息,还知道他曾经做过的许多恶事,七阿哥您若能保我全家性命,我就将所有的证据都交给您!”


    太子倏然翻身坐起,对着袁庶妃就要扑过去,却被魏珠给拦住了,魏珠身上是有些功夫的,太子如今脚步虚浮,一时间竟然无法挣脱他的桎梏,只能高声叫喊:“你这贱人竟还想污蔑孤!你可别忘了,是胤祐害死了你姐姐,你进宫就是来找他报仇的,如今你竟然为了保命想要归顺于他,你姐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袁庶妃浑身一颤,却强撑着看向太子:“我不知道我姐姐到底是不是七阿哥害死的,但我知道今日若我不为自己争取,我跟我的家人都要成为你的替罪羊!你堂堂的太子爷,说话像放屁一样,口口声声的答应我要保我全家,却在骗了我的身子之后将一切都推到我身上,我是命贱,但我也绝对不会为了你这种人去死的!即便是我今日难逃一死,我也绝不会帮你顶了这罪名,死我也会将你的罪证公之于众,要死大家就一起死!”


    “贱人!你信不信孤现在就杀了你!”太子气红了双眼,一副要噬人的模样,魏珠赶紧牢牢的抱住他,不叫他真的扑过去。


    “七爷,您别看戏了,这该怎么处置,您赶紧给个章程啊!”魏珠忍不住喊到。


    “七阿哥,我手里绝对有你想要的东西,请您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袁庶妃跟着喊到。


    “胤祐,你敢信这贱人,孤绝不会放过你!”太子也在叫喊。


    胤祐用手指挠了挠耳朵,完全不看屋里的人,满不在意的说道:“二位要是演够了,那就赶紧把衣服穿上吧?外面可都是侍卫,一会儿冲进来看到二位这袒胸露背的样子,可不怎么雅观啊。”


    袁庶妃毕竟是个女人,还是要脸面的,听了这话赶紧捡起地上的衣裳,躲到屏风后面穿去了,而太子则是又坐回床上,嗤笑道:“孤就这样又如何?你倒是叫他们进来抓孤啊,是刑部还是大理寺,孤跟你走就是了。”


    “太子爷说笑了,”胤祐依旧淡然,“除了这毓庆宫,您哪儿都去不了,不过您的这位‘宫女’,我带走去问问话,您不介意吧?”


    “胤祐,你不会真的相信一个进宫找你报仇的女人说的话吧?孤这毓庆宫外面都是汗阿玛亲自派来的侍卫,他们怎么可能会让孤往外传递消息?”


    太子紧紧盯着门口,他看不到胤祐,只能试图用言语让胤祐不要再查了。


    胤祐低头笑了,可嘴里说出的话却带着杀气:“太子您到底有没有做过,审一审便知道了,从今儿起,毓庆宫的戍卫改由镶白旗的侍卫接手,无论是吃食还是用度,一律由侍卫送进来,其他人若有想进出毓庆宫的,格杀勿论!”


    太子终究是露了怯,若袁庶妃说的不是真的,太子又怎么会纾尊降贵与他这般解释?


    不过太子果然就是太子,即便是身陷囹圄长达一年之久,依旧在宫里还留有后手。


    这紫禁城太大了,人员冗杂,太子和赫舍里一脉在宫中经营已久,想要清理干净实非一日之功,只有等康熙下定决心废了太子,才能将赫舍里氏的势力连根拔除。


    今儿也算是凑巧了,没想到成妃盯着袁庶妃竟然引出了太子,倒是可以借这个机会清理出去一批人,至少在康熙不在的这段时日里,能叫紫禁城多些安稳的日子。


    紫禁城里无小事,更何况事涉太子,胤祐前脚刚换了毓庆宫的侍卫,后脚内阁和消息灵通的大臣们都已经知道了。


    太子的事儿康熙有心隐瞒,除了他信得过的几个重臣和当时在场的众人,其他大臣其实并不知道为什么太子突然间就失了宠,而胤祐和胤禛的初露锋芒,也叫许多守旧派心生忌惮。


    这次康熙亲征准噶尔,名义上依旧是叫太子监国,只不过以为太子“病重”,才叫胤祐和胤禛担了这个职责。


    内阁里都是聪明人,绝不会因此轻慢了两个小阿哥,就连被胤祐抓来当壮丁的胤禩也是备受尊敬,因为他们即便是不清楚在围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他们也能体察到康熙的意思,知道太子绝不是失宠那么简单,也知道康熙叫胤禛和胤祐监国,意味着什么。


    可是其他大臣不知道啊,一听说胤祐竟然敢调动镶白旗进宫,将毓庆宫给围了起来,他们下意识的认为,胤祐要趁着康熙不在,对太子不利。


    有耿直的大臣立刻上书请太子临朝,内阁依旧以太子病重为由驳回,而这一次,病重这个理由却不能叫这些大臣信服了。


    胤祐还在忙着按照袁庶妃所说的排查宫中太子的眼线的时候,乾清宫外却聚集了多位大臣,他们不顾内阁的劝阻,就一句话,要见太子,要确保太子的安全。


    “我看他们就是太闲了,”胤祐将手里刚刚整理出来的供词递给胤禛,“魏公公,叫人给他们上好茶,就说是内阁的诸位大人见他们辛苦送去的。但是让人看好了,除了乾清宫前面的广场,哪儿都不许他们去。”


    胤祐眯着眼睛,笑的像只小狐狸:“特别是净房,叫人给我守好了,绝不许他们进去。等他们喝的差不多了,记得告诉他们,若是在殿前失仪,那可是要打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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