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叔!”来到张猎户的院门前,张信喊道。
张猎户侧首,见到是张信,笑道:“是信小子啊,你过来买肉?我现在很少上山了。”
张信摇头道:“平叔,我不是来买肉的,我是来问你借弓箭的。”
“哦?你要上山打猎,那行,你等我一下。”张猎户没二话道。
将弓递给张信,连带着一篓木箭,张猎户叮嘱道:“记得别走太远,深山里头有猛兽,我往常都不敢往那跑,生怕有个什么意外。”
“我知道了平叔。”张信应下,而后不好意思问道:“平叔,你能教我使使不,我不大会。”
“呵呵,倒是我疏忽了。这样,我给你示范一遍吧。”
张猎户左手拿弓,右手取箭,整个人神情为之一肃。身体站稳,将箭稍卡在弦上,然后用力一拉,而后瞄准前方,嗖的一声,箭头就从左手的虎口穿过,箭身贴弓身射了出去,直击院子里由麦秆做的草靶上。
张信捧场地拍掌,倒是让张猎户有些不大好意思,指导道:“看到没,这射箭首先你得...”
细细教了一遍,张猎户让张信试着射了几箭,见基本掌握了就让张信去山上练练,还给张信找了个皮革护指,免得手指被擦伤。
“平叔,你这几天要上山吗?我想借几天再多练习下。”
张猎户摆手道:“我不上山,你尽管用。”
“那就谢谢平叔了。”张信往道了声谢,就往山上去。
“嗖!”张信把箭射到了一颗树上,这次准头还行,中了,木箭的硬度不错,箭头入木三分,看来是自己小看了这木箭的杀伤力。不过还是等买了铁箭头再去寻大黑熊,免得一次猎不下来,让它给跑了。
......
张信粗喘着气,靠在树干上,刚才碰到一只野鹿,张信一箭射了出去,可惜没射中,被它给躲开了,于是急忙追了过去直接用石头砸,但还是让它给跑了,现下只能先休息会儿。
顺了气息,张信进了趟空间拿干粮出来,就着灵泉水吃,当是午饭了。而后睡了个午觉,得休息好才有体力打猎,张信的时间很充足,因为来的时候就跟刘氏打过招呼,说是去镇子上帮人忙几天活。
午休过后,张希又开始拿着弓箭去打猎,瞄准的都是些小猎物,主要是为了练准头,大的还得上手砸,不然跑了就亏大发了。
时间转瞬即逝,张信在山上活动了四天,觉得差不多了才下山。
这四天里,张信主要猎了两头野猪,三头狼和一只野鹿,可惜是头母鹿。野猪是张信碰到一群野猪群,慢慢吊在后面砸的,要不是后来惹火野猪群被迫躲进了空间,张信是打算全歼的;狼是张信傍晚时傻大胆在外面生火烤野鸡引来的,经过艰苦斗争,砸死了三头;母鹿是在一个小水潭边上遇到的,是用弓箭射伤之后抓到的,准头经过练习总算还看得过去。
提着两只野鸡和三只野兔,张信去了趟张猎户家还弓箭,并将一只野鸡和一只野兔递了过去。张猎户没有推辞,笑着收下了。
张信回到家的时候,刘氏正在做饭,几个丫头则在养兔场照顾兔子。自张信将兔子带回来,几个丫头立刻就被可爱的毛茸茸的兔子给俘获了,主动负责照顾兔子。
经过张信不时的狩猎,兔子的数量回升不少,大的有十八只,小的有三十一只。兔子的发情期是没有季节限制的,母兔发情后就可以配种,想来养上一段时间,就能形成一定的规模。就是养猪场一直空着,有些尴尬。
“爹,你又打到兔子了。”二丫高兴地蹦到张信身边。
“拿到兔栏去吧。”
“嗯。”大丫、二丫一人接过一只兔子,抱着摸了摸,三丫跟在后头看这看那的。
“这几天在家没什么事吧?”张信问刘氏道。
“家里没事,倒是你在县城的事忙得怎么样了?”
“忙完了,这是工钱,你收着。”张信将一百二十递了过去,现在明面上的钱张信都交给刘氏管,毕竟家里的事都是刘氏在管,没有钱可不行。而且,管着家里的财政,刘氏心里也有底气。
刘氏接了过去放好,然后对张信道:“等会就开饭了,你先坐一下。”
“不着急,我先打几桶水回来,今晚可得好好洗洗。”
刘氏脸皮是练出来了,睨了眼张信就到厨房里忙活。
张信摸了摸鼻子,挑水去了。
在家休息了几天,张信给菜地锄了草,又里里外外修整了遍家里,包括养兔场里搭的草棚子,还特地弄了条用鹅卵石铺的小路,让刘氏娘几个有空去走走,做个脚底按摩。
赶集日,张信和刘氏带着三个丫头一起上县城,买完东西,张信将她们娘几个送到肠粉店后院门口,而后就去卖猎物。
去瑞来客栈前,张信特意去了趟空间把猎物弄死,都活着的话就太说不过去了。
“张信兄弟,你行啊,猎了这么些东西。”瑞来客栈后院,李师傅看着眼前的野味,赞赏道。
“不过是运气好。”
“谦虚了。”李师傅打趣道。
张信无奈,他说的是实话好吧,不过也不好过多解释。
称过斤两,李师傅道:“一共是十一两六钱。”
张信在赵泽一脸羡慕下接过银子,张信看到好笑,捻着一文钱递过去:“赏你了。”
赵泽看着手上的一文钱扁嘴道:“张大哥是越有钱越抠门了。”
“哈哈,我这也是没办法,家里花销太大,你就多担待吧。”
说笑了几句张信就离开瑞来客栈去铁匠铺,让他打三十支普通的箭,花了四两银子。接着去了趟木匠铺,买了把较好的弓,又花了五两。等回到肠粉店的时候,手里就剩二两六钱,银子真是不禁花。
“姐夫,外面也有人在卖肠粉了。”青山见到张信一脸焦急道。
“是吗,那我们的生意没受到影响吧?”张信知道这肠粉迟早有人能琢磨出来,倒是没怎么意外,能独家卖这么久已经算不错了。
“这倒没有。他们可没脸在我们附近卖!”青山气愤道。
“那就好,这事你也别想太多,这肠粉本来就不难做,咋们能做出来,别人自然也能做。”
“可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这事本来就没什么道理可说的,朝廷律法上也没规定别人不能这么做不是。我们做好自己的生意就行,我们还是有优势的,起码别人都知道这肠粉是我们头一个做出来的。”说道这,张信灵机一动道:“青山你等会就去趟木匠铺,重新弄个招牌,加上正宗两个字,这是二两银子,做个好点的。”
“我知道了。”经过张信这么一说,青山算是看开了些,不过多少还是有些郁闷。
张信心里却是泪流满面,银子又花光了。
回到家,等箭做好期间,张信去了趟岳家添了灵泉水,然后就清闲下来。
这天,刘氏早上在厨房里忙活的时候突然脸色发白,站着都有些不稳,把张信吓了一跳。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怎么不早说?”
刘氏强笑道:“信哥,我没事的,休息下就好。”这两天她都是这么过来的,休息下就没事了。
张信怎么会信她的话,那张白着的脸根本就没有丁点说服力:“不行,我去给你请孙大夫过来看看。大丫,过来看着点你娘。”
几个丫头看到刘氏出事,都乖巧地在一旁照看着。
没多久,张信带着村里的孙大夫回来了,准确的说是背着孙大夫回来的。
“孙大夫,你快帮我媳妇看看。”
“你好歹让我缓一下。”孙大夫被张信颠得有点晕,没好气道。若不是看在张信一心为自己媳妇,他还真想给他扎上几针。
片刻,孙大夫看过后,没说话,而是将三个丫头打发出去。
张信心里一紧:“孙大夫?”
孙大夫白了他一眼:“不用担心,只是动了胎气,我开几服药调理下就好。”
“动了胎气?我媳妇怀孕了?!”张信激动得不能自已。
“嗯,只是月份有些浅,才一个月,得小心着些。”
刘氏听到孙大夫确认之后,不禁喜极而泣。
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张信急忙安抚地抱着刘氏,问孙大夫道:“可是,我媳妇怎么会动胎气?”
“这就得问你了。”孙大夫责怪道。
“我?”张信不明所以。
“你媳妇动胎气是因为房事过度,不是因为你是因为谁。幸好大丫娘底子不错,不然这孩子保不保得住还不一定。”
张信闻言满脸尴尬,这几天不是清闲了些,所以精力充沛嘛,况且三十岁的老处男刚破处没多久,贪欢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张信自知理亏,呐呐不敢言。刘氏再练几年脸皮这会儿也是羞红脸的。
“行了,跟我去拿药吧,以后记得注意些。”欣赏了会张信的窘迫,孙大夫被抢行颠来的心情舒畅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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