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现代言情 > 合久必婚 > 70.第七十章 Shes mine
    姜邈那几天倒是不闲着,没工作的时候就窝在家里和周屹川缠缠绵绵。


    她经期快来的那几天是整个人情绪最脆弱,最依赖另一半的时候。


    恨不得上厕所都要他抱着。


    当然,也不至于这么夸张。


    反正能黏着他就肯定不会松开。


    周屹川也尽可能的将工作放在家里处理。最近公司的事情也进入了所谓的“淡季”


    不必他亲自盯着了,手底下的事情也分给了项目相关的负责人去处理。


    基本都是一些批阅文件和合同的事儿。


    姜邈在旁边坐着,突然感慨道:“感觉我现在有点像古时候祸国殃民的妖妃。”


    周屹川垂眸:“这么贬低自己?”


    “我没贬低。”她从他怀里坐起身,正色道,“我是在夸我自己长得漂亮,魅力大。”


    周屹川停顿几秒,笑容无奈。


    姜邈近来沉迷于和周屹川腻歪,游戏也不玩了,做为小组主力军,她是团队核心,没了她压根就排不起来。


    许樱打电话叫了她几次,都被姜邈含含糊糊拒绝了。


    有几次甚至还是在周屹川的怀里拒绝的。


    许樱问她最近都在忙什么,她看了她的行程图,这几天明明没工作。


    这就是公众人物的悲哀,想找个工作繁忙的借口都找不到。


    姜邈被周屹川抱着,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脑袋则枕着他的肩膀。


    像只树袋熊。


    但也不妨碍他工作。


    “我在家休息呢,最近拍戏太累了,难得能缓缓。”


    她将手从周屹川的毛衣下摆伸进去,贴着他的小腹抚摸腹肌。


    指甲沿着肌肉轮廓轻轻剐蹭。


    他喉间闷哼,制止了她的动作。


    这轻微的声响还是许樱给捕捉到了。


    “你休息个屁!你明明是在家里陪男人!你重色轻友!!”


    她恶狠狠的控诉完这句话后,就将电话给挂了。


    留姜邈盯着手机发呆为难。


    声音太大,周屹川也不可避免的听见了。


    他把自己被她弄乱的毛衣下摆整理好:“要去陪她?”


    姜邈垂头丧气,重新趴回他肩上:“得哄。”


    “嗯。”他滑动鼠标,继续翻看屏幕里的电子文件。


    姜邈感觉到什么,去咬他的耳朵:“面上装得正经,小川川都起立了。”


    “......”


    --


    阿姨那几天不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和两只猫。


    姜邈和他几乎把家里所有地方都利用到了。


    在客厅的时候,甚至还会被那两只猫好奇地围观。


    姜邈罕见有些难为情:“怎么有种给猫看片的羞耻感,会带坏它们吧?”


    他低声笑笑,将她的腰往下按:“带不坏,它们绝育了。”


    几天后,姜邈切身实际的理解了“被榨干”的意思。


    她摆手求饶:“不行了,我需要吃几天素食。”


    周屹川把衣服穿上:“我去给你做饭?”


    她说:“那个素。”


    “我知道。”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将衬衫扣子一颗颗扣上,他低头将袖口往上挽了挽,露出半截线条紧实的手腕,“肚子不饿吗。”


    闻言,她摸了摸小腹。


    朝他伸手。


    周屹川立马会意,过去抱她。


    她凑到他耳根,笑意吟吟地故意说一些充满歧义的话:“已经被你装满了,不怎么饿。”


    她说出来的话和她的人一样,都有股缠人的劲,周屹川只觉得太阳穴一阵阵发紧。


    他揉了揉眉心,对她束手无策。


    不管他说再多也没用。


    “真的不饿?”


    姜邈重新躺回去,她没穿衣服,身上凉飕飕的。用被子把自己裹好,只露出来一颗头。


    “饿,被你填满的是其他地方,又不是胃。刚才肚子就咕噜叫了好几声。”


    周屹川如今只能尽量让自己忽略她说的那些话:“想吃什么?”


    既然他都主动问了,她也就不客气了:“都想吃,想吃满汉全席,最好是慈禧那个待遇的。”


    周屹川当然没有真的给她整出一桌满汉全席来。


    虽然阿姨走的时候提前在冰箱里放满了食材,但满汉全席肯定是做不了的。


    饭做好了,周屹川上楼敲门:“出来吃饭。”


    她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在里面磨蹭什么。


    过了好久才出来。


    她刚落座就开始挑剔菜凉了。


    周屹川揉了揉眉心,没有说是因为她动作太慢而导致菜变凉,而是问她:“我再去给你热一热?”


    “不用,勉强能吃。”她故意逗他。


    却见他没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


    姜邈身上就穿了件真丝亲肤的吊带睡裙,松松垮垮的,稍微弯下腰就能看见胸前的大片景色。


    偏偏她频繁低头去逗弄蹲在她脚边的猫。


    如苍茫雪山上的一株红蕊。


    顶端因何红肿不言而喻。


    罪魁祸首移开视线,喝了口水。


    姜邈抱起猫,检查它的牙齿:“它是不是生病了,感觉最近没什么胃口。”


    “我明天带它去宠物医院检查一下。”


    姜邈点头,把它放到周屹川怀里,让它去找爸爸。


    周屹川停顿,任凭它乖乖躺在自己腿上。


    他对小动物算不上喜爱,却也不厌恶,处在中间值。


    姜邈却很喜欢,整天亲亲抱抱。


    那顿饭吃完,她又去刷了一遍牙,依偎在他怀里。


    自从放假后,她就过上了日夜颠倒的生活。


    周屹川配合她不知何时就会涌上来的需求,同时还能保持自己正常的作息时间。


    姜邈由衷对他表示佩服。


    她一觉睡到下午才醒,猫守在房门外等她。


    姜邈打开房门,它就扒着她的腿索取抱抱。


    姜邈弯腰,把它抱在怀里。


    它似乎知道这个家里谁更喜欢它。


    所以平日里格外黏姜邈。


    姜邈现在去周屹川的书房就像进出自己的卧室一样随便,之前还会敷衍地敲一下门。


    现在直接连门都不敲了,抱着猫进去。


    周屹川正在视频会议,戴着眼镜,手边是整理装订后的文件。


    看他身上整齐的着装,想必白天去了公司。


    看见姜邈进来,他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安静点。


    姜邈虽然私下里喜欢和他乱来,却也分得清场合。


    他做正事的时候,她都会乖乖地坐在一旁等着他。


    电脑里不时有汇报工作的声音传来,有男有女,不过说的都是英文。


    姜邈的口语水平一般,在国外留学那几年接触最多的也是华人圈子。简单的交流她没问题,但这种掺杂专业词汇的,她听的一知半解。


    不过其中一个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像在哪里听到过。


    每次那个人说话时,她都会抬起头,认真回想。


    周屹川注意到了她这个举动,神色微变。


    搭放在桌上的手似有若无地敲了敲:“let&039;scallitaday.”(今天就到这儿吧)


    他说起英文有种随性的慵懒感,比说中文还要苏。


    摘了眼镜,合上电脑,结束今天的会议。


    姜邈还没将那个人的声音和自己脑海里的任何一个人对上号。


    她走过去:“这么快就结束了。”


    “嗯。”周屹川喝了口水,语气不咸不淡。


    她好奇,干脆直接问他:“刚才是不是有个我认识的人?”


    他抬眸,一言不发。


    姜邈看他这个眼神就知道自己没猜错:“谁啊?我总觉得他的声音很熟悉,我肯定认识。”


    周屹川没有说话,起身准备去楼下冲杯咖啡。


    姜邈是个在某些方面很执拗又倔的人。


    不把事情弄清楚,她这一整天都不可能平静下来。像是和他杠上了,非要缠着问出个所以然来。


    周屹川被她缠的实在没了办法,只能松口给出一个名字。


    但也仅仅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jasiah


    姜邈顿了数十秒,终于想起来。


    “是他啊,你们最近还有联系?”


    “嗯。”他将咖啡豆研磨成粉,放进咖啡机中,站在一旁,耐心地等待制作完成。


    姜邈之所以认识对方,是因为周屹川在美国创业初期,对方是他的合伙人之一。


    他们偶尔会来家里聊一些工作方面的事情。


    那段时间姜邈住在周屹川家,她在家不爱穿内衣。


    美国那边的女性很早就提倡bra自由,走在街头十个就有八个没穿。


    偏偏周屹川在这方面尤为传统。


    当然,这个传统只针对姜邈,且在有客人来家里时。


    他会让姜邈要么穿上内衣,要么就待在二楼不要下去。


    姜邈故意朝他挺了挺胸,像是挑衅。


    真丝绸缎的睡衣,没有任何束缚,曲线诱人,没有丝毫下垂。


    “我为什么不能下去,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她那会儿还跟个炮仗一样,在他这儿一点就炸。


    周屹川移开目光,努力不让自己去看近在咫尺的弧度。


    他揉了揉眉心,语气放缓和她商量:“楼下有其他人在,我不是说你见不得人。”


    “他们不是你朋友吗,又不是坏人。”


    “他们只是我的合伙人,工作方面我对他们放心,但私人感情上,我不敢下定断。”


    姜邈冷笑:“怕我和他们搞上?”


    他眼神无奈,无论在外多游刃有余,面对姜邈时,他总有一种束手无策的无力感。


    甚至连语言系统都短暂损坏:“that&039;snotean.”(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姜邈不依不饶。


    他深呼了一口气,知道她在这种情况下是没办法和她讲道理的,只能顺着她。


    “当我拜托你,好吗?”


    果然,姜邈吃软不吃硬,他这么说,她竟然有些心软,甚至为自己刚才冲他发火感到愧疚。


    她也不清楚为什么,明明对待别人脾气还没这么大。


    在他这儿反而就......


    妈妈说她这是典型的窝里横,外面怂家里横,只敢欺负自己人。


    她心虚地抿唇,也没有吧,身边的人她只欺负过周屹川一个。


    她乖乖听话穿上了内衣,衣服是在他衣柜里拿的。一件米白色的薄毛衣,穿在她身上大的离谱,裙摆遮住了一半大腿,袖子往上卷了好几截才露出手。


    下面则是一件牛仔短裤,因为毛衣太长,所以造成视觉误差,像是没穿裤子一样。


    她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只空杯子,想去厨房倒杯果汁。


    因为她的出现,客厅里刚才还在商议正事的人,此刻都将视线转移到了她身上。


    她是十分典型的中国美人,但身材够好,所以尤其符合这边的审美。


    周屹川神情有轻微的不悦。


    书房还在装修,不然也不会在客厅议事了。


    原先那个书房被姜邈看中,改成了她的卧室。


    姜邈倒了杯果汁出来,发现他们还在看着她。


    她耸耸肩,干脆坐到周屹川旁边,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其中最让她记忆犹新的就是那个叫jasiah的,他声音很有磁性,说起英文来很苏。


    但和周屹川比起来还是差太多,周屹川是酥,酥到人骨头都发麻的那种。


    可姜邈嘴硬,从来不肯当着周屹川的面去夸他。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她找他要那个人的联系方式。


    当时已经是晚上了,那些人也全部离开。


    周屹川站在门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什么?”


    姜邈以为他没听清,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今天那个jasiah的联系方式,我挺喜欢他的,想追他。”


    周屹川的眸色变得阴沉,他一言不发,周身的低气压让姜邈在盛夏都感到了寒冷。


    平时不管她想做什么,只要别违法,哪怕一开始他不同意。但她在他跟前多撒会娇,软磨硬泡上一段时间,他总会点头的。


    可那次,也是唯一一次,她觉得就算自己哭的梨花带雨跪在地上给他磕头求他,他也不会有丝毫松动。


    甚至从那之后,她在也没见过jasiah。


    她还以为是对方撤资了,结果是......被周屹川藏起来了。


    事到如今她还在耿耿于怀:“你是防着他还是防着我?有必要见都不让见吗,我又不是真的喜欢他,就是打几句嘴炮而已。”


    “可他是真的喜欢你。”他说。


    姜邈一愣:“什么?”


    周屹川抱着她:“他找我要过你的联系方式,说对你一见钟情。”


    居然......还有这个渊源?


    她突然好奇:“那你是怎么说的?”


    他低头吻了吻她柔软的发,she&039;s。”(她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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