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进入重要章节晚会了,以下三千多字全是江听时给我写的哈哈哈,感谢投喂~)
晚上七点整,cindy组织的商业晚宴正式开始。
作为庄沃集团百分之四十五股份的持有者,野心勃勃的她,不仅仅满足于现有手中持有的股份,她想要更多。为了将庄俊豪手中仅存的股份转移到她名下,cindy以商业交流为名,组织了一个晚宴。
庄郡好自然而然在邀请名单上,竺至渊作为首富也肯定在内。但还有重磅嘉宾——程之炫!虽然cindy向来与他不熟,但想想庄沃集团的股份很快就能够到手,也豁出去了,向程之炫发了请帖。
前夫和情人面对面硬碰,相信在场的记者能够大肆宣扬。到时候用庄总私生活混乱为由,再在高层董事前添油加醋几句,那她这么多年以来的复仇目的就达到了。
cindy站在高架酒杯群前,气定神闲地端着红酒细细品味,旁边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喂,你想我等下怎么行动?”
女人不满地瞥了眼凰哮龟,“稍等听我指示吧。不过龟大仙,你那复仇系统有用吗?”随即看了眼手上的百达翡丽私人定制珠光蓝满钻手表,时针刚好指向“6”字,她扭头看向凰哮龟,回答他的问题:“还有一个小时,期待龟大仙的表现,你不要着急哦~”
凰哮龟听到前面的问题后便没了兴致听cindy报时,思索了一番后才开口,表情不自然:“……有用吧。”随后紧张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cindy显然是没注意到凰哮龟反常的态度,内心还在暗自窃喜,拿到庄俊集团后应该怎么和江汀葶一起享受呢。
凰哮龟看面前的女人没什么大的反应,也不再胡思乱想,四周观察了一番晚宴的布局,然后发现晚宴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踏马为什么附近都是陌生人啊?社恐患者很不友好!那椒尤你知道为了答应你的条件我付出了多少吗!某个龟大仙暗自内心怒骂,然后就默默将目光移到了眼前身着华丽的女人身上。
某龟:我不是我没有我不可能在偷看cindy!况且遇见美女多看两眼怎么啦?!(理直气壮)
cindy今晚显然是用心打扮了,对比起她天天在自家别墅里一套睡衣闯荡天下,现在的她无疑是光彩照人的。
女人身上是香奈儿的新款高定礼服,深黑的丝绸面料上零零碎碎地布满了微小的闪粉,低调的同时也不失奢华的气质。搭配上她一头白色的秀发,乖巧地披在身后,看似随意,但凰哮龟看出今日的白发没有以往的毛躁了。
深色的黑与浅色的白之间的碰撞,就像黎明的天际线,搭配的巧妙绝伦。
“龟大仙?”cindy见凰哮龟金色的眼睛盯着她愣神,觉得奇怪,在他眼前挥了两下手,“盯着我看做什么?我哪里有脏东西吗?”
女人水灵灵的瞳孔直勾勾盯着他,没有了镜片碍事的阻挡,他才发现cindy的右眼下有一颗泪痣。瑕不掩瑜,反而让整张脸更有辨识度。
算起来,这是凰哮龟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见cindy的眼睛。暗红色的瞳仁,就像玫瑰花海一般,即使荆棘丛生,却仍令人向往。
就像被触及了心弦般,凰哮龟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动的频率。
他慌乱地撇过眼神,不自觉捏紧了墨绿色的衣角,语气有些结巴:“你,你头发乱了。”
“啊?我今天烫了好久的……”cindy摸了摸自己不算柔顺的头发,只好妥协:“哎算了,反正炸一点也看不出来。”
凰哮龟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浑身不自在,随口搪塞了个理由给cindy后,独身来到了点心桌前。
然后就发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餐桌前那椒尤拿着小叉子正在享用晚宴的慕斯蛋糕,旁边是一个看起来好像眼熟的陌生人,同样端着餐碟在品尝甜品。
凰哮龟悄无声息地走到那椒尤身后,“嘿”了一声,把还在品尝蛋糕辣椒油吓了一跳。
那椒尤明显被噎着了一下,认清楚来着何人后,她抬起手准备给这只不知好歹的乌龟一个大笔兜,凰哮龟见状赶紧求饶:“诶诶诶,我刚刚开玩笑的。”
那椒尤心慈手软地没有继续挥下去的意思,而后将话题引向了旁边身着克莱因蓝晚礼服的教主:“这位,之前给你介绍过的鼎鼎有名的大人物——猫猫教教主邹桁嬬!怎么样漂亮吧。”
凰哮龟将目光投向这个戴着圆框眼镜的女子,不由得想起什么。
cindy的眼镜好像也是圆框,不过她是金丝的。
邹桁嬬礼貌地向凰哮龟打招呼:“哈喽我是邹桁嬬。”
“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凰哮龟笑得很恭维。
那椒尤鄙夷地看着彬彬有礼的二人,实在忍不住吐槽:“诶你两平时不这样啊,这么这会倒是客气起来了。”
凰哮龟尬得脚趾抓地:吗的那椒尤你不知道我社恐吗!!!
邹桁嬬倒是比一旁拘束的某龟自然多了,简单聊了几句后便继续搜刮着甜品小点心。
那椒尤斜眼撇了下全身紧绷的凰哮龟,奇怪发问:“你小子怎么这么紧张?”
“臭猫我又不是社牛,这么多人肯定紧张啊。”
“那cindy不是在那边吗?你过来我这干嘛?我这还有陌生教主呢,”那椒尤不满地嘟囔,“这下多个人……呸,乌龟,来跟我们抢食了。”
凰哮龟一时语塞,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过来。作为一只压根对甜品没有多大兴趣的忍者神龟,他不屑于沉浸在甜品的美妙里。
好像是因为待在cindy身边紧张才过来的。但以往跟她同住屋檐下也没有如此大的反应,可今晚面对光彩夺目的cindy,凰哮龟却没有理由地紧张了起来。
为什么呢?凰哮龟想不明白。
*
窗外的风景在高速行驶的轿车下转瞬即逝。车外春光盎然,车内却死气沉沉。庄郡好坐在加长版的林肯里,神色复杂地盯着对面的男人——竺至渊。
为什么他要和这个情人一起坐车去晚宴???
虽然庄郡好对于竺至渊的感情还是不明不白,但有程子豪这个球在,他也不敢和竺至渊有什么明面上的来往。这一次同车还是最初他应主办方要求,搭乘晚宴方派的专车接送。
但是庄郡好实在想不到这专车,接的还不止他一个人啊啊啊啊啊!
现在和竺至渊坐同一辆车,回家可能就会被程之炫打骨折。
思至及,庄郡好不禁咽了咽口水,兵王的实力他心知肚明。但看了看对面清冷自持的竺至渊,庄郡好忍不住感叹,自己之前的眼光真的是毋庸置疑。
毕竟这小子是真的帅啊。
竺至渊倒是没有注意对面男人的异样目光,他正在和符酬商量着晚宴上的计划。因为绑定系统的缘故,对面的庄郡好看不见符酬这个小球球,只是对竺至渊自言自语了一路而感到很疑惑。
符酬机械的声音冷不丁响起:“亲,本球感觉这次晚宴不单单是晚宴呢。”
竺至渊压低了声音:“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感觉这个晚宴不简单呢,亲。”
后者明显不爽:“你这个球就不能说清楚吗?哪里不简单啊?”
符酬:“不知道呢,靠直觉的,亲。”
“……”
竺至渊默默打开手机,进入百度在搜索栏输入:怎样扔掉一个莫名其妙的球?
“亲,只要绑定了主人,我就是扔不掉的哦。”符酬温馨提示了一下竺至渊。
竺至渊默默清空了搜索栏,然后无神地望向窗外。
他迟早会找到方法甩掉这个球。
牢骚归牢骚,竺至渊还是很担心今晚的晚宴上会发生些什么。毕竟cindy那个女人,邀请他肯定没安好心!
本来还想做准备的,但他看了看一旁休眠的符酬小球球,毅然决然掏出手机!向蔚紫秦发了“注意保护我”的信息。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竺至渊无奈地想
*
贺桃苏在打发走了又一批商业上的人士后,走到了甜品区,准备放松一下。
他刚用小叉子插住最后一个巧克力蛋糕杯,就听见身旁一道着急的声音响起:“诶诶诶我刚好看见的,怎么就没了!”
贺桃苏扭头寻找声音的来源,映入眼帘的是一抹克莱因蓝,礼服的主人很眼熟。
“教主?”
邹桁嬬抬头看清了刚刚眼疾手快抢她蛋糕杯的人,同样十分惊讶:“贺桃苏?”
二人几乎同时开口:“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被长辈逼着来这里的,”贺桃苏语气中透出无奈,“那你呢?”
相比于贺桃苏的不情愿,邹桁嬬过来的理由就显得很简单了:“过来蹭吃的。”
贺桃苏:?
还真是诚实的好教主。
贺桃苏本来还想找些其他话题缓和一下气氛的,却只见邹桁嬬直勾勾地盯着他手上的蛋糕杯,想吃又不敢询问的神情展露无遗,让他不自觉地想起了家里的小灰猫如宝。之前它每次被他喂食的时候也都是这幅自相矛盾的表情。
教主好像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不苟言笑啊。反倒是有点……可爱?
贺桃苏没意料到,自己会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面前不甚熟悉的教主,在他心目中,猫猫教教主应该是威严的,神圣的,不可触碰的。现在这个有着自己的小喜好的教主,有着自己小脾气的教主,并不是他所想象中的那么不近人情。她也像平常的小女生一样,有着自己的喜怒哀乐,平凡地过着自己的生活。
某个虔诚的教徒心中对于高高在上的教主的滤镜隔膜似乎在慢慢地瓦解。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并不排斥这种奇妙感觉。
贺桃苏见邹桁嬬实在是想吃得望眼欲穿,伸手将蛋糕杯的碟子递了过去:“喏给你,我吃饱了。”
吃饱的谎言太过虚假,加上某教徒不算精湛的演技,邹桁嬬顿了一下后还是将碟子推回贺桃苏:“诶谢谢你了,我刚刚也发现我吃饱了。”
……
气氛凝固了片刻。
吃瓜群众那椒尤默默吐槽:“诶你说他两是不是有病啊?要我我就直接夺过来了还在这里客气什么。核桃酥上次怼绿茶的勇气呢?”
看戏群众凰哮龟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吗的耽误本龟看戏这么久,结果就这?给点行动行不行啊。”
被当成下饭剧的二人没有察觉到这边炽热的目光,还在鸦雀无声。
终于在过了半个世纪后,贺桃苏试图缓和气氛:“今天天气真不错。”
邹桁嬬小鸡啄米:“对啊对啊。”
……然后又是一片寂静。
贺桃苏心里宣告缓和失败。
本来打算再接再厉的某教徒试图再次发动话题,会场内却伴随着门口一辆粉色保时捷到来而变得寂静无声。
贺桃苏:终于不用找话题了。
副驾驶上走下来一双暗金高跟鞋,鞋跟“ysl”三个鎏金的字母赫然映入众人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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