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至渊坐副驾上骂骂咧咧：“肯定是程之炫搞的，江汀葶不会做在晚宴上搞突袭这种事……说不定庄郡好还不知道程之炫来这出，恶心……”
符酬化人形开车，一句话也没说，任由竺至渊在旁边骂。
车没有插钥匙——他们来时是坐江汀葶派的专车，方才那局面也没办法抓司机来开车。符酬作为一个机器球，有点特殊技能很正常，无钥匙发车也不是难事。
竺至渊骂骂骂，见符酬不理自己，也觉得乏味，长叹一口气把头靠到座上，闭上了眼。
他有些累，就这么睡着了。之后是被自己的闹钟吵醒，睁开眼看见的是自己房间的天花板。
过去应酬也常常是这样，在车上睡，醒了就在房间了。（霸总应有的）所以他没什么惊讶，只是想把闹钟关了。
伸手摸到床头柜上一个圆咕噜的东西，他把它扔开，然后摸到手机，关闹钟。
不对刚刚扔开了什么？
他坐起来，看到符酬异常安静地在桌上一动不动。竺至渊戴上眼镜，顺手弹了一下那颗钢铁网球：“喂？”
符酬没有反应。
竺至渊把球拿起来，发现它不会发光了。
他叩叩地敲了两下这个球。
不会坏了吧……
他翻转查看，发现符酬“背后”，或者说球的背面，有一处刮花了，还有点焦黑。
卧槽？！
……
“昨晚的事查到谁干的没有？”程之炫问。
部属摇头。
“行吧，你先回去。”程之炫挥手。
不可能是江汀葶干的，昨晚看到她被追了。难道是竺至渊——应该是，昨晚开战后就没看到他了。程之炫想。
……
庄郡好刷了一上午手机，确认昨晚宴会突袭的事的确被压住后，才放下心来。
“还好我没去。”玩电脑的程子豪说道。
庄郡好倒了杯水喝：“也是……嗯？怎么是茶？”
“我泡的，陈皮普洱。”程子豪没有把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
“哦。”庄郡好抿一口茶。
昨晚的袭击似乎没有伤到什么重要人物，事情的风声也没有一点走漏。也是cindy一晚没睡的功劳，她逐个宾客确认安全，一一封口。
凌晨，她扫视宾客名单，还有贺家那位和猫猫教教主没有确认。混战后没有看到他们，也联系不上。
她揉揉头，又冲了一杯速溶咖啡。这时她才发现杯子上有口红印——自己还没卸妆。
“烦死了。”她走向浴室。无论是突袭、熬夜、速溶咖啡还是这凌晨的空气，都让她心烦意乱，疲惫不堪。
她洗澡时，有人敲响了房门，但她不想回应，门外也很快没了声音。
洗完澡她看见手机有凰哮龟发给她的信息，就在刚才。
“你的外卖给你顺手拿上来了。”
她想起半个小时之前点的外卖到了，只是自己一直没有去拿。
她开门拿了外卖，回复凰哮龟一句简单明了的“谢谢。”
凰哮龟：［动画表情］（happy猫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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