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郝烟雨跟她爸通话时还想着,对面时不时传来“哐哐”被砸那到底什么动静了?听着皮质之下还多有沉闷,就挺怪的。
如今才明白,可不得沉可不得闷么。硬生生那么一大包真金不怕火来练,怪才对了。
你说那么重,搞不懂她爸怎么想的。即便路上不怕丢不怕抢,万一不小心随手一掉,你砸到个路边的花花草草也不美不是?
不过也就短暂十秒钟,转眼郝烟雨又恢复淡定如初了。
毕竟这事,习惯着习惯着,也就那样了。
这要给旁的任何人知道她想法,想必一定会忍无可忍抓着郝烟雨双肩拼命摇:“拜托你清醒清醒,这是花花草草的事吗?以及这事,它能随便习惯吗?”
郝烟雨可无暇顾及旁人怎么想,将hana笑推回去:“我爸点小心意,姐你收着就成。”
那边现在一群小姑娘们都已经看到也摸着了自己收到的宝贝金疙瘩,激动正互相握手原地跳。
就见郝大发不愧其名,犒劳了一圈众人,便宜别家,又怎么可能唯独短下自个儿闺女?
双指一夹,昂首挺胸就将薄薄一物甩到了郝烟雨跟前。
近到郝烟雨差点直把自己一双眼给看成斗鸡。
扯过来,拿低这才仔细瞅,艾玛,黑金卡。
“爸,你可真是我亲爸!”郝烟雨感动大发了,看她爸简直如再生父母。
郝大发听这话,怎么品怎么不对滋味:“嗯?说得我以前好像后的。”
郝烟雨麻溜握卡,谄笑:“怎么可能。”
“不过爸,这卡什么额度啊?”紧接就市侩问,当真半点不跟郝大发客气。
两人边说话边往楼上走,hana也招呼所有人跟上。
眼下时间距离晚宴还早,等会儿郝烟雨这一身拾掇,还得先好好卸下来,过后再重上,不容有失。
“给你的还能有什么限制?尽管花。只要不以亿起,问题都不大。”
“啊?”就听郝烟雨瞬间不乐意了,“那这也太少了?赶明儿我想给自己投个片什么的,都投不起。”
郝大发:“谁让你用来投那玩意儿?需要的话,到时候直接知会爸一声。这卡,只是给你平时用来买着玩儿的。”
“哦。”
转眼又轮到郝大发语气嫌弃了:“爸瞅着你这房子,也就那么回事。屁大点儿院子,干啥啥不够,咱然后再重新换套吧。”
“可爸,金山那头,你不去年才送了我套带院带池子的,那个大。”
后头hana等人慢吞吞边陪走,边听着。米乐突然就推了推她悄声惊奇问:“这说的,是那套四层小洋房?那房子,那房子原来不是大老板送的?”
hana什么都不想说了已经。
她只觉得自己等人好像对他们家大老板、以及对郝烟雨,过去在某些方面的误会......都有点太深了。
现在情况显然是,大老板远没她们想象中的大方。也或者郝烟雨,压根就没那么需要被她们大老板包养。
“你没住,不正说明那地界到底离市中心还是有点偏么?”
lily差点跳起来直吼,我不嫌偏啊?你们要嫌,不行给我?
一腔肺腑憋得简直难受无比。
“中间点的不也有么,前年二环那处四合院。”
“嗐,快更别提了,中看不中用。厕所都是胡同公用,我说拆了院里东西给你单独另盖,你还偏拦着不让,说什么要保持原建筑古香古色。”
米乐闻言激动,快把hana袖子都扯烂了。
被hana咬牙低声警告道:“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
“hana姐hana姐,四合院也不是大老板送的!”
这院子她们都知道,可比刚郝烟雨收到的那卡值钱多了。
hana努力保持淡定,把她爪子拽下来:“我有耳朵,会自己听。”可被揪那处已经皱皱巴巴捋都捋不顺了。小几万呢,可把她给心疼坏了。
转而悲从中来,特娘的,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她怎么就没那么好的命,也摊上个这样豪的爹呢?
哎。
“那咱大老板,过去到底都有些啥用啊?”
说出这话的米乐,要是知道直至今日全国各地包括在这寸土寸金的上京城里,都已有好几套房产早被易安阳划到了郝烟雨名下的话,其中甚至不乏有能与郝爸那套四合院相媲美的存在,只不过郝烟雨一直以来不愿住也不愿要罢了,估计这姑娘,就再也不会平白有此疑问了。
hana当然也不知情,此状况下于是只能愣愣想了想道:“大概就是,出卖我的爱?”
米乐:“......”
紧接着:“姐,以前大家都说雨雨是被包养,大老板是金主,我信了。现在如果有人反过来跟我说,以前不定是雨雨在包养大老板,我想,我也能信。”
毕竟就目前情况来看,郝烟雨自家的身价就已经这么不菲了,还需要屁个被包养?
hana睨她,心想那倒还真不至于。那位的家底可是实打实京圈里头数一数二,远不止区区钱那么回事。
顺便没事快赔我的小几万去,咱家可没个土豪爹能经得起被你这么霍霍。
中午,大家都被郝爸盛情一起招待到了御锦园吃便饭。
这地方吧,乃上京有名的张嘴销金窟。所以这便饭,其实一点也不可能便。一顿下来,六位数。
众人纷纷夸赞菜是真好,就是这价嘛......呵呵。
经过短短几小时的跟郝爸相处之下被洗脑,对,众人深觉郝烟雨头前那想法着实很对。有些东西它确实习惯着习惯着,就麻了。
譬如现在麻得不能再麻的hana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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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应家别院外,可谓群星璀璨。
一溜豪车依次排开,跟不要钱似的。打眼望去,不知道的,还当这里正在开什么知名车展。
郝烟雨被亲爹扶下自家车,柔柔撩了撩全部卷梳于肩头一侧的长发。
她今晚发型整体也很简单,服帖自然小波卷。只在一侧耳后发际,别一枚鸽子蛋、周边群镶小碎钻的卡子做配饰。
这钻卡还是今儿郝大发刚给她的。
原本团队为她发上搭配了与星空裙差不多同色系的薄纱点钻飘带作装饰,主打轻盈朦胧美,看起来仙气飘飘。
到时候尾部或撩于身后,或摆于胸前,垂下都是极美的。
只不过一下有了更金贵的,且同样很搭,当然就还得是怎么显贵怎么来了。
为这,郝烟雨至今肉痛。
父女两偷悄悄:“爸,你见谁鸽子蛋用来别头上?怎么着也得镶成个戒指戴才最像样,卡子太浪费。”
郝爸撇嘴:“你现在还小,戴什么戒指?我看这卡子就挺好。”
曳地裙摆撩于身后,郝爸看见,瞅摸角度不太对,手动坠后头又略给她归拢了归拢。这才顺眼多了,臂挽自家闺女往前走。
那边相机镜头咔咔闪,郝爸也不紧张,始终高昂着头。
没办法,郝烟雨实在是比郝爸高不少。官方身高173,实际也如此。
现在还穿着高跟鞋,那高度,更乃郝爸轻易所不可及。
气定神闲跟郝烟雨八卦:“啧啧,你说这应家也是有意思,办宴就办宴吧,不就请几个小明星吗?还居然门外头,铺这么长一溜红毯出来。”
又示意两边被围拦开的两溜记者媒体。对方纷纷架着长|枪短炮扎堆拥挤,还别说,势头确实挺足。
“一猛子看过去,我这还真当自己正置身那电视里头演得什么......哦对,各大颁奖晚会现场呢。还得走红毯?哼,排场。”
郝烟雨被她爸这通莫名其妙怼给逗乐了,但马上就轮到他们父女俩站在镜头下,又只能硬憋回去。
脸上保持标准的圈内女星优雅笑,郝烟雨跨着她爸胳膊微拽,不露痕迹的从牙缝里往外蹦:“爸,你别老动不动就逗我笑,我这一会儿上镜可还得给你长脸呢。”
郝大发侧眼瞟她,抿嘴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嘟囔:“你说你们这行活得多憋屈,一坐一笑还都得被人照着尺子量,就那么有意思?”
郝烟雨继续面上优雅,话牙缝半挤半腹语:“没意思。但我这不是喜欢拍戏么。想拍,就得尽职尽责在这圈里混。”
郝大发还能怎么说?快还是麻溜闭嘴吧,自古就没有为人父母的能拗过自家闺女。
此时两人已被礼仪生接应到了红毯前,那端中段位,还有一位男性正在先几步头前走着。不过看背影,怎么有点眼熟呢?
郝烟雨就疑惑了。
没想起来,已被礼仪告知三分钟后就轮他们入场了,郝烟雨微笑点头。
对方顿觉眼前一花,愣神差点连手头指示卡都掉地上。回神赶忙捞起来握紧,猛左右甩头力图保持神志清醒。
不过走去下一位之前,回身,依旧不免再格外多望了一眼郝烟雨背影。
方才就觉得了,不知会场突然出现的这位顶级美女究竟谁人?
应该不是哪家明星,否则这张脸电视上出现过哪怕只要一回,都足以让他毕生难忘,断没有认不出来的道理。没见过,那就大概得是圈外某人家的真千金?
可又想到对方旁边那位带她入场的中年男子样貌长相......
摇摇头,哎。
对此也不太看好。
世风日下,就觉得或许这可能是又一位被圈内富贵迷花了眼,心甘情愿沦落于尘的。可惜,实在可惜。
前头乐家兴不知这些,还在乐呵呵兴致勃勃地向两边挥手走着,觉得自己今儿倍儿帅。
他就喜欢这种被众星捧月的感觉,虽然他不混娱乐圈。
但还没享受够呢,突然不知怎的,大家伙就纷纷镜头移角换位,闪光灯叭叭直冲自己身后去了。
再没人关注他。嗯?就来了气。
想着这哪家不长眼的东西,还懂不懂规矩?
他正上边走着呢,狗胆包天的这后头砢碜货,就敢给他蹭上来直接抢镜头?
猛回身,就要瞪大眼好好看看那龟孙长相。谁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严重怀疑是自己刚眼花了,迅速又掰回身,几度眨巴眼。
不确定什么的乐家兴就疑惑了,到底怎么回事?
不甘心再转,猫脖子眯眼把对方往死里瞧,恨不能在人身上戳出俩洞来。
待翻来覆去总算看清楚了,是那位没错!
这可就太震惊了。
震惊于他对这位何止眼熟,那踏马绝逼还得是自家人才行啊。
属于他嫂子!
不过......他嫂子怎么今天,这副模样就出来了?
一下没了刚才被抢镜的不悦,而是龇出两排齐楞楞大白牙,高兴半蹦起来,努力朝身后人猛挥手。
他这动作,郝烟雨想不看到都难。
还说怎么刚觉那么眼熟呢,现在他转过身来才恍然大悟,真真儿老熟人。
笑容也比刚才大了点,郝烟雨半抬臂,同朝他挥了挥。
以为对方就是认出自己所以简单打个招呼,哪知乐家兴性子跳脱,红毯上也不妨碍他不守规矩,大踏步返身便朝她走了回来。
整得郝烟雨有点小懵,还没见过有这种做法的。
但转眼想想毕竟对方身份摆在那,只有他不愿而无他不能,因此还有什么他不敢干的?便也释然了。
不过郝烟雨到底还是心大,以为一下子两边镜头也通通移位向了自己这边,她和她爸还没走上红毯呢,就被照着已经好一顿拍了纯粹是被前头乐家兴给带过来的。
压根没成想,其实大家早就已经注意到了她。
在她一出现在大众视野时,所有媒体在那瞬间想拍的,本就只能都成了她。
没办法,太美了。
“不是这哪家千金?就这气质长相还有身段,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
各记者媒体们也开始疯狂对她八卦。
“你问我,我还正准备问你呢。咝,圈内人应该不大可能,没见乐家兴这么大的排头,都见了她得返身回去找么,估计是哪家咱们不知道的名媛贵女?”
“废话,我也知道她肯定不是娱乐圈的。不然谁还能眼瞎不认识?不过你说名媛贵女的话,她旁边那位......?”
“不是吧。”那大粗金链子又金戒指的,看起来是有钱,但浑身散发出的气息,就一整个土老帽。
居然也能养得出这么有气质的姑娘家?语气不屑,“你在跟我搞笑?”
对方:“......”一瞬间往下还真不好再接了。
这时候有另一年轻后生插进来,看了看郝爸,又看郝烟雨,一下好像对什么福如心至:“唉师傅,要不然这俩人会不会是......”意有所指挑眉,翘根自己小指头对他比划,“对方的这个呀?”
被一巴掌狠拍。
“快闭嘴吧。乐家兴什么身份,会兴冲冲在这种场合下,那么给脸的真往这种人跟前凑?”
揪了对方口中正咬的牙签,再把他头顶帽子狠往上撸几把,拍拍他脸,中年人教导:“多看多做,少说话。不懂就不要跟着瞎几把扯,不然拉出去,往后都丢你师傅我的人。”语带嫌弃。
小伙儿半点不敢恼,大冷天里点头哈腰:“唉,好嘞师傅。”
那头郝烟雨已经跟乐家兴接上头了。
其实你当乐家兴专门跑这一趟为啥?实在是看郝烟雨非独自一人出席这种场面,旁边带着一人,是个男人。
还是个老男人!
更加再是个十分不好看的肥胖老男人,乐家兴无端就开始有那么点替他哥感到心脏小怕怕了。
所以这就是来有心打探的。
视线不由在两人身上绕弯:“嫂子你也来啦?”
果然见老男人一听他这称呼,就眉头先开始不对劲蹙紧了,想是不喜。
乐家兴一下更紧张。心道不是吧?这才跟我哥分手几天呐?
又听郝烟雨直接也驳他:“还什么‘嫂子’啊,我这都早分了。”
乐家兴瞪大眼,内心颤抖着手指头更是想,瞧瞧瞧瞧,这都紧跟着立马给解释上了!
看了看对面男人,生怕她这旁边人误会不是?!
正准备圈子也不想绕了,直问郝烟雨身边这位是谁?没来及,后头礼仪气喘吁吁跑上前。
跟他们协商:“不好意思先生女士,前边红毯空出来了,请问您三位是要一起走,还是?”
说得郝烟雨三人面面相觑。好吧,大家就手拉手干脆一起走吧。
刚刚到底位置还有点偏,有什么异常也没那么显。但当这会儿郝烟雨真正走上红毯,一偏头才惊觉,眼前剧烈的闪光灯着实跟疯了一样,简直能晃瞎她眼。
不由偷觑一眼左手边高大小青年,感慨到底还是人家身份高,才能这么受欢迎。不然这还是自己混了娱乐圈这么多年以来,头一次享受到这么多镜头的追捧,也属于跟着沾光了。
往年不管她出席什么活动,围着她转的,都只有偶尔零星的几盏闪光灯。
那频率基本上就是那种“咔......咔......咔”,光听声音就疲的不行,要多有气无力就有多有气无力。
可现在,大大的不同。
一叠声“咔咔咔咔”,快到飞起的节奏脆生生听得人心头简直不要太爽。
期间乐家兴许是察觉到了郝烟雨频频朝自己看过来,错误会了其意思,略偏头点了点自己西装外套便低声问:“嫂子是冷么?要不给你披上?”
郝烟雨:“......”
旋即挺背直腰就一本正经:“我冻人已经有了,美丽还远吗?”
乐家兴:“......”
好吧,明白。痛痛快快的比了个ok手势,你美你随意。
另一头郝爸:“哼,我就说你活受罪。”他还曾经想一股脑把款黑长直的羽绒服裹郝烟雨身上,被她躲如洪水猛兽,就很气。
郝烟雨立马抱老爹胳膊撒娇摇:“哎呀这不特殊情况嘛。”
郝大发深抿唇,懒得搭理她。
不过看在乐家兴眼里,这一幕就妥妥又不是那么回事了。
暗暗都记心里,发誓一定要之后如数家珍通通告他哥知道。
好不容易接受了一番聚光灯洗礼,三人将红毯顺利走完。
那些媒体记者依依不舍到连郝烟雨远去的婀娜背影都没拉下拍,转个弯,就到了查验身份后才能真正入场的宴会厅正门处。
当时郝烟雨几乎第一时间就已经想到,恐怕明早,某些报道中又会出现一些xx明星艺人没受邀、但依旧厚脸皮来蹭应家宴会红毯的被爆料消息了,哎,估摸当事人得备受群嘲。
郝烟雨随父,朝门走。乐家兴却眼一转,忽然辞了她二人,匆匆向另一头庭院去了。
瞧那背影,抄起电话,想来真有急事。
到了入口处,外头立着位穿黑色西装戴白手套、手里意外端起块平板正对他们、不苟言笑的年轻小伙。
两人要进,受阻。
郝烟雨:“怎么?”
对方:“还请主受邀人,将自己面部对准这块镜头扫描,确认无误了,先生和小姐方能进入。”
郝烟雨顿时失笑,还带这么操作的?
如今这上流社会已经这么会玩儿了?折回头看郝大发:“爸?”
郝爸努力回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当时那电子邀请函我点开以后,不晓得什么玩意儿亮了亮,就朝我眼跟前一闪而过。”
“哦,那你来吧。”郝烟雨原地让位。
郝大发于是走上前,仔细瞅眼跟前那玩意儿,猛然凑近。
差点鼻尖没直怼屏幕上!
黑装白手套的接应小伙本能受惊,上下端着块板,就着急往后撤。
但他撤,郝爸立追!
他左,郝爸左,他右,郝爸右。
郝烟雨就这么立后头看俩人跟表演什么杂耍一般,逮着那一方方窄小空间是轮番的画圆又你追我逃,就......特别有意思,那画面特别有喜感。
大概到后来小伙实在绷不住了,郝烟雨怎么瞅摸对方那小表情,都像对方已经亟待崩溃仰天不是大啸就大哭,赶紧阻止。
双手一探,就“啪”一声,两边夹着她爸俩肉脸颊跟夹心饼,硬把他那颗驴磨的脑袋给拔了回来,举到自己肩膀处。
郝爸皱着眉头挣扎,没搞明白怎么回事?他做什么了怎么自家闺女就开始上房揭瓦?
郝烟雨只双手强压自个儿老爹让他不得不乖乖就范,费老大力气嘴都给不自觉用力过度努起了,一句解释没有咬牙低声告诫:“别动啊爸,接下来听我指挥。”
闺女已经这么说了,郝大发虽觉这事情隐约有点上头?但左右摇摆的脑瓜子也还是依言,老实巴交停止了一切造作。
这都能乖顺听从,真不愧是他们老家那嘎达,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女儿奴。
郝爸听话不动了,可给郝烟雨一下子省力不少。抬下巴就示意面前不远处黑衣白手套:“得,你就那儿也别再乱动了,我凑合给你扫。”
黑衣白手套听话,一二三立马成了木头人。如果能忽略对方当时脸上,那三分懵逼又七分好像正在拼命压抑什么、而面部表情一抽一抽生无可恋样的话。
郝烟雨对准屏幕镜头,稍微再将她爸脸往远移移。
跟着上头显示操作,左腾,右挪。
总算完完整整又方方正正的可以把她爸这颗胖脑门星子,给标准塞进了那框框里,期间忽略郝大发同志屡因不适而皱眉拧嘴的可怜支吾声暂不提。
待到“答”一声解锁,三人不由俱松口气。
郝烟雨如释重负,甩开她爸脑袋,就不由揩了把自己额头上汗,艾玛这罪可遭的。应家门,竟金贵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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