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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千万19


    他从没觉得这张吧台,那么的讨厌。


    也没想到陆文州会有那么强的需求,他在这两个小时里想过无数次,如果在这里他死了,很有可能就是在陆文州身上死的,但每次想到这个念头陆文州就有本事破掉他的贤者时间。


    说真的,现实中男人没那么强的,就像他,顶多半小时就进入贤者时间,无欲无求了。


    可他忘了,这是一本书,书中的男主八小时就没问题,别说两小时了,可能就是个开胃口。


    不对,他差点忘了,在浴室里的一个小时他没算上。


    所以在某个程度上也算是托陆文州的福让他突破了极限。


    但他们是合法夫妻,再加上体验感……


    确实不差。


    只是他体力差而已。


    ……


    陆文州把哭到晕过去的人抱去洗澡,洗完澡又把人抱在怀里吹头发,可能是风筒的风力太大,时序动了动眼皮,有要醒来的迹象。


    他关掉风筒,摸着这头已经吹干的长发,柔软而有光泽,这么漂亮头发剪掉太可惜了,哄着吧,得留下来。


    大不了出差开会睡觉都戴着粉红色小皮筋。


    一条皮筋而已。


    抱起时序走回里面的卧室,本想着轻轻放下他,谁知道把人放下的瞬间醒了,他的手还托着对方的后颈,动作顿住。


    时序觉得自己浑身疼惨了,但是被尿憋醒的,睁开眼皮。


    四目相对的瞬间,时间仿佛定格了两秒。


    他看着陆文州近在咫尺的脸瞳孔微缩,摸到身下的床时立刻翻了个身卷到里面去,结果动作太大扯到了身后,疼得直接趴在床上,想出声发现自己嗓子哑了。


    陆文州:“……”


    气氛有那么几秒的尴尬。


    时序趴着,艰难的把脸转向陆文州,迟疑了几秒,朝他伸出胳膊:“那个……你能扶我一下吗,起不来了。”


    “那个?”陆文州挑眉:“那个是谁。”


    时序心想恶劣,这男人太恶劣了,妥妥的斯文败类,衣冠禽兽,他把脸埋进被子里,闷闷的喊了句:“老公,我尿急。”


    话音落下,就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动到身体时还是有些疼。


    陆文州看了眼抱住自己脖颈,埋脸头都不抬的家伙,轻笑了一声。


    时序感觉到这结实的胸膛笑时的震动,鬼使神差的耳朵发热,可恶,尿急而已,竟然嘲笑他。


    走到浴室门口,他发现陆文州还没把自己放下,疑惑抬头:“?”


    “能站稳吗,抱你进去要不要?”


    时序看着这男人脸上的笑,咬牙切齿,知道他是故意的,虽然吃人嘴短是没错,但好歹给他留点自尊:“不用,我自己可以。”


    陆文州见这小家伙有点闷闷的语气,没再逗他,弯腰把他放下:“那我在门口等你。”


    时序扶着门框,看着半倚靠在门边的陆文州,果断关上门,再龟速走进浴室里。


    好在应该是给他擦过什么药凉凉的,不至于特别的火辣。


    但是上厕所还是有点疼。


    他叹了声气,龟速提起裤子,行了,这就是自己选择的,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更何况他也不是什么小三,是陆文州名正言顺的妻子,还是有结婚证跟婚戒的。


    是合法的。


    洗手池水声响起,洗好手后打开浴室门。


    一打开门就看到陆文州的胸口,他这会看见了,原本结实的胸膛上面全是巴掌印,非常的明显,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受伤的是陆文州才对。


    “……”


    陆文州察觉到时序盯着自己胸口的眼神,想到刚才,这家伙太敏感了,也能感觉到这方面非常的生涩,要不然一点承受的阀值都没有,就哭着拍自己的胸口抗拒。


    “还要抱吗?”


    时序贴着门框,慢慢挪出去:“不用。”


    “等你走出去天都亮了。”陆文州一把将人抱起来。


    时序惊呼出声,最后也只能够认命的抱住陆文州的脖颈,顺便说了一句:“……别那么凶嘛。”


    陆文州听着耳畔翁翁的声音:“我哪里凶了,是你太娇气。”


    “我是个男人!”时序对总说他娇气的形容词表示不满。


    陆文州抱着时序躺回床上,盖上被子,抬手轻碰床头柜,厚重的窗帘缓缓拉上。


    顷刻间,屋内所有的灯熄灭,只留下床头一盏灯。


    “娇气的男人,睡觉吧。”陆文州把时序圈入怀中,凛冽的眉眼染上餍足后柔和了些许,他将下巴抵在细软的长发上,轻而沉道:“晚安。”


    胸膛传递出强有力的心跳声在昏暗的环境下像是催眠曲。


    时序枕在对方的臂弯上,脑袋里分析着,想依附陆文州是真的,想得到更多也是真的,但是能这么亲密还真的……这种程度的毫无戒备是他自己都不曾想到的。


    这男人对养子的要求真的是很低啊,好像就是真的只需要乖乖呆在家里,美美的花钱就好了。


    更别说之前养子还有个白月光,这都要?像陆文州这样地位的男人要什么人没有?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养子这张脸很漂亮?可是这万千世界漂亮的人多了去了,娶个男人会比娶一个女人更有价值吗?尤其陆文州还有那么多家产,娶一个女人生个孩子继承家产不是更好吗?


    这又是图什么呢?


    还真想不明白。


    他想着想着,眼皮渐沉,不知不觉睡着了。


    陆文州察觉到怀中的人已经熟睡,呼吸也渐渐平稳,也合上眼,果然还是抱住能睡个好觉。


    ……


    翌日。


    时序是被热醒的,下意识的摸了摸身前硬邦邦的东西,还没等他完全清醒手就被压到头顶,吻落下直接把他给弄醒了。


    他睁开眼,果然看到是陆文州,靠,又亲他,伸手把他给推开!


    陆文州被推开,笑着靠在床头,长腿微曲,拿过床头柜上的眼镜戴上:“早。”


    时序翻身坐起,长发披肩有些许凌乱,眼神幽怨的盯着笑得跟玩了个恶作剧似的陆文州:“……”


    早个屁。


    “现在是早上九点半,不早了宝宝。”陆文州把枕边的平板拿起来:“股市开了。”


    时序下意识的凑了过去。


    陆文州看了他一眼。


    时序察觉到陆文州的眼神,意识到自己对股市太过于敏感,立刻小鸟依人的靠在陆文州的胳膊上,仰头眨巴眼看着他:“我看看你。”


    余光瞄着陆文州打开的股市。


    现在是a股的交易时间,虽然还没到美股交易时间,但还是可以看美股的k线图,研究一下股票的走势和价格数据。


    陆文州不动声色将这家伙的所有表情尽收眼底,他点开瑞星股,查看着k线图。


    瑞星股绿线呈现的是一路上涨,但已经有涨停的趋势,尽管还没有开盘在这样的涨势之下还是可以预估到今晚开盘后可能会出现的局面。


    时序看着这支美股这样的持续涨高,其实他知道这只股赚钱,从开始都是这样疯狂的一路高涨,中间有跌过但也幅度很低。


    当一只股票持续上涨时,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有人不断在交易;第二,公司的市场一直占据着很大的优势,拥有雄厚的实力和良好的经营状况。


    可这只瑞星股是新的上市公司,确实是抓住了美股科技股前景向好的风口,但光靠交易真的能涨到这样的程度吗?又或者说瑞星背后有人在支撑他。


    他有过思考过这个问题。


    现在也想听听陆文州是怎么分析这只股票的。


    “序序。”


    时序听到陆文州又喊自己序序,表情微妙,但这是自己的老大,喊什么就喊什么吧,毕竟一会他还有问题要问的:“怎么了?”


    “你知道这条绿线是什么意思吗?”陆文州轻点屏幕。


    “涨。”时序脱口而出,说完后意识到自己不应该那么轻易脱口而出,又加了个字眼:“……吧。”


    对于养子来说,不太应该会懂这些,当然也不是说看不起养子的意思,而是养子满心都不在这些上面,可能会懂的概率有点低。


    陆文州‘嗯’了声:“真聪明,美股的绿线是涨。”他拿起平板笔,将这张k线图截图,打开,用笔圈住目前已经出现涨停的绿线:“如果是你,看到涨了,是卖掉赚钱,还是不卖?”


    时序听到陆文州问自己,有些疑惑:“你,问我啊?”


    等等,为什么要问他?嘶,难道……


    陆文州把他脸颊旁的长发别到耳后,看着他温润的侧脸轮廓:“我知道你不懂,你就用你的判断告诉我,如果你知道这只股票很赚钱,现在涨到这个位置了,是卖掉还是继续赌一下它会再涨?”


    时序咽了咽口水,他小心翼翼看向陆文州:“……我卖掉。”


    实际上,他不会卖的,除了先知道这只股在未来会成为科技股的龙头之外,还有一点之后,他为了对冲瑞星股可能会下跌的亏损买了看跌期权,就相当于是给瑞星股上了一道保险。


    日后如果瑞星股持续上涨,他继续赚钱,如果真的出现了下跌的情况也可以避免他的巨额损失。


    陆文州了然:“嗯,见好就收也很聪明。”


    时序听到这里大概知道松了口气,毕竟真正做投资的肯定不是这么玩的。


    “还有,你前天晚上跟男人去俱乐部玩车了。”陆文州问。


    时序:“……嗯。”这是要干嘛,不都给他拉横幅了吗!


    “玩跟进去之后没玩是两码事,为了惩罚你的安全意识薄弱,扣掉你这个星期的零花钱。”


    时序瞪大眼。


    不行啊,瑞星股还有他下面的数十支只股票都需要钱的,慈善机构也还在运作,现在他的钱全部都是股市里,手头上是没有很多钱的,如果陆文州不给的话……


    “以后这种危险的不要玩了。”陆文州轻描淡写道,他笑问:“可以吗?”


    时序听到这里那还得了,果然陆文州不可能会让自己的妻子这么玩的,扣掉零花钱就是杀鸡儆猴,看来他得想个办法哄一哄这老男人才行。


    他拉开陆文州身上的被子,腿一迈坐到他身上,把他手上的平板丢到一边去。


    陆文州心想,估计又要跟撒娇了。


    然而在下一瞬——


    他眸色倏然深沉,脖颈的青筋因呼吸的变化清晰浮现,坐下去的家伙浑身开始发抖,在他耳畔哭得委屈,好像罪魁祸首是他一样。


    “好啊。”时序被自己的勇猛疼哭了,硬碰硬:“……你最好就是把我关起来,让我再也出不去,这样我就听话了。”


    就别扣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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