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青春校园 > 又成了老婆的学生 > 70、哭诉
    岱言提议:“那既然是蓁蓁朋友,一起玩吧。我们换个游戏,玩‘你有我没有’,先弯掉手指的人罚酒。”


    方才的游戏一个喝酒的也没有,也玩累了,刚好换个游戏,众人同意换,也都准备好了两只手。


    “我先来我先来。”抢着提问的是刚刚为难杜泞蓁的朋友,她最是八卦,此刻她又准备了一个让人期待的问题。“我这个星期做过,你们谁,一个星期没有做过的自觉点,弯掉一根手指。”


    几人唏嘘着弯了手指,岱言用余光看着许时清早早弯掉的手指,心里窃意。一个星期没有,应该是没有对象吧。


    邱初禾和杜泞蓁出门前还……两人还是十根手指摆在桌上。


    “第二个问题我来,现场没有对象的弯掉一根手指。”显然这个问题,邱初禾是替岱言问的。


    问题刚落,岱言盯着许时清的手没有移开片刻,看她弯掉的手指,心里的兴奋之情按耐不住。桌子下的腿用力地撞了邱初禾,邱初禾不明所以看向撞她的人,只见一个阳光大笑脸。


    恋爱果然使人笨呆。


    转了两圈,几个朋友已经没有了多余的手指,轮到杜泞蓁,众人本没有什么期待,毕竟游戏黑洞能问出个什么问题。


    没想到,她刚问完,众人目光落在岱言身上。“我有一个干儿子,一个干女儿。”


    有人吐槽杜泞蓁作弊,这谁能有。“蓁蓁,你这耍赖,也就你是我们言言孩子的干妈……”


    她本还想继续,被岱言的干咳阻止。


    许时清看向岱言的眼神意味不明:两个孩子啊,看来岱老板有些东西。


    玩了几轮酒桌游戏,杜泞蓁被灌了几杯酒,邱初禾看着她喝得有些多,直接坐她边上,不让别人再灌她酒了。


    哪曾想,杜泞蓁自己喝上了头,又灌进一杯酒入肚。邱初禾感觉出来一丝不对劲,抓住了杜泞蓁的手,看着醉醺醺的人,哄着:“不喝了,好不好,不然明天要头疼了。”


    “要喝,等要了宝宝就不能喝了……”杜泞蓁想挣脱束缚,无奈她有些醉了,手上没有力气,没有喝上下一杯酒。


    要了宝宝?邱初禾疑惑,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宝宝?难道是那次,可是自己也没有表明想要啊。


    “小泞听话,今天不许喝了。要宝宝也是我来要,以后你还可以喝,今天不喝了,好不好?”邱初禾哄着,她是真心疼,看着杜泞蓁酒意上头红着的脸,心里难受。


    如果她想要的话,各方面条件,自己更合适。


    杜泞蓁听到这,醉醺醺的抬头,目光有些不情愿,嘴里嘟囔着:“不行,还是我来要,生宝宝太疼了。小朋友不能生,会疼哭的。”


    邱初禾听到她的嘟囔,眼眶湿润,这时候了,杜泞蓁担心的是这个


    邱初禾:“那我们石头剪刀布,赢得人说了算好不好。”


    “好……石头剪刀布。”杜泞蓁同意,并立刻要同她一决输赢的架势。


    杜泞蓁出了石头,邱初禾出了布。


    邱初禾作弊了,她借着杜泞蓁酒醉不清醒,左手包住了可以出其他手势的手指,让杜泞蓁只能出拳头,“我是布,你是石头,我赢了,你得听我的。”


    “输了?好吧,听你的。我困了,要睡觉觉。”杜泞蓁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确实出的是石头,还好她赌品不错,愿赌服输。


    醉酒的杜泞蓁不像邱初禾会耍酒疯,她醉了就是爱絮絮叨叨说话,说累了就睡。


    还记得上次醉酒,杜泞蓁背诵了整篇《琵琶行》,今天倒是还行,就念叨了一半的《滕王阁序》,就靠着邱初禾身上睡着了。


    等杜泞蓁清醒,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身上穿着睡衣,好像还洗了一个澡。记不清了,像是自己闹着要洗澡,还闹着要坐邱初禾腿上,来浴室普雷,说什么有了宝宝就不方便了。


    天呐,孩子真是杜泞蓁的执念。


    出了卧室,邱初禾蜷坐在沙发上,认真地在看着宝宝巴士,抱着大包虾片。


    “你在看什么?”杜泞蓁还有些头疼,瘫坐到沙发上。


    邱初禾看起床的人,拿过茶几上泡好的蜂蜜水,试了一下水温,还是热的,递到杜泞蓁手中。又跪坐到她边上,抬手按着太阳穴,眼睛全程没离开节目。


    “宝宝巴士,还挺有意思的。”


    杜泞蓁喝了口蜂蜜水,皱着眉头,这有什么好看的。“怎么突然想看这个了?”


    邱初禾平静回答:“提前学习,到时候可以讲给宝宝听。”


    “咳,噗……啊?”杜泞蓁喷出一口蜂蜜水,什么宝宝?!难道昨天她喝醉了胡说八道了?


    看来某人应该是断片了,昨天的种种,这个人是忘了个干净。亏她还跟一个醉鬼甩手段赢了石头剪刀布,想想真没有必要。


    杜泞蓁沉下眉头,对了,昨天许时清也在,杜泞蓁借口上厕所,拿着手机进了洗手间。


    杜泞蓁醉酒后说太多话,一张嘴嗓子还有些嘶哑:“喂,时清。”


    “哟,杜老师,舍得醒了?”许时清打趣。“怎么,找我什么事。”


    杜泞蓁打探:“问问你,你有听到我昨天喝多了以后说了什么么?”


    许时清简单回忆了一下:“你喝多了以后说的挺多的,还背了一遍《滕王阁序》呢?”


    “除了背课文,别的有没有说什么?”谁想知道自己背古文背的嗓子干,她现在担心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许时清认真回忆,她坐的近,杜泞蓁的言语基本上都听得清楚。“有啊,你说要生个孩子,还非要自己生,初禾怎么哄你都不听。你说你怎么突然就想生孩子了,是受什么刺.激了么?”


    果然,听到这些,杜泞蓁明白了邱初禾为什么狂补宝宝巴士,看来她是要为备孕做准备。


    “没什么,改天跟你说,挂了。”


    听着许时清的叙述,隐约有些片段回到她的脑子里。挂了电话,杜泞蓁在镜子面前整理了思绪。


    杜泞蓁回到客厅,静悄悄地坐下,坐地笔直,什么也不说,只是陪着,看了一集又一集的宝宝巴士。


    怎么解释呢,孩子吧,她并没有那么喜欢,不是说非生不可。只不过听邱妈妈的洗脑,觉得这是两个人之间的羁绊,或许有了孩子能丰富生活。


    毕竟,烦恼会让人充实。愁孩子成长,愁升学,愁恋爱,愁成家,愁愁愁,普通人家的一辈子便过去了


    “宝宝名字想好了么?”邱初禾认真道。


    冷不丁的一句,杜泞蓁反而愣了神。


    “可以生两个,一个也行,姓杜,最好性格样貌都随你。随我不好,我太不乖了。”邱初禾转过身,盘腿而坐,双手撑着沙发,表情凝重。


    杜泞蓁端坐:“初禾,你喜欢孩子么?”


    “我……”邱初禾自己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她并不喜欢,只不过那个孩子是杜泞蓁的,她一定会疼爱ta到骨子里。


    “我很自私,我并不是因为喜欢孩子,才想要一个。只是觉得,也许有一天我能通过孩子束缚住你。我真的怕,我怕抓不住你。初禾,你是我的青春,而你的青春刚刚开始。你的朝气蓬勃,意气风发,偶尔的小女生脾气,我都很喜欢。曾经你满眼星光,看见的都是我,我能感受到你真切而热烈的爱。但现在,我怕失去你,因为我好像不是你心中的月光了。”杜泞蓁说出的话语平静,好像只是在发表一篇演讲稿,述说的是别人的故事。


    杜泞蓁继续一字一句:“这几天,我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时间跟你聊聊,只是没有勇气,怕有些话说明了,就回不去了。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又是青春明媚的杜老师,你对我的爱还是那么炽热。不过,梦醒了,我还是现在的我,你也还是现在的你。”


    听到这,邱初禾原本湿润的眼眶震动,晶莹的泪水在眼眶打转。所以……所以杜泞蓁也有那段记忆,她们两个一起参与了那个世界。


    虽然到现在,邱初禾也弄不清自己到底是黄粱一梦,还是精神力穿越去了平行时空。那一切太真实,去的魔幻,回来的也突然。


    但是,杜泞蓁也有那段记忆的话,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邱初禾的精神振作,身子往前挪了几步距离,像只小狗一般跪爬在杜泞蓁面前。眼里闪烁着期许,虔诚又真挚。


    邱初禾:“小泞,所以你也梦到了对不对,告诉我,你也梦到了对不对。”


    邱初禾太急切地想听到对方的答案,杜泞蓁轻闭双眸,微微点了头。“真好,真好。小泞,我错了,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道歉,怎么弥补。我迷茫过,那个梦境让我看清了我的内心。无论是23的杜泞蓁,还是33的杜泞蓁,或者是43,53,我只想告诉你,我一直都深爱着她。是的生活的乏味,让我丢失了对爱的欢喜。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怎么样才能让你相信,我还爱你,也一直爱着你。”


    杜泞蓁闭着双眸,微微扬起下巴,再低下一寸头,怕是泪水止不住滑落。是啊,梦里邱初禾还是那么炽热地追求的,可是她追求的是二十三的杜泞蓁,现在的她快四十了,没了往日的自信。


    “闷葫芦,我们继续在一起好不好?”邱初禾也闭上了眼,她还想捂住耳朵,她怕听到拒绝,但又想知道答案。


    “我们,继续”,邱初禾说的是我们继续,而不是重新开始,所以她心里的爱一直没有变么?


    杜泞蓁终于忍不住哭了:“邱初禾,你这个坏小孩,你怎么可以不要我!”


    邱初禾听到杜泞蓁的哭腔,立刻睁眼抱住了对方,不停地安抚,一手抱住她的脑袋,一手在她后背抚.慰。


    好了,终于好了。听着杜泞蓁哭声,邱初禾知道她终于放下了心里的压抑,释放了出来。


    “是我不好,我是坏小孩,杜老师你罚我吧,我这辈子,再也不会放手了。你只能是我的闷葫芦,我也只是你的坏小孩。乖,不哭了,不哭了。”邱初禾安抚,她心疼,也跟着流泪。


    过了许久,或说是哭了许久,邱初禾的家居服湿透了肩膀。


    “闷葫芦,你的葫芦里面装的都是水么?你看,你把我搞得湿答答的。”


    杜泞蓁从她怀里坐起,手指轻搓了湿透的衣服,许是哭久了,眼神没有聚焦,呆呆地回:“你昨天也把我搞得湿答答的。”


    昨天?邱初禾不记得自己昨天何时哭过,正想反驳,想到了她所指。反应过来的她,两人扑压在沙发上,手抓住了衣带,只要一用力,就能解开。


    邱初禾眼里多了丝情.欲“今天,也要湿答答的,好不好。”


    “不好。”杜泞蓁拒绝。


    邱初禾皱眉:“为什么?”这闷葫芦又不解风情了么?


    “因为宝宝的名字还没有想好,所以我要去想名字了。”杜泞蓁趁机从她的束缚中逃出,滑落在地毯上,并送她狡黠的笑容。


    怀里空了邱初禾支身坐起,目光随着躲进卧室的人而去,心里计划着另一件大事:宣誓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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