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面露惊讶,睁大了双眼,捂住嘴小声说道:“天呐,难道说那位画家是被人囚禁了,还是说有人冒名顶替?”


    江户川柯南追问道:“那你后来有再去过,或者听到什么消息吗?”


    藤尾真纪摇了摇头,用手帕擦净眼角的泪珠:“没有,我害怕会被报复。但是今天看到毛利先生,我就知道这是一次机会,毛利先生一定会找出事件真相的,对吧。”


    被她这样仰慕地看着,毛利小五郎挺起胸膛:“藤尾小姐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沉睡的小五郎吧。”


    “拍卖会将于十五分钟后在拍卖厅举行,本次参与拍卖的作品是大型古典画作《玛丽·安托瓦内特》。请感兴趣的提前前往拍卖厅领取号码牌。”


    就在众人浮想联翩的时候,广播突然响起,失真的声音在整个画展回响,不少人急冲冲赶往拍卖厅。


    藤尾真纪也整理好脸上的表情:“毛利先生,这里不方便说。现在我带大家去看看拍卖吧,就当见识见识,不一定要花钱。”


    江户川柯南和毛利小五郎对此兴趣不是很大,倒是毛利兰很兴奋。


    “我还没有见识过拍卖呢。”


    藤尾真纪笑了笑,一边给他们带路一边解释:“其实这家拍卖行与画廊是分开的,画廊暂时还没有收录其他画家的作品,但拍卖行就不是了。最近也有不少略有名气的画家委托卖画,一般拍卖行都不会接这种小数额的卖品,但这家者不拒,可能是想要在前期打出点名声和门路。”


    “如今这位画家的潜力不可小觑,不少人会趁机买下,以便日后升值,也算是一种投资。”


    来到展示厅门口,一位皮肤微黑的异国男子用流利的日语问道:“几位是单纯参观,还是参与拍卖,如果要参加,需要缴纳保证金。”


    藤尾真纪递给他一张卡:“请给我们一张包间。”


    确认过卡里的金额后,一位长相秀美的女性带他们来到位于二楼的包厢,良好的观赏视野将拍卖台和大屏幕一览无遗。


    毛利小五郎被这服务搞得有些拘束,清了清嗓子:“藤尾小姐,这会不会太破费了。”


    江户川柯南也狐疑地看向态度十分自然的藤尾真纪,她刚才不是说家里条件不是很好吗?


    藤尾真纪看向大屏幕上正在展示着的作品,掏出口袋的手机解释道:“其实我也是受人所托,我今天本来休息,之所以过来,是为了帮我的另一个老板进行拍卖。”


    您还真是身兼数职呀,江户川柯南不知怎么就想到另一位热衷于打工的男人。


    拍卖很快就开始了,一位身穿正装的男人走上拍卖台:“月川幸,《玛丽·安托瓦内特》,起拍价:1000美金。”


    注意到毛利兰他们听到价格后有些不解的眼神,藤尾真纪主动解释道:“这家画廊和拍卖行背后公司总部在美国,我们的工资也是以美金计算,不过打到卡里的还是日元。所以就算是以美金拍卖,到时候用日元付款也是可以的。”


    拍卖师的话音刚落,就开始有人举牌竞价。


    “1200.”“1400.”“1600.”......


    江户川柯南的心思根本不在拍卖上,满脑子是刚才拍卖师所说的“月川幸”三个字,不可能吧,怎么会这么巧?


    毛利兰也注意到了那个名字:“诶,月川这个姓,不是和楼下咖啡厅的新店长一样吗?”


    藤尾真纪暂时没有出价,正在和手机对面的人发消息:“是吗,那可真巧。”


    “柯南,你最近和月川小姐走得不是挺近的吗,经常去咖啡厅玩,这位月川先生是她家人吗?”毛利兰问道。


    藤尾真纪也将目光从手机上移向江户川柯南,被这视线盯上的一瞬间,江户川柯南突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种不妙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其实人家和月川店长也不熟啦,我没有听她提起过家里人。哇,是甜甜的草莓耶。”


    看着故作天真扯开话题的江户川柯南,藤尾真纪微微挑了挑眉毛,不动声色地看向毛利小五郎:“如果那位月川店长真的和这位画家有关系的话,毛利先生调查起来就方便多了。”


    毛利小五郎在一旁惊喜地发现,在壁橱里竟然摆放着香槟,毫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摆了摆手:“一定是凑巧啦,月川店长家里很穷的。”


    “之前我不是说,去过那位月川先生家吗,那位月川店长也住在这里吗?”


    听到藤尾真纪报出的地址,无数个念头在江户川柯南脑海里闪过,强行将这些念头压下,他听到毛利小五郎大大咧咧的声音。


    “不知道啦,藤尾小姐放心,不管这件事和月川店长有没有关系,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我当然相信毛利先生,只是这件事压在心上总会让我夜不能寐,如果有什么进展请务必告诉我。”


    与此同时,场上的竞拍已经达到了3000,拍卖师已经在做最后的确认。


    “还有要加的吗?”


    藤尾真纪的手机震动两下,她举起手中的牌子:“5000.”


    拍卖师露出微笑:“虽然这不符合我们的加价规则,但是5000,还有要加的吗?”


    场上鸦雀无声,毕竟这位月川先生的画基本两天就有一次拍卖,平均下来一幅画不过两三千,这幅画拿不到,过几天不是还有嘛。


    拍卖师一锤定音:“恭喜7号。”


    “毛利先生,我接下来要失陪了。”藤尾真纪抱歉地说道,“如果事情有什么进展,请您一定要告知我。”


    跟在工作人员后面,藤尾真纪处理好后续的事务流程,回到自己车里,拨通了电话。


    嘶哑苍老的嗓音从电话另一头响起,听起来微微有些吃力:“东西拿到了?”


    藤尾真纪敲了敲方向盘,看着走出画展的一家三口,勾唇微笑:“当然,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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