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素在做什么?】


    【等一下,这是我这种普通会员可以看地东西吗??是不是要升级一个超级会员!】


    【这只雌虫好可恶,这招是不是在以退为进勾引我素未谋面的雄主惹qaq嘤嘤嘤学到了】


    【学废了,我的雄主怎么不是这样的...】


    【斯哈斯哈,这是什么直播play,今天可以进展到脱衣吗?】


    【刚才主啵甩刀刃那么厉害,脱了会不会有腹肌?】


    【脱衣?!天啊,本虫想都不敢想】


    【我就敢想!主啵快脱,我要被主啵橄榄】


    【脱衣脱衣!主啵手指都那么漂亮,要是脱衣本虫的牛牛能一口气耕十里地】


    还没等弹幕发完癫,光脑似乎被阮秋的颤抖的虫翼碰了一下,直接关了。


    雌虫网民们在直播间哭嚎了一会儿后也就自然散去了,但极度狂热且无聊的他们开始搜罗直播主播的信息......


    雌虫的情动期一般来说很稳定,每隔两三个星期左右就会来一次,根据雌虫的精神力等级和身体素质等等会各有不同。


    这时候的雌虫处在最虚弱的状态,需要雄虫的精神安抚或者标记才能平息。


    而阮秋因为虫晶被取走,情动期就变得极不稳定,且稍微受一点刺激就会很容易情动,这也是他他之前在奴隶所被那么多人欺辱过的原因。


    毕竟一只一逗弄就会软着身子喵喵叫的小猫,对他产生凌|虐心理简直再自然不过。


    顾芒僵硬地抱着阮秋,一动不敢动:“收,收不回去了,是什么意思?”


    虫翼展开是雌虫初步进入情动期的标志,是只虫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而当一只雄虫这样懂装不懂的时候,和拒绝没区别。


    阮秋迷热的大脑被这句话敲醒,他压下喉咙里几乎要破口而出的百种祈求怜爱的话语,下唇咬地发白。


    好半天,他才勉强脱离顾芒的怀抱,软软地滑到地上,匍匐身体。


    虫翼还在不由自主地不知羞耻地贴着顾芒小腿。


    阮秋极力克制着自己,用几乎哭出来的声音低喃:“抱歉...皇子殿下,我会努力把它收回去...”


    他这样说着,也这样做着,他很熟练这样虐|待自己的身体强|硬地抓住自己的右半边虫翼,力度大地连指节都泛着白,似乎想要用力往下摁住,右半边的虫翼从黑亮变得慢慢黯淡,逐渐缩小收回。


    之后再是左半边,左半边截断而畸形的虫翼格外倔强,饶是阮秋再用力,那节断掉的翅膀只会轻颤着发出争鸣,变本加厉地往顾芒腿上贴,被逼急了,还会自发从虫翼根|部产生一阵热流,激地阮秋战栗不已,几次三番,阮秋的脸越发红润。


    “对不起...皇子大人...我......”


    阮秋像个迷路的孩子,不知所措地道歉,可眼前只是一片漆黑,看不到人,听不到声音。


    他硬下心,抓住截断的虫翼,准备把这支该死的没用的虫翼直接扯下来,还没来得及发力,手腕被顾芒捉住了。


    “我只是让你把这个收起来,又没让你伤害自己...”顾芒有些无奈。


    他实在看不惯阮秋每次朝自己跪下的样子,又把他扶起来,拍了拍阮秋身上的灰。


    阮秋愣愣地站着。


    顾芒给阮秋拍完了灰,发现那截截断的虫翼已经不受控制地几乎裹住他半个身子了,有些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上面的虫纹:“这个...”


    “抱歉,皇子殿下!”阮秋红着脸浑身一哆嗦,连忙想把虫翼往回收一点。


    想不到虫翼这次是彻底不受控制了,虫翼尖部还绕上了顾芒的指尖。


    顾芒笑道:“没事,它还蛮有意思的嘛。”


    “我身上又没长过这种东西,哪里知道怎么收回去。”


    阮秋心里一怔。


    难道皇子大人刚才并非在拒绝他,而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安抚他的?


    他像即将破土的嫩芽,轻声道:“有,有两种方法,一种可以雌虫自行控制收回,可我太没用了...对不——”


    顾芒打断道:“第二种方法是什么?”


    阮秋愣愣道:“第二种,雄虫暂时标记,安抚精神体...”


    他神游地说了一会儿,脸霎时全红了。


    他在说什么啊,皇子大人怎么可能给一个卑贱如他的雌奴标记,怎么可能...


    “怎么标记?”


    顾芒走近一些,和阮秋拉近距离,兴致勃勃问:“怎么标记?”


    主世界没有这些知识,顾芒像个小学生似的追问,满眼跃跃欲试。


    系统:...


    阮秋的脸一直红到耳朵根,声音细若蚊蝇:“咬,咬一口就可以了,在虫腺那里。”


    顾芒低头一看阮秋的后颈,那里有一小块似乎比阮秋瓷白的肤色更偏粉一些,像是花苞白里透红的羞赧。


    顾芒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这?”


    这也太简单了吧,怎么这家伙说地这么羞嗒嗒的,还以为要怎么他了似的。


    顾芒用自己的虎口固定住阮秋下巴,埋头到阮秋的后脖子,阮秋被他的身体笼罩,木棍似的僵硬不能动。


    顾芒头次和宿敌挨这么近,浑身不适应,也没想太多,上颚尖尖的虎牙轻轻往上面磨了磨,吃饺子似的咬了一口。


    他感受到阮秋猛地在自己怀里颤了一下,胳膊也紧紧环住顾芒的脖子,不像刚才那样僵硬了。


    他一脸懵逼,又觉得有点好玩。


    “是这样吗?”


    没有回应。


    那处虫腺很快由微粉变得粉红再变成血一样的鲜红,小小的,圆圆的,像颗红色的痣。


    顾芒拿牙尖磨着,好奇地在他后脖子又舔了舔。


    阮秋浑身抖得像筛子,脱力而艰难地捂住自己的唇,连闷哼都发不出来。


    “皇子...殿下...”他闭了闭眼睛,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滚落。


    “可能需要...再重些...”


    顾芒闻言,一口重重咬在那个发红的小红痣上,他咬的太重了,印出一个血痕来,血珠沁出。


    顾芒慌了,他把阮秋放在台上:“那个出血了,我去拿些纸来。”


    阮秋瘫软在台面上,手背盖着眼睛。


    良久,他用手指点了点后脖颈的血珠,含进嘴里。


    喜欢。


    他空洞无物的双眼像点亮了一盏幽幽火焰。


    好喜欢...


    -


    顾芒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咬了半天,不仅没把阮秋安抚好,还把人弄得站都站不起来了。


    不过一人做事一人当,顾芒同学非常有责任心地把阮秋抱在怀里抱到了楼上。


    几个亚雌听闻说顾芒从□□室出来了,纷纷喜笑颜开地下楼去找顾芒。


    在他们的印象里,每次大皇子从□□室虐完一只雌虫后往往是他心情最好的时候,只要这时候获得顾芒的宠爱,金山银山都是一开口的事儿。


    可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顾芒竟然把那只低贱的雌奴抱了出来!!


    要知道,以往从来没有任何一只雌虫可以活着离开那所□□室,没有人知道大皇子是何等残暴,在□□室做了什么。


    而这只比蝼蚁还低贱的雌奴,不仅活着出来了,还是被抱了出来!


    几个亚雌目眦欲裂,再定睛看去,那雌奴浑身薄红,满脸都是遮都遮不住的春色,浑身上下都由内而外散发着大皇子的气息!


    大皇子不是洁癖吗?怎么,怎么会碰雌虫,还是碰一只这么低贱的雌奴?


    其中一只亚雌连表情管理都做不到了,他努力扯起一个“温柔小意”的小,挤眉弄眼地跑到顾芒身边掐着嗓子问:“雄主,人家等你好久了,晚上想吃什么?”


    这一句话拐了得有七八个弯儿,顾芒差点以为是虫族的方言。


    同时,顾芒怀里的阮秋也颤了颤睫毛,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


    可眼前睁眼与不睁眼,均是漆黑一片,又闭上眼睛,往顾芒怀里蹭了蹭。


    后颈还带着滚烫的余温,身体懒洋洋地像跑了个热水澡,让人一点也不想动。


    他默默地听着。


    顾芒皱起眉,面色冷淡地对那只亚雌说:“你是南方人?”


    这话压根听不懂一点。


    亚雌:?


    亚雌面色皲裂,撑着笑,说:“雄主,我是西朱家的人,是西方人,而且...人家是您的人呀~~”


    顾芒:yue


    顾芒虽然对精神力那些设定颇为感兴趣,但也深深明白一点,自己这是进入的阮秋的梦境小世界,目标是唤醒阮秋。因此,这里的一切,可以说除了阮秋以外,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除了阮秋,除非别的什么人或者虫在大街上拉屎,否则他都懒得多看别的玩意儿一眼。


    “什么雄主?谁是你们雄主?”


    亚雌愣了:“您,您是我的雄主啊...”


    顾芒知道这个世界里的“雄主”意思跟原来主世界的“老公”没区别,皱眉不耐烦道:“以后别叫这个,难听死了。”


    顾芒又看向身后那一帮人:“还有你们,以后也不许叫了。”


    原主也真是不怕肾虚,找了这么一大帮子亚雌,他不管,他可受不了一天这么多人叫他老公。


    怪恶心的。


    那亚雌霎时眼睛就湿了,楚楚可怜地望着顾芒远去的背影,又默默跟上去。


    “还跟着干什么?”


    “雄...皇,皇子殿下,我们的房间和您一样在三楼啊...”


    顾芒抱着怀里的阮秋,一边往楼上走一边道:“噢,那你们以后就住一楼吧,噢,住外面也可以,反正,没事儿别来烦我。”


    众亚雌:......


    阮秋隐去唇角的笑意,毛茸茸的脑袋往顾芒怀里拱了拱。


    真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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