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车厢里,温郁在晏珩山的腿上抖成一团,下颌被捏住,嘴被迫张开一个口子,晏珩山宽大的舌面吃进去,舔吮他的唇肉,扫他的牙床,用力地顶入温郁的喉眼,窄小的,紧致的,被他塞得一丝空隙不剩。


    黏腻的水声,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温郁的嘴角一点一点地流,来不及滴落到衣服上,便被晏珩山舔去,湿黏滚热的舌面从一塌糊涂的腔内退出,以下巴为起点,舌面紧紧黏着那里的肌肤,一寸一寸地往上舔,将他流出来的口水吃干净,再强势地挤入温郁想要紧闭的双唇。


    这种粗暴的、涩情的,没羞没躁的原始动物般的亲吻,让温郁产生了剧烈的羞耻,双颊因为缺氧涨红着,瞳孔呈现一种失焦的扩大化,马上就要昏厥过去的可怜样子。


    晏珩山托着他的腰,又狠狠地吮从嫩肉里挤出来的甜津,才意犹未尽从温郁的嘴里退出来。


    晏珩山捏着他圆润小巧的鼻头,让他只能用嘴巴呼吸,新鲜的空气灌入到肺腑里面,温郁的眼睛慢慢聚焦,身体哆嗦地更厉害,眼睛闪着泪光,难堪极了去推开晏珩山。


    晏珩山看他花瓣唇被亲得红肿的,嫩肉饱胀,都合不拢了,将温郁的两只细弱的手腕箍在一起。


    这样的姿势让温郁没有安全感,失重,腰身被迫往前挺着,像是在引诱,极度不堪的。


    晏珩山眼眸是红的,在昏暗中望着他,双唇缠绵地擦过他的满是红晕的颊肉,最后以稍微一动就能亲吻上的姿势停住。


    温郁还以为他又要那样亲吻自己,慌乱又害怕地扭过脸。


    晏珩山抵着他的额头,鼻息重重呼出来,声音是哑的,“舌头伸进来。”


    温郁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后,惊慌地挣扎,带着怕极了的哽咽。


    晏珩山用鼻子蹭他,低声,“不是你要亲的,现在怕什么?”


    “别,这样。”在极致的羞耻和没有安全感之下,温郁可怜地攥住了晏珩山衣服,哀求着。


    晏珩山这个时候是没有恻隐之心的,用唇不停地擦蹭他的下巴,含着他的下唇往外拉,撬开他紧紧咬住的牙关,去勾缠他缩在口腔里小而嫩的舌肉。


    滚烫的手掌贴着温郁的腰重重地揉搓,一下一下逼着温郁迎合自己,最终颤抖着,在极度屈辱和难堪下,舌肉有来有往地滑入他的嘴里。


    ……


    海天华府的服务人员看见晏珩山的车子停下之后,过了许久才有人下车,晏珩山走在前面,身后跟着的人,披着晏珩山西装外套,因为很少见晏珩山会带这样一个明显不是合作伙伴的人来这里,服务人员不免偷偷打量了几眼。


    除了有晏珩山的外套做遮掩外,晏珩山本人也在遮挡对方,看似是晏珩山走在前面,其实晏珩山给他做了一道保护屏,隔绝了许多打量的视线,只能从几个缝隙中瞥见那张白里透红的脸庞,以及带着艳色肿着的花瓣唇,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服务人员立即转移视线,不敢多打量了。


    六楼的vip是一个套房,主卧连着客厅,外间是休息和办公区。


    陈修明守着休息区那里,稍微一探头便能看见里间的情况,客厅里有一张长餐桌,上面摆满了食物,大部分时候,晏珩山会坐在那里进食,这是陈修明司空见惯的场景。


    只是这次有些不同,那个看起来不太平易近人的男人,怀里坐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美人。


    晏珩山亲自喂饭到温郁的嘴里,动作娴熟到会把温郁滴漏的汤汁用勺子抿去,然后自己吃掉。


    温郁娇娆的脸庞很红,神情是难堪而又羞耻,整个人也是胆怯的,不情愿的,细莹莹的腕子抵在晏珩山的胸膛那里,明显在抗拒地推他。


    也不知道晏珩山在温郁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温郁一下子惧怕起来,等勺子在伸过来时,颤动着眼睫张开嘴巴,含住勺子,很可怜地将食物吃了去。


    马德阳悄声地进来,看得有些瞪目结舌,愣头愣脑地问了句,“晏总这是在干什么?”


    “看不出来吗?晏总在搞强制爱。”陈修明压低声音。


    马德阳瞪大了眼睛。


    一顿饭,就这样强制地吃完了。


    晏珩山也没有再强制温郁做什么,看时间很晚了,让马德阳送他回去。


    一路上,马德阳频频看了好几眼温郁。


    那种打量的目光,让温郁难堪的低头,他是晏珩山身边的下属,肯定了解他和晏珩山的交易关系,心里一定在鄙夷自己。


    晏珩山从a市一回来,就去见了温郁,公司没有去,陈修明留下向晏珩山汇报公司的情况。


    “李炜的腿受伤严重,李映材表面上虽然没说什么,但是私下里和晏卫妄联系了。”


    “接下来应该小心一些。”晏卫妄对于晏珩山来说,并不构成威胁力,可有时候蚂蚁还能杀死一头大象,不能不防。


    晏珩山点头,让他密切留意李映材和晏卫妄的动向,之后又问了他温郁弟弟的事情,知道一切顺利后,神色稍缓。


    晏珩山今天明显是高兴的,气场都比以往都平和许多,陈修明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晏总,你对温先生……”


    如果温郁是那种见钱眼开,喜爱攀炎附势的人,陈修明并不会多嘴问这一句,可温郁没有任何坏心思,胆怯的,为了家人不得已求助晏珩山,又让人不免产生怜惜。


    他想先从晏珩山这里探探口风,看晏珩山对温郁到底是什么态度,如果真的只是当成玩物的话,他也能偷偷地提醒温郁该怎么全身而退。


    晏珩山视线朝他瞥过来,“我对他什么?”


    “我的意思是,您打算包养他吗?”


    晏珩山脸沉了,眈眈地望着陈修明,“包养?”


    “我们现在是恋人关系,你看不出来?”


    这次轮到陈修明眼睛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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