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言语,听着真是,又讽刺又可笑啊。这么告诉你吧,本座自认不是什么圣人,你,还有那群愚昧无知所谓的花间国皇室中人,全部都得下去,一个都别想逃。”
“母妃因为当初的事,一直于心不安,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若是不信,大可随朕到花间国皇宫内去见她。”
“收起你这些虚伪的言论,本座早就不信什么所谓的亲情了。就算有,也不会是跟你们这群人。”
听到这,陈韵涵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人,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后有些神色不自然道:“阿湳她,现在过得好么。”
“谁是你的阿湳。”被人戳到痛处,江留的面目表情有些扭曲,看着很是骇人。
陈韵涵自嘲一笑。是啊,她已经不是自己的江湳了,而是羽族尊贵无比的皇后江鸢。“没错,不是朕的阿湳。不知皇后近日,身体可还安康,心脉旧疾可还会犯?”
“本座的妻子,不牢外人费心。”江留说完,飞身上前与之过招。
感受到这凌冽的杀气,陈韵涵不得不出手用心抵抗。两人一来一回之下,谁也不让谁,一时间难分胜负。
不得不说,两人身为双生子,之间的那种血脉羁绊是存在的,很有默契的同时收手。
“你的功夫,勉勉强强。”
“彼此,彼此。”陈韵涵毫不客气的反讽回去。
自觉无趣,江留收回目光往回走。其实只要他想,随时可以让影子出动,来个以多打少,这样陈韵涵就必死无疑了。
可如果他这么做了,将来等鸢儿知晓,估计会记恨自己一辈子吧……
感受到人的沧桑,陈韵涵微不可察的叹气,随后也转过身往回走。经此一次,她已经下定决心离开了,带着她对那个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人的爱一起。
后面的事情很乱也很复杂。在普通民众的眼里,就只知道陈氏皇族除了女帝陈韵涵外,无论远近亲疏与嫡庶皆离奇惨死。
有的死时面目狰狞,死不瞑目;有的死时正处于亢奋时刻,死在了女人身上,倒也算得上一句“风流”;有的死时正在睡梦之中,走的倒也安详。
而沧澜国,因为得到神秘力量支持,一举攻破花间国。从此人族一统,那个崇尚花文化的国度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至于花间国甚至算得上是人族历史上的第一位女帝陈韵涵,则在国破后主动投降以减少城中百姓伤亡,随后隐居避世不复出焉。
江留很守信,在离开的第三个月最后一天赶了回来。回来的同时,还带着一个小男孩。
“父皇,人族国君为感谢羽族的帮助,主动将长子送入宫中充当质子,以固两族友好邦交。”
“这件事,孤已经收到过姓吕的书信了,听闻送来的是聂慎行胞妹生的儿子。”
“回父皇的话,送来的质子年龄尚小,只有三岁大小,其母聂慎儿确是聂慎行胞妹。”江留不知道对方何故专门询问这个,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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