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在组织待久了之后总是会染上一些习惯,比如说在波本和莱伊说出第二天应该没有任务的时候,我果断就决定了当天晚上就回去收拾东西第二天就开始搬东西。
择不如撞,很多事情拖着拖着就办不成了!而且谁知道他们两个什么时候会被派到离开东京去做任务啊,万一莱伊啪的一下子就身份了怎么办。哦,等等,那如果莱伊身份了,波本还不搬家的话…那莱伊的房间是不是就可以给我当储藏室了?他又不是苏格兰,波本会留着房间睹物思人,如果莱伊了,波本不把他的东西都烧了再来个彻头彻尾的清洁消毒大扫除都得是因为他忙飞边子了没时间才对。
我把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限定款指甲刀的盒子放进袋子里,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小脸蛋子,提醒我不要笑得太猖狂。
毕竟听我指挥帮我叼东西的猫猫和咪咪已经向我投来了关爱智障的目光。
我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装作看不懂地问:“怎么了呀?看妈妈是想要被亲亲吗?”
看吧,到这个时候,他们两个就会装作听不懂人话。呵呵,小狗小猫还懂得战术性听不懂外语吗?我眯了眯眼睛,冷笑一声:“你们两个不要给我装听不懂人话,等我的狗语猫语翻译器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起来,阿笠博士前几天跟我汇报进度的时候说的是再过几天就做好了,哼哼,开门猫和开门咪,就再让你们过几天可以装傻的子。
是的,我终于和神奇的阿笠博士成功接头了。这一切都要感谢我的宝贝大外甥工藤新一,不愧是我的宝贝大外甥,就是疼小姨。
说起来还是上个月,我在做任务打听消息的时候,意外,真的是意外!意外成为了某场投毒未遂的杀人案的目击证人,至于为什么是投毒未遂,还要多亏正好就坐在隔壁桌的工藤新一,发现了凶手不自然的动作与表情,成功地挽救了一条生命。
工藤新一是和阿笠博士一起出来吃饭的,毕竟在工藤优作和工藤南》的谁不馋阿笠博士的发明啊?阿笠博士和哆啦A梦除了一个是人一个是机器猫之外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
我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装作看不懂地问:“怎么了呀?看妈妈是想要被亲亲吗?”
我的崇拜表现得太过真诚,一口一个彩虹屁成功地把阿笠博士给吹迷糊了。顺利委托了狗语猫语翻译器的我幸福了,被认可了的阿笠博士也幸福了,唯一一个勉强来说不太幸福的,估计就是作为牵线人却被扔到一边露出无语的半月眼的工藤新一了。
不过我说的量产可不是画饼,好吧,也算是画饼,但是可不是虚空画饼啊!我是真的有一位朋友很需要这种能和小动物沟通的翻译器,毕竟他哪怕现在长成威武雄壮…也不算,就是他哪怕现在身份说出去足够让人抖三抖了,但还是一个不受小动物欢迎的大朋友呢。
说起来还是上个月,我在做任务打听消息的时候,意外,真的是意外!意外成为了某场投毒未遂的杀人案的目击证人,至于为什么是投毒未遂,还要多亏正好就坐在隔壁桌的工藤新一,发现了凶手不自然的动作与表情,成功地挽救了一条生命。
不过没关系,作为一个贴心的小姨,我还是在和阿笠博士交易成功之后语速飞快还同样真诚地进行了一番关于工藤新一未来成为第二个福尔摩斯并超越福尔摩斯的可能性的论调,甭管过程又多天马行空吧,反正工藤新一是一边说着不可能一边得意地摸着后脑勺笑,一瞬间都能让我幻视过年收红包的小朋友了。
果然青春期的男孩子就是好哄,要是换成莱伊,我至少要多说一倍的彩虹屁还得预防他反过来把我给吹迷糊了。
唔,要不要找个机会引荐一下呢…嘛,还是等我大外甥变成柯南之后再说吧,这种费脑子的合作,还是比较适合开了挂的红方团宠。
是的,我终于和神奇的阿笠博士成功接头了。这一切都要感谢我的宝贝大外甥工藤新一,不愧是我的宝贝大外甥,就是疼小姨。
毕竟听我指挥帮我叼东西的猫猫和咪咪已经向我投来了关爱智障的目光。
太好啦,那我们后天见。
真的好期待哦,如果真的很好用的话,我有一个朋友肯定很感兴趣,没准还会投资量产呢。
我之前还和他炫耀过认识了一个愿意帮我做这种发明的科学家,他可别提有多羡慕了。他也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阿笠博士正好发来了新消息,说如果我后天有时间的话就可以去他家里验收产品了。好厉害,真不愧是阿笠博士!正好,明天把家里的囤货清空,后天可以再去补货(?)。
说起来,阿笠博士前几天跟我汇报进度的时候说的是再过几天就做好了,哼哼,开门猫和开门咪,就再让你们过几天可以装傻的子。
的确有科学家下属,而且论起来或许比阿笠博士更厉害。只是可惜,他的科学家朋友们比起帮他研究狗语猫语翻译器,更对武器感兴趣。看来就算成为了Mafia的教父,也有很多得不到的缺憾…可是我为什么要心疼一个大人物呢?他又不可能把他的银行卡分我一半给我花,所以比起同情,我还是很不厚道地嘲笑了他这么大了还会怕吉娃娃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气,晴,无风,度正好。
我看了眼黄历,不错,还是宜搬家动土的好子。
收起手机,我推开窗户,对着下面的两位男士,双手比在嘴边做出大喇叭扩音的形状,大喊:“你们准备好了吗?”
波本点了点头,指了指手机。
“所以你窗户那里是什么?”
没想到优等生降谷零竟然能问出这等无知的问题,我愕然:“定滑轮啊,你没上过初中,不是,国中物理课吗?”
波本的手指握紧了手机,代表他真的不理解:“可是你那里为什么会有定滑轮啊?”
我更加不理解,我家里有定滑轮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情吗?
“在网上买的啊,你不觉得这个星空色的定滑轮特别漂亮吗?我跟你嗦哦,它还是夜光的捏!”我的语气带了几分炫耀。
我真的怀疑波本和我有代沟,因为他并没有一双欣赏夜光星空定滑轮的眼睛,反而毫不客气地吐槽说:“我好像懂了你为什么家里会有很多东西了。”
我:“…”
我怀疑波本好像在骂我,这样的话我可要生气了哦!我磨了磨牙,非常没礼貌地挂断了波本的电话,转头就打给了莱伊,第一句话就是:“呐,莱伊,我们孤立波本吧!”
莱伊眼睛都是弯的,笑着看了眼发现手机被挂断之后一脸疑问地抬头看向窗边的我的波本,慢条斯理地说:“我看很好。”
其实楼上楼下的距离并不大,按照波本的耳力,他完全能听到我在楼上说什么,自然更能听得清身旁的莱伊在说什么。他皮笑肉不笑地咳嗽了两声:“我可是能听到,英子你是要和莱伊一起欺负我吗?”
住就住呗,我和组织比命长,我就不信组织能比得过我。
波本无奈地点了点头,显然他是有帅哥包袱的,没到破防(?)的时候是不会朝着楼上大喊的,于是他敲了敲耳边的正在通话中的蓝牙耳机跟我说:“是啊,没想到英子你连这个都会提前准备好。”
波本好像被我成功糊弄住了,他真的有一边帮我搬东西一边思考帮我换住处的可能性,只是他聪明的大脑也没有什么头绪。
毕竟每次当我这么做的时候,琴酒都会用他冰冷凛冽的双眼定定地看着拉住他衣领的我,好像就等着我下一步要做什么。然后我就会立马酒醒,就有一种在数九寒天被泼了一大桶类似于冰桶挑战的那种冰水一样的打个冷战,瞬间发热的大脑就能冷静下来。
对,我买这个定滑轮除了它真的又漂亮又夜光之外,还有一个主要原因就是我在为搬家做准备。我在脑海中预演了无数次搬家的方式,不过也是把琴酒的谨慎考虑了进去的。万一就算上面同意我搬家了,琴酒还是觉得二楼不能让外人进去,搬家公司和组织里的壮丁都帮不上忙,那我就只能自力更生了。可是我作为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脆弱女子,一个人往下搬东西未免也太惨了。
“那是自然,毕竟我有丰富的搬寝室经验。我跟你说哦,我当年被学校…咳咳,没什么。”差点就要随口说出来我的经验来自于被学校安排四年搬了三次宿舍的痛苦经历,好悬忘了开门英子的人设是从来都没有上过学了,我连忙找补着说,“太过分了,我搬家的东西早就准备好了,可是组织一直都不肯让我搬出去。波本你说,你可不可以教我怎么报销个房子出来住啊?”
…我怕的。
就是一整个道理我都懂,但是还是会想做梦的状态。做梦怎么了,做梦又不要钱,做梦又不会伤害到任何人。只不过我不仅做梦搬出去,我还会购买各种适合搬家的工具等着可以搬家的那天到来,顺便每次下单的时候都会虔诚许愿到货的那一天就是组织松口让我搬出去的那一天。
托我的囤积癖的福,我不仅囤各种在波本看来很奇怪的东西,我还会囤各种袋子,顺便还会在刷到很划算的搬家用的袋子的时候果断拿下!原因很简单,就是我真的有一个搬家梦。所有和我熟悉的人应该都知道我对于住在酒吧三楼很不满的,酒吧里其他的成员都能住在外面组织提供的房子里,凭什么只有我需要和酒吧永远在一起啊?就是每次和琴酒提我想要搬家的时候都会被琴酒拒绝,搞得我真的好多次在酒精的怂恿下差点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拉住琴酒的衣领疯狂大喊我是萌妹,不是门卫!。
我也咳嗽了两声,装作没事人一样同样没礼貌地挂断了电话,冲着楼下喊:“准备好了哦,我要开始往下运东西啦!”
我当然是没敢的。
莱伊很配合:“好,让波本知道英子一点也不好惹。”
越想越觉得我简直是无敌的聪明小朋友,看着正在往后备箱里搬大袋子的波本,我大声炫耀:“看吧!定滑轮是不是很有用?我就说吧,没有花钱的不是,所有的钱花出去一定有他的用处!”
“是吧,我这就把东西放下去,你就让波本搬!这是我的报复。”我哼哼了两声,“我要让他知道,我一点也不好惹。咳咳,哀家有的是手段和力气!”
“唉,我勤勤恳恳买东西,怎么还是没有用武之地呢?不行,我不信,我不信钱都会白花!”
哦莫,他这绝对是在威胁我!可是我怕他威胁吗?
为何我期待的能够彻底搬家的那一天一直都没有到来,难道是我花的钱还不够多吗?可是不能再多了,我的钱包只能支持我在打折还是打骨折的时候购入这些东西了,毕竟、毕竟我还要攒着钱等将来的美好退休生活呢不是?我可是听说了,现在的男人都坏得很,好多男公关都努力从客人手中挖钱pua客人,万一我将来的男模也是这样不靠谱的呢?我可得多攒点,如果遇到了想要pua我的男模就让他滚,然后我好下一个,嘿嘿嘿。
男人千千万,不行咱就换嘛,我可不会委屈我自己。组织在的时候我身边都是帅哥美女的,豆腐我说吃就吃,贴贴都得是他们求着我,比如莱伊!堂堂FBI的王牌,都得求着我。总不能组织没了,我自由了,我就消费降级了吧?
都吃过好的了,差一点的可就难以下咽了。啧,这么想想,将来我的男模可真是不好找啊,尤其是我还想过找苏格兰那种,当然是未黑化状态下的苏格兰的那种温柔人夫型的男模享受来着…嗯,看来还是得多攒一点钱才行。
这么想想,波本和莱伊可真是我的好朋友!
莱伊调整了一下后视镜的位置,从镜中看我,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一点也看不出外人面前冷脸酷哥的样子:“哦?哪里好?”
“帮我搬东西,还是的。如果要找搬家公司,那可是一笔大开销呢!”我笑嘻嘻地给他们一人比了一个大拇指,“又给我省到钱了,将来男模的经费加一!”
“什么?”
“男模?”
“啊,马赛,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我眨了眨眼睛,“绝对没有从你们身上省钱在其他男人身上花的意思,我绝对没有哦。”
波本微笑:“英子,你是真的没有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双手捂住脑袋,顺便用手臂挡住了脸,不肯让从副驾驶看过来的波本观察到我的表情,“波本酱你不许在我身上用推理!”
“波本不可以,那我应该可以吧?”不开玩笑,莱伊的声音笑意中带着冰碴子,“英子,我
诶,对哦,最开始听说威士忌组被派去牛郎店进修的时候,我还采访过他们哪家牛郎店的货色比较好,他们竟然忘了!
“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退休之后男模过上幸福人生,你们都不知道的吗?我的天呢,你们是忘记了还是不在意啊?你们最好的朋友,开门英子的人生梦想,你们居然都不记得,还反过来质问我。”我摇头叹息,格外痛心地说,“我做梦也想不到,我的朋友,波本威士忌和黑麦威士忌,居然会对我做出这种事情。伤心了,难过了,心碎成一片一片的了,快来个帅哥抱抱我吧,括号,一米八体育生优先,回括号。”
不是,不是。
就是我很不理解他们的不满,居然还找我要解释!
好好好,怎么把我的套路都给学会了。这算不算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正义就是在我这里,真相就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也就是在车里二对一的我的手中,所以我的声音中气十足:“我绝对是和你们说过我的梦想,这种事情我没必要瞒着你们啊!我都
而且我为什么要跟他们解释啊!
莱伊微笑:“英子,不要转移话题。”
第七十二章
我的东西很多,是多到哪怕我提前打了预防针反复强调我有很多东西需要转移,还特意说了好几遍波本和莱伊最好两个人都到还都要开车来,但是等他们到了,发现我的定滑轮总是能往下运东西,他们两个还是得分别开车运了三次才只有一个后备箱的东西需要运过去的程度。
所以也就导致了,最后一次搬东西的车上,我们三个都在。波本和莱伊同时在现场听到了我的话,并且都第一时间表达了不满。
就是我很不理解他们的不满,居然还找我要解释!
解释什么呀!
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不禁开始反思,就是我难道之前从没有跟他们说过我未来的梦想吗?
而且我为什么要跟他们解释啊!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两个帅哥一个个的长得浓眉大眼的,居然心眼这么小的吗?因为我要拿靠他们剩下来的钱男模就生气了?!我这不是还没开始包呢吗?提前生气真的超级小心眼诶!
“英子?”
我格外费解地拧起眉毛,在选项A的道歉认错和选项B的撒娇哄人之间想也没想地就熟练地选择了选项D钝角也就是倒打一耙。
“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退休之后男模过上幸福人生,你们都不知道的吗?我的天呢,你们是忘记了还是不在意啊?你们最好的朋友,开门英子的人生梦想,你们居然都不记得,还反过来质问我。”我摇头叹息,格外痛心地说,“我做梦也想不到,我的朋友,波本威士忌和黑麦威士忌,居然会对我做出这种事情。伤心了,难过了,心碎成一片一片的了,快来个帅哥抱抱我吧,括号,一米八体育生优先,回括号。”
莱伊微笑:“英子,不要转移话题。”
我刚要说话,就被波本堵了回去:“也不许说我们凶你。”
我的东西很多,是多到哪怕我提前打了预防针反复强调我有很多东西需要转移,还特意说了好几遍波本和莱伊最好两个人都到还都要开车来,但是等他们到了,发现我的定滑轮总是能往下运东西,他们两个还是得分别开车运了三次才只有一个后备箱的东西需要运过去的程度。
他们说的都是我的词啊!
我不禁开始反思,就是我难道之前从没有跟他们说过我未来的梦想吗?
跟你们取经过牛郎的资源,就在我们刚认识没多久的时候哇。对哦,我早就跟你们说过,是你们自己没记住!”
波本和莱伊对视了一眼,感受到他们身上的气焰渐渐下去,我一下子就更加支棱了起来。那什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要和女孩子吵架,女孩子翻旧账的能力无人可及。
“不要觉得我笨就可以忽悠我啊,这都是偏见,都是刻板印象!对于这种事情我记性可好了。”我很得意地翘起并不存在的尾巴,“明明就是你们忘了我的梦想,居然还说我。我还想找你们要解释,居然还找我要解释,还凶我。”
莱伊默不作声地开起了车。
冷处理啊?我不乐意了。
我在胸前抱起手臂,不满地撅了噘嘴:“生气了,需要帅哥哄!”
已经把头转回去的波本又转过来看我,微笑着说:“英子,这也不是你在我们两个身上省钱花给男模的理由吧?”
他在笑,但是眼睛里没有笑意,呜呜呜我更委屈了,就是还是难免地有些心虚。于是我扁了扁嘴,嗫嚅着说:“我这不还是没开始包嘛,还没到时候。”
“哦?”
我,又在我,我说实话你们会很开心吗?
“你们一定要听我说实话吗?”
波本点了点头,莱伊也通过后视镜向我投来了肯定的目光。
好吧好吧,是你们我的。我横了横心,直接往后面一靠,翘起二郎腿,笑意盈盈地说:“我在等组织没了之后过上退休生活,再包几个男模享受帅哥服务。对哦,是组织没了,你们有什么头绪吗?”
我特意加重了组织没了这四个字,脸上的笑别说有多灿烂了。
波本一愣:“英子你说什么?”
“我说等组织没了啊,听不清吗?你们不会以为我们这么不做人的组织能一直存在下去吧,
我旁边的波本感觉到了一丝诡异,于是弹了我脑门一下。
我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诶,我是把你们当朋友才这么说的。你们不会把我出卖给琴酒吧?不会吧不会吧?”
本来也没打算动手,只是客套客套的我笑嘻嘻地空着手跟他们两个一起进了电梯。进电梯的时候我又一次忍不住开始抒发对于电梯的渴求之情。
“提醒而已,我也是为了你好。”波本露出了已经有后面的波洛咖啡厅招牌服务生安室透风范的灿烂笑容,一口白牙亮闪闪,弯起来的眼睛和俊俏的小黑脸跟会发光一样。
都给我自己说感伤了,我不禁用手…手有点脏,我环视了一圈,想都没想地就拿起了今天里面穿了白衣服看上去还没脏的莱伊的上衣,擦了擦我的眼角。
“傻笑什么。”波本眯了眯眼睛,“总感觉你不应该笑。”
呃,不过对于他们两个来说,或许是真的永远都不能懂吧。对于这两个经过训练的一米八几的成年男子来说,估计是单手拎着我上六楼都不喘气,更别提重量根本不能和我一个成年女人比的重物和区区三楼了。
我的目光瞬间变得古怪。
“这是什么道…”被晃了晃,我目光呆滞地盯着他说,“波本酱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莱伊和波本的脸部表情都僵了。
“啊,你干嘛鸭!”
我难以置信:“你觉得我不应该笑我就不能笑吗?”
反正进了波本和莱伊所住的安全屋里,都开始我搬过来的东西了,我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嘿嘿嘿。”
我含情脉脉地看着…合上的电梯门说:“如果我不曾看过光明,我也能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感受过电梯,我也能忍受楼梯。”
下车后他们两个心理素质极高的卧底跟车上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还能笑着和我说话,帮我搬东西,并且不让我动手。
莱伊这小子,真不愧是名柯里情史丰富的魅力熟男。虽然对于这个世界的霓虹男人来说,随身带手帕似乎还很正常,尤其是经常遇到案件需要拿手帕隔绝指纹的情况下,但是莱伊手里拿着手帕的样子就是与众不同的帅气。冷面帅哥拿手帕安慰人的这种反差柔情,谁看了谁不迷糊啊?
是的,没有听错,我,一个正儿八经的黑衣组织的成员,正在劝导一位来自本的公安和一位来自美国的FBI的黑衣组织的卧底,在组织被歼灭之前趁早做好跑路准备。知道内情的都笑了,不过显然,车里的人除了我之外都笑不出来。
抬头,对上了莱伊难得惊讶的眼睛,转头,看到了莱伊向我伸过来的手和手上握着的手帕。
“你们别觉得我把一件事情翻来覆去说很无聊。我这可都是说给老天爷听的,希望老天爷显灵,快点成全了我。”我双手合十虔诚地往上空拜了拜,对上波本和莱伊的复杂眼神时,我不由得同样目光复杂地说,“需要带着重物爬三楼的痛苦,希望你们永远不懂。”
之后的一路就是在沉默中到达了波本和莱伊现在居住的安全屋里。
波本:“噗。”
“英子?”
哎呀呀,我劝你们最好也提前做好准备。这个倒霉组织可不配你们两位优秀的大帅哥肝脑涂地嘞。”
“随身带手帕,你人还怪体贴的嘞!”
我当然知道其实三楼也算不上高,可是…
波本笑得更加灿烂了:“乖。”
“那,那能有什么奖励吗?”我充满暗示地挑了挑眉,眼睛看的方向自然就是…
“英子,这是什么东西,放在这里吗?”
我定睛看过去,发现莱伊正举着我的吧唧收纳盒对着阳台比划。我一整个花容失色,急忙扑过去大喊:“旦那,收手啊!吧唧不能被晒,你这是想要了我的命啊!”
我握住莱伊的手臂,踮着脚从僵的他手中夺回了收纳盒,背着外面的阳光抱到怀里:“哎呀,我一会儿给你们搞一个培训吧,关于如何护理我的宝贝谷子们…啧,你们行不行啊,不然我定期过来检查一下,你们方不方便?”
波本对我点了点头,我转头看向没动静的莱伊,忍不住惊奇地睁大了双眼:“莱伊,你脸怎么有点红,被阳光晒热了吗?”
第七十三章
直到莱伊身份,暂时在我面前下线的那天,就算我怎么偶尔想起来都忍不住想问一下,我也没能得知他那天为什么会脸红。他又不承认是被太阳晒热的,总不能真的是害羞的吧。拜托,那可是赤井秀一,他会莫名其妙的害羞吗?那简直和太阳从北边出来了没什么两样。我不就是喊了句老板吗?
啊,等等,旦那好像也可以用在妻子称呼丈夫,对于我和赤井秀一来说或许是有些暧昧了?…不过这也不至于吧,我又不是少和他们说土味情话了。再说了,还是那句话,拜托,那可是赤井秀一!
而且,看莱伊目光闪烁的样子,也不怎么像是害羞嘞!
“英子。”
被吓了一跳,我条件反射地回头看向突然出声的波本,经过莱伊一役后,我的目光下意识地首先落在了他手上拿着的东西上。定睛一看,是一个黑色的首饰盒,没记错的话里面是贝尔摩德送我的和我通过波本报销、实际上花了组织的钱买到的各种很贵的饰品,啊,莱伊送的
莱伊微笑:“这个自然。”
“可是站着很累,这箱子还是在地上的,蹲着也很累。”我振振有词,“而且坐在地上相当于和大地进行沟通,这叫做天人合一!”
“波本酱,我过几天定一个柜子过来放在客厅可以吗?我们敲一下时间?”我边提着建议边习惯性地就要盘腿往地上坐,结果被波本一把拽住了手臂,“啊咧?”
“提醒你一下,楼下也是公寓,不是土地,你也碰不到天。”波本嘴上说着,但是动作非常诚实地从沙发上给我拿了一个抱枕,放到地上,“坐吧。”
我立刻笑出一口白牙,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唱出来了:“波本酱,我就知道你把我放到你的心尖尖上。撒浪嘿,Iloveyou,woaini,Tequiero~”
波本笑得更加灿烂:“想什么呢?这是尊重你。好了,过来看看这些放到哪里,莱伊他应该懂他手里的东西不能被阳光晒了吧?”
我松了口气:“怎么了鸭?”
仿佛一下子就把我拉回到了前天晚上的酒吧,被他抱着的感觉似乎又出现在了我的身体上。
唔,好像也是,还是收拾东西更重要一些,不过我还是不放心地从莱伊手里拿过来了亚克力收纳盒,放到背光的地方之后才走到波本身边。
莱伊忽然紧贴着我坐下,我合理怀疑他就是想要蹭我屁屁下面的垫子!他的大长腿状似不经意间蹭到了我盘起来的腿,过分拉近的远远小于社交距离的范围让我除了能感受到他腿部比我略高一点的温度之外,还能闻到他身上特有的熟悉的气息。
背过身东西的波本后背定了定,我听到他很轻地叹息了一声。怎么了呀,是害羞了吗?我眼睛歘就亮了,刚要开口,就被突然坐到我旁边的莱伊打断施法。
我果断瞪了回去:“看什么看啊,犯错了还好意思看我,罚你三分钟,不对,三秒钟不许和我说话!”
莱伊扫我一眼,貌似没有发现我的不对劲,或者是发现了但是很有眼色地没有点破,估计是知道如果点破了我肯定会就此非常矫情地宣布自己生病了并且让他伺候我吧。
“可以啊,你打开嘛,没什么不能让你们看的东西。”我理所应当地回复,“不能让你们看的东西我当然不会搬到你们这里了啊!”
因为本来也就是借他们的客厅暂时存放一下我家里放不下的和我觉得比较珍贵害怕出意外的东西,不需要把每一样都拿出来摆好,只是差不多地收纳一下就可以,所以我们并没有耗费多长时间。再加上还有两个工具人帮忙,听我指挥,所以用的时间反而比昨天晚上我们一
波本收回与莱伊对视的双眼,看向我,脸上的笑容完美。他伸出一只手指了指他腿边的收纳箱,问:“这里面的东西能拆开吗?”
明明没有啊,怎么还这么不自在,身体是出了什么问题坏掉了吗?我蹙起眉,下意识把温度会相对低一些的手背压到了腾起不自在的温度的脸上。
转头,我就跟小学生一样举起奥特曼的手势大喊大叫地找波本告状:“波本,你快看,莱伊直接坐地上!他不乖!”
“不要总是往地上坐啊。”波本满眼不赞同。
莱伊看了我一眼。
原本还在思考要不要主动联系琴酒拜托他提前帮我申请一次身体检查的我一秒变脸:“注意你的动作,怎么可以这么粗暴!轻拿轻放懂不懂啊,对我的老公尊重一点。”
他是笨蛋吗?我怎么可能把隐私的东西搬过来,我又不是傻子。我的眼神突然多了几分机智的怀疑,炯炯有神地问:“你不会以为我是没有边界感的大笨蛋吧?”
耳钉和松田警官送的胸针好像也在这里面。还好,不是怕晒的东西,
他的目光落在我面前的纸箱里,挑挑拣拣一样的随意地拿起一样东西:“这是什么东西?”
人一猫一狗的时间还要短。
收拾好东西,我上半身微微向前倾,不用手掌杵在地上借力,也没伸手搭住旁边莱伊伸出来扶着我的手臂,而是双腿一发力就直接站了起来,虽然说为了装酷而动作太快身体有点晃吧,但还是成功站起来啦!
我很要面子地从莱伊怀里收回手肘,顾不得抓住宝贵机会蹭蹭他吃点豆腐,就连忙双指并拢地贴在太阳穴上挥了一下,得意地对着波本和莱伊炫耀:“怎么样,我这个动作是不是特别酷,我也是帅气的女人呢。”
莱伊挑眉,拍了两下手掌:“很酷。”
“有点敷衍哦,没关系,我自己知道酷就可以了,我当初可是参加军,不是,我当初可是练了很久呢!”
可恶,差点又要失口说出当初军训的时候坐下和起立的动作练了很久。怎么回事,今天差点说错话两次,难道是他们两个给我下了蛊吗?我很迅速地转移了话题:“我去洗个手,然后就去吃饭吧,我请客!”
话题被成功转移了,估计早就做好和往常一样出来就会被我敲一顿饭的波本和莱伊都很惊讶。
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我有点不满。
“在你们心中我就是只会占便宜的小朋友吗?”我大为震惊,甚至开始指指点点,“借用了你们的地方,还麻烦你们帮我搬东西,我肯定是要请你们吃饭的啊。”
“我倒是没这个意思,只是…”波本意味深长地对我笑了笑,把被我坐在地上的抱枕拿起来,拍了拍尘土之后放回到了沙发上,垂着头,漂亮的金发遮挡住漂亮的脸蛋,“只是担心你把钱花在我们两个人身上,将来男模的钱不够怎么办。”
我当场石化。
波本抬起脸,温柔的笑意攀上嘴角:“英子到时候不会怪我们吧?”
一个小女孩石像轻轻地碎了,化成齑粉,随风飘散了。
“哎呀,小猫咪当然不懂这些了。”我笑眯眯地撸了撸咪咪的后背毛,又雨露均沾地抱住猫猫挪过来的身体蹭了蹭,才充满感慨地说,“因为他可是百亿男人安室透啊,格必须要高才行。”
我学着琴酒的样子笑出鲨鱼笑,咧着嘴说:“就给你们一晚上逃避的时间,等我明天东西到手的,看本大爷怎么疼你们!”
回家后,按照睡前的老习惯,我抱着猫猫和咪咪开始讲今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尤其表达了对于波本的不满。
“莱伊也就算了,他跟我保证会照顾好我的谷子们,还说如果我不放心的话可以随时带我去检查,还说这叫fifty,fifty。哦我的上帝,别说,还真别说,莱伊这句口头禅真的好帅哦。可是波本,波本真的太坏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还记仇翻旧账啊。哦,我倒不是双标的意思,好吧,我就是双标。”我双手揉搓着咪咪的脑袋,亲了两口才勉强消气说,“忘不掉事情总是说来说去的这种记仇行为,只能我来做才对。我可以没素质,但是波本不行,绝对不行!”
咪咪歪头:“喵?”
为了符合今天的目的,我特意从衣柜里翻出了贝尔摩德之前带着我买的一套黑色的女士黑西装。这还是上次贝尔摩德带着我去国外出差的时候买的,要不然我自己逛街的时候是绝对不会买这么正式的衣服的,毕竟我也没地方穿。可是贝尔摩德说的很有道理,就是我们都是黑衣组织的成员,我黑色的衣服太少了,这样会比较不合群。
虽说我这次去阿笠博士家是为了拿定做的发明,算得上是我人生的初次商业会谈,我是想要穿得正式一点,可是这一身真的太正式了。
倒是没想到,过了两年了我的身材也没怎么变…可恶,这不是证明我这两年都没怎么长个子吗!
我之前还担心如果看上去不合适应该是因为我穿黑西装会像是卖保险的推销人员,或者说因
“烫男人肯定要与众不同,不仅要帅,还要帅,更要帅,除了脸蛋之外的其他方面也要帅!不然我不就白求爷爷告奶奶才能上车还得吃捆了吗?”我扼腕叹息着说,“虽然说搞top就是我的宿命,忍了。诶,不过记仇的波本也好可爱哦嘿嘿嘿,好像也可以算是萌点,就像我最近收的新老公…哎呀,我的谷子们已经在波本和莱伊家里了,今天晚上不能数砖了,那就让我亲亲猫猫和咪咪吧nianiania~”
闹了半天,我从床上爬起来跪坐好,擦擦脑门闹出来的汗,再把折腾乱的衣领好,看着跳离我三米远生怕清白再次消失的杜宾犬和布偶猫。
我当然是要急急辩解的,不是我对组织没有归属感,而是因为家里养狗养猫的穿黑衣服简直就是灾难!
是的,我最后还是图穷匕见,一切都是套路,最终只有一个目的,那就玩点迂回的,好和猫猫咪咪更加亲热,嘿嘿嘿。
小狗小猫怎么还这么人性化,搞得我像花心大色狼对良家妇女玩强制一样,就离谱!
“好看吧?”我对着镜子中出现的小心翼翼生怕身上的毛会飞到我身上的杜宾犬和布偶猫征询建议,看到他们点头后我也点了点头,“我也感觉好看,但是,有点太正式了吧?”
但是贝尔摩德还是坚持要我听话,她还说以后没准就有需要我穿正装的场合,还是趁机会定做一件比较好。虽然比较好奇到底得是什么样的场合,组织才会让我这么一个废物穿正装出席,可是能到拿组织经费报销的高级定制…不听话才是傻子吧!
一分钱一分货是有它的道理的,高级定制就是不一样,剪裁精良,感觉穿上去我都变贵了呢。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西装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和颈线。挺括有型的版型显得镜中的女人身姿挺拔,而略微收拢的下摆展现出来的腰线让我自己看了都想摸两把的程度。
我扯了扯衣服,手下黑色的面料在光线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触感如同丝绒一般顺滑。
为在黑衣组织里待久了,会像是黑衣保镖或者黑衣坏蛋,可是万万没想到不合适的原因是我穿了之后看上去其实像是保险受益人。
我散下头发,披着头发比拢着头发看上去更柔和一点,但是还是不适合去见阿笠博士。我叹了口气,还是换下了这件西装,改从衣柜里挑出了一身之前明美陪我买的比较正式一点的黑白色的套裙。
这件事情可不能让贝尔摩德知道,她本来就和宫野姐妹不对付,万一知道我没选她给我挑的衣服而选了明美的,那我可就真要担心明美的便当会提前到了。
贝尔摩德,我知道她的心结,我也知道…她虽然热衷于给我当军师,但是其实是有一些独占欲在我身上的,我当然都知道。大概是因为我魅力太大了吧,正常,正常!
诶,对了,这么说起来,我把我精心买到的宝贝们,尤其是贵的东西和各种联名与限量款,都送到了波本和莱伊的安全屋,就是害怕出事。那这些很贵很贵的衣服和包包,是不是也应该转移一下?
我摸了摸下巴,对着波本和莱伊的对话框开始点兵点将。随便是哪个都可以,重点是今天晚上就要把贵重东西带走!
第七十四章
东京都米花町贰丁目贰拾贰番地,阿笠博士的家。隔壁就是米花町贰丁目贰拾壹番地,取名灵感来自于福尔摩斯住址的贝克街贰佰贰拾壹B的工藤新一的家。
这两个地方,对于看过《名侦探柯南》的人来说,应该可以算得上是朝圣地了。
我站在阿笠博士家门口,忍不住往旁边的工藤宅看了又看,满意得不得了。
我刚来的时候真的很想来这边看看的,倒不是奢求能和主角团碰上头,主要是想感受一下这种该死的魅力氛围。可是我没敢,因为我胆子小,各种方面的胆子小。我怕被组织的人问出去干什么了,我也怕被工藤家的人或者是阿笠博士发现之后把我当成偷窥狂问我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我总不能说我是来朝圣的吧?未免也太怪了。那时候我和琴酒还没有很熟,我也怕他的,一点也不敢想象他去局子里保释我的样子。后来渐渐适应之后我的又生活太过多姿多彩,拖着拖着我也就把过来看看的想法给拖到忘记了。
其实刚刚和工藤有希子认识之后,我们还一起出去逛过几次街,靠着我出色的人格魅力,感觉是真的和有希子成为异父异母的亲姐妹了,但是我还是婉拒了她的去她家里的做客邀请,因为我有点害怕工藤优作问我的工作。
没办法,非法组织就是这点不好。
剧情还没开始,别让工藤一家知道黑衣组织的存在,对谁都好。这不,我这次来找阿笠博士,明明等车的时候恰好看到波本的白色马自达经过,他的车也停下来了问我要去哪里需不需要送,我都没和往常一样白一趟顺风车,就是怕提前遇到将来会解释不清楚。毕竟波本酱也曾经陷入过我大外甥的三选一谜题来着。其实如果遇到的是莱伊,或许我就让莱伊送我了。没别的原因,就是挺想让莱伊提前过来踩一下点,毕竟再过两年,他就要披着猫皮入住工藤宅了。
想着想着,我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英子…小姨?”
在听到声音后马上回头的我的目光视下,黑发少年很有眼色地需不需要送,我都没和往常一样白一趟顺风车,就是怕提前遇到将来会解释不清楚。毕竟波本酱也曾经陷入过我大外甥的三选一谜题来着。其实如果遇到的是莱伊,或许我就让莱伊送我了。没别的原因,就是挺想让莱伊提前过来踩一下点,毕竟再过两年,他就要披着猫皮入住工藤宅了。
那什么,波本说过我长得很像高中生来着,那我能不能有机会去上个高中啊?我不贪心,能和工藤新一、毛利兰还有铃木园子一班就可以!虽然工藤新一再过两年就要被迫失踪了,可是兰酱和园子在啊!
我的目光瞬间充满慈爱,甚至拍上了他的肩膀,哥俩好一样地说:“我们新酱还真是热爱运动的好少年。啊,新酱现在是国三对吗?明年就升高中了啊,等上了高中,可一定要帮小姨留意一下帅气的男高中生啊。”
想着想着,我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疑惑版本的工藤新一接过纸巾,擦着汗点了点头。
其实刚刚和工藤有希子认识之后,我们还一起出去逛过几次街,靠着我出色的人格魅力,感觉是真的和有希子成为异父异母的亲姐妹了,但是我还是婉拒了她的去她家里的做客邀请,因为我有点害怕工藤优作问我的工作。
“你不会又要说男高中生未成年吧?无所谓,小姨可以等他们成年,年下养成也是很香的。”我笑容满面,“你还小,你不懂。”
“少年自有少年狂,心似骄阳万丈光,千难万挡我去闯,今朝唯我少年郎。”不自觉地就哼出了小孩哥和小孩姐们爱的bgm,除了国籍不同之外,还是怪配工藤新一的。
不过转念一想,穿过来就是成年人也能算得上是好事,至少黑衣组织的那些培训,我只真正
好难啊,为什么我一穿越过来就是成年人了,让我当个小孩子不可以吗?我好想和帅哥美女当同学啊,而不是每天就对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家伙,啧啧啧。
在工藤新一疑惑到有些诡异的目光下,本体贴小姨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他,示意他擦擦汗,才问:“放学了?”
足球服,足球鞋,手里还拿着一个足球,被汗水打的黑色短发,运动后透着血气的白皙脸蛋,浑身都洋溢着热血少年的青春气息。这让我不禁忍不住高歌一曲。
终于能说出口了,滑雪那次我就想说,可惜被实际上是霓虹公安的组织成员苏格兰给镇压了。现在可没人能管我了,英子isfree,英子need男高!
工藤新一:“…”
上过被忍无可忍的琴酒扔过去的医疗课。按照我如今的专注力和摆烂度,去上课简直就是如坐针毡。啊,这么想想,那重读高中是绝对不可行的了,我对他们三个的爱远远不能抵消我对于上学需要早睡早起、天天做题还要上课听讲,不能随便玩手机的排斥。
重重地叹了口气,我叹息着对我的好大外甥说:“是小姨的错,小姨太爱偷懒了,不能和你当同学了。”
工藤新一嘴角僵:“你在说什么啊。”
臭小孩,没礼貌,一点也不懂小姨对他的疼爱才让小姨纠结了那么久,我立刻横眉冷对。
具有丰富的应对他母亲经验的工藤新一很有眼色地选择了转移话题:“小姨今天过来是来找博士取那个翻译器的吗?”
“是的呀,新酱要不要和我一起进去看看?”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我一步一步地走进阿笠博士的家,一进门就看到了最为熟悉的客厅。无数次在通过荧幕看到的少年侦探团会凑在一起打游戏看假面超人的沙发和电视机,转头还能看到楼梯的入口,往下走应该就是灰原哀做实验的地下室…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是第五年了,遇到的原作人物很多,差不多能算得上和他们是朝夕相对,按理说我应该已经习惯了二次元变成三次元,在电视和电脑上看到的人变成身边人的感觉。可是等我走进阿笠博士的家的时候,看到熟悉又陌生的摆设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就,很复杂。
有一种,啊,原来我是真的进了另一个世界的感觉。
来阿笠博士的家里都是这个样子,我都不敢想如果将来有幸进了毛利侦探事务所得有多么大的感慨,毕竟论起出镜频率,谁比得过毛利大叔家。
“小姨?小姨?…英子!”
难得地感受到了怅然的我一秒回神,立刻从伤春悲秋的情绪中跳出来,转头瞪向在我耳边大
现在还是小孩子,再怎么早熟也不是特别会看眼色,更痴迷于推理的未来大侦探还在原地小声嘀咕:“可是明明…”
下意识再看了一眼出镜率蛮高的目前还没有放东西但是等少年侦探团来的时候会摆满零食的茶几,我对着工藤新一无辜眨眼:“唔,欣赏一下阿笠博士的家,不可以吗?”
该说不愧是阿笠博士吗?我上辈子也不是没见过各种宣传可以翻译宠物语言的app,可是亲身体验之后总是觉得不太好用,还不如通过小动物的肢体语言判断他们的情绪。可是阿笠博士,这才多长时间,对他来说肯定是陌生的领域,一定很少有人和我一样对和猫猫狗狗沟通
等出了阿笠博士家,我甚至还感觉工藤新一那并不高明的套话还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响起。他真的没看过《西游记》吗?我觉得他会和唐僧很有共同语言。
什么倒霉组织,趁早亡了算了。
向来尊老爱幼的我急忙过去接了一下阿笠博士手中的红茶,笑眯眯地说:“没什么,可能是我太自来熟了吧,新酱以为我不是第一次过来做客。”
刨根问底的求知欲是侦探的良好素养,就是如果不是用在我身上的话我一定会欣慰于我大外甥真是天生大侦探的。
阿笠博士正好端着红茶过来,听到我说的话后,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的他点点头说:“英子确实是第一次来,怎么了吗?”
不是我说,国中三年级的工藤新一就这么洞察力惊人了吗?是他真的现在就这么厉害了,还是我恍惚之间情绪太过外放了,这我根本不得而知。
不由得再一次庆幸婉拒过工藤有希子的邀请,来阿笠博士家都能被工藤新一发现不对劲,这要是贸然进了我也比较熟悉的工藤宅,在工藤优作和工藤新一这对父子的双重观察下,我就属于是一款自投罗网了。到时候怎么能在不自己黑衣组织外围人员的身份和上辈子看过《名侦探柯南》的情况下蒙混过关…这种概率真的存在吗?工藤优作算得上是plus版的工藤新一了吧。
喊的小黑毛:“没礼貌,喊小姨!”
“我喊了,可是你好像听不到诶。”已经放下足球了的工藤新一无奈地摊手,“小姨你在看什么。”
诶,说起来,我为什么不能我是穿越者身份来着?哦,对,是看过组织的人诱骗自称有预知能力的人进实验室被做实验…要我说我们组织就是很蠢的组织,也不怪琴酒平等地怀疑所有人是卧底会经常“不小心”干掉自己人。那人家要是真的有预知能力,能不知道组织的人是想要拿他做实验,能不赶紧跑路吗?还会被金钱,就上赶着过来做梦能被捧成“大师”啊。
太出神了,居然有些失态,我急忙收起因为身在红方大本营之一安全感爆棚而外放的情绪,挠了挠头,装傻说:“没有啊,你看错了吧。这可是我第一次来阿笠博士家,不信你问阿笠博士。”
抱着阿笠博士,必是精品的狗语猫语翻译器,我走在路上还不忘和路边的小狗狗对话。经过我的测试,这个翻译器对吉娃娃和柴犬是有效的,虽然小猫目前是没有发现,但是!那什么,看来至少我那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十代目朋友有福了。
“小姨你之前是不是来过这里啊。”工藤新一观察着我的表情,在我控制不住地瞳孔地震后补充说,“感觉你好像有点怀念的样子。”
不过我当然是没有让他套话成功啦,毕竟聪明如我,可是师承贝尔摩德,深谙秘密让女人女人的道理的。
我就当没听到,伸手招呼他:“新酱,过来喝茶。”
第七十五章
刨根问底的求知欲是侦探的良好素养,就是如果不是用在我身上的话我一定会欣慰于我大外甥真是天生大侦探的。
等出了阿笠博士家,我甚至还感觉工藤新一那并不高明的套话还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响起。他真的没看过《西游记》吗?我觉得他会和唐僧很有共同语言。
不过我当然是没有让他套话成功啦,毕竟聪明如我,可是师承贝尔摩德,深谙秘密让女人女人的道理的。
抱着阿笠博士,必是精品的狗语猫语翻译器,我走在路上还不忘和路边的小狗狗对话。经过我的测试,这个翻译器对吉娃娃和柴犬是有效的,虽然小猫目前是没有发现,但是!那什么,看来至少我那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十代目朋友有福了。
该说不愧是阿笠博士吗?我上辈子也不是没见过各种宣传可以翻译宠物语言的app,可是亲身体验之后总是觉得不太好用,还不如通过小动物的肢体语言判断他们的情绪。可是阿笠博士,这才多长时间,对他来说肯定是陌生的领域,一定很少有人和我一样对和猫猫狗狗沟通有执念还能联系到他,结果他说做好就做好了,简直就是天选发明家!
成功靠一根在旁边宠物店买的喵喵条诱拐到一只流浪小白猫的我笑眯眯地用翻译器和小家伙对话成功,甚至还打听到了旁边的一家拉面馆的鱼汤底很好喝。感谢阿笠博士,我的人脉终于打通到喵喵界了,诶,应该说是猫脉?
心满意足地把剩下的喵喵条也都喂给了小家伙,顺便还撸了两把,我这才依依不舍地坐上了回家的电车,就是在电车上还不忘群发消息炫耀说现在路边的猫猫狗狗都听我指挥,让他们小心点。
呜呜呜,松田警官还是那么配合我,他说他对这种东西也很感兴趣,问我在哪里,他可以陪我一起测试,他也好久没见过猫猫和咪咪了。可惜的是我群发消息的时候,人已经上了电车了,不然还能有机会再看松田警官一眼。不光是猫猫和咪咪,我看波本酱
杜宾犬和布偶猫肉眼可见地吸了吸鼻子,随后同时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奇怪了,居然是识别失败,识别出来的全都是不成句的字和杂音,什么信息都拼凑不起来。
唉,波本酱,还真是辛苦呢。
的本事了,也不知道honeytrap对于老年人(?)来说有没有用呢!
“我只是小小地摸了一下,并没有想要把他们带回家啊!哦,好吧,我还给他们买了小零食,可是你们不是不爱吃小零食吗?”看到猫猫和咪咪转身就要走,我急忙换鞋追过去解释,“我就摸了摸,聊聊天,没干别的。真的!”
这什么逛窑子回来的既视感,幸好我没有为了做实验做得更全面些而去狗咖和猫咖。桥豆麻袋,难道波本说的都是对的?
在猫猫和咪咪疑惑的表情下,我打开了翻译器的电源,本着先来后到的原则,先调到了狗语翻译的选项,严肃地对着翻译器的话筒发音:“咳咳,你好,我是你的主人,也是你的妈妈,你知道吗?”
好不容易终于把两位大爷哄好了,我这才拐回正题,拿出了新鲜出炉的狗语猫语翻译器,一本正经地说:“让我们来试试神奇的阿笠博士的发明吧。”
机器的红灯和我测试的时候一样亮起,只是突然又连着闪烁了好几下,异常的情况让我下意识皱了皱眉。运作声响起,比从前的音量还要大。紧接着,翻译器终于发出了声音。
说完,我调高了麦克风的音量,在翻译器播放出的汪汪汪的声音中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最最亲爱的宝贝杜宾犬。
没事,没工夫去想波本了,好在我真的没有去。看到猫猫和咪咪停下来了,我稍微松了口气,继续解释说:“真的真的,就是摸了摸,没想把他们带回家。我都没亲诶!”
看着猫猫和咪咪震惊的表情,我也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反应过来:“啊,不是,我在外面没有别的狗,也没有别的猫,你们听我解释啊!”
猫猫愣了愣,看着伸到他面前的金属色小盒子,看了我一眼,才对着小盒子汪汪汪了几声。
咳,这种事情就没必要和猫猫还有咪咪说了。
那我肯定不能亲啊,就算他们确实长得很可爱,跟我通过翻译器沟通的时候还很乖,还主动蹭蹭我亲近,可是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洗的澡,我肯定不敢亲啊!我还是有点洁癖的,虽说是动过心吧…
没有我预料中的能够成功和主人对话的欣喜表情,我在猫猫棕黑色的杏核眼中读出的一百种情绪里唯一一个识别成功还勉强有些应景的就是惊讶。
我真是个二百五。
这是怎么回事,我有点摸不到头脑。我把翻译器的话筒对准猫猫的嘴巴,试探着说:“猫猫,你有什么想对妈妈说的吗?”
罪过罪过,我怎么能认为波本除了honeytrap之外什么都不会,他明明很会谈判和游说的,毕竟光靠美色是不足以在俺们这个垃圾组织站稳的。
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家狗家猫也没有野狗野猫刺激,可是我的心里真的只有猫猫和咪咪,还有帅哥美女们的!
猫猫和咪咪跟看出来了我的心虚一样,眯起了双眼。
我摇着头表示对波本的同情,然后打开了家门。猫猫和咪咪按照往常的样子就在门口等我,看到我开门过来之后也和往常一样凑了过来,再然后…
“嘶滋滋ei我你啊嘟嘟嘟滴滴滴”
他们两个停住了,转头打量着我。
…好像哄好了,这么好哄的吗?所以他们在意的是我是不是想给他们添弟弟妹妹,还是我有没有亲亲啊?
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在路边遇到的吉娃娃和柴犬身上都是可以正常翻译的,翻译出来的也是成句的话,而且逻辑很通顺的啊!
我的眉毛打成死结,和猫猫对视,我茫然,他茫然中带了一丝…心虚?我没看错,应该是没有看错。我更加奇怪了,刚要仔细看看,他就低下了头不肯与我对视。我不信邪,想要把住他的大脑袋抬起来好好看看怎么一回事,结果他啪就跑了。
我是按照老习惯,坐在地上好与猫猫和咪咪平视沟通的,他跑得贼快,我犹豫了一下就没有站起来。搞不懂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他这么逃避,说不定是因为翻译器出错了他听到了很奇怪的话,结果发现我还想要他,他就想逃了?唔,这个猜测逻辑也不太通顺,不对劲,那…
我眼疾手快地按住同样想要逃的布偶猫,利用体重优势把小猫咪按在了地上,亲了口泄愤之后才抱怨说:“你跑什么啊?来,让妈妈试试和你沟通可不可以。”
用身体压着突然僵住不动的布偶猫,我趴着摸索到了刚在放到一边的翻译器,双手飞快调到了猫语翻译的选项,对着翻译器认真追问:“你知道猫猫为什么想要逃吗?你为什么也想要跑啊?”
和咪咪的沟通同样失败了。
不仅同样失败了,猫猫和咪咪还同样地躲着我,我往前一步,他们就跳离一点。也不知道是他们实在灵活,还是我实在笨拙,反正我就是追不上他们。直到我使出杀手锏,也就是装委屈装难过,才成功把他们两个骗过来,再靠着各种好话哄着才能和他们成功和好。
就是为什么我想要读懂他们的语言,想要和他们有来有往的沟通,失败的结果还是我要哄他们啊!
算了,小狗小猫有什么错呢?错就错在翻译器出问题了而已。
不应该啊,阿笠博士的发明,怎么还能出问题。搞不懂,实在是搞不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遗憾地和波本还有莱伊表示惋惜,他们两个的反应倒是出奇的一致,就是觉得沟通失败也是正常,从没听说过有什么机器可以和动物交流的。
况且,莱伊也不知道是被女朋友锻炼出来的,还是阿咩利卡蛊王的天生自我修养,反正他在和我相处的时候也很体贴,超会照顾人,没有很直男的感觉。但是他拍的照片真的角度奇葩,我是一点都看不下去的,他还能一脸宠溺地说多可爱多好看,搞得我真的很怀疑他的个审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朱蒂可能不爱拍照,他之前没有锻炼出来拍照的技术。上次看到朱蒂的时候还是太仓促了,不然我应该也能有机会要到朱蒂的联系方式,然后再发展一下翅膀…如果她不介意的话!
看来,看来…
“英子,你看看。”莱伊把我的手机交给我,挑了挑眉,“在想什么?”
啊,话说,朱蒂叫他赤井的事情我还怪好奇的,他和朱蒂是真的分手了吗?可恶,好想知道,我可一定得找个机会套话问问他是不是单身!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在恋爱过程中都被女朋友调.教好了呀!正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既然对于青瓜蛋子都是好用的,那在熟男身上肯定也是一样。所以我才会使唤起莱伊格外不用担心他不够体贴,毕竟经历摆在那里!
这是一个好主人,好妈妈的必备素养,我说的。
莱伊的目光从我的脸上,顺着我的手臂、手指,转到了酒吧门口立着的我特意各种留影的蓝色路牌上,眉心跳了跳,但还是语调平静地念着路牌上的文字:“我在Polestar很想你。”
坏消息,猫语狗语翻译器壹.零失败了。
好消息,我给组织打的报销申请通过了。
不不不,他们对神奇的阿笠博士一无所知,而我,我可是一直都信任着阿笠博士的啊!
我拉着莱伊在门口拍照,几秒钟可以变换七八个po,堪比淘宝的中老年模特拍卖家秀,还不忘一边摆po一边吩咐:“帅哥帅哥,这位帅哥,注意角度。诶,不要拍照啊,录像,到时候我自己截图。”
对,就是品种问题!虽然都是霓虹长大的小动物,但是品种不同,应该就和人的人种啊民族啊所在地不同方言也不同一样,会存在一定的误差!
那就是
“在想你呀!”我扬起笑,用肩膀怼了怼脸上带着笑的黑发男人,话锋一转,炫耀着说,“看,这个路牌好看吧?”
况且,我明明在路上抓着路过的小狗和小猫试验过,明明是很好用的,怎么对于我家的两个祖宗来说就是失败了呢?
品种问题!
看来真相只有一个!
“里面还有哦,窗户那里能看到吧?”我笑出一口白牙,“想你的风还是吹到了Polestar。”
这些很正常,我相信阿笠博士一定能够调试成功的。
我认真发誓说:“崽崽们放心,妈妈一定会努力和你们沟通成功的!”
我亲了亲在我说出推理后莫名其妙松了口气的猫猫和咪咪的脑壳,看吧,给孩子自己都整怀疑人生了,可怜崽崽。
无他,就是我不是很信任莱伊的拍照水平。按理说有过女朋友的男人应该在各种伺候人的方面都很熟练,我上学时就知道这个道理,因为我们很有经验的班主任会特意安排早恋的男生坐在讲台的左右护法,就是因为他们被锻炼得比较有眼力见,会主动擦黑板、端茶倒水和护送怀孕的女老师回办公室跟晚自习出校门回家。
倒是松田阵平的话很有道理,原本就很感兴趣的他在看到我的消息后安慰我说这种机器出问题也正常啊,我说的不是这句话有道理,而是他之前就问过这个狗语猫语翻译器的原理是不是和外语翻译器是一致的,没错!
“其实我还定做了另一种,就是写的是‘我在酒厂很想你’和‘想你的风还是吹到了酒厂’,但是他们不让我摆出来,是不是很过分?”
第七十六章
听到我的话,莱伊疑惑:“酒厂?”
“对啊,其实是我为了组织专门定制的,可是他们不让我摆到咱们东京的基地里面,非跟我说是不合适,我看挺合适的啊。”我皱眉表示不解。
莱伊比我更加不解,于是虚心请教:“为了组织?”
“没错,为了加强我们成员对于组织的归属感,搞一个这种流行的网红路牌多合适呢。”我用心安利着说,“你就不觉得这路牌未来会成为一个热门打卡地点,我们酒吧肯定会客流量增多吗?大家都过来拍照打卡了,不进来喝一杯未免也太失礼了,我相信我们最遵小礼的霓虹人士肯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我看莱伊还是不明白,就急得拉了拉他的衣服下摆,解释说:“对于组织也是一样,大家为了打卡拍照肯定会经常回组织内部的,这也算是沟通感情的一种嘛。我是相信见面三分情的,久生情,见多了我们肯定能够更加相亲相爱。”
“那酒厂?”
一说到这个,我就立刻警觉了,如同小兔子一样戒备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目光所及的角落里都没有人偷听之后,还是谨慎地压低声音小声问:“诶,你不觉得对于代号都是酒名的我们组织来说,比起‘黑衣组织’,还是‘酒厂’更衬一点吗?”
真的搞不清boss取名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如果说就是因为组织成员都穿黑衣服就取名叫黑衣组织的话,那代号成员的名字还都是酒名的,要是我取名,就该叫…黑衣酒厂才对!如果有条子过来查,还可以强行解释说我们这是正经公司,黑衣牌酒厂,青春的酒,友谊的酒,你,值得拥有!
我自己脑补得特别开心,等忍不住嘿嘿嘿笑出声了,才发现我居然在不知不觉间就被莱伊带进了酒吧里面。他坐在吧台附近老位置的椅子上,大手还不是很老实地在顺着我的头发。
我立刻虎口夺食,不是,我立刻从莱伊手里抢回了我的秀发,顺便毫不吃亏地伸手握住了他的长发。
上我的莱伊发质会这么好!一定是因为发质足够好,才能留长头发吧?这绝对是一种炫耀!
莱伊也没躲,任凭我在触摸到他的头发之后摸了又摸,一把抓住一缕长发后又忍不住在手指上绕了几个圈,将他的黑色长发缠绕到了我对比起来白皙得有些发光的手指上。
他似乎在等着我说话,似乎是我说什么他都可以包容,在他期待的目光下,我的身体不自觉地颤了颤,被放纵地想要开口:“呐,莱伊,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这个氛围实在是太好了,背景音是聊着天的客人们和酒吧后台播放的钢琴曲,照下的光是吧台天花板上泛着淡淡的顶光,面前是笑意融化了冷五官的黑发绿眸的长发男人。他看着我,眼瞳微弯,嘴角也带着笑意,但眼中夹带着对于莱伊来说少见的别样情绪,这种罕见的另一面反差,反而让他浑身仿佛漫着比以往更加让人移不开目光的魅力。
进了酒吧里面。他坐在吧台附近老位置的椅子上,大手还不是很老实地在顺着我的头发。
“脸红了?”
不过就是去前面招待了几桌客人,回来的功夫,我拿给莱伊的一整瓶黑麦威士忌就见底了。不仅是我拿给他的,他旁边还摆了好几个空酒瓶,应该是其他同事那给他的。
我一开始就发现了,从见面开始,到我拉着他帮我拍照录像,再到我拉着他头发玩,就算是他笑着看我的时候,我也能感觉出来不对劲。
莱伊留着长发,琴酒也留着长发,两个人留着长发都丝毫不显女气,相反的,是更加显得充满强者的自信,大概就是因为他们留着长发也是一种宣告,宣告就算我把弱点在你们面前,你们也只能是手下败将的那种王者风范。
这多少给我吓到了。倒也不是担心莱伊喝多,虽说不知道莱伊的酒量到底怎么样,他从来都没有在酒吧里醉过,但是按照我对于威士忌三人组的观察,他们的酒量都很好,显然就是在被派过来当卧底之前经受过酒精训练,以防喝多了之后说了不该说的话身份的那种。这种训练,组织里都有,组织里还有抗药性训练,我估计FBI和本公安那边也不可能不安排。
“什么?”
莱伊今天真的很怪。
长发其实是不适合打架的,在肢体冲突的过程中,对方太过轻易就能掌握住过长的头发这一弱点,并且采取一些控制的手段。就算是控制不住,扯头发也算是杀伤力很大了。要么怎么会有人一看到两个女孩子打架,看热闹的时候就会刻板印象地觉得一定会扯头发和扇耳光呢?
“开玩笑的啦,我也知道你没必要为了炫耀发质好才留长发。不过,其实还是有炫耀的原因吧?”我促狭地笑了笑,“实际上是炫耀实力?”
吸溜,怪帅的。而且…我轻轻拉了拉莱伊的长发,手感这么好,那莱伊的女朋友吃得可得有多好,那什么的时候和那什么的时候…
我不经意间转头,正好对上了眼带笑意看我的莱伊。
我立刻虎口夺食,不是,我立刻从莱伊手里抢回了我的秀发,顺便毫不吃亏地伸手握住了他的长发。
听到我的炫耀论点后,莱伊无奈:“我可没有啊,只是习惯而已。”
我了嘴唇,在他加深的目光下心头突然颤微了一下,好像是错觉,恢复了正常之后,我也终于开了口,再一次问:“你用的什么洗发水和护发素,发质这么好?”
…说出来能吓你一跳,我是脸黄了,一个个的都把我想得那么纯洁,我都怪不好意思的。捂住脸,我把头摇成拨浪鼓:“莱伊,你其实对我一无所知。”
我主要是担心莱伊一口气喝这么多,还是加了冰之后的威士忌,也不知道之前有没有吃东西,这样肯定会伤胃。哇,这么想,我还真是体贴的小朋友。
不行,作为一个做好事必须留名的极其渴望受表扬受夸奖的显眼包,心里都这么担心了,我可一定要表现出来。于是我动作非常夸张地跑过去抱住了莱伊的手臂,不让他继续举酒杯,紧蹙着眉心关心地说:“莱伊,你喝了多少啊?别喝了,胃痛该怎么办?”
莱伊垂眸看向我,目光闪烁着问:“是啊,如果我胃疼你会怎么办?”
他额前的卷发动了动,脸上不免升上了一些酒精引起的红晕,但眼神依旧清明,明显就是没醉,我还能从他深绿色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我立即投入地用一只手捂住了胸口,表演了一个西施捂心,含情脉脉地说:“如果你胃疼,那我一定会马上拿出一片止疼药…然后就给我自己吃了,因为我怕我会心疼。”
莱伊轻笑了一声,他用没有被我抱住的手臂将我耳边的鬓发捋到了耳后,低沉着声音问:“真的会心疼吗?”
“当然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心里有你,我肯定会心疼的。但是,话说好,我心疼你没错,可这也不是你毁我造型的理由,下次不许了啊。”懂不懂我的每根头发都有它的位置啊,这个鬓发的作用可是为了修饰脸型,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和不解风情的直男拼了!皱了皱鼻子,我用眼神警告了他之后,小心翼翼地把被他破坏的发型恢复了原样,“没有审美,这样才能显得我脸小啊。”
“但是英子本来就…”
我毫不客气地打断他,顺便吹嘘自己:“我知道我好看,脸小,但是我想要脸更小。”
莱伊轻笑了一声,刚要再次举起酒杯喝一口,又被我用力按下。
我瞪着他:“不许再喝了。”
他含笑着凑近我,调笑着问:“真的不许了?”
我严肃脸:“真的不许喝了,再喝下去我就给你叫代驾,你回家自己喝去。喝多了,看波本酱怎么嘲笑你。”
“什么话啊?”
逃不掉,躲不开,脑中飞快衡量好当前情势之后,我干脆自暴自弃地将脑袋完全靠在了莱伊的手里,心一横,回答:“我选D。”
“那我带你去可以吗?”
这样下去真的会让我怀疑他喝多了诶!
他向前一步,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他笑了一声,把手撑在我身后的墙上,将我困在了墙壁与他的身体之间。
我的眼珠子紧张不安地转了转,想都没想地就蹲了下来,试图从他手臂下的空间中钻出去,可惜被他再一次制裁。莱伊左手抓住我的肩膀,带着不容逃脱的意味,他的身体靠近我,下颌在我的额头蹭了蹭,停住说:“英子,你猜到了对吧?”
“如果下次的行动顺利…不,如果可以,”莱伊停顿了片刻,抓住了我的手,紧紧地盯着我问,“你和我走可以吗?”
他的笑容顿了顿:“或许可以不提他吗?”
“你、你在说什么啊?”我的后脑勺已经磕到墙了,又被他用手掌托起来,再扣住,急促的呼吸中闻到的也全是莱伊身上特有的味道还有更加浓重的黑麦威士忌的味道,跟抓住了救命稻一样,我急忙说,“莱伊你喝多了吧?”
啧,他们两个怎么还是这么不对付啊。我敷衍地摁了摁脑袋,听到有客人叫我,应了一声之后我又警告了他一句:“好好好,不提他,你不许喝了哦。”
“我不叫莱伊,我叫赤井秀一,是FBI的成员。”我本能地试图捂住耳朵,但是他的之后的每一个字还是敲进了我的耳膜中,“英子,你可以向琴酒举报我,但是你也可以和我一起走,你想选哪一个?”
莱伊单手托腮看着我,唇边漾着弧度:“想让英子小姐陪我出去走走。”
他的表情突然变得特别严肃,在空无一人的后巷里,他依旧压低了声音:“英子,我有话要和你说。”
“英子,你真的很聪明。”
我惊愕地完全失去表情管理:“莱、莱伊?!”
走着走着就到了酒吧的后门小巷,没有旁人的深夜里,放轻的声音都格外明显:“什么?”
我低头目移,小声嘀咕:“我当然知道我聪明。那你可以松开我了吗?我不会和任何人说你
本以为莱伊会和往常一样无语或者无奈,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他沉声笑了。我愕然地抬起眼睛,发现他脸上全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了然,发现我抬眼后,他紧紧地与我对视,开口说:“猜到了,你会什么都不选。”
我能怎么样?在大帅哥微醺但专注的眼神攻势下,我能说出一个不字,那我就不是开门英子了。
“我一直都没有去过,没有人能陪我去,大家都太忙了。”我掰着手指头说,“雪莉和明美酱前段时间倒是问过我,可是她们姐妹相聚也不容易,我不太想打扰她们。嘻嘻,怎么样,我是不是特别体贴?”
我和莱伊从前门一直走到了后门,聊天的话题主要就是针对夏天的晚上可真舒服和有时间好想去夏祭玩。
莱伊还算听话,被我说不许喝之后就真的没在喝,就是目光一直直勾勾地跟着我走,给我看得怪不好意思的,把客人点的酒交给其他同事之后,故作冷漠地眯着眼睛看他:“怎么了?”
这么严肃,搞得我心也紧张得怦怦跳。我再一次捂住了心口,不过这次是真的有点慌张。
“英子。”莱伊忽然露出了一个坦然的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FBI了。”
“什么?”
身份的,我就当你喝醉了。你是不是要做什么行动啊?那个,我劝你小心一点…”
话没说完,他握着我肩膀的手转而扶住了我的下巴,用轻柔的力度带着我抬起脸。
“你说的没错,我可能真的喝多了。”
这又是什么意思?我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怔愣地看着他将腰弯得更低,脸一点一点下移,和我的脸越来越近。
新的吗?我的呼吸更加紧张了,眼睛睁得是从未有过的大,有个猜想在我脑中不可思议地升起,该不会,该不会,他要舍身…
他的嘴唇停在距离我的嘴唇只有差不多一厘米的位置,带着酒气的灼热呼吸扑在我的唇上。过分贴近的距离,我能听到我的心跳声,或许也有他的心跳声,还有两个人的呼吸声,甚至还能在紧张的肾上腺素的刺激下感受到脸上的细微绒毛被他吹动的酥痒感。
“莱、莱伊。”
“赤井秀一。”他用着醇厚的声音说,一时间我都不知道是他的声音过分,还是因为闻多了酒气搞得我自己也跟喝了酒一样的有些发晕。
距、距离太近了。我闭了闭眼,又忍不住睁开。
我听到他又一次笑了一声,脸上是毫不克制的宠溺。
然后,他真的再一次靠近,抓着我后脑勺和下颌的手都在微微用力,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不让我有一点闪躲的机会。
不、不会吧?莱伊可以这么拼的吗?我是真的震惊了,震惊到连挣扎都忘了,就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五官进一步放大。
然后,一个吻,轻轻地落在了我的嘴唇旁边。
凭我多年照镜子对自己的了解,是落在了我的梨涡上。
他的唇滚烫,熨在我的脸上,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微微摩挲之后才抬起,然后他偏了偏头,目光落在了我的嘴唇上,深绿色的眼眯起,带着浓浓的危险与躁动,但还是声音暗哑地征询:“可以吗?”
对,我才没有害羞,我也没有松口气,我更没有很矛盾。
莱伊终于露出了我熟悉的无奈的温柔表情:“英子,你是真的想继续吗?”
“对啊,你怕不是后悔了吧?”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已经趁机脱离了莱伊的身体阴影范围内,并且双腿很诚实地颠颠儿地转移方向到后门,嘴上还嘀咕着,“伏特加一定是找我有重要的事情。”
“没有,还没进行到亲密的一步就被你打断了。”我磨了磨牙,“帅哥喝多了才给我这个机
他压低着声音,我敢保证就算伏特加没有离开后门,紧贴着后门也听不到他的话。
“英子啊,你怎么不接电话…我什么都没看到!”
“英子。”莱伊喊住我,在我闪躲的眼神下,他眼神复杂,但唇边依旧带着安抚的笑,说,“我说的每句话都是认真的,每一句。”
话说起来,一切事情都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在我看来这次应该算得上是人不和。
被亲过的地方仿佛燃烧一样的灼烫,明明只是亲一下侧脸,不是没有被亲过,更亲密的行为也是和人做过,可是怎么会感觉这么奇怪。唔,或许是人的问题。
莱伊的唇几乎是贴着我的脸,嘴唇的每一次张合和鼻尖呼出的热气都存在感极高,让我有些不敢放肆呼吸。
不知道是应该感谢伏特加突然出现让莱伊冷静下来也让我从蛊惑中清醒过来,还是应该埋怨他的打断让我错失真正意义上的、正儿八经的接吻初体验。莱伊看这个样子是真的快要了,这种便宜以后也估计都占不着了。
“还有。”
伏特加把枪收回到衣服里的枪套中,看了眼我空无一人的身后和紧闭上的门,才回答我:“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莱伊呢?”
我只是惋惜。
在墙上摸索到灯的开关,我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伏特加的枪口,抱怨说:“怎么傻乎乎在这里站着还不开灯,还好意思拿枪自卫呢,你在埋伏等谁吗?”
黑暗中的人同时也被我吓了一跳。
不,我猜他什么都看到了。
第七十七章
莱伊的唇几乎是贴着我的脸,嘴唇的每一次张合和鼻尖呼出的热气都存在感极高,让我有些不敢放肆呼吸。
他压低着声音,我敢保证就算伏特加没有离开后门,紧贴着后门也听不到他的话。
“乖女孩,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是在苏格兰身份之后还是再早之前?组织没有动作,就不是组织查出来的,你看出来的?”
“不管是误打误撞还是你的直觉…英子,知道吗?你每次故意试探我又装傻的样子,特别可爱,和现在一样可爱。”
“原本是想…可是来不及了。英子,你真的不愿意…呵,好吧。”
我不由自主地屏息,看着他的脸再次靠近,又在触碰之前离开,深绿色的眼眸沉沉,幽深又复杂。
他,他说什么?怎么每个字都像是语,但是我大脑就是无法理解呢?
被亲过的地方仿佛燃烧一样的灼烫,明明只是亲一下侧脸,不是没有被亲过,更亲密的行为也是和人做过,可是怎么会感觉这么奇怪。唔,或许是人的问题。
话说起来,一切事情都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在我看来这次应该算得上是人不和。
不知道是应该感谢伏特加突然出现让莱伊冷静下来也让我从蛊惑中清醒过来,还是应该埋怨他的打断让我错失真正意义上的、正儿八经的接吻初体验。莱伊看这个样子是真的快要了,这种便宜以后也估计都占不着了。
对,我才没有害羞,我也没有松口气,我更没有很矛盾。
我只是惋惜。
被莱伊松开的我眨巴着眼睛,没理会大脑没来得及处理的话,而是下意识问:“不继续了?天干物燥,kiserightnow!”
莱伊终于露出了我熟悉的无奈的温柔表情:“英子,你是真的想消息吵醒,又不用担心睡过了会错过事情。至于其他的时候,我是自己独居,家里一猫一狗,也不用担心声音会打扰到谁,工作的时候就更是了,在酒吧里反而需要把手机的声音开很大才能听到来电和消息。
“不知道,误触吧。”就是我自己误触还是其他人误触就不一定了,就当是真的误触了,我挠了挠头,“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大哥来了,找我有事情?”
“诶,你应该庆幸大哥没来。”伏特加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冷战,在我疑惑到都要出八字眉的情况下,用手比了比前面,示意让我往回走,又边走边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明天酒吧这边要来新人,大哥让我提前过来把资料给你。”
我有点被吓到:“明天就来?这么赶时间啊。大哥不愧是大哥,原来在大哥的高效率眼中,明天来的人今天给我资料都叫提前了。”
“大哥知道你可能看不完,所以让我过来先把重要的事情跟你说一下,邮件字太多,你肯定懒得看。”
伏特加真的是琴酒尽职尽责的小弟,让干什么干什么,连给我跑腿都心甘情愿。不过也肯定是因为我特别讨人喜欢,伏特加把我当自己人才会这样,换了其他人,就算是琴酒让人来,伏特加也完全可以派其他人过来而不是大晚上还亲自跑一趟。
伏特加被我哄得非常开心,连连点头说:“我们是好朋友嘛。”
看吧,了解我,我肯定闹了,还是大吵大闹,可是…
“肤浅!太肤浅了!伏特加啊,我们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是把我想得如此简单。”痛,太痛了,我痛心疾首地摇头叹息,把伏特加都给整愧疚了,我才说出我的心里话,“我和他们说了,这个路牌一出,酒吧营业额绝对会增加。他们答应我了,多出来的营业额可以拿来给酒吧安装电梯。”
等等,让我盘一下。莱伊刚才和这个男孩子一样给我留影,然后莱伊喝多了让我陪他去走夜路,再然后莱伊他跟我说…这个剧情有点熟悉啊,和原作里他对宫野明美坦白得差不多,就是区别是他那个时候是喜欢上了明美,想要带明美走,没想到明美其实早就知道他是FBI,
“太过分了。”伏特加与我同仇敌忾,“下次我帮你报仇,让大哥多炸点。”
终于有人问我到底怎么回事了!可算找到情绪垃圾桶,我直接就没有进吧台,而是拉了椅子过来和伏特加坐得更近些,絮絮叨叨地说:“其实我主要是想给酒吧升级一下,想安个电梯。你也知道,我懒得不行,不想再拿着一堆东西爬楼梯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震惊到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程度。
“没办法,我们女孩子,就是想要的一定得要得到。”我万分投入地在伏特加面前将五指成拳,朝着路牌的方向挥了挥,“看,这不就又有客人在留影了?”
伏特加已经坐到椅子上了,听到我说的话又转头看了眼,附和着说:“确实。这个就是你前几天特意跑到组织里面要的东西。”
伏特加沉吟着说:“倒也是,不然这种东西…他们应该不会同意给你出钱定做。所以你就是觉得好玩?确实很好玩。”
呵呵,他人还怪好的。我嘴角抽搐着说:“…那我还真是谢谢你了啊。”
“波本教我的,他说什么事情都是,如果先说一个可能性不大的请求被拒绝了,那再说一个可能性稍微不大的请求就差不多能够被通过。因为之前拒绝过了,再拒绝就不太好了。这是心理学上的什么效应来着?”我咬了咬下唇,转着眼睛回忆起来,“啊,对比效应!波本是真厉害,报销都能扯上心理学,值得我们学习。”
还是一对情侣呢,男孩子给女孩子拍照的动作还怪熟练的,看来不用我出马了。啊,情侣啊,啊,拍照啊…啊…啊!
“唉,你也知道,我能闹,他们也都习惯了。嘤嘤嘤,除了你们还有谁把我当小孩,反正他们没有!他们甚至还想要录像,让我在桌子上再蹦跶几下,真的,太过分了!”我咬牙切齿,愤怒的火焰在眼中燃烧,愤怒到虚空打了一拳。
说着说着就走回了酒吧内部,我一眼就看到了摆在明显位置的蓝色路牌,急忙向我的好朋友炫耀:“呐呐,伏特加,你看到酒吧外面和里面多出来的路牌了吗?是不是很新奇,一定能吸引很多客人过来?”
“我、大哥和我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伏·读不懂空气·特·心里有我·特加咧了咧嘴,“然后呢?然后怎么和这个路牌有关系的?”
伏特加不觉得给琴酒报销武器有什么不对,也从没觉得琴酒出场每次都是大手笔,但是他能看出来我不开心,就哄着我继续往下说:“那你肯定闹了吧?”
伏特加点点头,又了然:“他们不同意吧?”
伏特加一脸复杂:“英子你还真是执着啊。”
没错,什么叫不忘初心啊?这,就叫不忘初心!
伏特加拍拍我:“怎么了?”
一听这话,我原本被夸的得意情绪瞬间就down了下去,嘴巴撅起来不满地说:“也算是吧。”
“对啊,他们说最近的经费都拿去给琴酒报销武器了,而且也不觉得一个联络酒吧有必要按电梯。”我立刻皮笑肉不笑地加重了给琴酒报销这几个字,然而伏特加还一脸理所应当…算了,我有什么办法!那可是琴酒!
给他搞得有点破防(?)了。而我这边是,他竟然直接说知道我知道他是FBI,给我吓破防了。…再再然后,他…如果不是伏特加打断…
省略号太多了,脑子里回忆出来的省略号就差具象化把我砸晕了。晕晕乎乎之间,那种不可思议的想法更加明显了,就跟在我面前闪着光一样,让我很难再有方法忽略。
“伏特加。”我的声音颤颤巍巍的,企图寻找一个可以对话的人,“你说…”
“啊?英子你怎么了?”
我反握住伏特加想要扶我的手臂,迫不及待地问:“你说,莱伊他会不会喜欢我啊?不是装的那种,是真的喜欢上我了?”
不是装的,也不是想要和我较量撩人的本事,更不是想要从我这里套话?
虽然他的想法有些离谱,我并没有故意试探他的意思,可是,他早就知道我知道他的卧底身份,还没把我抓起来,还、还想带我走,还、还…
他,莱伊,赤井秀一,会喜欢上我吗?
伏特加的眼睛就算带着墨镜都肉眼可见的在瞳孔地震:“英子?!这是能说出来的吗?!”
伏特加把我的疑问给绕掉了,我到底没能从他作为一个男人口中得到答案,因为还没等我动用一些特殊手段让他回答我的问题,他就急匆匆地溜了,连资料的重点都忘了跟我说,还是走了之后派手下给我送过来的高亮版资料。
这个问题有这么可怕吗?还是怪我,怪我平时太放肆,给伏特加留下了心理阴影,他估计是害怕我又不正经地跟他对戏吧。
这么一想,我还不好意思再问组织里的其他人了,毕竟细数一下不会觉得我在开玩笑和埋坑等着飙戏的人,在组织里差不多是没有的。那组织里没人能告诉我,组织外就更没人了,我组织外认识的那几个朋友根本就不知道莱伊是谁,差不多知道一点的松田阵平眼里莱伊还是我的前男友,就更没办法问了。不然对于正义的警察先生来说,一个女孩子问她的前男友是不是喜欢她这种事情,呃,算了算了。
也对,他当然没事,不然琴酒不会在这里问我。同理,琴酒也一点事都没有。单纯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可能会有事的,估计是我。
“大哥,疼。”我眨着眼睛,娇声说着,委屈巴巴地摆出八字眉,“怎么了嘛,突然这么凶…”
跟琴酒,的没用,谁能得过他?虽然搞不懂他怎么突然这么对我,但是服软肯定没错,先把现在的情况糊弄过去再说。
没等我跟后仰的乌龟一样扑腾着爬起来,黑衣男人便关上车门,欺身过来,把我重新按到座椅上,大腿以不容拒绝的强姿态压在我的双腿之间让我根本无法逃脱。
撒娇试图让他松开我的话完全没说完,琴酒的身体伏得更低,几乎就是快要扑在我身上。银色的长发从他的身后垂落到我的身上。明明没有重量,但是配合着他冰冷的眼,仿佛重若千钧。
琴酒用右手伸手按住我的下巴,将我后仰的脑袋掰正,大掌下移握住了我的脖子,手指扣在锁骨的位置,深陷的力度让我不禁皱起了眉。
第七十八章
我和赤井秀一?
我?
赤井秀一?
等等!赤井秀一!莱伊的身份已经了吗?他没事吧?琴酒也没事吧?
也对,他当然没事,不然琴酒不会在这里问我。同理,琴酒也一点事都没有。单纯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可能会有事的,估计是我。
可是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啊?就因为赤井秀一在组织里与我的关系相对来说比较好吗?我可不觉得伏特加会把前几天晚上在酒吧后门看到的事情告诉琴酒,琴酒对这些情情爱爱一点兴趣都没有,是个么得感情的杀手,伏特加才不敢跟大哥随便八卦的。
我的瞳孔惊愕地放大,忍不住发声:“啊?”
琴酒与我之间的距离很近,紧贴的状态下,两个人的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
我更加本能地感到害怕:“大哥?”
“装不知道?还是…”琴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低头靠近我的耳畔,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戏谑,“FBI没对你坦白身份?他对你可是很感兴趣,你呢?”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琴酒握住我脖子的手摩挲着颈侧的皮肤,那里的大动脉一跳一跳的,带着几分莫名的躁动,似乎也躁动了我的心跳。
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努力试图发声:“琴酒…”
琴酒加大了腿上的力度,转过头,拉近的距离近乎要咬上我的耳朵。他压低声音:“都没问赤井秀一是谁,看来你其实是知道。害怕?不敢说?没关系,我会让你说出来,把一切都说出来。”
话音刚落,他突然松开手,从旁边拿出了绳子,在我更加惊恐的我立刻笑开了花,放下毛巾和酒杯,就从吧台里跑出来,殷勤地凑过去,“大哥,我好想你哦啊!!!”
“我问你。”他沉着声,墨绿色的长眸微眯,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你和赤井秀一到底是什么关系?”
酒吧马上就又要开始营业了,我在吧台里擦着杯子想,等莱伊来酒吧之后我就当面问他吧。一直纠结这种事情也太不是我的风格了,虽然我也没有很纠结。不过莱伊那天直接表露身份是不是就意味着他要开始行动,或者已经…
可是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啊?就因为赤井秀一在组织里与我的关系相对来说比较好吗?我可不觉得伏特加会把前几天晚上在酒吧后门看到的事情告诉琴酒,琴酒对这些情情爱爱一点兴趣都没有,是个么得感情的杀手,伏特加才不敢跟大哥随便八卦的。
我的瞳孔惊愕地放大,忍不住发声:“啊?”
琴酒与我之间的距离很近,紧贴的状态下,两个人的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
我更加本能地感到害怕:“大哥?”
“装不知道?还是…”琴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低头靠近我的耳畔,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戏谑,“FBI没对你坦白身份?他对你可是很感兴趣,你呢?”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琴酒握住我脖子的手摩挲着颈侧的皮肤,那里的大动脉一跳一跳的,带着几分莫名的躁动,似乎也躁动了我的心跳。
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努力试图发声:“琴酒…”
琴酒加大了腿上的力度,转过头,拉近的距离近乎要咬上我的耳朵。他压低声音:“都没问赤井秀一是谁,看来你其实是知道。害怕?不敢说?没关系,我会让你说出来,把一切都说出来。”
话音刚落,他突然松开手,从旁边拿出了绳子,在我更加惊恐的眼神下,将我压得更紧,拎起我的手,在手腕上缠起绳子,边缠边沉声警告:“别动,痛了不要怪我。开车。”
绑手的动作很熟练,一看就是经常干这种事情的topkiller在用绳子绑住我的手之后,并没有马上彻底松开我,而是眼神深邃地盯着我,在我越来越紧张甚至憋气憋到差点忘记呼吸后,才冷笑一声,移开了钳制住我身体的腿。
我下意识地屈起腿,都没顾穿鞋这样做会不会弄脏车上的座椅,而是急忙挪动身体,拉开和琴酒的距离,借着身后终于碰到的着力点,也就是车门,坐了起来。
距离是拉远了,但是古怪的莫名气氛还在我们之间萦绕。
琴酒依旧紧紧地盯着我,我罕见地主动闪躲的行动并没有令他不悦,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
前段时间还来这个基地为了报销折腾过一趟,当时还想着反正我八百年也不会来这里一次,闹就闹吧,下次再来大家就都能忘了,才会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地各种撒娇弄痴搞破坏。就是没想到啊,时隔几天,连监控都未必覆盖掉时间,更别提人们的记忆了,我就二进宫了。
说起来,真的,挺丢人的。
这还是我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进审讯室,以前都是听说和路过。听说,没有一个卧底能够不把自己知道的交待得清清楚楚就脱离审讯室里的审讯,除非在审讯中途死掉。
穿过大厅,进电梯到地下一层,穿过空荡荡的训练场,接下来就是一排一排的紧闭着门的审讯室。
他的语气淡淡,可是说着话的时候,他微微挑起眉,打量着被绳子束缚住的我的手的样子,就像是在打量着一幅画。
我被绳子捆着的手套在琴酒的脖子上,本能地把头往他肩膀里面埋了埋。
“害怕了?”
“你是狗吗?咬我衣服。”琴酒托着我的腿的手一顿,停了下来,从动作幅度猜测应该是看了一眼附近的人,才继续迈开腿,还不忘讥讽我,“别藏了,没人想不到会是你。”
“不是,我只是在找个缝,打算钻进去。”我的脸直接就是贴在琴酒的衣服上,所以传出来的说话生意也是闷闷的,说着说着我还嘴巴不是很老实地咬了咬琴酒的衣服,“可千万不要有人认出来是我啊,我的千古名声!如果真的丢人了,被嘲笑了,大哥你可要对我负责。”
松口气,还能和我开玩笑,那问题应该是不大。我扫了眼从我上车开始就没说过话的司机伏特加的背影,小心翼翼地抬着眉毛问:“我们要去哪里啊?为什么要捆住我大哥,你知道的,你带我去哪里我都没意见。我们没必要搞这种吧?”
琴酒的目光依旧落在我脸上,听到我的话之后才顺着我的脸、被他握住过的脖子和前胸,挪到了我放在腿上的被他捆住的双手。
“这个时候还惦记着这个?”
本来就是,没必要啊!琴酒要想抓人,还是抓我,我能跑到哪里去。而是这么一套下来,琴酒要带我去哪里,我大概也有思路了,真没必要!
“审讯室。”
我的身体下意识颤了一下。
我对面的镜子估计就是审讯常用的,我一直以来都是在电视里才看过的单面镜,至于镜子的
“纳尼?”
冤枉,真的是冤枉,我这次真的没有占琴酒便宜的意思,我就是害怕丢人,不想让他们发现是我啊!
虽然目光依旧危险,但至少对我来说不会是生命危险。
我的双手下意识蹭了蹭。琴酒确实没有绑很紧,绳子和手腕之间还有可供活动的缝隙,但是再怎么松,存在感也很明显,被束缚住的感觉也很明显,而是绳子还怪粗糙的,有点磨人。我渴求一般地眨了眨眼,试图用眼神攻势让琴酒给我松绑。
他从风衣中摸出烟盒,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慢地吐出烟雾。
还是被琴酒捆着进来的。
沉默了一路的伏特加突然出声,跟在证明自己不是哑巴一样:“要不是你,就应该是被我拎着。”
怎么的,合着被当麻袋抗,腿和手都被捆住跟过年捆猪一样,还是你们对我的恩赐了吗?我一噎,很想吐槽,但是不敢。最后,我能做的最大报复,也就是只能泄愤一样地把嘴里的布料再次用牙齿磨了磨。
琴酒把我带到了中间的审讯室的门口,推开了门,把我放到了正对着一面玻璃的椅子上。
另一面是谁就不知道了。镜子上是一个冒着红光、正在运转中的监控摄像头,如果不出意外,连接的另一方是朗姆。
大手笔啊,赤井秀一你是真厉害,对我都这个阵仗了,我都不敢想象你让组织有多生气。
琴酒把我的手和腿上的绳子解开,接着就再次给我上了枷锁,也就是把我的手腕和腿脖子都固定在了审讯椅上的手铐上。我低头看了眼,审讯椅上除了手铐之外还有很多条束缚带,琴酒没有给我扣上,显然就是知道不扣上我也根本挣脱不开,更不可能给审讯人员造成一丁点的伤害。
可恶,又看不起我。都这么看不起我了,那还在这里审我干什么,再不济也不用给我手铐伺候吧?
我动了动嘴,刚要说话,就被琴酒扫过来的一眼给堵了回去。
并没有跟着进来的伏特加敲门走了进来,将手里的针管交给琴酒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紧张又担心地看着我,又看了看琴酒,说:“大哥…”
好兄弟,一看你就是要帮我说话!我立刻泪光闪闪,等着伏特加说完我再接上,磨一磨琴酒让他把我松开,本多动症是真的好煎熬。
琴酒用拇指蹭掉我刻意眨出来的泪花,看都没看伏特加一眼:“出去。”
伏特加就出去了。
…算了,正常。
“不是说不逃吗?”琴酒一声嗤笑,不等我辩解,就拿起针筒放到我的颈侧。
说真的,我几乎能感受到冰凉的针尖在我皮肤上划过的触感。
我咽了咽口水,紧张地提醒:“大哥,我血管细,每次体检抽血都很难。那什么,要不然咱们就不打了?”
“是吗?”琴酒的动作一顿,在我颤颤巍巍地笑开,以为他终于心软的时候,毫无预兆地一用力。
针尖刺入皮肤,针管推进里面的药剂。
“昨天…组织…行动?”
第七十九章
琴酒墨绿色的长眸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女人,目光从她失去焦距的眼睛,挺翘的鼻尖,冒着浅浅红晕的脸颊,微启的朱唇,涂了唇膏的嘴唇里面颤抖的贝齿和若隐若现的舌,再到一板一眼扣到最上层的衬衫,和一起一伏的胸脯。
他眸色渐深,唇边掀起冷意的弧度。
“莱伊…”她的眼中更加茫然,说出的话却不在琴酒的任何一个预设答案之中,“我不知道。”
“不知道?”琴酒在嘴中无声地咀嚼着开门英子的回答,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眼睛不悦地眯起,“这个时候还在装傻。”
在单面镜后观察的二人发出的下意识惊呼中,黑衣男人动手解开了她胸前衬衫脖子以下的两粒扣子。
白皙光洁的皮肤上只有他在车上按出来的红色痕迹。
眼神落在她条件反射握紧的拳头和往椅子后背上后退的动作,琴酒慢条斯理地单手扣上衬衫的纽扣,还不忘继续问:“莱伊是什么时候告诉你他是FBI的?”
本能想要躲开他的手的女人停住身体,老老实实回答:“前天。”
琴酒扣扣子的动作一停,语气冷:“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没有说话。
他的手转移回她的颈侧,确认药剂还在生效中后,强压着怒气,又再问了一次:“回答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是FBI。”
她歪了歪头,语气缥缈:“不知道。”
“不知道?”琴酒的手不自觉用力,在听到手下女人喉咙中泻出的嘤.咛声后才移开了动作,放慢语速,再次重复了一遍问话,“为什么不知道。”
她似乎在思考,片刻后才说:“有其他的事情,忘了。”
“忘了?”琴酒的笑声中带了浓浓的嘲讽与冰冷。
意识消散前,我听到随手丢掉针管的琴酒在旁边说:“组织的吐真剂,不会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说谎。英子,让我知道你对…组织的忠诚。”
针尖脱离的瞬间刺痛。
白皙光洁的皮肤上只有他在车上按出来的红色痕迹。
“莱伊…”她的眼中更加茫然,说出的话却不在琴酒的任何一个预设答案之中,“我不知道。”
彻底融入身体的药剂又不冰了,反而还感觉暖洋洋的,就是跟喝酒喝到正好的感觉很像,很放松。是让人昏昏欲睡的飘飘然。
银发男人面色如常,就是一向冷酷的声音中多了几分诱哄:“接下来告诉我,你和莱伊是什么关系。”
“算了。”瞥都没瞥身后的监控一眼,他收回手,转而握住了椅上少女的手腕,指腹贴着她的脉搏,感受着平缓的心跳,语气平静道,“昨天你在哪里。”
本能想要躲开他的手的女人停住身体,老老实实回答:“前天。”
他的手转移回她的颈侧,确认药剂还在生效中后,强压着怒气,又再问了一次:“回答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是FBI。”
琴酒扣扣子的动作一停,语气冷:“为什么不告诉我。”
毫无破绽,是真的不知情。
“姓名。”见她还在失神,银发男人难得耐心地再次重复了一次,“姓名。”
这就是传说中的吐真剂吗?
“不知道?”琴酒的手不自觉用力,在听到手下女人喉咙中泻出的嘤.咛声后才移开了动作,放慢语速,再次重复了一遍问话,“为什么不知道。”
她似乎在思考,片刻后才说:“有其他的事情,忘了。”
“忘了?”琴酒的笑声中带了浓浓的嘲讽与冰冷。
他起身,银色的长发随着俯身的动作再次落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体笼罩在银色的牢笼之中。
琴酒右手握住她单薄的肩膀,凑近她的脸,死死盯住她失神的双眼,用左手钳住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冷声问:“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会让你忘了对我汇报。”
他的语气十分缓慢,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威压:“开门英子,回答我。”
“唔…”
他的大拇指摩挲着她下颌下面细嫩的皮肤,满意地观察着她忽然急促的呼吸与不安眨动起来不再完全无神的双眼,凑近她的侧脸,气息扑在脸上,近乎一样地压低了声音问:“这个时候,还在撒娇?”
“没有。”她飞快回答,又努力强调了一次,“没有在撒娇。”
“哼。”琴酒冷笑一声,松开她。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他身体后倾,手指点在她的大腿上,一下一下漫不经心地敲打着,“告诉我,什么事情让你不与我汇报他是FBI。”
她目光再次涣散,终于在药剂的作用下回答:“在想他是不是喜欢我。”
意想不到的答案,动作一顿,琴酒气极反笑:“好,你果然每天的脑子就只会想这些东西。”
她缓慢地眨了眨眼,落在琴酒的眼中反而非常刺眼。他刚要继续说话,就听到摄像头处传来属于朗姆的被处理过的机械化声音:“琴酒。”
被提醒的琴酒深呼吸,压下怒火,才继续开口:“赤井秀一从你那里知道多少组织的事情。”
“不知道。”
得到的答案模棱两可,男人紧接着追问:“是你不知道他知道多少,还是你没有告诉他。”
“我…我提醒过他大家的喜好,免得让他得罪人。我还让他注意安全,出任务的时候小心…”
“一样一样说。”看来还真有,好,很好。琴酒表情不变,只是浑身外放的气场忽然冰冷,又很快收敛住。他微微眯起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所有没说过的事情,都说一遍。”
被伏特加拦着的雪莉迈开的腿一定,落在门把手上的手也一颤。她惊愕地转头看向毫不意外的伏特加,开口问:“什么?还有下一个地方?”
伏特加十分自然地反问:“怎么了?”
琴酒目光闪烁:“中文?”
伏特加急忙开口:“雪莉,等等,大哥和朗姆老大还没说审讯结束了。”
“我…”
再一次回答飞快:“没有。”
在诱哄之下,开门英子忽然间激动地动了动身体,抓住审讯椅的扶手说:“欧皓辰,我宣你!嫔妾要告发熹贵妃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偶,上面有人。我是谁,谁是我,宇宙是否有尽头,时间是否有长短,未来的世界从哪里结束,现在的世界又从哪里开始。是谁杀了我,我又杀了谁。皇阿玛他是天子啊!排山倒海!要索就索我的命,别索我账户余额的命啊…”
审讯室内的琴酒岿然不动,只是握上她的手腕的手掌灼热滚烫,沉声问:“组织里还有没有其他对你表明过身份的卧底。”
雪莉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药效都已经过了,她都这个样子了,还想继续问什么?再给她一针吗?”
“好。”终于听到了满意的回答,琴酒难得放缓了神情,继而问,“你还有什么瞒着组织,瞒着我,没有说的事情。”
她的眼中闪过挣扎,但在依旧持续的吐真剂作用下再次恢复无神的平静:“我…”
没在说谎,如果她说自己什么都没说过,对开门英子来说才叫做说谎。琴酒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过她的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呼吸依旧平缓,还在药效作用范围内。
不顾伏特加一脸的惊诧,雪莉冷哼一声,放下麦克风,关掉通话键之后才抱着手臂说:“本来就是,我过去看看她。”
最后,还是伏特加打开了通话键,对着麦克风着头皮说:“大哥,英子说的好像都是种花家电视剧的台词,我之前陪她一起看过。”
“对、对。”伏特加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就算明知道琴酒看不见,但还是飞快点头地说,“英子她对这些感兴趣,经常会跟着电视里的人一起说台词。”
她眨巴着眼睛。
琴酒的手微微用力,刚要继续追问,就听到朗姆冷静的声音:“时间到了,既然这样,那就结束吧。琴酒,你该带英子去下一个地方了。”
就连时刻监听一切声音的朗姆都同样愣住了。
“说。”他顿了顿,“慢慢说,想说什么说什么。”
“不是。”未成年但面容冷淡与成年人无异的茶发女孩从伏特加手中毫不客气地抢过麦克风,语气中带了几分她特有的冷意与嘲讽,“是因为时间已经到了,这可能是她的特殊反应。琴酒,你问的废话太多了。”
琴酒抬手打断她即将开始的絮絮叨叨:“够了。我问的是组织的秘密,每个基地的位置,这些信息,你有没有告诉赤井秀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问她有什么隐瞒的,英子会说这些,可能,可能,”伏特加着头皮猜想,“可能她觉得这个就是瞒着你看的东西?”
说了语,但她的目光依旧茫然没有焦距:“啊,卧底?”
琴酒:“…”
雪莉拧起眉毛:“她都这个样子…”
“说语。”
“大哥心里有数。”嘴上这么说着,伏特加还是靠着体型优势挤开了身形纤弱的未成年少女,步伐急匆匆地跑到了隔壁审讯室的门口,做足了心理建设才敲了敲门。
伏特加看着打开门的银发男人,和被他单手搂住,手臂挂在他肩膀上紧闭双眼的棕发女人,犹豫着问:“英子她这是?”
“打了麻醉,昏过去了。”
“她都这样了…”
“这不关你的事。”琴酒冷笑一声,看向一脸不满的雪莉,“吐真剂还需要继续改良,这个不行。”
雪莉伸出手想要接过人,冷静地说:“生效时间和失效时间都不正常,就算药剂用量调整过也并不正常。我需要英子的身体数据,她这个异常现象我之前都没见过。”
“以后她都不会再用这个,不用考虑她。”给了伏特加一个眼神让他拦住雪莉,琴酒打横将怀中的女人抱起,临走前还不忘再吩咐一句,“告诉波本,一个小时之后过来接人。”
伏特加茫然:“啊?我们不送英子回去吗?”
琴酒瞥他一眼,意识到自己失言的伏特加立刻闭嘴。
雪莉冷哼一声,还是忍不住往前跟了两步,可还是被伏特加伸长手臂挡住了去路。
“他们到底要去哪里?”
“雪莉,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
意识到琴酒的话自相矛盾的雪莉目光沉沉地看向伏特加:“琴酒和英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收到消息的波本在掐着时间暂时忙完手上的工作后开车到了基地,在医务室里接到了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开门英子。
在听说开门英子被琴酒带去审讯室后提起来的心终于落回原地,微微松了口气。他的目光落在床上的女人身上。
她被盖了一层薄被,头偏向一边,长发披散被在身下。被打的刘海凌乱地贴在额头上,一
波本忍住情绪,装作随口问:“这样,那结果呢?”
伏特加一愣,急忙打断:“没有啊,不可能的,大哥不会对英子动手的。”
“啊,我知道。不过,本来她不就喜欢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吗?”波本缓了缓脸色,心跳恢复正常,垂眼看着她,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宠溺。
伏特加这才反应过来,没当回事地解释说:“大哥就是测谎的时候按了按英子的脖子,你不知道,她身体就是这样,用点力就留印子。大哥审讯的时候我和雪莉都在场,真没对英子怎么样。”
“她说不出来,吐真剂药效到了,都开始说胡话了。不过之后估计大哥又问了,他没有下发任务,那应该就是英子不知道。也不怪大哥,先是苏格兰又是莱伊,都是和英子有关系的,问一问也正常。而且英子知道莱伊是卧底还不马上告诉大哥,大哥不生气才怪。”说着说着,被套话成功还不自知的伏特加还不忘叮嘱波本,“啊,对了,她如果说些你听不懂的话就当做没听到,她对吐真剂的反应还挺大的。”
伏特加状似无意地问:“说起来,波本你和莱伊是住在同一间安全屋,你之前就没发现他有异常吗?”
伏特加没有丝毫察觉地附和说:“对啊,大哥还问英子知不知道还有谁是卧底没有告诉他的。”
波本抬头看他,疑惑问:“怎么了?”
“你可算来了。啊,她从审讯室出来这样很正常。”伏特加顿了顿,又忍不住说,“大哥说,让你直接把她送到polestar的三楼,不然她可能没力气上楼了。大哥那边还找我有事,英子就交给你了。”
“琴酒审讯出来英子她早就知道莱伊是卧底了?那…”心念一动,波本不着痕迹地试探着,同时观察着伏特加的表情。
观察着伏特加的神态,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波本下意识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了一些,垂头看着还在熟睡的她,不经意间从敞开的衬衫领口中窥见了红痕,目光顿时一凝。
波本的呼吸微不可查地一滞。
伏特加附和地点了点头,又突然警觉:“嗯?”
掀开被子,波本抱起开门英子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阴阳怪气地回复:“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还有人不知道吗?”
他眼神复杂地点了点头。
波本眼神更加古怪,紫灰色的眼中甚至燃起了几分怒意:“不是动手,那就是…”
这倒也是,不然波本也不会没有被朗姆纳入审讯的名单,还让他继续没完成的任务。伏特加颔首,又不禁小声嘀咕:“谁能想到莱伊居然是FBI,还想要对大哥动手。你说他怎么就把英子迷住了呢?”
向白皙干净的脸上满是在灯光反射下晶莹的汗水痕迹,脸色也有些苍白,走近才能看到她眉心的紧蹙。
波本觉得自己也是昏了头了,估计是被不停念叨的开门英子洗脑了,才会在这个时候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想到她经常念叨的那句酒吧里为什么没有电梯。
波本皱了皱眉,问给他开门的伏特加:“英子这是怎么了?”
意想不到的说法,从不关心莱伊的个人生活的波本挑眉:“你觉得他把英子迷住了?”
“琴酒对英子…”波本深呼吸后才平复心情,但还是忍不住语气中的质疑,“他为了想知道英子还知不知道谁是卧底,对英子动手了?也不怕把英子打…”
第八十章
“也不算是,可是英子知道他是卧底但是没有告诉我们这件事情很奇怪。”伏特加语气古怪地说,显然是还没有想通,“要不是确认她真的没问题,英子就惨了。”
伏特加皱起眉,刚要说话,波本怀里原本紧闭双眼的棕发女人忽然费力地挣扎着睁开了双眼,鸦羽般长而密的睫毛颤了颤,迷迷瞪瞪间看到一抹亮色的金时怔愣地喃喃说:“呀,是金毛。”
感觉到她在怀里突然动起来,低头发现她睁眼后原本已经要和她打招呼的波本,闻言,笑容僵住。
“唔,是波本啊。”她眨了好几下眼,眼神依旧没有焦距,但在人脸识别成功后还是很熟练地撅起嘴,跟输入了什么设定的机器人一样开始抱怨,“脖子好痛,被打针了。可惜不是疫苗,你知道为什么吗?”
再次挂起温和的笑容,波本配合地问:“为什么?”
她把头往他怀里一靠,蹭着他的胸膛嘿嘿笑:“因为那就是我想你的每一秒了。”
…毫不意外。波本抬起头与伏特加对视,嘴角带着无奈的笑意:“那我就把英子带走了。”
没再继续客套下去,也没理会伏特加的反应,波本转身抬腿就走,等把人抱进车里,系好安全带,又不放心地把手垫在她的脑袋下从可能会撞痛的车窗玻璃移到了椅子的靠枕上后才问:“英子?还好吗?”
意识仿佛还飘在云端,眼前是车窗外的建筑物,又是雾蒙蒙的一片白,什么都看不清,也什么都看不真切。她缓慢地眨着还是无法对焦的双眼。
波本眉头紧锁,检查了一下她的瞳孔之后又问了一句:“英子?我送你去检查一下吗?”
“不、不用。”她本能地抗拒说,“我现在除了晕晕的之外都很好。”
波本目光一闪:“晕?”
“晕乎乎的,还挺舒服。”她脸上浮现出享受的笑容,有些干燥的嘴唇动了动,开始哼起歌,“向云端~山那边~海里面~”
波本闭了闭眼,从后面拿出矿泉水,又从她身前的储物箱里找到吸管,拧掉瓶盖,插上吸管,将水瓶举到她唇边,温声道:“来,喝口水,琴酒没给你水喝吧?”
听话地伸头,咬住吸管,在喝到第一口水后明显加快了的动作。波本叹了口气,拿出手帕给她擦掉额头上还没有蒸发掉的汗,还没等擦完,就被她突然握住了手腕。
脱掉她脚上的鞋子,犹豫着,小心翼翼地脱掉她身上的黑色马甲,降谷零将人轻轻放到床上。
微凉的白皙手指落在深小麦色的手腕上,波本的喉结动了动,将眼神移到她脸上。看出女人的欲言又止,波本不解,但还是配合地往前探了探身体,说:“什么事情?”
“没有大事,只是被审讯。”说着说着倒是自嘲地笑了,降谷零对着跳到床上关切地看着床上睡得正酣的棕发女人的杜宾犬和布偶猫说,“我怎么会觉得审讯只是一件小事?”
等等,降谷,你还没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伏特加是这么说的。”降谷零面色严峻,“但是我收到的消息中有琴酒将英子带进审讯室后又带她去了其他地方,但是具体什么地方没人知道。伏特加强调的是只给她注射了吐真剂,
开门英子愣住了,她讪讪松开了波本的手腕,垂下头闷声笑了一下,小声嘀咕着说:“那应该也还好。”
降谷零摇摇头,继续说:“不过是真的没有大事,伏特加说只是被注射了吐真剂,没有被用其他的东西。她现在就是被注射吐真剂之后的不良反应。手腕上是绳子和手铐留下来的,这些也很正常,只是…不知道琴酒到底捆了她多久和多少次,才会这么严重。”
审讯出来她早就知道莱伊是FBI?那zero你…
闻言,波本面色沉了沉。
“先别说他了。把钥匙给我,你再睡会儿,我送你回家。”波本沉声打断她,难得带了几分霸道地伸手抚过去,盖住了她的双眼。
她动作缓慢地摇了摇头,把话题又转到了莱伊的身上,努力想要使大脑运转:“莱伊他…”
降谷零缓缓摇头:“英子没有说出来我的身份,按理说她应该也是知道我…”
降谷零没有说出口的话被诸伏景光冷静地补全:再加上英子和我这个卧底也曾经关系很好,她被怀疑也很正常。
降谷零恍然,苦笑一声:“忙昏了,忘记了你们不知道。莱伊的FBI身份了,他和FBI埋伏想要抓捕琴酒的行动失败,自己是成功逃脱了,就是英子…英子她和莱伊的关系很好,再加上…”
“英子。”波本握住她的手,“你怎么了?”
手机响起,他随手按掉。伸手轻轻拂过她的脸,将脸上细碎头发好,降谷零微微叹了一口气,说:“原本我应该留在这里照顾她,琴酒那边也是同意让我上来的。但是我还有…就麻烦你们了,她有什么不良反应就打电话给我。”
波本愣住:“什么?”
“明美,宫野明美,就是雪莉的姐姐,宫野艾莲娜医生的大女儿。她没事吧?”只以为波本的惊讶是不知道明美是谁,开门英子着急地用脑袋晃开嘴边的吸管,“被审讯的只有我,没有她?”
“啊,现在看起来还好。”降谷零回忆着伏特加曾经说过的话,眸光沉沉,“审讯出来她早就知道莱伊的身份,没有上报,这点让组织的人很不满,不过目前看来,应该是解决了。就是不知道组织是怎么再次信任她的。”
“好过分,和我有什么关系。而且为什么要被抓过去审讯,就算是…”她的眼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清明,提到的却是另一个人名:“明美,明美没事吧?”
萩原研二沉默着叼过来被子,按照开门英子往常的习惯用一角盖上她的小腹,才敲着床铺说:你们的那个组织听起来很严酷,那英子她真的只被注射了吐真剂吗?
她扁了扁嘴,委屈巴巴地抱怨说:“莱伊是卧底关我什么事情,为什么我要被审讯啊。”
“英子,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提到的人名都很熟悉,但一时之间来不及反应,波本的重点还是放在不解她为什么会突然提到一个外围成员的名字。
诸伏景光一脸复杂:Zero…
她脖子后面也确实有注射的针孔,不过有两个。”
手机铃声再次急促地响起,降谷零按掉后说:“她的脖子那里还有印记,伏特加说是琴酒为了测谎留下的,剩下的其他地方我也不方便看,不过抱她的时候她没有喊痛,应该是没有受其他的伤。”
降谷零又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才蹙着眉站起来,握着手机说:“我得走了,剩下的等她醒了再问。如果英子有什么不舒服的情况…”
去吧,我们会联系你。
降谷零叹了口气,想要将开门英子的手放进被子里,在触碰到的那一刻,却突然被还在昏睡状态中的她主动握住。
在降谷零怔愣的目光下,她依旧闭着眼,却小声含糊着说:“我知道,没有卧底,没有其他卧底。”
睁开眼睛,一片漆黑。
闭上眼睛,一片漆黑。
再睁开眼睛,听到了身边窸窸窣窣的动静。动了动手,摸到了温热的毛。转过脑袋,看到了黑暗中闪着光的眼睛。
再怎么昏沉沉的大脑也一秒识别:“唔,猫猫,咪咪?”
灯的开关被打开,闭了闭眼适应了亮光之后,打开开关的猫猫重新跳到床上,走到了我身边。
我下意识拥住凑过来的猫猫和咪咪,感受着怀里充盈的温暖,闭了好久的眼睛之后才反应过来今天一天都发生了什么。
我的天,这都是什么事情。
麻了,人彻底麻了。
我把头埋到宠物的背上,下意识地蹭了蹭,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声音。
有小家伙拍了拍我,安慰我。
走过去一看。
笑着笑着就哭了。
“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波本。
“呜呜呜,好感动,我的崽崽们怎么这么乖啊?”我随口亲了两下,突然意识过来,“哦,我的天,你们今天是不是还没有出去过啊?”
结果发现是我的房子。
远远的,似乎能看到火光。我眯了眯眼,刻在DNA里的吃瓜血脉再次觉醒,兴冲冲地拉着再次站着不动陷入对视的猫猫和咪咪就往前跑去看热闹。
猫猫和咪咪出声同意了。
我扯了扯手中的两条绳子,和他们商量:“那我们就快点回去?”
凌晨三点,我带着猫猫和咪咪走在街头。
杜宾犬和布偶猫同时看向我,眼神温柔,简直就是可爱暴击。
“那回去吧,看来你们心里还真是有妈妈,妈妈好感动!回去给你们亲亲哦,还是现在亲亲?”看到两个小家伙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一声,“害羞啦?那我们回去亲,走,回家!”
入目的是冲天的火光,入鼻的是空气中弥漫着的刺鼻焦糊味道。熊熊的火焰舐着眼前的建筑物,浓烟滚滚升腾,遮蔽住了皎洁的月光。消防车打着刺耳的警笛,水枪中喷射出水流倾泻在变形的木质窗框和被熏得漆黑的墙上。
猫猫和咪咪好体贴,他们应该是看出来了我不太舒服,毕竟都是被波本送回来的,还回来就一直在昏睡中。所以他们两个明明很爱出去的小狗和小猫鲜少地在我面前表现出了对于遛狗绳和遛猫绳的抗拒。出了门后还不想走,就想回酒吧,还是我坚持下,才走上了和往常一样的路线。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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