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平睁开眼睛看了看天色估摸了一下时间还早,也没起身就侧身看着自个媳妇。
结婚还真是件神奇的事,每天一醒来就看到媳妇,心里既踏实又幸福,似乎整个人生都完整了一样。
媳妇的皮肤可真好,白嫩得像是婴儿的皮肤,看着就有点手痒,他靠了过去轻轻地用嘴唇碰触了一下,有点流连忘返眼睛又往媳妇的嘴唇望过去,粉嫩得像是在邀请他。
实在禁不起诱惑他又往下移了移,口感好得让他想要吞下去。
突然身上似乎有些异样,他暗骂了自己一声禽兽,就移开了身体,动作小心地起身。
今天要开工了,他得先把早饭给准备好,一会媳妇起来就可以直接吃。
罗小妹眼皮动了一下,差点就要露馅,睡得好好的被突如其来的紫气福利给冲击醒,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她居然被占便宜了。
不过就是昨天晚上忍住诱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男人的亲近,至于这样一大早就偷香窃玉吗?
她有些怀疑她家男人之前是怎么忍过来的,但转念一想以前的谢知青可是高岭之花人品上还是信得过的,曾经的高岭之花突然接地气起来,她觉得一定是她魅力太大让她男人无法自持才会这样孟浪?
心里不由地有了点小得意,看在她男人有眼光的份上她就不计较了。
路一荷看了看桌子上的花,又探了探脑袋,今天学校就要开课,小妹总不会又起晚吧!
她还想把昨天和白知青一起摘回来的花拿到小妹面前炫耀一下,整条河岸上也就摘了这么小把。
原本她还不忍心辣手摧花,可是白知青却自告奋勇把花全都摘了送给她,她也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其实她不是个爱好风花雪月的,在她看来送花还不如送点吃的实在。
要是白知青能有谢知青那一手厨艺就好了,她也想像小妹一样当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媳妇,这里留给我收拾,你先出去透透气。”
谢惟平为了讨好媳妇简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要不是怕媳妇嫌弃他都想把吃的喂到媳妇的嘴里。
罗小妹本来还想把自家男人调教成二十四孝老公,哪里知道她家老公不用调教就已经贤惠得让她有些心虚。
当然这心虚不过也就那么一闪而过,手残党的她是绝对不会自找麻烦的。
她打开门才走了两步就对上了路知青那一张圆润的笑脸。
“小妹你起来了,我昨天到河边摘了花你要不要看看?”
路一荷还是想要炫耀一下,不管怎么说这花也是白知青辛苦给她摘来的。
罗小妹其实根本就不想要看什么劳什子的花,她什么样的好东西没看过,哪里会稀罕什么野花。
不过想着可怜的路知青在这样的乡下地方难怪会把点野花当宝贝,她日行一善给点面子随便看看也就是了。
“嗯,看起来还不错。”
“你要是喜欢我分你点放到房间里装饰一下,心情也会更愉快。”
路一荷马上喜笑颜开,也愿意分享给小妹。
罗小妹这才发现路知青的头顶的光居然冒着粉色的,原来路知青红鸾心动喜事将近了。
“路知青你打算什么时候请我吃喜糖?”
路一荷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就想要捂住小妹的嘴,她和白知青才刚刚确定关系,还不想要那么快公开。
“小妹,你说什么,我哪里有喜糖请。”
罗小妹别有意味地瞄了一眼走过来的白知青:“你看谁来了。”
路一荷突然觉得耳朵有点发热,以前看到白知青的时候根本就不会这样,肯定是小妹美食说什么喜糖才让她变得奇奇怪怪的。
“罗同志,路知青早上好,你们是不是准备去学校了,我们可以一起走。”
白书翰其实比较想和路知青单独走,但眼下的情形看来是不可能,于是只好退而求其次,好歹路上还能多看路知青几眼。
谢惟平正好这个时候走了出来,他一点都不想搭理闲杂人等,就想和自个媳妇甜甜蜜蜜一起去上班。
“媳妇,我还在烧水,一会你上课要是口渴了也好润润嗓子,我看白知青和路知青还是先走一步,我们一会再赶上去。”
罗小妹点点头,她又不是二愣子,才不当讨人嫌的电灯泡。
“那我和路知青就先走了,办公室里还要先打扫一下,这么长时间没人肯定灰尘都堆满了。”
白书翰正中下怀,立刻就接了话头,能多点时间和自己对象相处他求之不得欣喜若狂,傻子才会把好处往外推。
吴景文默默地看着书翰哥眉眼带笑地离开,只要不是蠢的都看得出来书翰哥是真的陷进去了。
哪怕他之前做了那么多努力想要让书翰哥不要鬼迷心窍误入歧途,现在都已经无济于事。
他根本就拦不住书翰哥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以后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路知青看过去普通的很,书翰哥怎么就偏偏看上了?以前那么多女同志喜欢书翰哥,书翰哥可从来都没动过心。
他实在无法理解,也不知道路知青究竟是如何把书翰哥迷住的,难道是日久生情?
好好的书翰哥就被路知青给拱了,其实书翰哥值得更好的,也不知道书翰哥以后会不会后悔?
罗土根意气风发地骑着自行车往家里赶,他刚从县城办事回来,今年他打算好好抓一下粮食的产量,去年险险地保住优秀大队的称号。
今年可不能打无准备的战,只有把粮食产量提高上去,他们才有优势,不会老是提心吊胆地担心有一天会评不上优秀大队。
他已经请教过几个庄稼老把式,打算在育苗这一块下功夫,就像女人生孩子病怏怏的孩子总是不会养活,想来这种苗也是一样的性质。
“土根,土根,你骑慢点,我有话和你说。”
罗土根回头一看,他大哥什么时候在他后头他怎么不知道?
“大哥,你这也是从县城里回来?我咋没碰到你?”
罗土地喘了两口粗气缓和了一下才瞪了一眼自家二弟:“我都叫你好几声了,你咋没听见?骑自行车骑得像是踩风火轮一样,我赶你赶得气都快喘不过来。”
“大哥,我哪知道你就在我后头,要是知道我肯定停下来和你一起走,你不是说有话和我说,是公社里又有什么新政策吗?”
“上次那个特供酒你是不是有偷偷藏一点起来?我这里有个好消息,你要是想知道就得拿特供酒来换。”
罗土根歪着脑袋研究了一下他亲大哥的表情,看样子不像是逗他玩儿,他大哥什么性子他最知道,能值得特供酒换的肯定是天大的好消息。
他心里像是被猫抓一样,到底是什么好消息还搞得这样神神秘秘的,他大哥现在是越来越滑头了,成天就惦记他手里的那点特供酒。
他早知道他大哥好酒,上次特地偷偷把特供酒倒了大半瓶藏起来,小妹结婚的时候他也就偷偷地喝了那么一小杯。
原本他还打算今年就靠这半瓶特供酒解馋,省着点喝到明年,说不定他家女婿又给他弄点来,他也就接得上。
他无数次后悔当初和他大哥喝的时候就不该瞎大方,拿半瓶出来喝就够兄弟了,怎么就猪油蒙了心,一次喝了一瓶多下去。
“大哥,上次我们不是都喝完了,现在我上哪去变,你要是想喝改天我问问我家女婿,让他弄点来孝敬你这个大伯怎么样?”
他想来想去还是舍不得,干脆空手套白狼先把他大哥忽悠过去。
“你当我是傻的,你那点小心思还瞒得过我,上次那第二瓶酒我们倒了没几下就没有,不是被你偷偷藏起来,难道是自己长脚飞了不成?你也别舍不得,我要说的好消息肯定值得上特供酒,再说你家女婿能弄来第一次,那肯定还有第二次第三次,你就不要像铁公鸡一样一毛不拔了。”
罗土地可不觉得自己千方百计无所不用其极地馋特供酒会丢脸什么的,自家亲兄弟谁还不知道谁。
罗土根现在是黔驴技穷,索性也不挣扎,肉痛地说:“行,大哥你先说好消息,一会回去我就把特供给你。”
他留了个小心眼,故意没说给多少特供酒,就想着先回去偷藏点起来。
罗土地似笑非笑:“不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信不过你,还是等见到特供酒再说。”
罗土根瞬间苦着脸:“大哥,我可是你亲弟弟,咱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你这样实在是太伤我的心了。”
罗土地冷眼看着自家二弟唱作俱佳地表演,嘴却是一点都不肯松。
罗文柏从小路回家,刚到家门口就看到大伯和老爹一前一后地停车进门,不过看他爹好像有点不对,怎么有点像斗败的公鸡一样。
他一下就起了劲儿,他爹难道又和大伯耍小聪明了?要是他没记错的话,他爹每次都是大伯的手下败将,看来这次也不例外。
在他看来他爹实在是自不量力,大伯那可是个能人,能凭自己的能力调到公社里工作,还游刃有余的被表扬,那可是百里挑一的人物,哪里是他爹能比得过的。
“大伯,爹你们今个怎么一起回来了?”
罗土地一看是二侄子,表情就莫测高深起来:“大伯今天可是来说好消息的,你爹一听有好消息,高兴得愿意把特供酒拿出来喝。”
罗土根咬牙切齿,怎么感觉他大哥去公社上班后倒变得越来越不要脸了,还学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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