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平台的头条出现了那张偷拍照。


    照片里穿着花衬衫、人字拖的alpha,别有风情,与大银幕上的三金影帝恐怕只有头发丝儿相像。


    全网腥风血雨般的讨论度,本以为影帝的粉丝会难以接受,在线发癫,但神奇的是粉丝表示她们完全可以理解。


    【哥哥快三十岁了,在各平台采访都表示过喜欢年上的o,总不能等他三十五了找个四十的,害嫂子高龄难产吧。】


    【粉丝很支持,只要嫂子爱影帝哥哥,以后记得带崽崽上综艺让我们多点哥哥的节目看就好!】


    【营销号少挑拨关系,谢宿又不是爱豆,不靠粉丝真金白银送出道,谈不谈恋爱你们管得着吗?】


    【这世界还是理智粉多啊hhhhh】


    粉丝们出奇的站队一致,与狗仔的预期完全不符,他们费尽心思潜上无名岛,跟岛民打好关心,用高昂设备躲在水里偷拍,像是智障行为。


    虽说新闻是爆了,国民级别的关注度达到了,但没有人谩骂就没有团队为安抚粉丝,找狗仔支付高昂封口费的后续。


    哪怕回头再接着爆出影帝嫂子的内容,他们也很难捞到大钱,这简直是亏本行为!


    不过——


    狗仔们很快又发现了华点,那位名叫席延的alpha毕业生帅哥,关注度也不小,能跟影帝关系这般好总得有特殊原因吧?


    难道贫困大学生攀上的白富美o是谢影帝的好友?!


    靠!


    这要是被扒出来完全是劲爆的社会新闻,封口费不是小数目,就算谢影帝那边能爆嫂子,他的o朋友作为怀了孕方,肯定不愿意被爆出来吧!


    那些在岛上的狗仔,连夜制定计划,把目光同时锁定在这两组夫夫上,刚喊出“不捞钱不是好狗仔”的口号。


    下一秒。


    他们远在国内的狗仔社老板call来电话:“谢影帝团队的钱已经到账了,别往下拍了!!!”


    几位分工合作的狗仔们:“啊?”


    “那大学生帅哥那边拍不拍啊?”


    “老板你是不是忘了咱们的捞钱初心啊!”


    老板声音抖成筛子:“捞个屁啊,那位可不是咱们能惹得起的人物,赶紧回来分赃,别留岛撞枪口上了!”


    隔夜一早。


    海岛仍是风平浪静,海面波光粼粼,海鸥盘旋上空,风光宜人,坐落在中心的私人医院如同圣洁的殿堂。


    贵族式私人医院的内部,纯白墙壁,弧形圆窗,文艺复兴风格的廊柱,放眼望尽是超广角的海岸线。


    静谧氛围也染上了一丝圣洁。


    在席延的陪同下,穿着病服的沈季钰走进孕检室,为了即将出生的崽崽,进行临近预产期的孕检,过程很是繁琐,但一切都很值得。


    这对颜值颇高的夫夫里,孕期o有着非同一般的商界地位,私人医院的医生自然更悉心


    对待,告知胎腹中宝宝的情况,更提醒怀孕的o不要受到外界的过多影响。


    这次孕检有外祖母来陪同,老人家心疼外孙,让席延带着一早空腹来检查的沈季钰,完成孕检后赶紧去吃点东西。


    老太太避开晚辈们,主动与经验丰富的医生交谈,满脸写着担心:“我的女儿也就是那孩子的o母亲,曾经在手术台上……”


    海岛的风肆意地摇曳,戴着珍珠项链的外祖母,两手颤颤,像是将所有的希望寄托于眼前医生说出的话。


    医生果然说道:“季老夫人不必过多担心,科技在进步,您外孙的孕检数值始终在正常范围。”


    外祖母连连点头,不停地朝医生道谢,最终在外籍管家alice的搀扶下,走回了廊道。


    慈祥的老太太面朝圆弧窗外,向着海面,双手合十地祈祷:“保佑我们家钰钰……”


    “一定要平安顺利啊。”


    与此同时。


    位于私人医院中心的一层,食堂如同顶级盛宴的场所,静谧、高奢,每处光泽都充斥着金钱的气息。


    那些摆放在橱柜里的补身药膳,每样采用的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食材,哪怕明知这一切都包含在缴过的费用里。


    席延光是看着价格,呼吸也不敢过大,难免因富人的世界再次受到惊吓。


    放在平时。


    沈季钰指不定能看在眼里,跟席延多聊天,生怕崽崽的爸爸跟他生出距离感,可当下,国内社交平台的事引来太多麻烦。


    趁着席延在等药膳的间隙,他全神贯注于手机上的内容,消息来自沈家望,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又来烦他。


    沈季钰嫌烦,躲不过名义上沈董的权利,在公司的工作社群拨他电话,吃准了他顾忌在员工面前的形象。


    可如今的他已不完全是过去的性子。


    他当着高层的面,直接把沈家望踢出群,没人敢吭声半句,群里像死了一应,没了法子的沈父也只好找别的法子联系他。


    短短几十秒的时间。


    沈季钰坐在软椅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膝盖,耐心欠欠,最后只回了一句——


    【你知道我怀孕了又能怎么样,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关心,从来都不需要。】


    对待沈家望是这副模样,但席延回来时,端来药膳,沈季钰慢条斯理地用饭,收到沈宅其他长辈的友善关心,语气好上不知多少个度。


    那些没亏待过他的长辈,尚且能听到他客气的笑脸相迎,至于更多的细节,倒也别想过问太多。


    席延沉默地坐在边上,到后来,心疼他在这些所谓的亲戚间迂回应付,握着长勺,主动一口接一口地喂他暖汤。


    周遭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安静下来的。


    手机滚烫的温度,与赶来的外祖母那双炽热湿润的眼眸,落在游刃有余的沈季钰眼中,什么话也不想说,小孩般咀嚼,身心俱疲地说自己有些累。


    外祖母哄他,回到家中


    ,精神状态不稳定的外婆,当自己是管家,见不得小少爷受委屈,以婆婆的口吻也安慰个不停。


    沈家的长辈关心后代子嗣、豪门继承,可季家不是,哪怕不在身边的副总表哥,第一时间做的也是关心沈季钰的状态,撤下热搜,不让网友的猜测发酵。


    跟影帝谢宿的关系非同一般的大人物,外人连袁彬这个骚包男a医生都猜到了,又怎会猜不到近来最火爆的全息游戏公司总裁——


    那位在商圈有名有姓的沈季钰。


    无数种可能性被排列组合,但背后的真相,无人得以窥见,同样也愈发挠得他们心痒痒。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


    除了孕检外,每日的正常检查必不可少,席延不擅长逞嘴上花样,终日悉心照顾伴侣,私下请教住院治疗的孟萧,怎么才能挡住外界的风浪。


    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某天洗澡前忘了拿干毛巾,往卧室走回去,里边的沈季钰正躺在床上跟两个朋友在用游戏里打电动。


    “他都要变成黑客了。”


    从开着的门缝可以窥见,沈季钰靠坐在床头,唇角微弯,语气近来少有的上扬,“为了在网上保护我多可爱啊。”


    门外的席延松下了拧门把的动作。


    他听着脸热,敲了敲门,吓得沈季钰出错了招式,还怪不好意思的,佯装无事发生:“怎么了?”


    “忘拿东西了。”


    席延嘴上说着,迈步走来,暗哑的嗓音蕴含着温柔,“等我回来就睡觉了?”


    沈季钰塞着半边耳机,点了点头,没表露听到的调侃声,无非是袁彬和谢宿说他是个老公奴。


    “……”


    沈季钰非但不解释,还喂了那群人口粮,摸了摸席延的手背,故意道,“细皮嫩肉的。”


    席延回道:“是吗?”


    沈季钰笑不露齿:“不确定,洗完澡再让我摸一摸手背。”


    连线打游戏的两人:“……”


    这俩也不嫌腻歪,卖狗粮什么的,有没有考虑过他俩也不是单身狗来着。


    不过兄弟身体和心情都好比什么都重要,那俩都是怀里抱着老婆,心思能用在陪沈季钰解闷上,只希望他能顺利地度过这段时间。


    他们都看得透彻,网络上的风波事小,现实中的沈季钰面对即将诞下小朋友的恐惧,才是无形中最大的压力。


    这些压力来源于他的母亲,也是存在于他们久远记忆中的季阿姨,是她在险些难产的情况下,费劲力气将孩子带到了这个世界。


    可是她为什么会不爱他呢。


    那分明是她的骨肉,怀胎十月诞下的孩子,长得那么乖巧漂亮,遗传了她最漂亮的凤眸,像个精雕细琢的瓷娃娃。


    她应该爱他的才对。


    “哗啦——”


    浴室里的花洒开到最大,水珠滑过alpha的身躯,不过分夸张的健硕胸肌,充斥美学线条的腹肌。


    当热腾腾的雾气上涌,他却眉眼微


    拧,遮不住藏在心底的忧虑。


    水声停止的瞬间。


    席延换好衣服,将地面的积水清理好,洗了手,打了一针抑制剂,这才回卧室,推开门低低地开口说了声:“我回……”


    只见眼前熟睡的沈季钰,东倒西歪,手上的游戏机还亮着,耳机不知飞到哪里,只有半边脑袋靠在枕头上。


    那张矜冷的脸蛋,没有表情时总是难以接近的模样,可走进内心,才知道他的o是只肚皮柔软的可爱刺猬。


    稍一靠近。


    席延为他摆正身子,掖好薄被,俯身亲吻额头,恋恋不舍地看着他的爱人。


    外边的月光明亮似白昼。


    席延没当场睡下,坐在床沿,面朝着外边的月光,像在等候着什么,没多久,外边传来慢悠悠的脚步声。


    他赶忙起身,动作却是轻手轻脚,走到外边,见到了一脸担心的外祖母。


    长辈和晚辈都默契地点头示意,后者关上门,陪同外祖母走到外厅,各自坐下,柔软的沙发形成了凹陷。


    外祖母自觉抱歉:“这么晚才能跟小延你说上话。”


    “那孩子他……”


    “应当是睡着了吧?”


    席延点点头:“睡着了,这些天都在抗着压力,今晚睡得很熟。”


    外祖母不太明显地牵动嘴角,似笑不是笑,日子一天天过去,心里的郁结愈发明显,哪怕医生说了数值一切正常,也难以抵消这份不安。


    “虽说现在的技术比以前好了很多。”


    外强中干的外祖母露出憔悴,声线不稳,“但我们家钰钰啊,遗传了他妈妈的很多症状,从小身子就弱,到了成年冒出更多问题……”


    席延听着也像受着凌迟,他面对着长辈,倒了杯温水,知道外祖母想的无非是什么,出声安抚道:“我会保护好他。”


    外祖母深深地呼吸:“那如果在手术过程……”


    “如果有这样的情况。”


    席延的眼底布着红血丝,压抑着嗓音道,“没有什么比他的生命更重要,我的立场是保护好他。”


    哪怕期待着崽崽的到来,但如果真到了那样的时刻,因身体的状况无法允许,面临保大还是保小的问题——他不会犹豫选择沈季钰。


    这是席延当着外祖母的面给出了发自内心的答案。


    空气中的低沉萦绕不散,传递到了卧室中,装睡的沈季钰揉着太阳穴,大概是能猜到对话内容的,眼眶泛着红,在席延进屋前再次闭上了眼。


    席延回了卧室,很小声地吸了吸鼻子,不知是鼻炎还是哭过那般。


    沈季钰没敢多想,更遥远地记起席延唯一哭过的那次,在他告白时,窗外的萤火虫也想旁观,从来都坚不可摧的alpha怎么就突然哭了。


    到了后来。


    那种记忆中有过的经历,随着朝夕相处,早已沉入谷底,像是不曾有过这般可爱的过去。


    ……他会哭吗?


    沈季钰闭着眼,没过多久,呼吸平缓,应当是睡着了。


    他试着动了动,身边的家伙没有反应,那应当确实是睡着了,睁开眼的沈季钰,躺在大床一侧,将透过纱帘的月光尽入眼眸。


    “最近明明是易感期的日子。”


    沈季钰的心里这般想着,凤眸微挑,坐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的爱人。


    那张脸着实英俊,原生五官优越到了极致,身材也经过他的手,如同尺子,清楚有多迷人,难怪在网络上掀起不小的讨论。


    ——可这是他独自珍藏的宝物。


    沈季钰为之着迷,过去对情爱不屑一顾,在遇到席延后,变成了自己也无法理喻的爱吃醋的粘人精。


    满眼都是他的爱人,他又何尝不是以最大的爱意,想永远陪在他的身边。


    “……傻瓜。”


    沈季钰低喃了声,趁着席延陷入熟睡中,跨坐向他的腰间,如每个不可言喻的夜晚那般沉溺于伴侣的爱意。


    远在岛上也有很多便利。


    远离网络是一回事,到这以后,席延的睡眠总是很沉,程度堪比当初喝醉酒后,不省人事的状态。


    沈季钰不敢太放肆,不过是趁着伴侣进入睡眠,靠打抑制剂,每天的睡眠质量不容易令他醒来,令他敢做一些安抚的举动罢了。


    “真的这么怕失去我吗?”


    沈季钰的手掌沿着锋利的下颌往上,摩挲到了席延的耳垂,捏了捏,几乎不用任何力气,“那怎么上回说要亲亲还躲我。”


    他不像欲求不满,更像是借此逗席延玩儿,可一坐到alpha的身上,另一只手瞬间无法安分,伸进了他的家居服里,流连于紧致的腹肌,呼吸随之停滞。


    “……”


    不知为何,掌心像被火苗瞬间点燃,出奇的烫,好比升温的火炉不受控制。


    “好烫。”


    沈季钰自言自语般呢喃,身子的原因,没办法俯身亲吻,制止了他求欢的举动。


    他告诉自己,也是在安慰席延,不会有事的:“等崽崽出生就好了。”


    “到时候再补给宝贝。”


    “……好不好?”


    沈季钰黏腻的嗓音,化在空气中,连同他释放的一丁点儿信息素,安抚着睡梦中的alpha,令伴侣在特殊时期不再那么难捱。


    只是——


    席延看着没太大问题,过了会儿,反倒是沈季钰自己逐渐脸红心跳,像是勾出了情欲,不得不祈求伴侣的反向安抚。


    “又不能把你叫醒。”


    沈季钰兀自说了声,很轻很轻,像是唇语,伴随着这一动静,他从席延的身上下来,玩起了别的花样。


    他用纤长的手指,像在水中捞月,从遮掩的落叶中剥开,弯月上翘的弧度,抚摸又揉捏,被他好好的安抚。


    海岸传来的风声不散。


    沈季钰维持着跪坐的姿势,眼眸中望不见星辰和夜海,只有他的


    嗯?


    ?想看烧个锅巴的《书呆子标记了前任的哥哥》吗?请记住[]的域名[


    沈季钰躺了下来,下巴抵往肩膀,亲亲席延的脸颊,“我在呢。”


    “我会平安健康。”


    “不会离开你。”


    翌日。


    又是新的一次体检,跟前几天不同的是,席延因离奇的经历,险些想找个医院里的男a医生咨询些问题。


    但他们入住的酒店式病房里不正有个专业的离职医生。


    在陪同沈季钰做完检查,吃过午饭,盯着人陷入熟睡后,席延在厨房找到了袁彬,不太好意思地告知易感期的毛病。


    袁彬从未听过会脱衣服的说法,陷入迷茫:“确定不是他晚上偷偷对你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事?”


    席延:“……”


    他的伴侣临近待产期,终日被烦心事缠身,好不容易睡一次好觉,怎么可能半夜醒来对他动手动脚。


    这也是席延醒来很无解的一点。


    他睡前分明穿得很讲男德,连上衣的纽扣都系到第一颗,平时也就算了,昨晚还特地跟外祖母聊了会儿天,这些细节不可能记错。


    然而——


    当他醒来后,身上不着一缕,裤子也扔到了地下,他不好意思问沈季钰,难道是他靠抑制剂度过易感期,又有了后遗症,比如大晚上兽性爆发之类的?


    袁彬挖着西瓜吃,差点把勺子咬断了,心想这叫个什么事儿,如此新鲜:“应该不太可能吧?!”


    “……”


    席延对如今医学技术很是怀疑,“我今晚再看看情况。”


    袁彬拍了拍他肩膀:“回头告诉我啊,要真是这样,我得跟我老婆也试试这种玩法。”


    席延:“……”


    袁彬啧道:“怎么用一脸看变态的表情看我?”


    席延没说什么,嘴上表示你想多了,心里藏着的是:你这难道还不够变态吗。


    他回到屋里,对着睡觉养身体的沈季钰,问不出口,坐在床边琢磨高价位买入手的抑制剂。


    到底是抑制剂有问题,还是他自己晚上乱脱衣服,不如今晚先不扎针,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好了……


    跟以往一样。


    沈季钰先洗过澡,躺在床上打电动,睡眼惺忪,过了会儿,趁着席延收拾衣服的间隙,打开微博平台,整个人瞬间来了精神。


    这一切都没让席延发现,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只顾着洗澡并不打算像平时提前打抑制剂。


    而沈季钰在卧室里,压根不忍直视,那些网络上曝光了席延照片的帖子,该删不删,下边全都是些见不得人的黄色评论。


    ——这些人要是被扫黄一扫一个准。


    沈季钰把手机一扔,仰头看着天花板,心里盘算着崽崽出生的预产期,不自觉叹了声气,有种在嘴边也吃不到的可惜。


    但他还有手,别人馋的,他能摸得到,还能帮自己的伴侣在梦里安抚易感期。


    原本是心


    ()


    血来潮的一次安抚。


    这下——


    沈季钰竖着耳朵,听外边的水流声,戛然而止,心想席延应当是要穿衣服回屋了,赶忙学着装睡的样子。


    灯开着,手上拿着游戏机会好些,看着也就不那么像演的,最精髓的应当是被子不用盖得太好。


    一分钟。


    两分钟。


    ……


    大概十分钟过去了。


    沈季钰一动不动,装睡快要将自己催眠的时候,耳尖动了动,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是席延回屋并锁上了门。


    跟平时一样,席延为了不吵醒他,动作轻慢,为他掖好薄被,小心翼翼地关灯上床,而后没再有任何动静。


    这期间的沈季钰没有睁开眼,等席延睡着,呼吸平稳,才是他能好好照顾席延的活动时间。


    不对。


    怎么感觉身边的家伙呼吸声很乱?


    沈季钰用力地闭着眼,心想多半是抑制剂打了,人也睡着了,但梦里也在为他担心,怎么都睡不踏实。


    这可怎么办才好?


    沈季钰越想越觉着,是他的问题,让席延近来压力也不小,总不该两人都这般难受,肯定得好好安抚。


    “……”


    另一边的席延试图睡着,但入睡困难,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忽然。


    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稍微意外,本以为伴侣睡着了,难道是压力太大,这些天都在装睡吗?


    等到以为他睡着了才起来……


    席延内心一惊,正想睁眼说话,告诉老婆自己也没睡着,有什么压力需要倾诉,一定要告诉他。


    下一秒。


    他感受到风一般的动静,睡裤瞬间被褪到膝盖,肌肤一凉,被触及到特殊的地方,浑身细胞都拉响了警报。


    等、等等——


    老婆这是在摸他哪里?!!


图片    www.jiubiji.com 旧笔记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