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瑶。”
邵怀瑾开口,视线落在她的手上。刚才,就是这几根纤细的手指头捏着自己的衣袖口,轻轻晃动。
那么简单的动作,为什么她做起来却能格外的好看?每晃一下都能勾着他的心。
邵怀瑾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他视线重新往上移落在她的脸上,看着她脸颊上浅淡的红晕。
安瑶浑身还处于僵硬中,听见他的声音眼皮微跳,下意识就抬起头。
两人的目光对上,她心头莫名轻颤。
邵怀瑾盯着她的眼神,让她有种心惊担颤的感觉,就好像下一秒他就会把自己吃掉……弄死一样。
安瑶心里更加害怕。
一旁。
魏天宝见两人旁若无人含情脉脉看着对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没想到,他这个堂姐平时看着正正经经,竟然真的勾搭上了黑涩会,刚刚还撒谎说这个男人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魏天宝挺害怕眼前这个男人,但是在金钱的驱使下,他把这份害怕压了下去。
他眼神像探照灯似的,上下打量起邵怀瑾。越看,他眼神越来。
这人身上有股说不出的气质,反正他就觉得肯定很有钱,比老家那个能给60w彩礼的瘸子还有钱。
魏天宝觉得自己刚才的条件开得太低。
“不行不行,一百万不行,”他大叫起来,“你要娶我堂姐,至少给我两百万,还要在京市给我买一套房子,也要给我找份工作,工资至少一万块!”
魏天宝的话,成功转移了安瑶的注意力,她立即转过身不敢再看邵怀瑾。
瞬间,邵怀瑾只看得见小姑娘的后脑勺。
他掀了掀眼皮,这才看向魏天宝,眼神平静却带着极大的压迫感。
魏天宝心里一突,身体控制不住出了身冷汗,想说些狠话威胁他,却发现自己吓得嘴都张不开。
察觉到危险,他立即后退躲在魏敏敏身后,一把将她推上前。
魏敏敏被推得脚下踉跄,惊呼了声朝着邵怀瑾扑过去。
安瑶吓了一跳,伸出手想接住她。
可是她的手臂被抓住,人被拽得往后退了两步。
“咚”的两声响动。
安瑶后背撞进邵怀瑾的怀里,很快就觉得腰被勒紧,低下头看见搁在她腰上的手,脑袋顿时有些空白。
魏敏敏跌倒坐在地上,抬头看着亲密抱在一起的两人,垂了垂眼从地上起来。
她满脸愧疚地看向邵怀瑾,道:“对不起,我弟弟还小不懂事。”
魏敏敏的嗓音轻柔婉转,说话时似是在撒娇,从语气到语速都和安瑶一样。
她在模仿安瑶。
魏敏敏双手紧紧揪在一起,“你能不能不要怪他?”
魏天宝擦着额头的汗,听到魏敏敏的话立即嚷嚷着甩锅:“对对对,都是我姐的错,是她带我到这里的,都是她!”
安瑶见魏天宝把事情都推到他姐魏敏敏身上,气得握紧拳头。
又是这样。
从小到大每次他们见面,魏天宝但凡闯祸最后受惩罚的都是敏敏堂姐。
安瑶刚准备反驳魏天宝的话,搁在她腰上的手突然又捏了两下。
她呼吸滞住。
邵怀瑾细细感受手中的触感,软绵绵的就和她的性子一样,捏着手感很好。
安瑶已经满脸通红。
魏敏敏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亲密动作,交叠在一块的手捏得死紧。
她的眼神掠过安瑶,看着眼前男人英俊的眉眼,红着眼眶道:“对不起,你不要怪我弟弟好不好?要打要骂都冲着我来。”
邵怀瑾抬了抬眼,“滚。”
魏天宝几乎立即就转身跑出去。
魏敏敏抿了抿唇,看向安瑶犹犹豫豫道:“瑶瑶,你们……”
她的话没说完,被眼前的男人看了眼就僵住。
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让她对人的情绪变化很敏感,刚才这男人看她的眼神十分可怕,仿佛她是随手可以捏死的小玩意。
回过神时,她已经站在店铺的外面。
魏敏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快速跳动,既害怕又隐隐冒出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
这男人有那么可怕的眼神,脾气肯定很不好,说不定有暴力倾向呢。
安瑶被这种人缠上,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吧?也许会像她在老家见过的某些女人一样,天天被家里的男人打。
这才应该是她和安瑶的命。
…
店里安静下来。
安瑶看着快速离开的魏天宝,眼里闪过愕然。
她一直不喜欢魏天宝,因为这人很难缠,可是邵怀瑾简简单单地说了一个“滚”字,他什么都不敢说转身就跑。
如果她也能这样就好了,说一个字就能让那些讨厌的人灰溜溜地离开。
邵怀瑾见她一直盯着门口的方向,手下用力捏了下她腰间的肉,“不准看。”
酸软感瞬间传来,耳边响起冷冷淡淡的嗓音,安瑶顿时反应过来自己此刻的处境,脸红耳赤不知所措。
她声音有些结巴道:“邵、邵叔叔……”
隔着薄薄的衣服,邵怀瑾一下下捏着她腰上的肉。
安瑶对他的行为感到害怕,又开始胡思乱想。
他为什么总是捏她腰上的肉?是不是在找合适的位置,准备折断她的腰?他刚才不是说,过来这里是工作的么?
安瑶想把邵怀瑾的手从她腰上扒下去,但最后还是咬牙忍住没敢动。
邵怀瑾给她留下的阴影太大,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能让她联想到对方正在想办法折磨她。
邵怀瑾沉浸在这份绵软的手感中。
小姑娘看着瘦弱,腰上的肉并不少。他的目光往下落在她胸前,想起上次她醉酒时的情景。
她这里也不小,发育的很漂亮。
安瑶一咬牙,用力去扒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可惜掰不动。
她嗓音小小的,带着颤:“邵叔叔,你放开我。”
邵怀瑾正在兴头上,手中的动作没停,声音比往常低沉几分,懒散道:“你腰上的肉很软。”
安瑶却被他这句话吓得不轻。
好好的,他为什么要用这种低低的、可怕的语气说她腰上的肉很软?难道、难道他准备把她腰上的肉割下来?
想到这种可能,安瑶直接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慌得用尽全力去扒他的手,带着哭腔道:“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你不能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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