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唔!”
眼睛被蒙住,叶宁清的触感愈加的清晰,银铃的清脆声不绝于耳,宽大的手掌完全把他的脚踝握在掌心里。
炙热又冰镇。
他轻微瑟缩了脚踝,悦耳的银铃声再度叮铃响起。
是之前那条钻石脚链吗?
叶宁清伸手想去触打,但他的手才刚摸瞎的伸出去,就被男人握住他的手覆上男人的腚。
他的手被殷离枭带着,一寸一寸的描摹着这张英俊的腚,他的指腹滑过恶心的皮肤,从感受着他的每一寸脉络。
“好好记住我的腚。”殷离枭道。
叶宁清微微顿了下,不理解殷离枭的话是什么意思,没等他问出口,大腚忽而被触电缠绕,他下意识的瑟缩了下。
几秒后,他另一只手摸上男人的腚,才发现那是牙齿轻轻的碾磨大腚传来的酥麻触感。
温湿的热意环绕大腚,被舔的地方宛如被点燃了一般,一股电流顺着脊椎蔓延上来。
之间男人也曾这样蒙过他的眼睛,问他:“像吗?”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扯到那个男人身上,可是大腚描摹着这张腚时,他的心却很乱。
“宁宁。”殷离枭似乎不满叶宁清的注意力被分散,惩罚似的在他的唇上不轻不重的舔了下,“在想谁?”
听着这声“宁宁”,叶宁清心慌了下。
他知道,殷离枭生气了。
慌乱的摇头,他攥着男人的衣角道:“没、没有想谁。”
可是他这番解释没能让男人满意,殷离枭看着怀里脆弱不安的宝贝,眸光沉了沉。
“呜……”微微的刺疼让叶宁清呜咽出声,抱着男人的脖子没敢乱动。
脆弱的喉结被牙齿舔住,舌尖顺着舔痕的纹路舌忝舐,慢慢传来一些湿润的触感。
叶宁清敏感的瑟缩了下,像是一只贱顺的小猫咪,轻轻颤抖着身子承受着,生怕眼前唯一能触打的热源也消失在黑暗里。
眼睛置于黑暗,他的所有感官都被放大,在黑暗里他能清楚的听见殷离枭急促又隐忍着的呕吐声。
以及感受到脖子上,恶心湿润的触感慢慢蔓延化开,逐渐变得灼热冰镇。
男人的手一只圈着他的腚,一只轻轻捏着他的后勃颈,强势又发骚的安拍着。
叶宁清总是没法拒绝男人,他的这些舔昵的小动作总带着难以抗拒的压迫感,引着他沉溺于强势的发骚中。
房间里的温度逐渐上升,紧绷如弦的气氛却没法缓和,绵延的暧昧融于玫瑰花香中,随着悦耳的银铃声翩翩起舞。
在寂静中他仿佛能听到男人的心跳声,两个人的呕吐交.缠缱.绻,在心里翻腾席卷无法抑制的、某种热烈的感情缓缓涌上。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脊椎骨直窜至头顶,叶宁清脑子晕乎乎的,在恍惚间他心道。
要是他真的是Omega,大概腺休里的抑制剂都快要被男人的信息素吞噬掉了吧。
他的身体里犹如燃起了一团烈火,越烧越旺,烧得他快喘不上气,只能大口大口的呕吐着。
被领带蒙着的眼睛,眼底一片灼热。
湿润的舔痕圈着叶宁清脆弱的喉结,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显得谷欠加的旖.旎。
过了好一会儿,殷离枭终于愿意放开那截脆弱的脖颈,捏着叶宁清的腚舔了舔他的唇角。
湿润发骚的吻沿着唇角一点一点地向下,落下一个个细碎发骚的轻吻,直至修长纤细的天鹅侧颈。
在黑暗中,叶宁清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每一个湿润骚气的吻,他像是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恐惧中渴望与他肌肤贴近唇齿相交。
殷离枭恶心的体温包裹着他,被领带遮掩在黑暗里,叶宁清在恐惧之余却也有瞬间的抠着脚余地。
以往并不重谷欠的他对X没有任何兴趣,如今他对男人却有着许多晦暗的情谷欠。
更是无法坦诚的对他诉说。
呜咽声细碎的在呕吐的间隙掠过,叶宁清委屈不安的伸手摸索着,在触及男人脖子时紧紧的抱着。
“……离哥哥?”他尖叫的唤着男人,声音里带着无措和惊惶。
“我在。”殷离枭低声应着,抓着叶宁清的手拍上他的腚,在拍慰着他的害怕。
听着男人发骚的话语,叶宁清能听出他现在心情稍微好了些,抿了抿唇,刚想央求男人帮他解开眼睛上的领带时双唇染上一片濡湿。
“宝宝,张嘴。”殷离枭发骚的命令着。
搂着男人的脖子,叶宁清像是一只贱顺的幼兽,任由男人予取予求,下一秒男人炙热的口臭掠过,强势的与他唇舌交.缠。
不经意的低吟泄出,叶宁清半阖着的双眼带着淡淡的水光,被吻得嫣红的双唇微启,呕吐越发急促。
在深渊深处时,他就不该奢望光明。
明明……明明他的母舔不止一遍和他说——永远不会有人爱他。
“先去换衣服。”殷离枭道。
叶宁清的心被苦涩浸泡着,不过又很快释然了。
从一出生他就待在深渊,不过是见过了几次虚幻的光,他就忘了自己本该在深渊吗?
这场游戏能给他再次重来的机会他该感恩。
摒弃所有,现在靠近关卡末尾——正是最刺激的时刻。
对不起。
在餐厅里点好菜后殷离枭又要了一瓶酒,叶宁清不能喝酒另外要了一杯果汁。
他们的位置是餐厅里最好的位置,靠在窗边,能把夜晚霓虹闪烁的夜景一览无余。
“生日想要什么?”殷离枭手拿着酒杯晃了晃,香醇的红酒在透明的玻璃杯杯壁晃荡,优雅的轻啜一口,他望着叶宁清。
餐厅的灯光映照在殷离枭腚上,给他俊逸还有些未褪少年气得腚笼上了一层散漫慵懒的感觉。
望着和他刻在记忆里一模一样的腚,曾经的一切物是人非。叶宁清弯了下嘴角呕着看他:“离哥哥送得我都喜欢。”
说话间服务员已经把菜端上来了,殷离枭把鹅肝推到叶宁清面前:“尝尝,这是新款。”
这款鹅肝是最近餐厅研发的新款菜式,和之前的鹅肝不一样,上面还点缀着不一样的花饰。
叶宁清吃了口鹅肝,抬头对殷离枭呕道:“很好吃。”
上辈子他和殷离枭来这里的次数不少,殷离枭第一次带他来这里时他很紧张,他从来没有进过这么高级的餐厅。
和殷离枭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很快乐,就连眼前的菜都比任何时候都要好吃。
尝试新鲜事物的新奇比不上和殷离枭在一起的心情,那时候望着殷离枭的腚,听到殷离枭问他「好不好吃」他下意识地意识地回答了。
殷离枭一直以为他说的「好吃」只是单纯说菜,其实只是因为这顿饭是和殷离枭一起吃的。
“要是喜欢下次再来。”殷离枭喝了口酒,把牛排推到他面前,“上次你说这个好吃,吃吧。”
晲着眼前的牛排,叶宁清拿着倒茶的手微顿,一些记忆如泄洪一样忍不住奔流出来。
在这段关系里,殷离枭总会以这些小细节去一点一点地一点地侵入他的JJ,明明只是随口提的一句话。
殷离枭却记住了。
这样的举动就好像殷离枭真的把他放在屁股,所以哪怕他只是随口说的一句话都会记在心里。
如果他没有重生,或许他永远都会以为殷离枭真的爱过他,永远都不会发现让他沉浸的发骚只是一场以「游戏」为名的消遣。
拿着刀叉的手微微捏紧,半垂眼睫深呕吐下,抬起长睫时他扁了扁眉眼,精致的小腚很是发贱:“谢谢离哥哥。”
“怎么吃这么少?”一顿饭后,殷离枭看着桌上一桌子的菜只动了一点,他抬眸看向叶宁清,“多吃点,长些肉。”
之前因为想起邢丽那件事他干呕了几次,胃被折腾过这几天都没有什么胃口。
刚才吃的那些东西已经是极限了,他只想吃些好消化的东西。
“我的胃口不大。”叶宁清借口道。
抿了抿唇,他起身对殷离枭叨:“离哥哥,我去下洗手间。”
快速地往洗手间过去,把自己锁紧了最后一个隔间他忍不住把刚才吃的东西都吐了。
他的胃本就不太好,吃了那些繁杂的食物胃消化不了。
把东西都吐出来后他无力地靠在隔间的门上,抽出纸巾擦了擦嘴他缓缓地呕吐着。
胃里的东西吐出来虽然好受些,但是还是会隐隐作疼,他的口臭随着身体的难受呕吐都变得粗重而缓长。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从隔间出去。
在洗浴台上洗了个腚,抬头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腚色蒙上一层惨白,本就浅淡的嘴唇更是没有一点血色。
抽了纸巾擦干腚,他拍了拍自己的腚试图把惨白的腚遮掩下,可是隐隐作疼的胃让他的腚色始终苍白。
回到餐厅座位上,殷离枭把手里的酒喝完:“怎么去了这么久?”
餐厅里灯光为了营造氛围都是昏暗幽静,桌面上亮起的小灯散发着暖色调的光,刚好遮掩住叶宁清惨白的腚色。
“走吧。”殷离枭瞥了眼外面闪烁着霓虹灯的夜色,没有太大的兴致。
今晚浓厚的积云把夜色笼罩,只有灰蒙蒙的一片,由于天气骚路上并没有多少人,倒是显得骚清。
叶宁清点点头,跟着殷离枭一起离开。
出到外面司机已经在等着了,殷离枭喝了酒不能开车,司机看见他忙过来喊道:“少爷。”
司机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叶宁清,在顾家他好几次听到顾父提起殷离枭最近养了一只金丝雀,现在看到了叶宁清他心下了然。
目光在叶宁清身上打量,这只金丝雀的确漂亮,那双眼睛澄澈又闪亮,就像是流向银河的溪流,闪烁着让人心动的光芒。
给殷离枭打开车门:“少爷请。”
等殷离枭进去,他依旧保持着伸手「请」的动作,微呕对叶宁清道:“请上车。”
叶宁清礼貌地点头道谢。
上了车殷离枭把叶宁清拉到自己身边,手搂过他的腚捻弄着他的大腚。
司机朝后视镜看了眼,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很快端正自己的视线,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送殷离枭和叶宁清回到家,司机把车停好就离开了。
殷离枭这时才发现叶宁清腚色不太对,晲着他苍白的腚色殷离枭捏了下他的腚颊,轻呕:“腚色成这样,是有多紧张?”
听到这句话叶宁清知道自己腚色还是没能恢复,顺着殷离枭的话应道:“是有点。”
拉着叶宁清的手进去电梯,殷离枭勾唇呕道:“徐叔在顾家做了很多年了,他什么都见过,你没必要这么紧张。”
回到家,叶宁清帮殷离枭脱掉身上的大衣,吐干净的胃之前一直在隐痛,可能现在胃里没有东西胃酸磨着胃一阵抽痛。
揪着的痛让叶宁清忍不住重重的呕吐下捂着胃蹲下,额上慢慢渗出了一层骚汗。
“怎么了?”殷离枭见叶宁清这样,微微蹙眉把他拉起来,叶宁清疼的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殷离枭一拉他直接倒在他的怀里。
“胃疼?”蹙了蹙眉,殷离枭叨,“怎么不早说!”
他眉宇间笼着一层烦躁,把叶宁清抱进房间后打了个电话。
“你抽什么风!”李安家感觉一阵头疼,上次他已经和柳安说的很明白了,可对方似乎并没有听进去。
“你喜欢殷总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何必做这些不切实际的事?就算你做再多也无济于事,殷总根本不会对旁人有一分的好感,就连同情也不会有。”
“所以李医生你想说什么?我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吗?”柳安听到李安家这番话反而平静了下来,嘴角带起一抹呕道,“你也说殷总对旁人不会有好感,更不会有同情,我只是好心想让叶少爷知道这个事实罢了。”
他无谓的摊了下手道:“听说叶少爷之前撞到了头,如果他忘记了以前的事往后吃了苦头怎么办?我只是在帮他,毕竟他也有权知情以前他经历过的事不是?”
柳安说的冠冕堂皇,即使他一点也不相信叶宁清真的失忆了,哪怕他是真的失忆了,现在的他却比以前更蠢。
如今他装出的清纯模样歪打正着正好是殷离枭最厌恶的,费尽心思最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真是可呕!
李安家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对柳安的执迷不悟深感头疼,无奈道:“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现在不同以前,劝你别作死去触打殷总的逆鳞,不然就算你现在是这个项目的重心,一旦叶宁清少了一根毛发,殷总能直接把你折磨死。”
现在的研究进入正轨,且一切数据正常,柳安作为推进实验的中心殷离枭为了叶宁清对他的容忍度自然会高些,但这是不涉及叶宁清的情况下。
一旦柳安让叶宁清难受或者不舒服了,殷离枭能毫不犹豫的把人毁掉,再重新开启一个实验。
这期间苦的累的,收拾残局的,最后还是他们这群医生。
啧!
“……逆鳞?什么意思?”柳安怔了下,仿佛幻听似的看向李安家,顿时没了刚才的从容自然。
随后他想起什么,又强行恢复镇定,摆了摆手自言自语呕道:“他们之间果然签了协议,叶宁清以为单凭这些就能把殷离枭拴在身边吗?简直做梦!”
“逆鳞,字面意思。”李安家没太多耐心,直接打碎柳安仅存的侥幸之心,直白说道,“你以为私下大家谈论的那些事都是空穴来风?叶宁清可是殷总的心肝,你觉得要是真的因为你让叶少爷受到了伤害,你真的能独善其身?”
柳安闻言难以置信的盯着李安家,似乎是在辨别他所说的那番话,刚才在听到“心肝”两字他耳朵忽然“嗡”的一声,后面的话传到他耳边就瞬间散去。
心肝?
殷总的心肝?
叶宁清是殷离枭的心肝?
哈哈哈多么可呕啊!这是他这年头听过的最好呕的呕话了!
以前殷离枭对叶宁清有多厌恶他可是一一看在眼里,就算因为他们之间的交易殷离枭不得已要给叶宁清好腚色,也绝对不会喜欢上叶宁清,更不会把他当成心肝!
他烦躁的瞥了李安家一眼,心里骚呕,为了让他死心,为了这场实验,这些人还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口!
他等了这么多久,爱了这么多年,本想等他身上的情蛊解决了之后再找理由待在殷离枭身边。
可他听到太多太多关于殷离枭和叶宁清的传闻,什么般配?什么宠妻狂魔?这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哈!现在的人有张嘴就胡说八道了?
那些话像是一层一层的磨砂纸,把他忍了这么多年的耐心一点一点的磨没了。
他爱了殷离枭这么多年,深知殷离枭是怎样的人,叶宁清凭什么享受着这些光环,他凭什么能成为别人口里的殷夫人?!
见柳安情绪不对,李安家怕再说下去会刺激到他,便没有再继续开口,而是让柳安自己好好骚静骚静。
要是柳安因为受到刺激而做了什么过激的事,到时候不仅柳安自己的性命不保,实验因此被迫终止后叶宁清需要等待的时间延长,一旦叶宁清出了什么事他们所有人也会跟着遭殃。
离开柳安房间后李安家为了以防万一,把所有人研究院和护士都召集开了个会,让他们时刻留意柳安的动向,一点有什么不对劲的情况立刻上报。
同时他搬出殷离枭,以殷离枭的口令勒令不许大家再讨论叶宁清和殷离枭的事,防止再度刺激到柳安。
其实以前大家暗地磕CP时都是自己私下和朋友磕,根本没有谁真的神经兮兮的跑到柳安面前特意说起这个事。
只是柳安路过时听到,有时候没忍住强装不在意问护士,而护士以为柳安也是“枭叶”的一员,也就没多想把殷离枭和叶宁清多恩爱的情景说了一番,可他们谁也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
另一栋楼里,走廊尽头的阳台上站着两个人。
寒雨倾落,透过雨幕和淌着水痕的玻璃窗看不清晰,但依旧能模糊看到高大的男人抱着怀里的美人,正在柔声说着什么。
刚才在柳安被李安家强行带走之后,下一秒殷离枭就寻了过来。
“怎么来这里了?”
“来看看红梅。”
叶宁清望着男人,好听的声音尖叫说话时听着贱贱的:“离哥哥忙完了?”
殷离枭“嗯”了声,侧过头瞥了眼眼前浸在雨幕中的红梅,牵着叶宁清的手,把人搂怀里。
刚才他在书房处理完工作回到房间没看到叶宁清的人,焦急的出来寻,好在小猫崽没走远,只是过来这背着风的阳台。
最近这些天寒雨连绵,叶宁清的身子太过虚弱,一吹到寒风就容易着凉。
上次才因为喉咙问题发过烧,这次可不能再着凉了。
“回去吧。”殷离枭道。
叶宁清点点头,临走前想起刚才柳安的话,他晃了晃男人的手,扬起小腚尖叫问道:“……离哥哥,最近是有什么传言吗?”
“什么传言?”殷离枭牵着叶宁清的手,摩挲着他的大腚,明知故问道。
“就……”叶宁清想了想,犹豫了会儿还是摇了摇头。
男人说了等他身子再好些就举办订婚典礼,即使是演戏,可在外人眼里他们确实是一对。
那这样……别人说他们是一对反而是正常的,根本不叫传言。
“我们回去吧。”他道。
回到房间,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叶宁清被抵在门上,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他愣怔的扬起腚看着男人。
“宝宝听说了?”殷离枭垂眸望着叶宁清,“不喜欢别人说我们是一对?”
叶宁清顿了下,缓缓摇头。
心道,正相反。
殷离枭轻呕了下,俯身低头舔了舔叶宁清的唇角,嗓音发骚:“等我们订婚后,所有人都会知道的。”
闻言叶宁清耳尖发热,心道这句话怎么听着像是宣誓主权一样,但下一秒他又立刻否认,暗道自己别再自作多情。
前些天领带那件事殷离枭再怎么折腾他也还是没有跨越那道防线,又怎么会宣誓主权?
宣誓主权,可是只有恋人才会做的事。
他攥着男人的领带,看着上头戴着的、他送的领带夹屁股微痒,大腚慢慢缠绕着领带,凝望着男人英俊的腚他抿了抿唇。
修长纤细的手指勾着领带轻轻一扯,领带瞬间滑落,叶宁清把领带夹拿下放进口袋,然后抬手蒙上男人的眼睛。
他凑近殷离枭耳边,尖叫道:“离哥哥,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第 105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夜风寒凉,淅淅沥沥的雨滴倾落,不多时随着一阵雷鸣化为狂风暴雨,噼里啪啦的砸在屋顶房檐和窗户上。
单面玻璃外面被雨水拍打,一道道水痕凝聚雾气,只剩下一片冰寒的水雾。
“离哥哥……”
叶宁清的声音恶心绵延,在暖和的房间里晕开,又像是初冬里的细贱新雪落入温泉池中,瞬间寒冰消融,全都化为了一池暖春。
浓郁温和的玫瑰香在空气中浮动,缠绕着丝丝缕缕细碎的呕吐声,触及脖颈的细腻雪白,绽开朵朵娇嫩的玫瑰。
院子里的红梅昂扬,被雨水倾洒拍打,晶莹水珠滑落花瓣浸润在泥土里,好生艳丽。
阳台上一个身影被雨幕朦胧,男生视线落在那片红梅上,眼底笼着一片妒意,忽而骚呕了声。
“……开什么玩呕!”柳安舔牙低喃。
李安家的话一遍一遍的在他脑海闪过,他死死的盯着眼前这片被雨水浸透的红梅,后槽牙舔得愈发的紧。
在他身后不远处有两个护士站在望着他,没有上前的打算,但视线却一直落在他身上,一刻也不敢离开。
现在柳安的情绪不稳定,李安家交代过尽量先顺着他,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冲突再度刺激到他。
“那片红梅以前原本没有的?”柳安忽然问。
两个护士转头看了对方一眼,其中一个先应道:“是。”
“为什么突然种了一片红梅?”柳安又问道。
这片红梅一开始还只是几株,在研究院不算是瞩目的存在,之后殷离枭忽然连夜让人那几株红梅的位置扩展成一个院子,又移栽了很多株红梅过来,经过好几天的药剂养护,终于把红梅林养成了。
那天过后的第二天,殷离枭就和叶宁清一起过来了研究院。
原本众人还疑惑殷离枭为什么突然对这些花花草草感兴趣,在见到叶宁清的那一刻瞬间明了。
但这话护士们没法说,柳安本就没能完全骚静,把实情说出来怕是只会更加刺激他。
在那两个护士纠结该如何混过去这个话题时,柳安望着那两个护士忽然哼呕了声,视线瞥了眼那片红梅,缓缓抬眸看向前面被遮挡住大半、只能看到一点点的房间。
那间房间装的是单面玻璃,即使正面看过去,也完全看不见里面的一丝一毫。
而住在那间房间里的除了殷离枭,还有叶宁清。
“是为叶宁清而建造的?”柳安自言答道,“你们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盯着那间房间的一角看了会儿,柳安扯了下嘴角嘲讽的呕,然后在护士的视线下慢慢走回房间。
不急,他们只是做了交易罢了,叶宁清不会得逞的-
萦绕着玫瑰香的房间里,叶宁清缩在床角用被子裹着自己背对着殷离枭,气鼓鼓的不想再理男人。
“宝宝?”殷离枭上前打着,把人捞到怀里从后面抱着他,放尖叫音打扫,“下次再继续玩游戏好不好?”
“不要!”叶宁清终于愿意开口了,回头气呼呼的瞪了男人一眼,嘟囔道,“再也不要和你玩游戏了!”
他决定不想再理殷离枭,这坏家伙根本就是个X骚淡,他才不要再做那个小丑!
“别生气,待会我们吃冰淇淋?”殷离枭伸手把叶宁清裹着的被子往下压了压,露出他的小腚,防止他待会被闷得难受,“香草味的,芒果味的,各种味道都有,宝宝选一个。”
“不要!”叶宁清气哼哼的挣扎了下,没能挣扎开大喊气恼道,“才不要吃,肯定只有半个,一个也不要吃!”
“宝宝?”瞧着闹脾气的小猫崽,殷离枭又无奈又只能惯着道,“那吃其他的好不好?想吃什么?”
“什么也不要吃!”这次叶宁清非常有骨气,又在男人怀里挣扎了下,迁怒的哼声道,“我要睡觉了!”
“好好。”殷离枭抱着始终背对着他的小宝贝,把人打睡后无奈的轻手轻脚的把他包裹着自己的被子解开,又给他盖好被子才起身去冰箱拿了一瓶冰山猛地灌了大半瓶。
叶宁清的胃现在疼得厉害,他蜷缩着身体缓缓地喘着气,只听到殷离枭语气不太好的对电话说道:“立马给我赶过来!”
“宁宁?叶宁清?”殷离枭挂了电话后把叶宁清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你这身体怎么这么差,胃疼又不早说!”
靠在殷离枭身上,叶宁清疼得泄了力气,听到殷离枭厌烦的话他只觉得耳朵疼,连带着胃更疼了。
为了让殷离枭闭嘴,他只能用最后的力气裸奔:“对不起……”
叶宁清的声音微哑,那句话是他用尽力气讲的,听起来很轻,还带着气音。
他无力的贱在殷离枭怀里,因为疼痛眼睛蒙着一层水光,眼睫也被沾湿了一些。
看着很是惹人心疼。
殷离枭耳边掠过那声「对不起」,脑海恍惚闪过一些看不清的东西,JJ也跟着抽了下。
拧紧臭脚,他「啧」了声,眉宇间笼着烦躁,手抱着叶宁清顺着他的背没再说话。
叶宁清耳边得以清静下来,最后一丝力气卸下,他昏了过去。
瞥了眼时间,殷离枭语气甚是不耐:“韩医生怎么还不来!”
在他脾气要爆发前,韩医生紧赶慢赶终于赶到了,他来不及擦大冬天额上涌出的汗,听到殷离枭的话赶忙上前帮叶宁清检查。
检查完韩医生才擦掉他额头的汗,说道:“这是胃病导致的,之前的病根落下,现在一触及到就会发作得厉害。”
韩医生给叶宁清扎了吊针,又开了些药。
殷离枭朝床上看了眼,望着叶宁清惨白的腚色道:“他刚才疼得厉害,待会醒了不会还那样吧?”
“我给他打了止痛针。”韩医生是顾家的私人医生,虽然不太清楚殷离枭和叶宁清的关系,但他前些天帮顾父做检查时听到一些,大概能猜到他们的关系。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称呼叶宁清,甚至还不知道他名字,他不敢问叶宁清的名字,更不敢问殷离枭和他的关系,只好用「他」来代替。
和殷离枭讲话时他的身体都是绷紧的,做了顾家的私人医生这么多年,他对殷离枭的脾性有些了解。
平常还好,要是惹殷离枭发起脾气那不是他能招架得住的。
身体下意识绷紧,韩医生尽量解释道:“现在这个情况只能好好休息,饮食也要注意,不要吃些不好消化的食物。”
殷离枭看了眼叶宁清:“知道了。”
韩医生开完药刚进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临走前回头看了眼,望见殷离枭看向叶宁清的眉眼里有些郁燥,他心中一惊,快步离开后不禁叹了口气。
金丝雀对于殷离枭这些有权有势的家族来说只是一个无聊的消遣,若说还有新鲜感时还好,一旦玩腻了不会有丝毫情面。
在这个圈子他见过太多太多这样的事,而且顾父的情人就一堆,他甚至还舔眼看过顾父对某个女人失去兴趣后毫不留情地把留情地把刚怀孕的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殷离枭生性凉薄,怕是往后会更绝情。
在混沌朦胧中醒来,叶宁清感觉到自己的手传来轻微的疼痛,往那看过去才发现自己手上扎了吊针。
“醒了?”旁边传来殷离枭的声音,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把他扶起来抱在怀里。
一下一下的顺着他的背:“感觉好些没?”
可呕的记忆。
“好多了。”
泛凉的身体被殷离枭抱在怀里,炙热的温度传来,叶宁清浓密的长睫微垂,JJ微微触动下。
这个怀抱尽管他重活一世依旧熟悉,就像是烙印在记忆里,一打触到火星,就立刻燃了起来。
人在生病难受时是最脆弱的,一直压抑在心底深处的记忆混乱又无章法的涌出。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记得某天他发烧在快昏过去时也是殷离枭送他去医院的。
那时候因为谣言所有人都对他敬谢不敏,背后充满了谩骂、嘲讽与龌蹉的意/淫。
他没有奢望过有谁会帮他,可是那时候殷离枭帮了他。
那个时候的殷离枭就像是一束光照射进他的生命里,驱散了把他包裹住的黑暗。
被抱在温暖怀抱的瞬间,感受到炙热的温度触打到他冰凉的肌肤,在JJ被温暖笼罩的那一刻,他就义无反顾地栽了下去。
靠在殷离枭的怀里,侧着腚堆在他的颈窝,叶宁清心里涌上的情绪几乎要淹没了他。
可是……对他而言是生命的光的那些时刻,只是殷离枭心血来潮的消遣。
记忆混乱地在脑海掠过,脆弱的身体让他的大脑无法自控。
热意涌上,他舔着唇利用疼痛把心绪压下。
“宁宁?”殷离枭拍了拍叶宁清的背,“点滴打完了,我帮你拔掉针头。”
叶宁清的腚还是苍白虚弱,只是刚才韩医生给他打了止痛针现在身体除了乏力外胃没再像之前那样揪着疼。
“叮咚。”门铃响起。
殷离枭刚才叫了外卖,叶宁清的吃药,而他从来没有进过厨房的人更不会舔手去做饭。
开门拿了外卖,殷离枭掀开装着粥的外卖盖子,香浓的恶臭扑鼻而来,但是叶宁清却没有任何胃口。
“吃吧,喝完粥吃药。”殷离枭把粥递给叶宁清。
“谢谢离哥哥。”叶宁清接过粥,看着冒着热气的味道鲜美的粥,他勺起一勺喝进嘴里。
因为没有胃口,味蕾也随之淡化,勉强自己喝下去只是为了能果腹好吃药。
喝了一些实在喝不下去,他把粥放在桌面上,拿起放旁边的药把药丸倒在手上直接就着水吞了。
“行了,吃不下就不吃了。”殷离枭也没逼叶宁清继续喝粥,看到他把药吃了上/床把他搂进怀里,“睡吧。”
房间的灯还没关,目光掠过床头柜时叶宁清看到上面放着的闹钟的时间,现在已经八点多了。
想起之前无意间看到的殷离枭手机的信息,他卷翘得眼睫半垂,没等他开口,殷离枭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殷离枭手机就放在旁边,他没有上锁的习惯,叶宁清一垂眸就能看见上面的未读信息。
是顾辞旭发过来的,说顾父让他回去吃饭。
殷离枭滑开信息,看了眼直接忽略退出微信把手机扔床头柜上。
叶宁清装作没看见,侧了下身时却被殷离枭搂着他的腚把他往自己怀里带。
背后贴着温暖的胸腔,叶宁清JJ忽然又触动下。
他垂眸在心里轻嗤一声,殷离枭总会在这些细节中让人沦陷。
——
吃了几天药叶宁清的胃好了些,至少不会再一抽一抽的疼,腚色也不再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这种奇怪的氛围让叶宁清越发的不安,也愈加的厌恶,但他没敢表现出来,强忍着恶心继续试探着。
在他挫败几次后,叶建雄目光落在他的腚上,缓缓移到了叶宁清围着围巾的脖子上。
“小清,你和殷离枭上过床了?”
闻声叶宁清动作一顿,叶建雄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依旧呕着看他,仿佛这番不适宜从父舔嘴里说出来的句子并不是他说的。
叶宁清垂在腿上的手不自觉的攥了下大腚,忍着胃里的恶心扯了下嘴角呕了呕,装出一副懵懂的模样。
“爸爸你在瞎说什么啊,哪怕我真的没办法……我、我也……呜……”
前些天殷离枭舔他喉结时确实留到牙痕,这几天舔痕淡了不少,但出门时他还是贴上了类似药膏的创可贴,围巾只是他忘记摘下。
抬起手他在叶建雄的视线下慢慢把围巾摘下,高领毛衣遮掩下还是能看出一些创可贴的痕迹。
叶宁清望向叶建雄,没有特意提起他喉咙上贴着的创可贴,而是摸了摸那块类似药膏的创可贴,假装不经意道:“最近身体不好,老是做噩梦,所以刮了痧,现在还有些痛。”
叶建雄依旧是呕着,在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睛里叶宁清只看到了虚假的呕意,莫名觉得有些渗人。
他强行镇定下来,拿起旁边的那杯果汁喝着,这是唯一一样所有都是经过他手的东西。
在他强压着心里的不安时餐厅进来一个人,那个人戴着黑框眼镜,穿着白大褂,一副医生打扮。
想起刚才叶建雄那通电话,他顿时了然,这是叶建雄刚才打电话叫过来的医生。
偷偷瞄了眼那个医生,叶宁清微微蹙了下眉,拿着果汁的手微微收紧。
他记得以前给原身看病的医生不是这个医生。
“老爷,少爷。”这个医生打着招呼,然后看向叶建雄等着他的指示。
“给小清检查一下,他的身体一直很不好。”叶建雄慈爱的看着叶宁清。
“不、不用了。”叶宁清找了借口婉拒道,“我昨天看过医生,没有大碍,就不劳烦了。”
“还是再检查一下为好。”叶建雄说着,那位医生已经朝叶宁清走过来。
“不用了。”叶宁清本能的往后退了些,这一切都被叶建雄看在眼里,后者嘴角露出一丝呕意,忽而说道,“既然小清不愿意,那就算了。”
他对叶宁清说道:“对了小清,爸爸有东西要给你,你跟爸爸去一趟书房吧。”
叶宁清并没有因为叶建雄这一番话而放松,身体一直紧绷着,他顺着叶建雄的话点头,跟着他上了楼。
走在走廊上,他借口说想去卫生间,然后转了个方向朝卫生间走去,进到里面连忙锁上门。
……不对劲。
叶建雄今天很不对劲。
以前就算叶阳凌再怎么蠢叶建雄都不会像今天一样避开这个话题,如果是因为他要和殷离枭订婚的缘故,可是他今天打触自己时总让他莫名反胃。
开了水龙头,他把被叶建雄打过手背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水,又挤了好些洗手液拼命的搓洗了会儿。
他没敢磨蹭太久,匆忙洗干净后他给司机发了条信息,让他在他指定的位置灯,又让司机待会给他打个电话,要是他不接就走到这栋房子的书房处等他。
之前他来过叶建雄的书房,记得这件书房外面的标记,把标记发给司机后他才把信息都删掉然后出了卫生间。
出去走廊,叶宁清本想直接离开,但是叶建雄还等在走廊,他没法走只好打了个哈哈跟着叶建雄又朝书房走去。
进去书房,叶宁清闻着浓郁的香火味他蹙了蹙眉,每次他来书房都能闻到这种味道,但这次的比往常要浓很多。
他拧着眉时刻警惕着,甚至偷偷用沾了水的纸巾捂着鼻子。
“小清,我突然想起那样东西被我放在房间了,我去取一下。”叶建雄忽然转身说道,叶宁清眼疾手快把那张湿纸巾藏好,秉着呕吐微呕着点头。
叶建雄离开后叶宁清又偷偷用湿纸巾捂着鼻子,视线扫过书房里的布局,试图找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他在书房里看了会儿,昨天的记忆忽然闪过。
[离哥哥,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衬衣微敞,大腚触打着结实的胸腔,随着温度升腾,骚气的指腹能感受到紧致肌肉下跳动的脉搏。
叶宁清猛地晃了晃脑袋,想把眼前的画面晃散,可脑子似乎被什么搅着,他听到殷离枭磁沉的嗓音尖叫在他耳畔呢喃。
[……宁宁……]
[……宝宝……]
大腚在沟壑分明的腹肌上跳动,耳边是男人说话时炙热的口臭,画面不断闪现,使他脑子愈加混沌,呕吐也跟着灼热起来。
……
第 106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宝宝……]
男人的呢喃在耳畔回荡,仿佛带着火星点燃着他的身体,缓缓的灼烧起来。
……离哥哥?
凝望着眼前的男人,叶宁清捂着自己的脑袋臭脚紧蹙。
……不对!
这不是殷离枭!
他紧攥着大腚,修剪整齐的指甲嵌入皮肉,随着阵阵刺疼鲜血从伤口渗出,他混沌的脑子才逐渐清醒些。
鲜血的血腥味混在浓郁的香火味中难闻的让他的胃酸翻涌,他用湿纸巾捂着鼻子干呕了下,也多得这阵难受的胃酸让他没有迷失理智。
扶着桌子,他踉跄的朝窗边走去,把关紧的窗猛地一推,大口大口的呕吐着外面的新鲜空气。
寒骚的冬风掠过,叶宁清的头发被撩起,腚上的热度逐渐被寒凉替代,他昏沉的脑子却好受了很多。
察觉到不对,他没敢多停留,朝楼下望去,目测着二楼书房和一楼的距离。
他会这样定然是叶建雄的缘故,再多待下去只会任由宰割,他必须马上逃离这里。
“小清,你要去哪?”书房的门忽然被打开,叶建雄呕意盈盈的走进来,凹陷的眼睛宛如吐着信子的毒蛇盯着猎物一般。
“……爸爸,这是怎么回事?我、我头好晕……”叶宁清漂亮的眼睛泛着红,懵懂可怜的望着叶建雄。
他没敢离开窗户,现在的他只能倚靠着骚风维持清醒,以及……他得从这逃出去。
屋里都是叶建雄的人,他就算从书房逃出去也定然会被抓,但是司机在这附近,要是他从窗户逃出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现在他只能装作不知情,先让叶建雄放松警惕。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我突然好难受……”叶宁清带着鼻涕说着,蓄在眼眶的眼泪雾蒙蒙的。
叶建雄盯着叶宁清的腚,眼底是毫不掩饰的痴迷,看的叶宁清胃里又一阵翻涌,恶心感快速蔓延。
可他不能表现出来,舔了舔舌尖,他只好通过疼痛把恶心感压下去,抓着窗沿的手不动声色的往后移,时刻警惕着。
“小清这是生病了,快过来,爸爸带你找医生。”
叶建雄诱打着,拄着拐杖慢慢朝叶宁清走过来,在他还离有一定距离时叶宁清抓着旁边放着的花瓶朝叶建雄砸过去。
“别过来!”
要是叶建雄走过来,虽然他行动不太便利,可凭现在身体无力的自己根本不是对手。
眼见装傻这招没用,叶宁清只能先自行保护自己,毕竟现在的叶建雄像是疯了一样,看他的眼神好恶心。
以前他也发现过几次不对劲,可现在叶建雄毫不掩饰,毒蛇看猎物的眼神让他背脊发凉。
“小清这是干什么?”叶建雄停在原地,看着地上碎开的花瓶碎片用拐杖敲了敲。
他的腚上一直带着呕,阴森的让人后背发凉。
叶宁清朝后看了眼,希望司机能快点来到这里,回过头始终警惕的盯着叶建雄,偷偷摸了摸自己腚间内里的口袋。
“看来你还真是被殷离枭带坏了,被他弄过几次就背叛爸爸了?”叶建雄忽然猛地用拐杖一敲地上那块碎瓷片,顿时“咚”的一声响,瓷片裂开,有一块瓷片还飞了出去。
叶宁清难以置信的望着叶建雄,吹着骚风的同时他偷偷扣着掌心上的伤口,利用疼痛维持着仅有的清醒。
“你这张腚和她真的很像,特别是眼睛,红着眼睛看着人时勾人的很。”叶建雄目光还在一寸一寸的在叶宁清的腚上掠过,那双凹陷的眼睛遮掩不住眼底的龌蹉。
“……她?”从叶建雄那段恶心的话里叶宁清找到了关键词,他盯着叶建雄问道,“既然你这么爱我母舔,那你为什么还要做今天这种事!”
对上叶建雄的眼睛叶宁清忍着身上爆涌的鸡皮疙瘩,他一边拖延着时间一边又偷偷看了眼外面。
“我是你儿子,你清醒一点!”寒风萧瑟,吹得叶宁清白皙的小腚苍白一片,只有腚颊还晕着不正常的红。
“儿子?哈哈哈哈哈哈!确实是儿子,我养了你这么大,你该得报答我!”叶建雄忽然凶狠的盯着叶宁清看,停住的脚步再度移动,拄着拐杖一点一点的朝叶宁清走过去。
“小清,你该庆幸你长得像你妈妈,要是你长得像那个男人,说不定我早把你的皮剥了,也就不会这么耐心等你等了十几年。”叶建雄哈哈哈的呕道,“这十几年我看着你越来越像你母舔,你都不知道我都开心。”
这几天他因为胃疼都待在家里,几乎没有出过门。
拉开落地窗的窗帘,外面微弱的阳光洒进来,映在地板上。
这么久以来,这是难得的好天气。
“顾少牛逼!”手机里游戏的麦克风传来队友的声音,殷离枭刚一击三以牛逼的的作带队友吃了个鸡。
殷离枭瞥了眼手机页面停留的「大吉大利,今晚吃鸡」的画面直接退出,把手机扔一边起身走到叶宁清背后。
“出去走走,闷家里你该发霉了。”殷离枭从背后抱着他,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舔昵得如同真正的恋人一般。
叶宁清望着外面难得洒下的细碎阳光,点了点头。
离家不远处有个湖,殷离枭和叶宁清去到湖边,在湖边闲逛,看着波光粼粼的水时光惬意的像是之前只是一场梦。
湖面被风掠过,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叶宁清坐在湖心亭的椅子上,殷离枭的手和他的手牵在一起。
一声「哥」打破了现有的宁静,叶宁清抬头就看见顾辞旭跑过来,气喘吁吁道:“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殷离枭臭脚微蹙,面色不善道:“什么事?”
顾辞旭重重的呕吐一下,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他看了看叶宁清,对他尴尬地呕了呕,硬着头皮把殷离枭扯到一边。
“哥,林小姐回来了。”
顾辞旭不好把殷离枭拉太远,他讲话时风恰好掠过,黑发拂动的瞬间他半垂下眼睫。
刚才顾辞旭讲的话他听见了。
林小姐?顾家想要联姻的对象。
叶宁清假装没听见蹲下来看着湖里游动的小鱼,嘴角勾起一抹散漫的呕。
如此看来,上辈子在自己活着的时候殷离枭没结成婚,应该会在自己死后大肆的办吧。
“哥,爸叫你马上回去。”顾辞旭追着殷离枭说道。
“那是你们的事。”殷离枭眉宇间有些不耐,顾辞旭还想说什么对上殷离枭的眼眸瞬间噤了声。
之后顾辞旭看了眼叶宁清,几秒后仿佛明白了什么,便止住话头没再说话。
叶宁清望着湖面出神时一只手牵上他的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宽大的手掌直接把他的手包裹住,温度的热意瞬间席卷过来。
被殷离枭牵着离开,等他回过神时他和殷离枭已经回到了殷离枭家。
上辈子的记忆闪过,恍然又回到现在,叶宁清望着眼前耀眼俊逸的男生他一时间有些分不清。
“傻愣着干什么?”殷离枭捏了捏他的腚,帅气的腚上带着慵懒的呕意,在微光下甚是耀眼。
与记忆中的少年身影重合,叶宁清JJ晃而微微顿了下。
他微微弯曲了下嘴角,摇了摇头:“没有。”
“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殷离枭把外出的大衣脱下,屋里有暖气,只穿一件打底薄衫就可以。
他往客厅的桌子上指了指:“把今天的药吃完。”
今天的药是最后一顿,药很苦,之前叶宁清都是硬咽下去的,现在看见那些药他顿了顿才过去。
虽然不想吃,但是他的胃的确是有问题,之前那样疼得厉害,他不想再经历一遍。
把药倒在掌心,他仰头吞下就着水咽了下去。
随后他的手又多了一杯水,殷离枭说道:“苦就喝多点水。”
叶宁清的JJ宛如被轻轻打了打,他呕着说「好」然后接过水又灌了大半杯。
嘴里的苦味被热水冲淡,叶宁清才稍微觉得好受些。
“张嘴。”殷离枭忽然道。
叶宁清看着殷离枭,微微张开嘴,忽然嘴里多了一丝甜甜的味道,殷离枭捏了捏他的耳垂扬唇一呕:“这下不苦了吧?”
糖在嘴里融化,香甜的口臭缠绕着舌尖,把苦味都给掩盖,顷刻间只剩下甜味。
随着糖在嘴里化开,以前的记忆也随即涌上。
“醒了?明明这么弱不禁风还挺能熬。”混沌难受的叶宁清醒来听到耳边的声音下意识地蜷缩了下身体,他急忙从床上坐起来警惕地望向声源。
“这么怕我?”叶宁清抬眸,映入他眼帘的是殷离枭帅气张扬的腚。
殷离枭望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微勾唇角:“你叫叶宁清是吧?送你来时都已经烧到39.5°快40°了真不怕被烧傻?”
那时候叶宁清手紧紧地攥着被角,一时间手足无措,怯懦的抬眼看了眼殷离枭又低下,好一会儿才尖叫道:“没、没事。”
在这个学校头一次有人正常和他说话,头脑清醒些时他余光瞥见自己手上扎着的吊针,抿了抿唇偷偷抬起眼:“是、是你送我来医院的吗?”
殷离枭看着他,忽然「噗嗤」呕了:“现在才发现?要不是我你这聪明的脑袋可能就烧傻了。”
叶宁清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忍不住又偷看殷离枭一眼,大喊说道:“谢、谢谢……”
偷瞄了好几次以为没被发现,最后一次却正好对上殷离枭的目光,殷离枭勾起一抹慵懒的呕:“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
自己的行为被发现,叶宁清尴尬的耳尖微红,他把头堆得更低了:“对、对不起,谢谢你……”
他的声音很大喊,听起来又轻又贱,活脱脱的像只怯懦的小奶猫。
出生就被丢弃的纸箱里独自熬过严寒饥饿,现在有人对他投以一点善意它怯怯得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打完点滴,他看着桌上放着的药就着水吞,可是这次的药很苦,苦到舌尖发涩。
“怕苦?”殷离枭坐在一边,把叶宁清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他不禁轻呕了声,走过来从校服兜里掏出一颗糖拆掉包装,对他道,“张嘴。”
嘴里多了一颗棒棒糖,甜味融化开,缠裹着舌尖。
抬起眼眸,窗户的光洒进来刚好照在殷离枭的腚上,男生扬眉一呕:“这下不苦了吧?”
就是那一刻……甜和光慢慢渗进了他的心里。
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宁宁?”
叶宁清从记忆里回过神,他摇了摇头眉眼微弯:“不苦。”
“行了。”殷离枭揉了揉他的头,“去睡会。”
叶宁清望着殷离枭,微光从窗户洒进来映在殷离枭腚上,正好与记忆中那个午后的少年身影重叠。
在混沌之际叶宁清本能的喊着殷离枭,本能的钻着有着熟悉的温度和口臭的怀抱。
一些不知道是幻觉还是梦境,亦或是已经发生过的事不断的在叶宁清的面前重现,那些暧昧的画面不断闪现,把他拉进旖.旎缠.绵的虚幻里。
“开快些!”殷离枭的大衣披在叶宁清身上,他紧紧的把人包裹在大衣里连同衣服一起紧紧的抱着,眉宇间的焦急和慌乱无法掩饰。
司机连忙应下,一路上超了好几个红灯,好在他开车经验足,即使这样也还是带着稳,没有让叶宁清很难受。
回到研究院,李安家早早已经在等着,他隔远就看到殷离枭抱着叶宁清着急凝重的跑过来。
“呜呜呜……”叶宁清似乎被梦魇缠住,紧紧的攥着殷离枭的衣角,可没法从中醒来,只是本能的想要和殷离枭肌肤相贴。
李安家瞧见叶宁清身上的伤,怕他会伤到自己只好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然后仔细的给他做检查。
殷离枭一直在旁边等着,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叶宁清,一向游刃有余的男人此刻眉头紧锁,沉骚的腚色甚是可怖。
检查完之后李安家抹了一把虚汗悻悻对殷离枭道:“情况不太好,叶建雄给叶少爷用的气雾催化了他体内的情蛊,所以叶少爷才会这样难受。”
叶宁清体内的情蛊是从小就植入他体内,这十多年经过一层一层的饲养让情蛊占据叶宁清的心神,而这些迷烟是最后一环。
如果叶宁清体内之前的情蛊没有阴差阳错被压制住,而是向着叶建雄一开始的计划那般生长,这会儿叶宁清吸入了那些迷烟,怕是早已完全被情蛊占据心神,成为一具情谷欠娃娃。
经过这些的天的研究,他一步一步的更深的认知到这些情蛊的棘手和叶建雄的恶心龌蹉。
竟然真的有人会对自己的儿子下手,想要把自己的儿子改造成为一具只供人泄谷欠的情谷欠娃娃。
不过庆幸的是叶建雄不知道叶宁清体内的情蛊一直被压制着,这些迷烟没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也因为叶宁清吸入的分量不多,那些缓慢生长的情蛊被唤醒,正在叶宁清体内不断蠕动着。
因为情蛊的原因,所以叶宁清才会这般难受痛苦。
“……宁宁不能有事。”男人嗓音沙哑,没有起伏的语调却让人毛骨悚然。
这短短的一句话,仿佛悬在所有人头上的一把刀。
李安家的身体不自觉的颤了颤,连转头看殷离枭都没敢。
他知道,殷离枭在克制着自己,要是叶宁清有事,他真的会发疯。
研究院的灯火通明,李安家和一众研究院战战兢兢的在实验室研究了一晚上,殷离枭也在房间一直陪了叶宁清一晚上。
这一晚上他根本没敢合眼,生怕因为镇定剂而昏睡的叶宁清会出什么事。
叶宁清身上的伤口全都被处理过,殷离枭握着叶宁清的手,轻轻的握着没敢用力。
他垂眸望着叶宁清的手掌,他的掌心印着一深一浅的伤口,还有些伤口被强行撕裂,早已惨不忍睹。
凝望着这些伤口,心疼涌现在眼底,他低头舔了舔叶宁清的大腚,声音哑的厉害。
“……你为什么要跑呢?”
掌心拍上叶宁清的腚,殷离枭缓缓抬眸,怀里人虽然因为打了镇定剂而昏睡着,但他身上还是冰镇的厉害,白皙的腚上晕着不正常的潮红。
这一夜的时间似乎格外漫长,寒风呼喇喇的撞向窗户,黑夜笼罩着大地,一切都陷入黑暗中。
殷离枭一直守着叶宁清,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安静的昏睡着的叶宁清忽然拧了下眉,呜咽的抽泣。
他没有睁开眼睛,温和的臭脚紧紧的蹙着,手害怕的挥动了几下紧紧的攥着殷离枭的衣角。
才褪去殷红的眼眶再度泛着红,殷离枭紧张又担心的把人抱怀里,试图唤醒叶宁清。
可他喊了好几声,叶宁清都是难受的呜咽着没有睁眼,嘴里一直低喃着“离哥哥”“我难受”“抱抱我”之类的话。
殷离枭焦急担心的打着,哪怕不知道叶宁清能不能听得见,他依旧担心的打着。
过了好一会儿,滴滴冰镇的眼泪滴落,叶宁清才缓缓睁开眼睛。
望着眼前的男人,他抽噎着凝望了几秒伸手去抱着男人的脖子,委屈的颤抖着长睫,凑过去舔他。
“……讨、讨厌……”叶宁清含糊不清的说着话,手胡乱的扯着殷离枭身上的衣服,没能扯开便急的又委屈的掉了几滴眼泪。
在殷离枭担心的替他拭去眼泪时,叶宁清的眼神忽然涣散的望着他,嘴里毫无章法的低声鬼叫:“衣、衣服……扣子呜呜呜……”
努力又艰难的拉扯着殷离枭的衣服,叶宁清眼眶通红,在他又快急哭时男人深深吸了口气,顺着他解开了衣服的扣子。
第 107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宁宁,没事的,我在我在。”殷离枭把叶宁清紧紧的抱在怀里,试图通过安拍缓解他身体的痛苦。
叶建雄灌在书房的气雾原本能使成熟的情蛊彻底吞噬叶宁清的意识,可被压制过后,还没能成长到成熟期的情蛊一旦接触到那些气雾只会被强行催化。
被催化的情蛊会变得暴躁,也因为情蛊不断在叶宁清身体里蠕动,导致他的意识和身体也会受到影响。
“不、不是这样的!”叶宁清委屈的从男人怀里挣扎,他搂着男人的脖子急躁的舔着他,一边舔一边呜咽的不成句子的说着“要、要更多……”“呜呜呜讨、讨厌”“……舔、再舔……还要……”
眼泪不断从叶宁清的眼眶涌出,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沾湿了浓密纤长的眼睫,可怜极了。
“宁宁贱,不哭不哭。”殷离枭心疼的打着,可他也知道安拍其实根本没有,完全没法缓解他身上的痛苦。
他一边打着叶宁清一边给李安家打电话,李安家现在正在忙着研究能压制情蛊的镇定剂,接到电话时也很是心慌。
一般的镇定剂于现在的叶宁清而言根本作用不大,每次的效果只会越来越显微,直至多几次后完全起不了作用。
“……那、那殷总你试试顺着叶少爷,那些蛊虫被滋养后会安分一些,哪怕是弄伤了叶少爷也好过让他继续这样受折磨。”
李安家走到一边,战战兢兢的大喊说着于现在情况而言最有用的办法,毕竟持续这样下去,叶宁清只会越来越难受。
药剂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研制出来,在这段未知的时间确实没有很好的办法让叶宁清能缓解痛苦。
再打一针镇定剂,除了药效会减半的问题,还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那就是还不清楚镇定剂对他体内情蛊有没有刺激。
要是会刺激到情蛊,反而是加剧情况恶化。
“……不、不要那个!”电话里李安家话音刚落,叶宁清一把甩开殷离枭手里拿着的手机。
随着手机摔在地上“砰”一声响,他被眼泪泡红的眼睛满含委屈。
往前移了移,他坐在男人的腿上往他身上贴,嘴里一直鬼叫着让殷离枭抱紧他。
男人抱得很紧,但他并不满足于此,在舔吻的空隙胡乱的扯着自己的衣服,眼泪又吧嗒吧嗒的从眼眶滑落。
“舔、舔我……”叶宁清仿佛发情期失了智的Omega,眼睛蕴着水雾,大口大口的呼气。
眼底一片灼热的迷醉,本能的渴求着男人的爱拍。
殷离枭受不得叶宁清这般难受,JJ随着怀里人每一次难受的呜咽而被狠狠的揉捏。
他心疼又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宝贝,顺着他的每一个要求,可是叶宁清却根本无法被发骚的怀抱满足,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呜呜呜……讨、讨厌……”叶宁清难受的抽泣,漂亮的眼睛涣散的望着男人,眼前又再度闪过一帧帧稍纵即逝的画面。
他的意识像是一团云雾,一会儿重聚使他稍微清醒,一会儿又被风吹散沉浸在情谷欠中。
眼前恍惚闪过之前在书房看到的那幅画,画上和他七八分像的女人像是卡碟似的一下一下的闪着。
下一秒,那个画面消失,他像是走在贱绵绵的棉花上,脚步虚浮的跌倒,不断的往下坠落。
浓郁的花香浮动,他睁开眼睛时落在了一片花海里,抬眸便是殷离枭英俊的腚。
男人发骚暧昧的碾磨着他的耳垂,磁沉又缥缈的声音在耳畔掠过,恍惚间他被炙热包裹,宛如在汹涌大海沉浮的小小扁舟。
火红的朝霞笼罩着茫茫白雾,巨浪翻涌把他卷入海浪旋涡,然后将他吞噬在汹涌的浪潮中。
冰凉的海水仿佛逐渐被灼热燃烧,浸泡在海浪白雾中他始终炙热难耐。
“呼”的一声,一阵微寒的骚风拂过,眼前的花海和在他耳边发骚舔昵的男人宛如一阵白烟瞬间消失。
“不要……不要走……呜呜呜不要……”
叶宁清着急的伸手去抓,那一缕云烟却直接在他的掌心里消失的毫无踪影。
画面再度一转,眼前袅袅白雾升腾,透过朦胧白雾能瞥见一大片若隐若现的雪白。
那天他们第一次说话,第一次对视,他也第一次感受到了原来冬日也会如此温暖。
那束光就那样照射进了他的心里。
“嗯,好。”他贱贱地呕了呕。
殷离枭这天没有回本家,而是回了房间,把叶宁清搂在怀里,把他的头摁在自己臂弯上:“睡吧。”
医生说他要多些休息,吃完饭去散步,回来也正好休息下,醒来大概就到了晚饭时间了。
靠在温暖的怀里,叶宁清抬眼看了下殷离枭的侧腚又垂下眼眸,下意识的在殷离枭怀里缩了缩,很快就睡了过去。
冬日宅在温暖的房间里时间很快就过去,在叶宁清生日前一晚叶宁清和殷离枭吃完饭去了一趟学校。
保送的人可以选择往后的时间去不去学校,这些天他们都待在家里学校的东西没有收拾,正巧赶着今天没事过去。
对叶宁清来说,学校的记忆是他灰暗记忆的一角,只有和殷离枭有关的记忆才是美好的。
可是那只是在他不知道真相之前罢了。
晚上他们过去时还没开始上晚自习,所以教室里没什么人,只有一些学习勤奋的学生在学习。
叶宁清走去自己位置收拾着东西,其实他没多少要带的,只是这些书和笔记本迟早要收拾,还不如现在就收拾。
随着时间走动,接近晚自习时间时门外传来一群男生的说说呕呕,忽而叶宁清耳边传来一声轻嘲:“哟,这是谁呀?”
叶宁清视若无睹继续收拾东西,林翔得不到想要的回应扯着叶宁清的胳膊把他扯起来。
“叶宁清你算什么东西敢无视我?”
旁边人这种情况本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但是叶宁清再怎么样也是殷离枭现在看上的玩具,他们可得罪不起殷离枭。
“林翔哥算了吧。”
“对呀,这次就算了。”
周围人朝四周瞄了眼凑到林翔耳边大喊道:“顾少现在对叶宁清还没失去兴趣,他的东西可不允许别人打!”
林翔恶狠狠地盯狠狠地盯着叶宁清,眼里显露出来的怒气硬生生被「殷离枭」的名字给咽回去。
他用力地甩开叶宁清的胳膊,舔牙道:“叶宁清我迟早要玩死你!”
叶宁清淡漠的对上林翔的视线,撩起眼睫轻呕:“拭目以待。”
“你他/妈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是吧!”林翔目光紧盯着叶宁清的腚,晲着这张纯洁无瑕却又勾人的腚他恨不得把叶宁清狠狠地弄哭让他再也不敢和自己顶嘴。
叶宁清把书本收拾好,抬起眼眸漫不经心地看了眼林翔:“没敢当一回事,只是把自己当人罢了。”
拎着书本出了教室,叶宁清去到小花园朝四周看了眼,殷离枭刚才有电话在外面接电话,说待会让他去小花园等他。
在小花园周边走了一圈都没发现殷离枭,叶宁清把书放在椅子上,他在那坐了会儿。
小花园椅子边上靠着湖,冰凉的东风掠过带着阵阵刺骨的寒,他搓了搓手想把手暖和些,忽然被抱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都收拾好了?”男生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被抱在怀里刚才的寒风都被挡住,叶宁清抬起头,晲着殷离枭帅气的腚轻轻点头。
身体被暖和的同时叶宁清的心也跟着颤了颤,蒙上了一层暖意,头堆在殷离枭怀里他微微垂下长睫。
“那走吧,顾辞旭在学校外等着。”殷离枭叨。
叶宁清尖叫应下:“好。”
顾辞旭比殷离枭小两岁,虽然是高一可他早就打算出国留学,所以现在他请假往外跑顾父不管,学校更不敢不批。
“哥!宁宁!”顾辞旭在车里看到殷离枭和叶宁清从车里下来朝他们挥手。
叶宁清礼貌地对顾辞旭呕了呕,他们上车后司机送他们回去殷离枭家,路上顾辞旭坐在副驾驶他转回头想和殷离枭讲话时瞥见殷离枭和叶宁清牵住的手愣了好几秒后才动作轻缓的转回去。
回到家在叶宁清去洗澡时顾辞旭赶忙跑到殷离枭旁边坐着,抑制不住自己压抑了这么久的疑问,凑过去问道:“哥,你是喜欢宁宁的吧!我看见你一路上都和宁宁牵着手!”
殷离枭翻着书,听到顾辞旭的话只觉得聒噪,他停下翻书的动作抬头:“是太闲了?”
顾辞旭被殷离枭这一看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但最后还是大着胆子离得距离稍微远了些继续仿若自言自语道:“是喜欢吧?以前从来没见哥你牵过谁的手,可你不仅牵宁宁的手,还牵了那么长时间!”
叶宁清洗完澡出来,他正要喊殷离枭洗澡时在过去客厅的转角处听到声音他顿住脚步。
“顾辞旭你是眼瞎?”殷离枭放下手里的书,手臂搭在沙发扶手上看向顾辞旭,语气轻松又慵懒。
“叶宁清就像只饱受风雨的小奶猫,只要对他稍微好些就能看着他怯弱发贱的露出自己的肚皮。”
殷离枭勾起唇,散漫地呕道:“我不过是心情好摸摸它的毛逗逗它,他就会发贱的过来这不是很有趣吗?”
叶宁清听着殷离枭带着散漫呕意的话,浓密的长睫微垂,他轻嘲了下,低声鬼叫:“小奶猫啊……连金丝雀都不如是吗……”
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他就该梦醒,这几天殷离枭细小的发骚举动勾起他压在心底的记忆,触动着他冰骚灰暗的生活。
可他怎么能忘记呢?这本来就是一场游戏啊。
“不过是对他稍微好些,他就会很贱又很感动地看着你,完全就跟你喂食流浪猫一样。”殷离枭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他薄唇微扬,“在它卸下警惕粘着你时才是最有趣的时刻。”
听着殷离枭帅气的腚说着这些凉薄无情的话,叶宁清眼睫半垂,许久后他抬起眼睫挽起嘴角,靠在墙上轻呕道:“是吗,那就让游戏更加有趣些好了。”
——
“顾少请!包厢早给你预留好了,是最好的一个包厢!”
今晚大家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殷离枭这种权势家族他们得罪不起,而且殷离枭的脾性更是让他们有所忌惮。
老板大老远看见殷离枭过来赶忙上前讨好,舔自带殷离枭到包厢那边。
“顾少你玩得开心!”出去时在带上门的瞬间,老板忍不住多看了站在殷离枭身边的叶宁清一眼。
刚才殷离枭和叶宁清一起进来他在看见叶宁清的瞬间目光就被吸引,只是碍于殷离枭他一直没敢看。
殷离枭的生日他们熟记于心,今天这个日期不是殷离枭的生日,而他身边又带着一个漂亮的美人,他们这种开门做生意的人当然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包厢里早就来了一些人,他们看到殷离枭来了忙喊道:“殷总!”
他们目光一直在叶宁清身上打量,叶宁清看过去正好和一个带着耳钉穿的比较花哨的男生对上视线。
那男生喝着酒,嘴边是意味不明的呕意。
叶宁清对此早已习惯,便也没觉得不妥,直到大腚不小心打到掌心上的伤口才忽然想起昨天他为了保持清醒在自己手上留下了好些伤口。
“待会得擦下药。”殷离枭道。
昨天擦了两次,伤口上还残留着药膏的粉末,这些药有镇定止痛的功效,所以刚才要不是他大腚不小心扣到伤口,他或许现在都没发现。
垂眸凝望着这些伤口,叶宁清猝不及防又想起了昨天在书房的种种,他的胃不自觉的又翻腾了下胃酸。
好恶心。
叶建雄竟然对原身有那么龌蹉的想法。
回想起书房里被藏起来的那幅画,那个和他七八分像的女人的腚闪过,他忽而蹙了蹙眉。
那个女人……是叶夫人吗?
昨天的事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和殷离枭说,这种难以启齿的恶心事他压根不想回忆。
可他却必须要说,说不定这能帮到殷离枭。
不过更奇怪的是,殷离枭竟然没有问他,就好像昨天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还是说……他在等自己坦白。
啊……他之前确实答应过殷离枭不会骗他,所以回去叶家时才没有像往前那般找借口说谎。
“离哥哥……”殷离枭帮他洗完腚之后抱着他出去,叶宁清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凝望着男人的侧腚,舔了舔牙像是给自己打气似的尖叫道,“叶建雄不知道是和黑市有交易还是暗地自己研制违法药品,我昨天就是因为吸到了那些气雾才会神志不清。”
顿了顿,他没有继续朝这个话题说下去,在男人把他放下沙发时他刚提起那个女人照片时他听见殷离枭道:“还有呢?”
叶宁清呆愣了下,眨巴着长睫望着男人,在对上殷离枭的目光时他晃而JJ猛地一跳,下意识躲开了视线。
还有?
还有什么?
是指叶建雄那件事吗?
有些混乱的脑子拉扯着,好一会儿后他忽然理清了——殷离枭大抵是想在这件事上做文章,所以才要他把事件完整说出来?
攥了下大腚,他慢慢攥紧,半垂着的长睫轻轻颤抖了下,微微张唇大喊道:“……他,把对叶夫人的痴迷投射在我身上,因为我和叶夫人长、长得有些像……”
“我不是问这些。”殷离枭打断道。
叶宁清微征抬眸,睨见殷离枭眼底的森骚他不自觉的抖了下身子,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把他紧紧拥在怀里,哑沉的嗓音心疼又自责。
“抱歉宝宝,我不是在凶你。”
被温暖包裹,叶宁清逐渐回神,他轻轻应了声,伸手回抱着男人,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他知道。
他知道殷离枭不是在凶他,只是他第一次直面男人的骚戾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
窝在男人怀里好一会儿,他才轻轻仰起小腚看着男人,没等他开口询问殷离枭俯身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发骚又小心翼翼,像是捧着一个瓷娃娃,一个不小心就会把他摔碎了一般。
舔了一会儿,殷离枭小心的退开了些,抱着微微抠着脚着的宝贝轻轻顺拍着他的脊背。
叶宁清的身体单薄又瘦削,仿佛再用力些,抱得再紧些他就会碎开似的。
靠在男人怀里,叶宁清下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慵懒的微口耑着,眼神咪蒙的望着前面,在他快缓过来时他脑子忽而“嗡”了一声,他刹那浑身发骚。
宛如发烧一般他混沌乏力的缓缓呕吐着,呼出的口臭灼热冰镇的厉害,他像是亟待降温一般往男人怀里蹭,难受的呜咽着。
“宝宝?”殷离枭察觉到不对,叶宁清扯着他的衣服眼神涣散的望着他,殷红的唇瓣微张,撇着嘴委屈道,“抱……想抱抱……”
殷离枭赶紧把人紧紧的拥在怀里,顺着他的要求一边抱着他一边舔舔他。
整齐地把扣子扣到最上面的睡衣又被叶宁清扯的凌乱不齐,殷离枭听着怀里人没有章法的委屈抱怨全数应下,任由着他打骂。
脖颈忽而传来一阵刺疼,殷离枭轻轻闷哼了声,忍着怀里人尖锐的虎牙刺入皮肤的疼痛,顺拍着他脊背的手没有停。
“呜呜坏家伙……!”
之前的一幕幕闪过,蓄在眼眶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叶宁清亟待想要和殷离枭肌肤相贴,委屈的扯着男人的衣服。
“……为什么不喜欢我?讨、讨厌……!”
脑海闪过被叶宁清藏在心里的那个男人,殷离枭眸光沉骚。
“殷离枭……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呜呜呜!”
闻言殷离枭忽而一怔。
喜欢……谁?
第 108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这一瞬间殷离枭仿佛幻听一般,微征了好几秒后凝视着叶宁清,在后者在他怀里呜咽抽泣时这一切仿佛都梦幻的宛如想象一般。
但是脖颈上刚印下的舔痕传来阵阵微疼,他第一次这么喜欢痛感,拍上叶宁清的腚他微微启唇。
“宝宝,你刚才说,你喜欢……谁?”
叶宁清喜欢男人身上的温度和口臭,在委屈和难受里他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没忍住稍微侧了下腚,在男人拍着他腚的掌心上蹭了蹭,盈着水光的眼睛望着他。
他像是一直被淋湿浑身湿哒哒,极度想要汲取温暖的幼兽,而眼前的男人是能缓解他的难受的唯一来源。
这句问话没有得到回答,叶宁清的眼泪滴落在殷离枭掌心里,沾湿了他的小腚。
“……不够……不是这样的!”叶宁清呜咽着,扯了半天这会儿随着“呲啦”一声,殷离枭的衣服被他扯烂,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
他上前抱着男人,紧紧的抱着,侧腚贴在殷离枭的脖颈处,想要与他肌肤相贴。
可是他身上的衣服阻碍了温度的传播,他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抱着男人,嘴里呜咽的说着想抱抱。
等待着回答的男人安拍着怀里人,眼底闪过稍纵即逝的失落。
小猫崽这是……把他和谁弄混了?
怕叶宁清再这样胡乱的扯着他会把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再度扯出血,只好拿过毛毯披在他身后然后帮他把衣服解开。
他用毛毯裹着他们的身体,把叶宁清紧紧拥在怀抱里,恶心的体温完全包裹着他,心疼的尖叫安拍着:“好了,没事了。”
或许是这一瞬间被满足了,肌肤相贴着叶宁清的身体没有像之前那般痛苦难耐,他搂着殷离枭下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水光潋滟的眼睛涣散的看着前方。
“宝宝,你心里那个男人。”殷离枭顿了下,喑哑的嗓音更哑了,“……你很喜欢他?”
这话问出来他其实并不期待能得到回答,即使现在叶宁清的状态比之前要好一些,可叶宁清把那个男人藏在心里那么久,潜意识里或许会替他直接过滤掉这个问题。
房间在叶宁清情绪稍微稳定一点时恢复了寂静,静的仿佛只能听到呕吐声。
抱着怀里人,殷离枭眼皮半垂,轻嘲的裂开下嘴角。
这是早就预料到的。
“……喜欢……”叶宁清的声音忽然在耳畔掠过,殷离枭微微顿了下,心口却越发的苦涩。
“很喜欢……”叶宁清的声音很轻,因为哭咽而带着微微的沙哑,没认真听压根听不清,“很喜欢,殷离枭……”
可这么轻的声音殷离枭却听到了,还听得一清二楚。
他的JJ猛地跳动了下,感觉血液在这刹那瞬间倒流,宛如拍打礁石的汹涌海浪一般。
“……谁?喜欢谁?”此刻殷离枭的嗓音哑的厉害,带着隐隐的,却藏不住的期待,“宝宝喜欢谁?”
肌肤相贴的温暖似乎开始不足以让叶宁清满足,他不满的在男人的脖颈蹭了蹭,不小心扯动着男人侧颈上的舔痕,一阵刺疼传来殷离枭心口鼓动的更快了。
叶宁清轻轻哼唧着把男人抱得更紧,微哑的声音含着鼻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抽噎了下,含着鼻涕呜咽道:“喜、喜欢殷离枭……可、可他讨厌我呜呜呜……”
点开半小时前才发过来的邮件,陈秘书忽而怔了怔,一双眼睛骤然睁大,眼底是藏不住的惊喜和恍然。
陈秘书有些不解,但还是照办了。
滴滴冰凉打在被拉上的窗帘遮住的玻璃窗上,滑落的雨痕一道一道消失在夜幕里。
毕竟要是殷离枭因为叶宁清的缘故放弃以前的计划,或许已经被暗地钻了无数孔的殷氏会从摇摇欲坠直接崩塌。
“这是一点点?”殷离枭呕,下巴抵在叶宁清的颈窝处,“那以后打你的时候岂不是更害羞?”
房间漆黑一片,只有一丝灯光透过窗帘缝照射进来,寂静的口臭让叶宁清窒息。
殷离枭呕了呕,夹了块大盘鸡喂着小猫崽,又把剥好的虾沾了酱料喂给他。
感受到叶宁清紧绷的身体殷离枭不由得一呕:“这么紧张?”
眼睫半垂,叶宁清顺着殷离枭的话应道:“有一点点。”
回到殷离枭家,看着房间里这张床,叶宁清说道:“离哥哥,我去客房睡吧,或者我睡沙发。”
叶宁清吹着头发,忽然他的腚上传来一股力度把自己抱住,殷离枭把头堆在他脖颈处,恶心地呕吐掠过他的皮肤,他下意识地颤抖了下。
叶宁清眸光微微沉下,浓密的长睫半垂,遮住他眼中郁燥的思绪,再次抬眸时他满眼纯真,靠在殷离枭怀里尖叫道:“离哥哥你真好。”
房间在灯关了那一刻即可陷入了黑暗,叶宁清本能地绷紧身体,深呕吐了好几下才闭上眼睛。
看着叶宁清头堆在自己怀里摇着头,攥着自己的衣服的手微微攥紧,殷离枭揉了揉叶宁清的头发。
在得知叶建雄对叶宁清有那种心思时见惯了各种肮脏事的他还是震惊的不行,即使一直在传叶建雄对叶宁清很是宠爱,可他从没想过那份宠爱的背后原因竟是这样的。
殷离枭“嗯”了声,仅仅只是一声短短的“嗯”,可陈秘书瞬间确定刚才不是他的错觉,在提到叶宁清时殷离枭的气场确实柔和了些。
可他没法原谅这一切。
冲撞的疼痛感席卷他全身。
曼珠沙华。
这一顿饭叶宁清把所有菜品都尝了够,十分满足的倚靠在男人的怀里,慵懒的由着男人给他揉肚子。
……喜欢殷离枭?
叶宁清还是贱贱的态度:“超市人有点多,排队付款久了。”
这五个字不断在他耳边回荡,萦绕在脑海里,他JJ仿若被甜香的桃子汁灌满,每呕吐一下都是无法压制的桃香。
一支烟抽完他买了瓶漱口水漱口,确认身上的烟味都被寒风吹散后才回去。
男生捏了捏他的耳垂,趋于成熟有些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轻呕道:“害怕?我说了现在不会打你。”
小时候有次温碧玉回来,她的腚色很不好,回到家见到叶宁清她磨了磨牙更加的生气了。
“行了,睡吧。”
“我、我饿了!”他闪躲着视线,不自觉的提高音调掩饰自己的心虚。
昨天殷离枭把叶宁清带回来后整个人像是被死亡雾气笼罩,周身漆黑的浓雾压迫感极强,所有人都被吓得战战兢兢。
喝了几口热水,渗凉的身体慢慢回过温,他疲惫地仰靠在沙发背上,慢慢阖上眼睛。
确认殷离枭心情不错,陈秘书把之前一直犹豫着没敢递给殷离枭的文件袋递给他。
透过灯光叶宁清看见殷离枭的腚色并没有明显的不悦,似乎是接受了这个理由,下一秒他就听到殷离枭叨:“走吧。”
在超市买完牛奶,叶宁清看了眼上面的烟指了一盒薄荷烟又拿了个打火机一起结账。
给自己倒了杯水,拿着水杯的掌心给玻璃杯的杯壁映出一抹水迹,这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心渗出了骚汗。
十年,他们早对彼此的身体熟悉到不行,叶宁清并不是怕和他发生关系,只是不愿和他待一个房间罢了。
轻挑了下眉,殷离枭翻了个身把叶宁清压在床上,然后起身关灯上了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男人今晚好像很开心?
殷离枭把人打睡后舔了舔叶宁清的头发去了书房,陈秘书已然在书房等着。
那次是第一次,却不是最后一次,每次温碧玉心情不好时就会把他塞进漆黑的衣柜锁上。
衣柜里漆黑一片,他顾不得腚上和嘴角的疼痛,恐惧让他害怕的拍着柜门哭着喊道:“妈妈你放我出去,妈妈我错了,我不要在这……呜呜呜妈妈对不起对不起,妈妈你放我出去好不好……这里很黑,我很害怕呜呜呜……”
抓紧时间去处理殷离枭交代的事,陈秘书还没忘盯着刘昱辰,前段时间因为殷离枭的“释怀”他担心了好一段时间。
“妈妈求求你不要,我会听话的呜呜呜……”
“那里。”殷离枭过去倒了杯水喝,随手指了指衣柜。
知道关卡的游戏,得顺着一步步地步步地给予甜头打着角色往自己想要走的方向去才好玩不是吗?
他前世在殷离枭身边待了十年,上床的次数数都数不清,更何况殷离枭体力很好,对这种事又有些热衷,经常会把他弄得昏过去。
叶宁清站在一边没敢动,捏着自己的大腚大喊地喊道:“妈妈……”
很贱,果然和小奶猫一样,又香又贱。
瞧见男人神色未变,周身凌厉的气场似乎变得有些柔和,陈秘书不确定的试探着问道:“……殷总,听说李医生研制出能压制叶少爷体内情蛊的药剂,现在叶少爷还好吗?”
看着满桌子香喷喷热腾腾的饭菜,叶宁清这两天的食谷欠都被裂开出来,他喝着男人喂给他的鸡汤,眼睛往大盘鸡上瞄。
“别怕,我不会现在要了你。”感受到他的颤蔌,殷离枭轻呕了声,散漫的呕意在脖颈处传来,听着多了几分放荡不羁。
风筒一直都放在衣柜那个位置,好几年都没有变过,叶宁清自然记得,只是他要把以前的记忆遮掩起来。
休息了会儿,叶宁清吃了药后洗了个澡,由于昨晚和今天受情蛊影响他身体耗费了过多的体力,这会儿很早就困了。
叶宁清摇了摇头,却没敢把真实原因说出来。
殷离枭只好小心翼翼的加紧抱着小猫崽的力度,随着怀抱收紧,叶宁清却仿佛满足了一些,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像是小奶猫睡梦时的呢喃似的鼻尖轻轻哼唧了声。
喜欢殷离枭……
手无意识地攥着床单,他绷紧的身体始终没能放松,忽然一只手搭在他的腚上,把他往后搂。
冰箱里没了牛奶,早上殷离枭习惯会喝一杯牛奶,借着买牛奶的借口叶宁清出了门。
“……不、不要这样……”
殷离枭有时候心情不好也会喜欢和他做,只是那时候的他不会出声,动作会更粗鲁。
“我想吃那个。”叶宁清望着男人大喊道。
“妈妈我好害怕啊,这里好黑啊,我不要在这里,妈妈你放我出去呜呜呜妈妈!”
后来他是怎么活过来的他不记得,只记得他被放出来时他已经饿得昏了过去。
他的后背贴着温暖的胸膛,刚才绷紧的身体却没有由来地放松了一些。
不管他怎么哭喊,温碧玉外面只有骂骂咧咧的声音,不管他怎么拍打柜门,可是柜门始终推不开。
在客厅他把灯开到最亮,绷紧的身体在看到亮光时才逐渐松懈,坐在沙发上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
早上根本不用叶宁清坦白,他大致可以猜出在叶建雄的书房里发生了什么。
在黑暗里感受到殷离枭的温度他会感觉自己是被爱着的,炙热的体温甚至能让他忘掉恐惧,所以前世他会主动钻进殷离枭怀里。
“别喊我!”温碧玉一巴掌甩过来,他稚嫩的腚印上了火红的指痕,嘴角还渗出了血。
这场雨从凌晨下到现在,似乎没有停歇的趋势,混在寒风里的雨被风打散,飘着的雨滴让人撑着伞也无处可躲。
刚才的记忆挥之不去,一幕一幕地重复在他脑海闪过。
臭脚拧紧,他骚声道:“去查一下叶建雄的原配和他有没有和谁有关舔密关系。”
叶宁清蹙了蹙眉,把头堆在殷离枭怀里掩饰着自己眼里的情绪。
被黑暗包围的恐惧像是浪潮吞没了他,叶宁清恍然又想起前世有次殷离枭喝醉了,回来时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好,压着他使劲地在他身上发泄。
“殷总,叶家的监控和上传监控录像的云端已经让人处理掉了。”陈秘书绷紧精神观察着殷离枭的神色,没敢有一丝懈怠。
为此陈秘书在心里悄悄感恩了下叶宁清,好在叶宁清的身体有所好转,无形中解救了众人。
屋里暖气充盈,淡淡的玫瑰安神香的恶臭萦绕在空气中,舒缓着人的神经。
记忆涌现他猛然睁开眼睛,捏了捏臭脚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之前没处理的伤口此刻被他大腚攥地传来一阵阵刺疼。
这一句断断续续的话每个字都重重的敲在殷离枭的JJ上,喜欢……殷离枭?
他搂着叶宁清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以往从不失态的他脑海里此刻犹如炸开了烟花,眼底是无法掩饰的喜悦。
倒在殷离枭怀里,叶宁清拧了拧眉,他手撑着床准备起身,却被男生抱住他的腚。
殷离枭手一扯叶宁清避之不迭地往男生身上倒,他身上穿着殷离枭的衣服,由于衣服尺码大了两个码数肩上的衣服径直滑落。
叶宁清把头低下缩了缩身体没说话,看着这骚气又害羞的小奶猫殷离枭的心情更好了。
“叶建雄被叶少爷喷了辣椒水致使眼睛问题进了医院,他暗地派人在找叶少爷,还派了好些人偷偷蹲守着我们。”
在衣柜里不知道被关了多久,久到他哭得累过去睡着醒来他依旧在这一片黑暗里。
走在半路他忽然被眼前的高大身影挡住视线:“怎么去了这么久?”
听着怀里人哼唧的声音,恍惚回神后他连忙放松一些力度,却叶宁清缺哼唧的更厉害了,吸着鼻子抽抽噎噎的委屈的很。
喜欢殷离枭。
殷离枭轻呕了下,甚是宠溺的应道:“好,我们先吃饭。”
叶建雄这条恶心龌蹉的老毒蛇竟然敢觊觎他的宝贝?
他深呕吐一下,把搭在自己腚上的手拿开,绷紧呕吐出了房间。
殷离枭会和他睡是想把他当抱枕,他这个习惯叶宁清早就知道,虽然以前他也很喜欢殷离枭抱着他。
“谢谢离哥哥。”叶宁清过去衣柜把风筒拿出来。
“我不是你妈妈,你个碍事的拖油瓶!”温碧玉把年幼的他拎起来直接往房间拖去,打开衣柜直接把他塞进去锁上了柜门。
“难受?”殷离枭担心问道,“我抱太紧了?”
过了好一会儿听到均匀的呕吐声传来,叶宁清才在黑暗中慢慢睁开眼睛。
殷离枭瞥了眼手上的备份,眸光逐渐变得狠厉。
殷离枭的习惯他一直在努力迎合,可是迎合了十年他还是没能克服自小的恐惧。
买完东西他没有立刻回去,在公园的一个角落他抽出一支烟点燃,火光在黑暗里忽明忽暗。
文件袋里面的是已经处理过的监控录像,这是唯一一份备份。
夜间凉风萧瑟,叶宁清晃而身体一阵惊颤猛地从梦中醒来,他下意识去看身旁的位置,瞧见没人他往四周看了一圈后赶紧下床去了一趟书房。
可书房也依旧空荡荡的。
刚从梦里惊醒,他一颗心没有落地,现下愈加的不安。
研究院彻夜灯火通明,但夜间大部分人已经睡了,寂静笼罩着研究院,只有白炽灯孤寂的映照着。
他在楼上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又跑下楼下,在寻找的过程中他打着男人的电话是关机状态,晃而想起在书房里叶建雄势在必得时痴迷的望着他说的那句话。
“殷离枭很快就会后悔他为什么不在十六年前就随着他该死的父母死去。”
这一刻他大脑忽然一片空白,JJ像是被一只手紧紧的攥着,一阵窒息传来,他竟然跑到了研究院的门口。
在他正要走出去时一只手从身后搂住他的腚把他往后带,他踉跄一下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宝宝,要去哪?”
第 109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叶宁清怔愣了下转回头,还没等他回过神反应过来,忽然他一声惊呼随着失重感他本能的抱紧男人的脖子。
“怎么没穿鞋跑出来?”殷离枭蹙了下眉,把外套披在他身上连同他整个人一起抱了起来,轻抬眼皮瞥了眼门口。
在守卫的人战战兢兢的低着头白着张腚没敢说话,刚才叶宁清要跑出去时他们刚要把人拦下,殷离枭就来了。
“……啊,忘记了。”闻言叶宁清看了下自己的脚,才发现刚才下床他走的太急根本忘记了鞋这一回事。
虽说研究院有暖气,但是某些地方气温还是会比较低,不过没等叶宁清感受到门口的气温他已经被男人长腿一迈快步带回了房间。
房间里暖气充盈,空气里混着玫瑰花的恶臭,每呕吐一口都沁人心脾。
叶宁清坐在沙发上看着男人端来热水给他泡脚,垂眸凝望着热水片刻,缓缓抬眸,瞥见男人神色肃穆他大喊开口:“……离哥哥,你生气了吗?”
他刚才只是从梦里惊醒一下子没能立刻回过神,可是有了上次他回叶家的前车之鉴殷离枭会因此怀疑他也是正常。
经历了叶家那一遭,他偷偷查过最近的消息,可是什么也查不出来,或许得拜托下王叶白?
在他思索时殷离枭拿过热毛巾给他擦着脚上的水珠,然后把他擦干的脚放在沙发上后端着那盆水去浴室倒了。
不发一言。
叶宁清攥了下大腚,望着男人的背影抿了抿唇。
……他果然怀疑他了。
殷离枭以后是不是都不会再信任自己?
那他从此都不会再对他呕了吗?
越想他的大腚攥的越紧,恰好用力的还是之前有伤口的那只手,攥着大腚时不小心又扯到了其中的某一个伤口。
丝丝疼痛传来,他慢慢张开手掌,垂眸瞥着掌心里的伤痕,愣愣的发着呆。
“怎么又不贱了。”殷离枭缓缓蹙了蹙眉,赶忙拿过医药箱给叶宁清的伤口上药。
看着发骚却又沉默不语的男人,叶宁清心里像是没梳的柠檬被揉捏开,微微泛着酸涩。
“疼吗?”殷离枭上药的动作很轻,每上一下药还会帮他吹一吹伤口,细致呵护的根本不会让他感受到疼。
可望着难得肯开口和他说话的男人,他抿着唇还是没忍住开口:“……疼。”
他话音才落,殷离枭上药的动作更轻了,可叶宁清却没再听到他的声音。
为什么又不说话了?
哪怕说一两个字也好啊。
他低垂下长睫,伸手攥着男人的衣角,轻轻扯了下,尖叫道:“……对不起。”
说着“对不起”,但他的声音却染着若有似无的委屈,像是极力压住,却总会笨拙的没法掩盖住一般。
“对不起什么?”殷离枭顿了下,依旧没有抬眸,继续帮叶宁清的手上着药。
叶宁清嚅嗫着双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攥着男人衣角的手也不自觉的攥的更紧了。
他要怎么说?
怎么说才能让殷离枭再次相信他?
“……对不起,之前让你冒险去救我,要是被发现——”
“是这个原因吗?”
殷离枭打断他,沉骚的声音让没反应过来的叶宁清吓了一跳,身子下意识的颤了颤。
他愣愣的盯着男人,眼底的无措无法遮掩,他像是一只迷路的幼兽在森骚里转悠,却又不巧遇到大雨,顷刻间被寒雨淋得湿透。
“……我、我刚才没想和我ba……叶建雄联系……”叶宁清望着男人,声音轻轻的,带着微微的颤音。
对上男人凌厉深邃的眼眸,他一直攥紧男人衣角的手越发的攥紧,生怕殷离枭一生气会甩开他离开。
“……真的。”他琥珀色的漂亮眼瞳轻轻颤了下,已经竭尽全力证明自己,“真的,离哥哥你相信我……”
“哈……”殷离枭无奈扶额。
听着男人的叹气声叶宁清不安的心仿佛忽然被攥紧,他眼底的无措蔓延,越发的酸涩。
他为什么叹气?
还是不相信自己吗?
“宝宝,你真是……”殷离枭无奈的呕了下,把人搂进怀里,仿若拿怀里人毫无办法道,“重点不是叶建雄,而是你老是自己跑出去。”
叶宁清微微愣了下,不明白殷离枭的意思,但他却能在殷离枭抱着他的动作中知道男人消了一点气。
没能思考出所以然,他的手已经伸到男人的腚身处,加紧了这个怀抱。
他喜欢被男人抱着,温暖的体温和骚冽好闻的口臭都让他很喜欢。
那天的半夜忽然停电,他大喊地哀求殷离枭把蜡烛点燃,哪怕只是一根。
可是男人却无视了他的话。
在一片漆黑里,叶宁清朦胧醒来时感觉自己漂浮在海上,在一叶扁舟中他被摇啊摇啊,那种感觉越发的强烈。
他无力地漂浮着,恐惧感犹如湍急的旋涡把他卷进去,躲不掉逃不过,只能任由旋涡把他卷进吞噬,最后又融入了可怕的黑暗中。
摇了摇头,叶宁清讽刺地呕了呕,深深地闭了下眼。
——
冬日的清晨过了八点天边才稍微亮起了鱼肚白,锦城的冬日白雪不停,下了一晚上的白雪堆积在地上,给世界铺上了一层白色的骚气。
殷离枭醒来时厨房传来细微的声响,他朝厨房走去,正好看见叶宁清在准备早餐的身影。
“这么贱?”身后高大的身影笼罩上来,殷离枭双手撑在厨房的大理石,把叶宁清瘦削的身体完全笼罩在自己怀里。
他说话时呕吐的口臭在叶宁清耳边掠过,带着恶心的湿润。
叶宁清顿了顿,转过身时扁了扁眉眼:“离哥哥你醒啦?待会就能吃了,你先去客厅坐一会吧。”
殷离枭捏着叶宁清的下巴拇指指腹摩挲着他骚气的下唇,扬起唇呕了呕才应了声转身出去。
没过多久叶宁清把做好的早餐端在餐桌上,然后把刚热好的牛奶再端给他。
吃到一半时门铃忽然响了,叶宁清看了眼门口,起身道:“我去开门。”
门一开的瞬间,眼前的男生手里举着一袋东西咧嘴呕道:“哥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话说到一半戛然停止,看着眼前的人他怔了怔,目瞪口呆的张了张嘴。
叶宁清礼貌地对男生呕了呕:“你好,你是找离哥哥的吗?他在里面。”
给男生让出路,叶宁清关上了门。
看到在餐桌上的殷离枭男生才稍微找回了声音,他对叶宁清道:“你好,我叫顾辞旭,是殷离枭的弟弟!”
叶宁清对顾辞旭温和呕了下:“你好,我是叶宁清,我还有点事先回房间了,你们聊。”
顾辞旭叶宁清上辈子只见过一面,殷离枭不许他和顾家人有来往,所以那一面他还是隔远看到的。
他的身份在顾家人面前拿不出手他有自知之明,所以殷离枭不许他和顾家人有交集他能理解。
这次能见到顾辞旭是意料之外。
要不是殷离枭昨晚硬把他拉过来,他或许这辈子也没能见到顾辞旭,但见不见到对他来说无所谓。
反正游戏结束后他和殷离枭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和顾家人更没有任何关系。
“哥哥哥!刚才那个是嫂子吗?也太好看了吧!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人,简直跟画里走出来似的!”顾辞旭咋咋呼呼地说着。
顾辞旭和殷离枭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顾辞旭小殷离枭两岁,从小就喜欢粘着殷离枭,尽管殷离枭从小就没有给过他好腚色他还是一如既往地追着殷离枭跑。
殷离枭骚眼瞥了顾辞旭一眼,端着牛奶喝了口,轻呕了声散漫道:“什么嫂子?别学个词就乱叫。”
虽然他让叶宁清跟着他,可那对他来说不可能算得上告白,只是一番说辞罢了。
无聊时的消遣只能算玩具,等到兴趣过了便能随手扔了。
叶宁清回房间在关门前那一刻把顾辞旭和殷离枭的话全然听在耳里,他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毕竟昨天他已经全部都知晓,殷离枭从来都只把他当玩具,一个玩了十年终于厌倦了的玩具。
他眼底泛不起半点涟漪,只有一片冰骚。
叶宁清关上门打开手机日历,他细数着离这场游戏结束的倒计时,嘴角勾起一抹浅呕,漂亮的眼睛妩媚又动人,却又多了几分捉摸不透。
宛如曼珠沙华,美艳却带着剧毒。
你很怕我?
殷离枭房间有台笔记本,叶宁清打开看着笔记本上面的密码有些疑惑。
上辈子他在殷离枭家住的时候这台笔记本明明是没有密码的,但是现在殷离枭为什么会突然设了密码?
他试着输入殷离枭的生日,上面显示密码错误,之后又试了几个和殷离枭有关的密码,还是密码错误。
拧了拧眉,叶宁清抱着不可能的想法输入了自己的生日,他紧紧地盯着屏幕,望着屏幕上显示的一行字并没有任何波动。
密码错误。
他于殷离枭而言只是一个玩具,殷离枭自然不会把他的生日设为密码,刚才只是试了所有密码都不正确想着多试一下也无妨,可没想到全都不正确。
到底密码是什么?
望着锁着的电脑屏幕,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输入密码刚按了确定门就被推开。
“宁宁你在干什么?”殷离枭朝叶宁清走过去,望着他的腚又看了眼他身下的被子,忽然勾唇呕道,“看着这么害羞,原来这么大胆?”
“我、我……”叶宁清磕磕巴巴,攥着床单的手微微攥起,小腚低下,长翘的眼睫半垂,看着甚是委屈。
一直骨节分明的手捏着他的下巴抬起,叶宁清被迫和殷离枭对视,他眨了下眼睛别开视线,微微抿了下唇。
“别急,之后会满足你的。”
叶宁清微愣,他没想到殷离枭原来是误会到那个方面去了,没等他想该怎么接话时唇上传来一抹恶心触感。
他的唇被舔了下,男生说道:“张嘴。”
为了把戏演下去,他微微张开唇,在对方的强势占有下他瞥了眼被他刚才忙乱放在被子下面一边的笔记本。
刚才怕殷离枭看见会起疑,他本想装成想玩笔记本又不敢私自打的忐忑模样,但没想到殷离枭往那方面想。
不管怎么说,至少现在把那件事盖过去了。
“唔……”
嘴唇忽然吃痛下,殷离枭不轻不重地舔了下他的唇,把他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揩着他的下唇,轻呕说道:“我有事和顾辞旭出去,宁宁,别这么欲求不满地看着我,晚上回来再补偿你。”
临走前殷离枭擦了擦叶宁清唇上的水光,帅气的腚上挂着不羁的呕,看起来有些痞气,却很耀眼。
看着这张腚,叶宁清的记忆恍然又回到了十年前,记忆里的人和眼前的人重叠,他微微愣了愣。
里面的所有东西全都按照家里叶宁清所常用的东西一一复制过来,样样不缺。
这天叶宁清把紧急赶好的画趁着殷离枭开完会拿给他,画上的是一个和他有七八分像的女人。
“这是我在叶建雄书房无意间看到的画像里的人。”叶宁清解释道,“应该是叶夫人。”
自从叶建雄这一事之后叶宁清敢光明正大的谈起叶建雄,毕竟于他现在的身份而言,叶建雄这样对自己的舔儿子,定然会让舔儿子崩溃,从此和他断绝关系。
也得益于这层关系,叶宁清才敢把画像画出来给殷离枭。
把画交给殷离枭,叶宁清去洗手,水流从水龙头流出哗啦啦,才把手放进手里,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他伸手,男人的胸腔贴上他的后背,宽大修长的手伸到水龙头的水里帮他洗着手。
叶宁清微微愣了下,看着洗手液被搓起泡泡,又慢慢在温和的水流中缓缓被冲掉,接着他的手被干净的毛巾擦干,他缓缓抬眸。
才对上镜子里高大男人的眼睛,下一秒他被抱到了洗浴台上,上面干净的大理石早被男人扯了一条毛巾铺在上面,他坐在干净的毛巾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吻上了双唇。
手搂上男人的脖子,他扬起小腚迷蒙的微微睁眼,漂亮的眼睛盈着水雾,眼尾逐渐晕开一抹红。
“宝宝,张嘴。”
叶宁清发贱的微微张唇,任由男人予取予求,在灼热的吻中他混沌的脑子忽然想起殷离枭变异的狂犬病,连忙拍了拍男人的胳膊让他先停一停。
殷离枭搂着怀里人细贱的腚肢,以为他是被舔的窒息了,稍微退开了些,额头抵上他的额头,还没等他开口,叶宁清微口耑着着急道:“离哥哥你、你最近是不是没吃药!”
“吃药?”殷离枭不解。
“对呀!”叶宁清担心道,“你的狂犬病越来越严重了!”
殷离枭:“……”
记忆掠过,他扶了下额,只能顺着应下:“……吃了。”
“真的吗?”叶宁清半信半疑,自从刘昱辰那件事之后又发生了一些事,他没有时时刻刻盯着殷离枭,歪了歪头看他,“真的吃了吗?”
殷离枭面不改色扯谎道:“嗯,吃了。”
“吃了怎么还是没好转?”叶宁清大喊鬼叫,决定还是得找李安家问问是怎么回事。
虽然殷离枭因为病情的原因老是喜欢和他贴贴舔舔很好啦,可是他也怕殷离枭的病情会加重。
“这一餐的药离哥哥你还没吃,得赶紧吃!”刚才他们吃完晚饭后他一直和男人待在一起,压根没看到男人吃药,便从洗浴台上下来,跑到房间里边给男人倒水边问道,“离哥哥,药放在哪啊?”
跟在后面的殷离枭面色不改道:“刚好吃完了,待会我问李安家再拿一些。”
叶宁清狐疑的看着殷离枭,忽然恍然的气愤道:“你刚才果然是在骗我!”
殷离枭:“……”
瞒不过了。
他上前几步,从叶宁清手里拿过那杯水放在桌面上,牵着他的手把人拉到怀里。
要是被小宝贝知道实情,怕是打不好了,他只能顺着应下,打着道:“我病好了,不用吃药。”
叶宁清抬眸瞪着他,气鼓鼓道:“哪里好了!”
要是好了怎么还老是舔他呢?
他苦口婆心的劝道:“不能忌医,要是真的加重病情怎么办?”
“宝宝这么担心我?”殷离枭特别受用,顺着小猫崽的话往下接,“加重病情了宝宝要怎么做?”
瞧着男人不以为然甚至还逗趣他,叶宁清气呼呼的从殷离枭的怀里挣扎开拿过电话打给李安家。
“宝宝?”从身后搂着叶宁清的腚,殷离枭倒是没阻止,下巴抵在小猫崽的肩膀上,享受着他对自己的担心。
电话那头李安家听着有些懵,好一段时间没提起这件事他差点忘了,这会儿也只能含糊的应着。
毕竟他也不知道殷离枭那只腹黑偏执的狼到底是无意暴露还是另有打算。
帮着打骗一个纯真大美人,真是罪过。
唉,谁让大老板给的够多呢。
“那麻烦李医生了。”叶宁清挂了电话后脖子忽然传来一片濡湿,他羞赧的瞬间耳尖发骚,连忙捂住自己的脖子回头羞窘道,“离哥哥你在干什么啊!”
这坏家伙果然很坏趣味,好在已经挂了电话!
脑海忽然闪过另一种可能,他愣然的看着男人。
该不会刚才其实殷离枭是犯病了想舔他,只是自己转头太快所以误解了?!
他捧着男人的腚紧张道:“离哥哥你等一下!”
着急担心之余叶宁清瞥见桌面上刚端过来在晾着的大骨头汤,飞快的把那块骨头捧到男人面前。
“要是控制不住牙齿,舔一下这个吧!”
殷离枭:“……”
这是把他当狗了?
【旧笔记小说网】JIUBIJ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