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人了还要他哄睡?


    不过就叶听晚现在这个局势,魏景承就是他的金·主爸爸,金·主爸爸给他吃给他穿,还帮他处理了欺负他的大坏蛋,只是哄睡罢了!


    他能行!


    这么心里安慰一下自己,叶听晚收拾好了心情,走进了殿内。


    魏景承说是要听他的事儿,结果叶听晚还没说两句,男人就发出了平缓的呼吸。


    人睡下了,他就从内殿退了出去,在外殿候着。


    顺便分析了一下自己未来的日子要怎么过。


    穿过来也好几天了,本想着和小延就在宫里相互做个伴生存下去,眼下小延没了,就剩下他自己,未来……


    未来魏景承会成为一代明君,他若是一直在男人身边好好待着,日后像福海那样做个大太监也没什么不好的。


    起码有吃有喝,老板还是这个世界的第一人!


    只是前期有些难熬罢了。


    想想剧情,上次要御花园魏景承接待的那两个大臣,和说到底什么打雪仗的事儿,不久他们应该还要出一趟宫。


    孙正的姘头还没找到,这种细枝末节的剧情叶听晚也记不得,也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牵扯了太后身边的掌事嬷嬷。


    还有太后要给魏景承塞妃子的事儿。


    前路坎坷啊!


    -


    三日后,工部和礼部把打雪的场地和礼帖准备妥当,呈了奏折上去。


    魏景承忙了起来,叶听晚也不整日在福宁殿吃干饭了,主动去查探了一下孙正和慈宁宫的事儿。


    晚上过了酉时,魏景承从御书房回来,福宁殿内只有福海候着。魏景承不见叶听晚便问了一声:“小叶子去哪了?”


    福海:“奴才晌午的时候听秀姑说,小叶子去了趟御膳房,说是取陛下要用的东西,但奴以为,他这是去打探孙正去了。”


    福海知道天子有意在后宫培养几个能用之人,后宫不比前朝,除了宫女们能随意出入的就只有他们这些阉人了,叶听晚聪明些在后宫走动也方便。


    尤其是陛下暴症毒发的日子,最是要提防吃食的时候,叶听晚能主动去查查孙正的事儿,也算是机灵。


    “嗯,”魏景承:“去找个人唤他回来,眼下天都黑了,朕待会儿还要看会兵书,让他回来伺候。”


    此时的叶听晚,才从御膳房回来。


    这一趟也不白走,他从之前和孙正亲近的小太监嘴里得知,孙正用的那些腌臜玩意儿,是宫里有人偷偷出去买的。


    这不,刚去宣武门口就蹲到了人。


    宫里头的太监虽然不能像个‘男人’一样,但能玩儿的乐趣也多了去了,深宫寂寞,找不到伴儿的太监们多用‘玩具’找乐子的。


    找到了这提供‘工具’的人,不知道能不能顺藤摸瓜,找到孙正那对食的人。


    忙活了一整日,叶听晚揣着缴获的‘脏物’回了福宁殿。衣袖里的东西也是给叶听晚这个没谈过朋友的小处太监开眼了,脸上的燥热在冷风里吹了好久才下去。


    本想着先把东西找个合适的机会看看再说的,但他前脚刚进了门,后脚秀姑就喊他去御前伺候,说魏景承找他。


    叶听晚到了殿内,福海刚好离开。


    魏景承吃罢晚膳不是泡澡就是看书,他上前问了问男人要不要洗漱,魏景承却对他发问:“今天去哪了一整日都不见人影?”


    叶听晚袖子里还揣着一串玉珠。


    那物件他本就是想拿给男人看的,可真到人问起来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奴才……奴才去去了趟宣武门。”叶听晚头皮一紧。


    眼下殿内只有他二人,也不是不能说。


    叶听晚把袖子里的玉珠拿了出来,玉质的物件带着凉意,可不知为什么叶听晚却感觉这东西烫手的厉害,哆哆嗦嗦呈在了天子眼前:“奴才找到了这个东西。”


    玉珠由一根金丝线串联在一起一共八颗珠子,用的都是质地一般的普通玉石,但颜色还算白润放在手心里碰撞在一起发叮叮的响声。


    魏景承看了一眼。


    叶听晚双手呈着感觉手心火辣辣的,也不见男人什么脸色:“这玉珠是从宫外带过来的,宫里头外出采办的人收了银子,便经常会给宫里的人带胡来些不入眼的玩儿,想必那孙正也是托人带回来的。”


    “这些腌臜东西……”


    叶听晚话还没说完,手心一轻,面前的男人便将他手里的玉珠取走。


    叶听晚看着魏景承微微蹙了蹙眉。


    救命了!


    本以为会很尴尬,却没想到这么尴尬!


    堂堂一国之君,手里却拎着一个情.趣用品。


    叶听晚都快不能直视男主了!


    叶听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拿着那串珠子的男人只轻轻把玩一下手里的玩意儿,看着叶听晚道:“孙正的姘头找到了。”


    叶听晚:“哈?”


    魏景承把珠子扔给叶听晚,背着他走了几步坐在软榻上,随手拿起一本兵书道:“你猜的没错,对方正是慈宁宫的掌事嬷嬷。”


    叶听晚:“哦哦。”


    什么时候查出来的怎么也不告诉他一声,害他白忙活一整天。


    不过魏景承做事儿也没必要告诉他,毕竟谁要管老板的行程呢。


    叶听晚把那玉珠收了起来,这宫里小偷小摸不入流的大事儿多了去了,不过是在宫外偷买些小玩意儿也算不上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既然孙正的事儿已经解决了,那这玉珠他回头找个地方扔了去好了。


    叶听晚抬头看了一眼内殿的魏景承。


    男人平时看书,很少躺在美人榻上,只有无聊的时候躺上去看会儿无聊的书,这时候他备一些果子和淡茶便好。


    工作做的久了,叶听晚也摸出来男人一些爱好。


    叶听晚:“陛下要用茶吗,奴才给您泡茶。”


    魏景承:“嗯。”


    叶听晚把泡好的茶水端到男人身旁的矮桌上,又备好了一碟子樱桃。


    魏景承喜静,弄好后他准备退出去,榻上的男人却放下了手中的书,问了他一句:“方才怎么不问朕什么时候查到的?你不好奇林海的下场?”


    叶听晚:“?”


    他好奇神马。


    叶听晚:“回陛下,奴才只听陛下的安排,陛下不说,奴才自不敢过问。”


    “你那夜可不是这般,”魏景承挑眉打量着叶听晚,明明那么有趣的一个小玩意儿,怎么养在身边变的越发无趣:“朕说过,你在朕面前无需这么拘束,做你自己便好。”


    叶听晚:啊,对对对对对!


    你是老板,你怎么说都对……


    最是看不懂男人的心~嘤。


    “那奴才能问问……”有一件事在叶听晚心里憋了很久了,魏景承倜然提起来他们那夜的事儿,他是真憋不住了:“陛下……陛下那晚上对奴才,或者奴才有没有冒犯陛下……”


    叶听晚话说的磕磕绊绊。


    说实话他本来以为他‘弄脏’了小延,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小延,魏景承一国之君,怎么可能让自己一个小太监冒犯。


    虽然……


    虽然男男也有型号之分。


    但魏景承比他要高出来一头了,他的身高模样都与原主无异,不过177,。魏景承少说也有188左右了,而且上次伺候男人洗澡的时候清楚的能看见他的肌肉群。


    魏景承看着面前小心思乱飘的人,蹙了蹙眉道:“叶听晚?”


    叶听晚神游一下子被男人的沉声拉了回来:“奴才在!”


    魏景承站起身走向不知如何肖想自己的青年。


    比自己矮了这么多,身板一股风都能吹倒,脑子里整日不知想的都是些什么。


    魏景承:“来,打朕。”


    叶听晚:“哈?”


    叶听晚摇摇头:“使不得使不得。”


    魏景承攥住青年不堪一折的手腕,宽松的袍子顺着青年的手臂滑落,一节白皙的软腕露在魏景承的眼前,他拿着人带到手放在自己胸口前:“朕让你动手就动手。”


    叶听晚:“?”


    这是什么受虐狂!


    他能揍他的老板吗?


    不能。


    青年无辜求饶,微抬着眼眸,唤了一声:“陛下~奴奴才不敢。”


    魏景承挑眉,显然耐心有限。


    叶听晚:“…………”


    软绵绵带到一拳垂在男人胸口,对方的胸膛像是铁皮做的一般,虽然没用什么力气,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


    “没吃饱饭。”魏景承松开叶听晚的手腕,改捏着他的脸肉,力气还不小:“知道了吗?那晚上别说你对朕做些什么了,你要真做了什么朕一定会杀了你。”


    叶听晚:“哦哦。”


    魏景承看着青年明显受伤的眼神又解释了一句:“咳……朕自然也没对你做……做什么过分的事。”


    “那药并不是无解,除了交.合,朕御用的镇痛散也可解。”


    叶听晚:原来如此!


    他的贞洁~还在!


    叶听晚:“奴才多谢陛下救命之恩。”


    不过能不能不说这个话题了,怎么感觉像是和老板聊成人话题啊~


    魏景承扫了一眼叶听晚的袖子,嘴比心快问了一句:“你……你和那林海做过?”


    叶听晚:哈?哈?哈?哈?


    叶听晚明明是个纯洁的大学牲!而且原主也没从了那林海,所以才会受欺负:“陛下何出此言?”


    “本不知朕给你吃了解药,又断定是你冒犯了朕,自是知道自己身上……没被欺负过。”魏景承:“若是没做过,怎么知道朕没动你?”


    “这……”


    问的好有道理!


    林海是孙正的人,他若是和林海纠缠不清了,魏景承大概也是要怀疑他是不是太后那边的人吧。


    这怎么能行!


    叶听晚小宇宙疯狂旋转,急中生智瞎扯一句:“奴才,奴才喜欢看小画本,就是男男十八**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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