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古代言情 > 锦宫春暖 > 第 52 章
    第52章找十八个男宠!


    离开这陆简宅邸的时候,陆简过去亲自送的,当然是送他那好外甥。


    希锦从旁向他告别,陆简都不带抬眼皮子的。


    希锦见此,也就不再理会,拜都不拜了,直接自己上了那辇车。


    周围人等见此,俱都一惊,这显然有些过于失礼了。


    陆简眸中也是黑沉沉的,他看向阿畴。


    阿畴解释道:“舅父,她在家里娇生惯养,不曾受过气,难免性子娇了些。”


    陆简的视线缓慢地望向自己的外甥:“嗯?”


    在家里娇生惯养,所以跑这里依然这性子?


    阿畴颔首:“是。”


    陆简一时无言。


    而就在辇车中,希锦倚靠在软枕上,好笑至极。


    亏她还给他准备了梅子糖,给他准备了桂花糖,那都是她的好东西,心血啊!还有扇子,她那些扇子哪一把不是价值连城,她在这燕京城随便卖,肯定能挣大钱,现在白白送给他了!她那些东西扔到井里还听个响儿呢,扔给他竟受这冷脸!


    今日没和他闹起来,也真是看他是长辈,还是个男的!


    辇车门被推开,紧接着就见男人身体一低,踏入辇车中。


    希锦一见他,那面上便很有些嘲讽。


    阿畴走到她身边:“恼了?”


    希锦:“倒是也不必,他是长辈,那么大年纪了,我何必和这样一个老人家一般见识。”


    阿畴:“……”


    希锦笑道:“你说他多大来着,也就比你大十几岁,那就是三十六七岁?你别说,还真看不出来,就那黑着的脸,说是五十岁了,别人也信啊!”


    阿畴微抿了抿唇:“他就这样。”


    希锦:“就这样?”


    她恍然:“怪不得呢,这都眼看奔四了,脸都要皱巴了,结果竟然连个娘子都没娶上,看他也是人模狗样的,竟落得这步田地,只怕是他这个人生来小肚鸡肠,娘子们看到早就跑了。见都没见过这样的,一个长辈,那么大一郎君,听说还是个将军,带兵的,结果竟非要给我一晚辈娘子摆脸色,我看他还是别打仗了,他天天去瓦肆里和人掐着腰打架吧!没想到我来皇城,正经婆婆没有,却有一个奴才婆婆,一个郎君婆婆。”


    她这话其实已经很是贬低了,把那大将军和孙嬷嬷做比,这已经是羞辱。


    阿畴从旁听着,眉眼平淡,低声道:“他今日态度不佳,过于冷淡,确实让你受委屈了。”


    希锦这么说了一通,其实倒是也没太生气了。


    她知道舅父瞧不上自己,不过也没什么,她并不在意的,她又不是那黄白金银,还能让天底下人都喜欢不成。


    毕竟只是一长辈,一舅舅,外面的阿郎,又不是天天见,她还早早把那舅舅安排的嬷嬷给赶出去了,所以怎么算她也不是太亏。


    当然最关键的是,如今她跟着阿畴过来见舅


    父,舅父给她脸色了。


    太好了!


    她理直气壮了,她以后再也不用孝顺这舅父,要拉拢他自己去拉拢,反正别想让她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不过这些欣喜她自然只能按下,反倒叹息一声,有些幽怨地道:“殿下,我想了想,我也没那么生气了,我只是有些惆怅。”


    阿畴抬眼看过来:“嗯?”


    他知道,他就知道,没事的时候她就“阿畴阿畴”,有事的时候她就“夫婿殿下”。


    希锦便略显无力地靠在那辇车壁上,看着窗外。


    她知道从这个角度,阿畴能看到自己微垂下的眼睫,以及略显忧伤的侧脸。


    这个样子一看便很有美人独倚高楼的惆怅,她照镜子看到过!


    摆好姿势后,她才道:“阿畴,我嫁给你,跟着你来燕京城,你许我荣华富贵,许我奴仆成群。”


    说到这里,她婉转一个嗟叹:“我心里还是信你的,只盼着有朝一日,你确实能让我万人之上,不再受这莫名闲气。”


    阿畴坐在那里,沉默地看着她。


    希锦心里便咯噔了一声,心道他那眼神暗沉沉的,什么意思?


    难道她这么一出惆怅,竟把他说得心里这么难受?


    她也不是那么难过啊,只是想拿捏他一把,他也太禁不住说了吧?


    希锦看着,越发纳闷。


    她倒是盼着阿畴能和她斗斗嘴,来啊,吵起来。


    怎么竟是如今这般,让人心里闷闷的。


    这郎君的心,海底的针,可真难猜。


    正想着,突然,阿畴抬眼看过来。


    希锦:“嗯?”


    阿畴侧首看着她,看了好久。


    希锦:“怎么,我脸上有字吗,倒是让你这么瞧?”


    阿畴摇头,扯了扯唇,笑了下:“没什么,觉得你好看。”


    希锦:“……”


    阿畴却抬起手,轻拍了下她的手背,哑声道:“我明白,你受委屈了,总有一日我会为你找补回来。”


    希锦低声嘟哝:“其实也还好……”


    都在她预料之中,那陆简恼就恼,碍不着她吃香喝辣睡皇太孙。


    阿畴握着希锦的手,看着希锦好一番,之后视线下移,便看向芒儿。


    芒儿困乏了,歪在马车中,显然是要睡着。


    他静默地看了会,才道:“过几天清明节了,你还准备下。”


    希锦:“知道,你都说了好几遍了。”


    她这么呛了他一句,他倒是并不在意,就毫无反应的样子。


    希锦叹,看来是习惯了,多呛呛,这皇太孙的气势和威严也就没了。


    阿畴平淡地道:“嗯,准备准备。”


    希锦越发觉得,阿畴似乎有些不对劲。


    所以这是怎么了?


    接下来阿畴忙得不见人影,晚上时候希锦等他


    等得睡着了,第二天醒来一摸床,人回来过,但又不见踪迹了。


    希锦见此,也就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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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才从汝城回来,一下子便到了储君这个位置,许多事难免的,她又不能帮他操心,便随他吧,况且这几日希锦自己也忙得很。


    她写了一封家书寄回去汝城,一则和族中人提起自己父母的祭扫,这是大事,是她的牵挂。


    虽说族中人一定会办好,但她还是惦记着,二则也讲起自己在皇城中的种种,并说起这边的买卖铺子。


    这几日她忙着料理府中诸事,万事待兴,还没抽时间想着这铺子的事——可能以后也没太多时间吧。


    所以她想着,干脆让洛掌柜过来皇城,帮自己把皇城的买卖支起来。


    寄家书前,也特意问了宁四郎,于是宁四郎也写了一封家书,说起来皇城的种种,兄妹二人的信都一起寄回去了。


    因提起这清明节的皇家宴,宁四郎兴头特别高,比希锦都要激动。


    “前两日我过去拜访同窗便看到了,如今这会儿,千般景媚,万种芳菲,正是游女踏青时,这燕京城的小娘子可真是和咱们汝城不同,一个个都更水灵!”


    希锦听着,心想这四哥也是一个没出息的,眼看即将大考,他还操心什么燕京城的小娘子。


    他若考不上,那燕京城小娘子能有他的份吗,也就是干看看而已!


    宁四郎搓着手:“听说这清明节也热闹,各路杂耍技摊和歌舞戏班都陆续进了皇城,宫里头会设宴,各样戏耍都有,就是寻常老百姓都可以上街看热闹,斗鸡的,镂鸡子的,施钩的,蹴鞠的,全都有!你说可惜不可惜,要是我不参加大考,我也蹴鞠去,说不定我还能在这里出一把风头呢!”


    希锦淡看了眼宁四郎:“四哥,你脑子里能不能不要总想着这邪门歪道,还是正经读书吧——”


    说到这里,她心里一顿。


    想着若是在汝城,那蹴鞠自然是闲事,不求上进才天天沉迷蹴鞠,那是耽误家业的,不过来到这皇城,似乎又不太一样了。


    在汝城蹴鞠好,不过自娱自乐罢了,但是在皇城如果蹴鞠好,那就有机会跻身贵人的圈子,进那蹴鞠社,再得天之幸,说不得有机会攀附权贵。


    就自己如今的身份而言,好歹也是能进宫见官家的,自己这四哥倒是不必以此晋身,去攀附了谁,但是,他到底是自己娘家兄弟,若是踢得一脚好蹴鞠,自己设法在官家面前提一句,那他不是也能寻个什么机会?


    这清明节以及其他要紧节日,宫里头都是要蹴鞠的,那些皇家郎君官人,甚至官家自己都可能会踢几脚,若自家兄弟能陪官家踢球,将来的前途总归要容易一些。


    希锦有了这心思,再看这宁四郎,竟然觉得也不是那么不顶用了。


    蹴鞠踢得好,兴许这也是一桩好本事呢。


    不过希锦此时也只是想想,这四堂哥马上要考试了,还是让他安心考试,蹴鞠什么的只是一个念想,可不能因此让他浮躁了


    去。


    旁边宁四郎并不知希锦的心思,却道:“我是正经读书啊,我每天都办得正经事,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了,前几日你让我打探消息,我还真打探着了,也不知道真假,就听人说的。”


    希锦并没在意:“什么消息?”


    宁四郎探头看了看窗外,窗外没人,他才压低了声音道:“我听说,官家那边好像有意,要给殿下配一个。”


    希锦:“配一个?”


    宁四郎:“据说是端明殿学士并尚书陈大人家的小娘子,那小娘子生得美貌,且很通文墨,求娶者众多,只是至今还未曾许配人家,如今听说是官家有意,要给殿下做正妃呢。”


    希锦:“竟是如此。”


    或者说,果然如此。


    她回想着那一日在那舅父陆简家的种种,心里便恍悟了。


    这陆简很是看不上自己,自然是想逼着阿畴停妻再娶,可阿畴并不愿意,他既许诺了自己,又怎么可能轻易娶别人,是以只能抻着,怪不得这几日很是沉闷的样子。


    宁四郎:“好妹妹,如果人家真要另娶,你又该做何计较?”


    希锦笑了笑:“这也没什么,一则殿下曾应过一些事,我愿意信他,二则,便是有朝一日他迫不得已,再娶了哪个,那也只能当妾,不能大过我去,我就不信这皇城出身官家的小娘子竟愿意做小,为我奉茶伺候。”


    他若是轻易肯从了那陆简,他就不会这么闷着了。


    宁四郎听希锦的话,点头:“说得也是,左右我帮你打探着消息吧,若有什么,我得及时给你通风报信。”


    此时已是仲春暮春之交,节前两日谓之寒食,寒食禁火三日,这几日家家以柳条插在门上,皇太孙府自然那也不例外,一时之间满城皆翠绿。


    希锦这里刚用了早膳,宫里头各样赏赐便送过来了。


    希锦看了看那单子,上等绫、绢、绵各五匹,灶糖、饧饼、麦糕、乳酪,鸡子各一箱,当季时蔬鲜果三大担,另外还有绣扇、纱笼、鞭炮、榆木、火烛并行缠等,足足几大箱子,浩浩荡荡地抬来了。


    希锦看着这各样赏赐,问了问,知道四时五节,宫里头都会送东西过来。


    她满足地叹息,想着这些虽说未必多贵,但宫里头采买的都是最好的,况且各样林林总总买起来,也是不少钱,如今倒是省了这一桩。


    生在皇家可真好啊。


    她叮嘱了一声鲁嬷嬷,让鲁嬷嬷把各样物件都归纳起来,时蔬鲜果享用了,至于其它的,能用则用,又拿了那紫衫、白绢并三角儿青行缠,让分给家中奴仆,正好清明那日要用的。


    鲁嬷嬷都应了,也说起府中的筹备,香糜和白饧都已经煮上了,明日要点的红蜡正好用宫中的,全都安排妥当了。


    希锦又详细问了几句,满意得很:“明日我得随着殿下过去宫中吃宴,你在府中多操心。”


    这么说着,隔着窗子便看到,阿畴正自月亮门


    下迈步进来。


    他今日穿了紫绣团龙云丝袍,那丝袍金丝银线的团龙精致华丽,面容疏淡无波,只这么随意走来,袍摆轻动间,隐隐便有天家贵胄的气势。


    希锦看着他,微挑眉,不过没说话,也没上前迎接。


    讲究那些虚礼干嘛,反□□中的嬷嬷也都习惯了,她就是这样的娘子!


    其实这几日阿畴一直不太对劲,乍看仿佛风平浪静,但明显有些心事,闷闷的。


    希锦试着哄了,然而哄不好,只能罢了。


    她现在也想明白了,自己要淡定,一步步来,不能他稍微摆脸色,她就上窜下蹦着急忙慌,何必呢,他又不是真纳了什么进府。


    阿畴踏进房中,旁边嬷嬷和丫鬟都很知趣地下去了。


    希锦这才凉凉地道:“殿下,这是从哪儿来啊?”


    阿畴:≈ldo;今天宫里头的赏都到了吧??[]?来[]≈完整章节”


    既然他说正事,希锦也就点头:“嗯。”


    阿畴:“明日我就出发,跟着禁中的车马过去皇陵,你都准备好了吧?”


    希锦颔首:“我想着,让鲁嬷嬷,奶娘,还有孙嬷嬷留在家中照顾着芒儿。”


    这是祭祀,芒儿虽是皇室孙,但年纪小,还不能去皇陵祭祀,免得冲撞了,所以只有希锦跟着阿畴过去。


    阿畴:“可以。”


    当下阿畴又详细问了问各样筹备,确认没问题这才罢了。


    这么说着间,阿畴突然道:“之前就说来了皇城要带着你踏青,谁知道过来后忙得厉害,也没时间带你出去,这次随着禁中车驾过去,正好趁机看看外面的景。”


    希锦:“嗯。”


    她这么“嗯”过后,阿畴突然不说话了,就那么看着她。


    希锦疑惑地看他。


    这男人反正很古怪,从那日后就很古怪,如今更是古怪。


    他这性子反复无常的,谁知道怎么回事。


    她这么想着间,就听阿畴道:“有个事——”


    希锦:“嗯?”


    她心里却想着,该不会要提要求了吧,比如要纳个妾还是怎么的?


    阿畴:“今日我路过皇林苑,却见花开似锦,无意中看到一株芍药,开得风姿绰约,妩媚婀娜。”


    希锦:“?”


    这什么意思,难道这是名说花,实说人,其实那牡丹正是哪家俏生生小娘子?


    阿畴:“我觉得很美,让我想起希锦。”


    希锦:“嗯?”


    阿畴却伸出手来,于是希锦便看到,在那修长好看的指尖间,夹着一朵芍药花。


    那芍药开得丰盈娇艳,浓郁鲜明,美得炫目。


    希锦诧异地看着阿畴。


    阿畴抬起手来,将那朵簪在了希锦鬓间。


    他低声道:“觉得这样更好看了。”


    希锦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当晚一夜缠绵,两身合一,好一番磨缠,真是如胶似漆,恨不得融在一起。


    郎君依然是那个闷闷的郎君,不过总体感觉似乎恢复一些了。


    希锦没问为什么。


    她觉得自己开始有耐心了,也开始越发包容了。


    她的底限是,家里万不能有其它妻妾,这是他承诺自己的,反正不许有。


    至于其它的,随他吧。


    朝堂的事她不懂,皇家的事她也不懂,她能懂的就是,她和他也是一个夫妻店,他既然要冲锋陷阵,那她就料理好府中诸般。


    就尽量别给他添麻烦。


    缠绵过后,两个人又恢复了昔日的亲近,就那么腻歪着缠在一起睡。


    希锦随着间,觉得他胳膊箍得太紧,便想推开他,可谁知道他却越发变本加厉,几乎是手脚并用,将自己整个围起来,动都不能动。


    她吭哧吭哧地推他,根本推不动。


    她叹息,只好认命。


    结果他又将脸埋在她颈窝中,就那么搂着她,还要把自己的脸轻靠在她前面,用唇儿略含着。


    天哪!!


    希锦无言以对,心想他越活越倒回去,竟仿佛像芒儿一样岁数了!


    她竟仿佛多了一个大儿子。


    罢了,还能怎么着,认命吧!


    到了第二日,他早早起来了,看着神情冷肃,整个人一下子从昨夜的三岁孩童变成了冷傲淡漠的皇太孙。


    希锦睁着惺忪睡眼,呆呆地道:“禁中的车马这么早啊,什么时辰了?”


    阿畴:“四更了,我们得早一些,宗室近亲是要分批乘坐车马送往皇陵的,我们是头一批,到了皇陵,还有许多礼仪流程要走。”


    希锦听着略有了精神,连连点头:“好好好。”


    嘴上这么说,却哈欠连天,眼泪直流。


    阿畴见此,俯首下来,摸了摸她的脸颊:“先梳洗,上了马车就可以睡会了。”


    他低声补充说:“我们府中单配一辆辇车,你可以睡。”


    希锦听着,便轻哼了声:“才不信呢,睡什么睡,我还要脸呢。”


    所谓要脸,是这次过去皇陵,在祭拜过后还有皇家宴,她得抛头露面。


    她心里明白,自己过来皇城也有数日,还未曾正式见过皇亲国戚以及各路勋贵家眷,这次其实算是她要露露面的时候。


    以阿畴如今的身份来说,风口浪尖上的人,怕不是多少人盯着呢。


    那陈宛儿必是其中一个,而像陈宛儿这样的还有很多,各路打量的,探究的,以及衡量的,都有。


    所以她很在意,在意这次露面,怎么都不能让人轻看了。


    希锦想起这个,不困了。


    阿畴听着,倒也明白,便又低声嘱咐:“禁中车马到了后,我陪着你一起出发,不过出了皇城后,我还有些安排,没法一直陪着你,你且记住,到了那行宫,你要先拜见宫中莫妃娘娘,那莫妃娘娘为人亲厚和善,我也事先和她提过,她知道你,有什么事会略帮衬着些。”


    希锦:“我明白。”


    阿畴:“今日寒食节,不止宗室近亲,还有市井百姓,全都要出外踏青祭扫,城外郊野如市,人多口杂,你万事务必当心,不可大意了。”


    说到这里,他语音略低:“最近捉了摩尼教的护法,京郊一带有些异动,只怕是不太平。”


    希锦惊讶:“摩尼教?捉了护法?谁捉的?”


    阿畴平静地看着希锦。


    希锦心里一动,试探着问:“你捉的?”


    阿畴:“算是吧。”


    希锦越发惊奇,她视线快速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竟还有这等本事,你越来越能干了,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她又很快想到了:“你没事吧,没什么危险吧?”


    阿畴摇头:“没事,我又不会亲自去抓,况且还有聂指挥使。”


    希锦略松了口气,才道:“那就好,反正你要心里有数,你是有妻有儿的,我的荣华富贵,芒儿的前途,可全都在你身上,你若是有个万一,竟让我们做那孤儿寡母,我——”


    阿畴视线紧锁着她:“你待如何?”


    希锦:“找十八个男宠!保准气得你从阎罗殿爬过来!”


    阿畴额角微抽:“……行,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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